第165章
谈判的话他必然会占优势。 这两人的意识从一开始就没有集中在同一点上。 倒是焦然从士元尊口中听出了更多惊人的讯息。怎么回事,士元尊并不知道庄艳秋肚中有肉胎,也不知道还有三个没被催发的肉胎。他口中说的庄艳秋的身体私密,是什么‘炉鼎’ “采补一道我之前从未沾染过,还是得谨慎些才是。”焦然一脸不感兴趣的模样,“我不会让你带他回‘金鹏岛’的,他得跟我去‘柏崖山’。” “焦兄。你不是已经试过了吗?别跟我说那滋味不爽啊。”士元尊皮笑肉不笑地咧了咧嘴,“炉鼎和采补这两方面我都是个中好手,这上好的炉鼎自然送到我‘金鹏岛’更加妥当。我那儿有许多养鼎护鼎的法术,对身为炉鼎的他来说也是好的嘛。这要是送到‘柏崖山’出个什么差错,没有人引导他养护自己,这好好一个绝佳的炉鼎不是废了么? 焦然此刻已经确定士元尊和自己聊的不是一件事,显然,庄艳秋身上有什么异样让士元尊把他当成了‘炉鼎’。只是他不能再进一步追问了,再问下去,怕是必然得露馅儿。 关于这件事他今后可以再查,虽然焦然自己不懂炉鼎术和采补术,可他是个精于学习的人,只要肯钻研,那些对他来说也不是特别难。 眼下最主要的还是怎么甩掉士元尊。 “士元尊,你就算是说得天花乱坠,我都不可能把他交给你的。”焦然双手仍旧做着捧着庄艳秋脖子的动作,嘴上的拒绝十分果断:“不瞒你说,他并不是只属于我的。” 士元尊眼神微妙地沉了下来,接口“那是自然,他也属于我。” “不!他最开始属于我的好友断隽。” 士元尊挑了下长眉,“断隽,名字倒极耳熟。就是上回那个剑仙?”说着,士元尊沉思片刻,脑子里积攒了数千年的记忆正在不停地转动,“断隽……剑仙??莫不是一千多年前忽然飞升又瞬间没了踪影的那个‘冷剑山庄’的无名剑仙? “正是。”焦然道。 “这件事不难解决。既然咱们三个都有份儿,那便三人同时拥有他。只不过,他还是得跟我去‘金鹏岛’。”士元尊道。 焦然笑着摇头,“断隽与我早已达成共识,我们是不会把他让给别人的。你想要,恐怕得面临独挑两方势力的危险局面。” 士元尊眼神明灭不定地闪烁起来,“哦? “‘柏崖山’向来不喜争斗,可若是必须争时,我焦然定寸步不让。”焦然低头看一眼庄艳秋,眼神柔软了些,“断隽也是如此。” “你俩不是我的对手。”士元尊自信道。 “断兄乃大乘期,只比你低两级而已,他修的又是杀伤力十足的剑道,对战你的话即便讨不了便宜也不至于撼动不了你,再说,还有我帮他呢。” 士元尊的脸彻底沉下来了,“你什么意思?” “士元尊,一个‘炉鼎’而已……就算再怎么珍贵,也不至于珍贵到让你不顾祖宗基业吧。你士元尊可以说不怕得罪‘柏崖山’,可你‘金鹏岛’千千万万的弟子可没你这么自信。今日我要定了他了,不妨把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你执意要带他走,我焦然必定让你‘金鹏岛’弟子从今往后断医,绝丹,且处处都得地方我山门中的剧毒。” 士元尊眉目凶恶地拧成一团。“好大口气! “天下虽不止我‘柏崖山’一家独大,可我焦然要是不痛快了,这太阴的地界儿也得跟着痛三分。” 士元尊身上的煞气此刻毫不克制地放了出来。他十分生气。气得想当场把焦然给拧巴拧巴吞进肚子里去。 理智告诚他不可妄动,他也用了最后一丝意志力在压制自己的理智。以至于他以浑身的阴煞之气逼迫焦然好一会儿后,才断然地收敛了怒意。 这便是焦然的强悍之处。就算他修为比不上士元尊,可只要他乐意上仙在他面前也得小心谨慎。 士元尊阴着脸,古怪地笑了笑,“我倒要看看……你焦然能狂妄多久?