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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这次的毒气，似乎只是通过皮肤接触就能生效。当机立断踩下刹车，停下蝙蝠车之后，蝙蝠侠已经坠入了深层次的恐惧幻象之中，再看不见周遭的事物。他的视野里，满是血红，那串坠落在小巷里的珍珠，滴滴答答，清脆的声音回响在耳畔。恍惚间有两大一小三个身影从他身边走过，蝙蝠侠只能徒劳地伸手，却抓不住任何东西。现实世界之中，蝙蝠侠跪坐在地，姿态僵硬，好像没有了任何抵抗力。眼见蝙蝠侠即将陷入危险，天空之中徘徊着一直关注下面情况的卡尔一下冲了下来，他用超级速度打晕稻草人，并将其丢进了阿卡姆。至于蝙蝠侠，卡尔犹豫了好久，才敢悄悄接近对方。他不知道该做什么，只好把对方送进了蝙蝠车——他已经听见了管家呼叫蝙蝠侠的声音。这一切只过去了短短一秒，卡尔做完这些事，就快快地跑掉了。他不知道再停下去会发生些什么，还是先走为妙。而且，和蝙蝠侠的第一次见面怎么能在对方处于不利状态的时候呢？卡尔深沉脸，他的设想里可没有这样的情况。至于他有没有被发现这件事，卡尔悄悄观察过，至少蝙蝠侠没有怀疑到自己身上来。松了一口气的卡尔很快就放下了心，就当无事发生。所以今晚他又来到了哥谭。卡尔心里还有一种隐秘的担心，生怕蝙蝠侠又陷入危险的境地。今晚的夜巡能平安进行，卡尔也十分高兴。自觉大功告成的少年氪星人很快就飞走了，他自然不会看见回到蝙蝠洞之后的蝙蝠侠在电脑上点开了一个文件，又加入了新的信息。上面署名：未知英雄的相关信息。这样的文件还有好几个，它们并列在一起，在电脑屏幕上散发着幽幽的光芒。光芒映照之下，是布鲁斯·韦恩坚毅的面部轮廓。第二十七章卡尔的一天从哥谭回来的卡尔很快就飞回了纽约，从窗户落入自己的卧室。已经驾轻就熟的卡尔没有弄出任何声响，他动作迅速地换上睡衣，钻进了柔软的被窝之中。黑夜仍旧笼罩着大地，再过去三四个小时，新的一天又将开始。温暖舒适的感觉包裹住卡尔全身，他眨眨眼，放任疲倦和睡意将自己带入梦乡。 ………… 早上六点半，卡尔准时睁开眼，起了床。他轻手轻脚地洗漱好，等下楼的时候，桌上已经摆好了热气腾腾的早餐。家里的人还在睡梦之中，不过为了适应身为高中学生的上学时间，在厨房里工作的佣人们会在卡尔起床之前就开始制作营养丰富的食物，确保对方能在起床之后就吃上早餐，不会耽误上学的时间。本来卡尔不想这么麻烦的，毕竟身为氪星人的他只要晒晒太阳就能活下去，吃不吃早餐似乎无关紧要。不过查尔斯坚决不同意卡尔这个想法，他也不希望卡尔随意在外面买点什么东西吃，既然家里有这个条件，当然是要做到最好。所以卡尔渐渐地也就习惯了每天在家里吃完早餐再去上学的日子。要上学的东西和书本早在前一天的晚上就已经收拾好了，卡尔要做的，就是背上书包，趁着清晨出门。坐上公交车赶到学校的时候，时间刚过七点半，卡尔和门卫打了招呼，就脚步轻快地踏进了校园。再有半个小时就要开始上课了，学校里的人也多了起来。他走进教室的时候，里面已经来了不少同学，大多数人已经自觉摸出书本开始一边翻看一边等待上课了。卡尔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也取出了书本和学习工具。他前排的彼得还没有到，不过按以往的经验，说不定这只小蜘蛛又在路上遇到了什么需要帮助的人，好多次他都是踩点到教室的。果不其然，今天的彼得也是慌慌张张地在上课铃响起的前一秒冲进教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