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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时, 天空中飞过的一道人影引起了卡尔和布鲁斯的注意，那是一个他们都极为熟悉的存在——超人。超人就飞行在哥谭的上空, 他的速度不快，就像是在巡视这座城市, 但却没有人对此表示惊讶, 市民们都各自做着自己的事, 连抬头看一眼的人都没有。他们就像是见过了太多次，已经对此熟视无睹。 “看起来, 这个世界的超人和蝙蝠侠, 关系不错？”卡尔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布鲁斯, 这么说道。他只有偶尔才能以超人的身份正大光明的出现在哥谭，大多数时候, 卡尔都被布鲁斯严词拒绝，只能在韦恩庄园私下出现。布鲁斯哼了一声，没有对此作出评价。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周围的群众的反应，以及天上那显眼至极的，「超人」。平行世界么…… 正当这时，天上那位穿着三原色制服的人间之神稍一停顿，直直地往下飞来，目标正是地下的卡尔两人。这位超人目光冷然，降落在卡尔两人面前，他身后红色的披风猎猎作响，伴随着他冷厉的问话：“你们是谁？” 气氛一下剑拔弩张起来，卡尔连忙几句话解释清楚他们的身份，他并不想在这种地方节外生枝。布鲁斯没有说话，他在观察这位陌生的超人。说实话，如果不是面前这个人穿着熟悉的制服，布鲁斯根本无法将他与超人联系起来。他实在太不像超人了，至少，他身边这个人不会像面前这人一样冷硬着表情，对方就连嘴唇也抿得紧紧的，一丝笑容也没有露出来。布鲁斯打量他的视线，超人自然是察觉到了，但他现在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卡尔身上了。他听了对方所说的话，某种熟悉感扑面而来。现今二十五岁的超人，到现在还记得十五年前那个夜晚发生的事。他被人从充斥着红太阳射线的实验室地牢里救了出来，那个人把他带到了黄太阳光之下，并将他托付给了他现在的父母，让他拥有了一个完整的家。而记忆中那个人的景象，逐渐与面前这个人重合。不过，知晓平行世界存在的超人自然不会这么快就确认对方的身份，他的超级大脑飞速运转着。超人看着卡尔，谨慎地问道：“你……十二岁的时候，有没有去过一个世界，救下了托马斯·韦恩和他的家人？” 这个问题一出，卡尔便是一愣，许多年前的记忆倏然上涌，他记起来了曾经发生过的一切。难道说，这里，就是他以前来过的那个世界？因为过于震惊，卡尔没有注意到，在超人问出这个问题后，布鲁斯的神情就猛然一变，他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卡尔，什么也没有说。卡尔迟疑了一下，点头答道：“是的。” 超人又问了一些细节方面的问题，卡尔都一一回忆着作答了。布鲁斯便看着先前还一脸冷硬的超人逐渐柔和了神色，嘴角也稍微上扬了一点，对方看着两人，邀请道：“你们，要去这里的韦恩庄园看看吗？” 卡尔闻言，下意识看了一眼身旁的布鲁斯，他看见了对方紧绷着的侧脸。超人也看向了布鲁斯，他也意识到了卡尔在等对方的意见。 “看我做什么？”布鲁斯瞥了一眼卡尔，又看向对面的超人：“我们的答案，当然是要去。” 布鲁斯已经通过他们刚才的对话，判断出这里的超人是被韦恩夫妇所收养，他之前的一些疑问顿时就有了解答。 “好的。”超人小小地露出了一个微笑，他脚尖轻点地面，整个人稍稍上浮了几厘米。 “跟我来吧。”超人如此说道。看着超人的动作，卡尔看向布鲁斯，低声喊了一声后者的名字：“布鲁斯……” 话里的意思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