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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庭,他手上握着叠成几束的银漆鞭具,看样子正在调教中途,“跟我来。” 在裤腰被碰到的前一瞬反手捏住对方手腕,穆昀燊从那人掌心抽出了一块幽蓝色的小磁片:“特殊通行证?” 挣了两下没挣动,黎澳顺势用鞭柄贴住经络分明的手背游移,“滴”的一声,穆昀燊低头看,小磁片竟然自发吸附在了手腕内侧。 黎澳揉着被甩开的手,背身露出和前一个男人无二的诡异笑容,两人一前一后上楼。杯盘钟磬声逐渐弱化,再转过一个回旋,杂音更弱,如暴风前的海面,鞋底哒哒凿开禁地大门—— 轰隆一声。 最先扑面的不是音浪,而是气浪,浑浊的、浓厚的、带着人体分泌物和致幻剂的混合气浪。虽有准备,穆昀燊还是头皮一麻,他放缓呼吸减少吸入,再抬头却见鬼地发现: 二楼明明一个人都没有。 五一 旧账 =================== 一个人都没有,包括刚才引路的黎澳。 楼梯尽头是扇以前没见过的玻璃门,透过玻璃看到后方空旷的中庭,脚下的地板传来震动,却听不到一丝音响声。随着他的靠近,人体欲望和药剂混杂的味道越来越重,但是整层楼依然安静得可怕。 穆昀燊伸手按住门缝,这回震动直接从门板传到上臂,整条胳膊都发麻了。眯起眼,光线太暗,本就糟糕的视力使他跟半瞎没什么区别。 门边的感应器在右手腕靠近的时候突然轻轻一响,穆昀燊堪堪来得及捂住双耳,滔天巨浪瞬间将其卷入“地狱”。 轰鸣的音乐震得地面都在发颤,他的闯入,不但没有掀起丝毫涟漪,反而让他对自己产生怀疑:来之前都想到被突然套麻袋拖上公调大厅的可能性了,要不然也得是群P派对之类的东西吧? 然而下一刻,目之所及出现一个硕大的双层中央喷泉,喷泉汩汩喷涌,四溅的水花被有色玻璃反光染成红棕色。池子里有人,男男女女,一丝不挂,如下在岩浆里的肉饺子。那泉水显然掺了东西,随着不断轮换的水流挥发入空气,被穹顶密布的茧状彩灯一照,更加迷雾般乌烟瘴气。 嗡鸣震耳欲聋,起到了遮羞布的作用,盖过绵密的呻吟,也盖过雌雄虱子的丑陋交媾。 穆昀燊捂着口鼻慢慢往里走,避开了几个小吧台和陈列道具的展台,循着记忆,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刻着“YS”的门前。 他曾经的专属调教室。 像有感应一般,腕上的磁片震动两下,再抬手时,门自动开了。 “你来了。” 无趣至极的开场白。 重新踏入这个房间,他惯用的橄榄油香已经消失无踪,铁笼和道具墙还在,所有布局甚至仍保持他离开前的样子。 终于看见说话的人,当年被他一酒瓶砸个半死的Dom,正规矩地穿着风衣向后靠坐在铁椅上。而穆昀燊几乎忘记了那场冲突的动因。 Dom注视着那个曾令他心旌激荡的白发男人,一步步优雅走来,说不上的感觉,明明还是那样的比例、那样的发肤,举手投足间竟与当年的气质大相径庭了。他在他惊讶的目光中直挺挺跪了下来,微微扬头看人,偏偏眼神却像在看一只断腿野狗。 不知道是谁先动手的。反应过来时,穆昀燊左手格挡住风衣男人的戴着骨刺的拳头,肋下挨了一拳,刺痛中混着诡异的温热,而右手狠狠捣在了对方小腹上。下一秒,跪姿的劣势害他被揪住领子仰倒向地面,下巴被铁钳制住,对于气息的高度敏感让他意识到会发生什么,于是率先冷笑着迎击。 犬齿咬住男人的下唇,几乎撕下半片,血腥味冲得人发晕。颌骨上的力道也像要致死一般,皮下脆弱的毛细血管开始爆裂。