听闻‘柏崖山’顶的‘青柏木’枯萎的那天便是焦然彻底死去之日。那‘青柏木,最近还好吗? “不劳足下费心。我焦然是生是死自有天定! 士元尊倨傲地甩了下衣袖,目光转向了窗外,做出了准备离开的架势“你最好一直跟着他……千万别让他落单! 焦然眯了眯眼睛。看来士元尊是真的要和他翻脸了。不过他也不怕! “多谢足下提醒,我的人我定会自行看护。” 士元尊最后扫了一遍仍未清醒的庄艳秋,冷哼一声,身形飞出窗外,瞬间便已看不到任何影踪。 焦然在士元尊怒而离去之后,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幸亏这家伙被他激得犯了脾气,要是对方死缠烂打地留下来,他也拿对方毫无办法。 断兄怎么还没找来?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第九十二章 两枚催发的肉胎 焦然把熟睡的庄艳秋带回之前下榻的客栈,确定无人打扰之后,开始认认真真地给他把脉。 脉象平稳,强健,只除了稍微有点儿肾气不足之外,并没有其他方面上的健康隐忧。 焦然试探着将自己的神识侵入进庄艳秋的丹田,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八只肉胎所在的区域。这些肉胎本身有灵智,要是感应到‘母体’的防备心,像会自动掩藏自己的灵气,这些是断隽曾经告诉过他的。而最好的‘探望’时机便是在庄艳秋睡着或者昏迷时,这时候的肉胎也会跟着睡着。 焦然生怕自己的神识碰触到那些胎儿们,他现在最关切的不是这个。他的神识刚接近丹田,便感应到一种与他属性相同的灵气,淡淡地从丹田里反馈过来。 焦然瞪大了眼晴,脸上快速闪过一瞬欣喜。 难道是? 他当下顺着那灵气的方向集中神识,小心加小心地靠近那个地方。 脑海中清楚地映出了一枚荔枝大小的‘肉球’,那个小东西的上面杂乱地覆盖着属于他焦然的灵气,呈淡绿色,此刻正伴随着‘母体’的呼吸,上上下下起伏着,正在好好地休息。 焦然捂住自己的嘴巴,才让自己没有发出笑声。 他看见了,看得清清楚楚。属于他的胎儿,他的血脉延续者,已经彻彻底底被催发了。 焦然兴奋的差点儿乱了心神。他赶紧重新凝聚注意力,不让神识涣散。同时,绕着那只小小‘肉球’一点点地转了个圈,从各个方向好好地查看了一遍那个小东西。 可能是刚被催发,还在吸收之前的精元,所以小东西看上去精神还不错,外层的灵气杂乱地包覆着,光芒耀眼夺目,不掺杂其他任何的杂质,说明他完美地继承了自己的灵脉,灵脉单一而纯净。 焦然忍不住眼圈发热,很想上前和那小东西亲近亲近,只是刚刚靠近一点儿,庄艳秋翻了下身体,有种即将醒过来的征兆,连带着睡得正香的小东西跟着也翻了个面,何乎也将醒来。 焦然怕被庄艳秋发现,不得不散开神识,快速退了回来。临走前以眼角瞥了一下另外那个刚被催发的肉胎,发觉那个小东西整体呈油墨般漆黑一团,灵气很是虚弱。 焦然松开把脉的手,心里有点儿略感奇特。那个漆黑一团的肉胎便是士元尊的吧,只是,为何灵气那么弱?不应该的啊! 焦然只想了一下便不在意了。他现在脑中、心中记挂的是他的那个胎。那小东西比其他几个胎催发的时间晚,没有那几个长得大,他虽然知道这是时间的问题。可这心里还是有点儿在意。 怎么样才能尽快把自己的胎养大呢?他已经好心提供‘保胎丸’同时养护其他的胎了,现在得留点儿私心,为他自己的孩儿多多‘进补’了。 焦然想到这里,便把自己收藏的医药古籍全都拿了出来,仔仔细细地翻看着,期待能从里头找到更多补养胎儿的良方。 