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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一酸,有异物被硬生生推了进来! 他自由的双腿开始挣动,胯部却紧接着被牢牢按住,胸口的花瓣扑簌落下、和着腥液粘在调教师雪白的衬衣上。那根不明物体好像长了“结”,推一段就像有小手似地扎一下,奴隶咬牙“唔唔”呻吟,一边悄悄跺脚,想把那股麻意和酸楚跺到地里。尿道经久没开发,这一突袭差点要了命。 插到差不多的时候,叶响捏住两瓣殷红龟伞,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艺——方才完全自由发挥,居然进入得毫无差池。那原本翕张流水的孔洞被一根,或者说几根联结而成的花茎塞入,打结的地方仿效尿道拉珠,给予间断的刺激。 顶端一朵完整娇花,正正开在铃口里。古有银枪开玫瑰,今就有热炮开粉樱。叶响握着空心拳从炮头轻柔捋到底座,就着湿黏撸动几下,那头上的花就被淫水推着冲出一段,再顺着系带极慢地一捋,奴隶率先受不了地仰头使劲往树干上撞。 “嘘,”叶响揉了揉他的后脖子安抚,“安静。” 回应他的,是奴隶快速抖动的喉结和颈子里迸突的青筋。 “这点算什么,你知道我的第一个Sub有多能耐吗?”调教师嘴角含笑,大大方方一打响指唤回奴隶的注意,“他的鸡巴可以吞下铅笔粗的软绳,我当时没经验,只插了七八厘米就不敢动了,生怕弄坏了找我算账。” “现在想想,十七八都不在话下吧。”清晰地看到青年的眼睛由混沌转为清明,再转为茫然,那头蓬松黑发汗湿了几块,贴在轮廓优越的侧脸上。 “你跟他其实很像,但他不叫Moo,头发也不是黑色的。”青年的嘴唇开合几下,叶响继续说道,“他会反抗,且从来没有真正顺服过我。我却自以为是地把我当时最有意义的东西送给了他,还讲了一堆大道理,哈!” 叶响闭上眼,轻轻摇头,像要把这段记忆晃出脑海。面前的奴隶却突然低喝一声,伸腿把叶响往自己一勾,双眼发红地拧过脖子撞在他的嘴上。狂犬似地乱蹭狂吻一阵,感觉到时有时无的迎合,兴奋得差点挣脱绳子,直到肚子被狠狠捣了一拳,才哀叫一声撒了嘴。 眼角好像有热液划出,奴隶仿佛被唤回在医院病床醒来的那天,他的生理反应跟不上突变的情绪——这个曾经非常陌生的词汇,忽然霸道地主宰了他的身体。把他变得有感有识,变得自己都不知道下一步将做出什么荒唐举动。 眼前的叶响跟记忆中的主人重合,他怀疑自己的眼圈又红了。 下体猝不及防被抽了一巴掌,力度大到小腹的神经都抽搐,那根贱东西却不知羞耻地弹跳两下,已经掉出大半的花茎一下子被随之喷出的稠液冲飞出去。 他的阴茎开始射精,精液像炮弹一样急速涌出,以抛物线的形态在末尾分岔、淅淅沥沥地垂落进草地里。 他瞪眼看着自己的下身,反应过来后急切地想要伸手堵住,却发现手还被反绑着。硕大粉白的阳具高翘,自顾自地畅快发泄,一时间只看到高高低低的白液和中间鲜红晃动的柱体。好像这场高潮永远不会停下。 -------------------- 谢谢鼓励^^ 坏了,一写这个就放飞。老板们爱看野外/露出/??尿么?换个场,可以继续,也可以翻篇(你 五七 露出 =================== 青年垂着脑袋,像只格斗中落败的雄鹰。上身皮肤白里透粉,棕绿色的藤条有些松脱了,几根几根堆积在锁骨上方和胸肌以下。捆绑和挣扎遗留下的鲜红痕迹,把诱人男体变成了一幅情色版图。 