穆昀燊屏劲抬腿绞住对面的腰,低喝一声用力翻转,然而对方也不是弱鸡仔,在他发力的空隙又发狠往其侧腰捣了两拳。 “YS你……你让我做一次!”Dom终于在被手肘顶住脊椎的时候吼出了真实目的。 白发男人暧昧地压在他身上,体型相当的两人很难将一方的优势维持太久,穆昀燊多处挂彩,内出血似乎更严重些,但肾上腺素飙升的人毫无不介意。 “凭什么?”他问,呸地把血沫吐在人脸上。 “凭你是该死的奴隶,”Dom大喝着把他掀翻,胳膊卡在身下人锁骨上,“贱狗就是挨肏的命,你以为你的屁股能有多清高,一旦吃了男人的屌,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挥拳揍上男人颧骨,穆昀燊粗喘着夺回主导权:“肏人的就得是主?你以为你的屌有多能耐,一旦屁股挨肏,只有软着泄的份。或者……” 猛地出手向Dom下身袭击,意识到不妙的家伙大叫道:“快!阻止他!” 室内的隔间里无声无息地走出一人,突然从后方卡住穆昀燊的脖颈,后者不得不闷哼一声扳住那条胳膊,颈骨链深深磕破胸口,疼痛和窒息感使他双目充血,喉间嗬嗬作响。 他被偷袭者掼在地上,风衣男狼狈地爬起来想补刀,挥出的拳头却被狠狠踢中,咔哒一声错位,男人惨嚎着阴狠地瞪他,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针管。 穆昀燊眼前开始发白,冒出星星点点的雪花,门缝里似有似无的致幻香好像一下子浓烈起来,破空声骤响,胸腹突然传来火辣辣的刺痛! 黎澳从后方绕到穆昀燊面前,手里握着黑亮的皮鞭,不等人爬起来又是一鞭,抽在大腿内侧,布料下的皮肤瞬间漾起血痕。 穆昀燊想咬破舌尖让自己清醒,却在前一秒停下,不能再失血了。翻身躲过举着手扑来的Dom,就地一滚来到铁笼边。可来不及打开,黎澳的鞭子先一步抽在门上,发出呛啷巨响。 “不愧是一级鞭主。”穆昀燊停住脚,微微佝身站着,那两人紧逼在身后,粗重的呼吸交错起伏。“还有人吗?”反手脱下碎裂的内衫,精干的躯体暴露出来,混合血和汗的味道,对暴虐因子爆棚的Dom来说完全是致命春药。 “没有了。”风衣男喉结滚动,打斗让额际的疤痕显露,他恶劣道:“我们两个还不够你爽吗?刚刚是不是已经舒服得快要高潮了?” 黎澳始终没说话,那条鞭子就像他躯干的延伸,轻轻一甩,鞭尾游蛇般擦过穆昀燊的脸颊,即刻被一把攥住。鞭主的眼中瞬间燃起狠厉,那是奴隶极端挑衅的行为,这下必须给他颜色看看。 他灵活抖动手腕,鞭身有倒刺,穆昀燊不得不放手后退,像负伤的雪豹绷紧肌肉,直到后背贴上铁笼的栏杆——反手一扳,率先翻了进去。黎澳紧随其后,褐发狰狞地挡住半张脸,已经被彻底激起了征服欲,长鞭横空甩出几道气浪。 “先说好,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一切任赢的人处置。” 笼中不间断传出闷哼和痛呼,却并不来自于同一人。风衣男看了会儿,脱臼的手腕仍在作痛,头上的旧伤似乎也开始隐隐发痛,再次冷冷地盯了眼正处于上风的“猎物”,退到门边打算坐收渔翁之利。 脚下突然被什么绊住,他捡起奴隶的上衣,胸肋处洇着血渍,一个重块从脱线的口袋里落到地上。 这年头还有手机不设密码的人? 低头划开通讯录,Dom再度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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