他这样看书一看就是整个白天。 夜色刚刚降临,他感应到一阵熟悉的风,放下手中的古书,走到窗边,打开了轩窗。开窗的同时,那凌厉的风冲了进来,在室内形成一阵卷风,卷风散开后,露出了断隽的身形来。 断隽一脸的疲态,似乎还受了点内伤。在看到焦然时,他才松开了绷得紧紧的意念,身形晃悠了一下,勉强站住。 ‘乞风’从虚空中钻出,绕着断隽关切地转了一圈,随后往东边飞去,它已经感应到自己的鞘了,当然要去看看庄艳秋。 焦然上前想要搀扶断隽,被断隽抬手拒绝了。他还不至于虚弱到要人扶的地步。 “怎么了?你和谁打架了?”焦然问到。 断隽深吸一口气,在胸口憋了一会儿后,又幽幽地吐了出来。他转身向庄艳秋走去,边走边道:“我回了趟‘冷剑山庄’,和姬无锋打了一场。” “吃亏了? “没占便宜。” 断隽在‘天权城’外被伏骨教的邪术给算计了之后,没有耽搁便转身回了‘冷剑山庄’,去找他的师傅姬无锋。 姬无锋费尽心思用那种巫邪之术弄走了个不知道用来干什么的腐血小心脏,还挑衅他让他去换心,光凭这一点,断隽便不能大意。 ‘伏骨教’的邪术很是厉害,连前世‘阴黄’都曾被这种邪术算计过。所以,姬无锋说的‘换心’绝对不是吓唬断隽的,这一点断隽很了解他的师傅。 他悄无声息地潜行进入‘冷剑山庄’,本打算出乎意料地偷袭对方。姬无锋却早已准备好了,就等他自投罗日,并用了本门‘隐剑阵’想要活捉他。 布置‘隐剑阵’的几乎都是姬无锋的亲信弟子,其中不乏以前与断隽以师兄弟相称的同门。断隽一开始对这些人留有一丝仁慈,后来姬无锋趁机屡次想以神器‘夺灵’困住他,断隽便没有再手下留情。 ‘夺灵’乃剑修门派中的一种上品法宝,其最重要的用途便是能剥夺剑修的‘本命剑’。 所谓‘本命剑’多见于古老剑修世家子弟身上。受祖宗庇护,这种世家子弟出生时,便会自带一把小剑入世,那 便是‘本命剑’。 ‘本命剑’与剑修的佩剑并不相冲突,很多出名的剑修高手都是用‘本命剑’当做佩剑,这种剑的灵性充足,十分好与修剑者磨合在一处,且无论是威力还是稳定性都是最棒的。 只可惜并不是所有的‘本命剑’都能当做佩剑。这要看修行中的勤奋程度以及天赋和好运。 ‘乞风’就是断隽的‘本命剑’也是他唯一的佩剑。断隽虽然自幼便是孤儿,可他与‘冷剑山庄’其他收入门下的孤儿不同,他是有‘本命剑’的。‘冷剑山庄’是剑修门派中的后起之秀,近六七万年间才在太阴独占鳌头的。并不属于古老的剑修世家。包括姬无锋自己,都没有‘本命剑’。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断隽没科到,从他把‘乞风’成功磨砺成了能为自己所用的佩剑的时候开始,便有人打他‘乞风’的主意。 更没想到,这个一直打他主意的,会是收养自己,教他剑法的师父。 ‘乞风’现在变成了剑仙断隽的佩剑,要夺他,必须使用‘夺灵’,把‘本命剑’与主人间的联系给断绝,夺走之后,还得供奉在剑之中,每日用一把上等飞剑去养它,足足得养九九八十一日,才能抹掉前任主人的记忆,再拿‘无眠山’山火淬炼个九九八十一日,方能重新为人使用,成为一把全新的,绝世好剑。 姬无锋本有一套九把的‘冰魄剑’,可他更想要
相关推荐:
虎王的花奴(H)
过激行为(H)
顾氏女前传
桃源俏美妇
NTR场合_御宅屋
猛兽博物馆
女奴的等价替换
婚里婚外
鉴宝狂婿
一枕欢宠,总裁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