他的肚子和长裤上满是自己喷溅的精斑,风干后变硬,白白黄黄的结了块,看着无比下贱、肮脏。而那根罪魁祸首——管不好自己的狗鸡巴,已经被草叶和藤条密密匝匝地裹成一条肉虫粽子,被迫处于抬起状态架在裤裆外面。 此时距离调教开始,正好过去一个小时。 奴隶脸上有吹干的泪痕,神色却不再哀伤。他低头看着自己形态滑稽的阳具,射精时的疼痛与爽意久散不去,连脊椎和下腹都仍有余韵残留。就在刚才,迷迷糊糊中看到主人惊怒复杂的表情时,竟让他感到一阵安心。 叶响轻飘飘的自白像钝刀割生肉,不断提醒曾经那个众星拱月的“YS”已经是过去式。 但青年管不了那么多。只要还能牵动主人的情绪,哪怕一点,他就还有救。至于为什么狗要影响人,已经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内。 而作为狗奴,一个听命的Sub,他不止一次逾越地想要叼在嘴、扑进怀的支配对象,却在他刚刚未经允许擅自发泄后,消失无踪了—— 又一次。 被抛弃的黑发青年抬起脑袋,舔了舔嘴唇。碎发跟汗水让视线更加模糊,他戴着有色隐形镜,却不能矫正怪病造成的视力缺陷,如果要跟正常人一样,或许只能通过手术了。但不管效果怎么样,他正努力使自己看上去正常。 活动活动脚腕,找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靠着树:“呜……汪?”他小声叫。 风有点凉,无人理睬的家伙打了个寒战,接连压着嗓子叫了几声,都像石子投入枯井毫无回音。 又是半小时过去,浑身肌肉开始发僵了。奴隶终于意识到自己遭到了弃置惩罚。 “汪!汪汪!”委屈烦躁地乱叫一通,唯独不敢叫“主人”两个字。接着,他抬高腿“砰砰”往后踢,喉管也跟真狼狗似的嗬嗬响。隐约间,奴隶发觉被藤叶紧裹的阳具有股异样——像蚂蚁在啃咬尿孔,袭来难以形容的痛痒! 意识到这件事后,刺痒的地方甚至开始发热,他慌张地盯着胯间,突然用力扭着身子蹭动起来。背后的双手使劲挣扎企图拆解绳节,却抵不过一阵一阵从贱根中心涌上来的可怕感觉。 恐惧最能升华想象力。短时内,他的胸膛和乳头似乎也跟着瘙痒了,包括所有被花瓣和藤条接触的皮肤,刚刚有多亲密,现在就有多战栗。但是整个上半身被调教师很有技巧地捆绑在树上,植物纤维的韧性超出预料,一挣就是一道浅浅的血痕。再这样下去,不是被勒死,就是被痒死胀死。 团子 无声地张大嘴作出嘶吼状,几个字母在奴隶舌尖上滚动,就在他准备认命投降时,那个犹如救世主的声音闲闲响起:“哼,狗屌都要爆了,为什么不喊安全词?” 青年,现在应该叫Moo,闻言缓缓向声源转头,看到人影的瞬间,他极缓慢地眨了下眼,动动下唇无声喊了句“主人”。 “真可怜,跟我说说现在是什么感觉?”叶响走近了,说着“可怜”表情却毫无愧色。伸手搭上奴隶颈侧,那处滚烫使他一惊,继而往下摸到兜着肉块的藤叶,“粽叶椒盐狗鞭,我发明的菜色,怎么样?”边说边灵巧地剥开那处束缚,热烫红肿的柱体露出,包皮彻底褪后,褶皱和茎柱上面果真附着了不明粉末。 Moo低低呜咽着,凉风一沁,性器表皮的炸热稍微缓解,但随之涌出的更深的躁郁更令他抓狂,忍不住小幅挺胯磨蹭主人手心,祈求解脱。 “还想射,你配么?”指甲对着龟伞就是一掐,留下月牙形凹痕,“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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