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还有十六个半小时。走吧,去睡一觉。” 几人陆续上车,高台那边却忽然传来惊呼,鸣笛般划破寂静:“九点钟方向轻微塌陷,支援加固!” - 临海酒店。 奴隶猩红的阳具在另一人的穴道里猛力抽插,每一次挺进都让交合处的白沫更加绵密,肉柱表皮湿滑晶亮,盘踞数根凸起的系带,越往根部反而颜色越浅淡,也越接近本身的肤色,通体如一件淫靡的渐变浮雕艺术品,粗壮而透亮。 然而,当视线下移,能看到根部两颗饱硕的储精囊正憋屈地隐没在网状勒口袋里,袋子的垂坠感远超正常状态——那里储存着一种密度极大的液体,稳稳限制住两颗小东西的活动范围,每次向上挺动性交,底部液体的重量会在下一刻把阴囊狠狠下扯,有效阻止其上提射精的可能。 闷闷的呼喘没有停下,奴隶矫健的身躯嵌在床铺中,一下一下往上肏进紧实的屁股里。他起初反手捏着床单纯靠腰部发力,身上的家伙单手扶着他的小腹,粘腻、发热、麻痒、躁动……顺着汗湿的五指织网一样传到欲望中心,深埋体内的粗根一下子硬得发疼。 Sub豁出去般伸手环住主人的腰,才发现那儿早已是强弩之末又韧又软,腕骨磕在胯骨上,膈着也能兴奋。他忍不住顺着肌肉走向摸到腿根,见对方没有挣动的意思,遂捏住了那根戳在他肚脐上不停流水的可观器物。 耽于享受的调教师很轻地哼了一声,阴茎主动送进奴隶圈起的五指中,同时收缩后庭“惩罚”他的小动作。 后者果真一顿,连续凶猛地挺动数下,慢慢减缓速度,再重复之前的节奏,腰胯游鱼摆尾一样律动着,手上也配合上下按摩主人的性器。 “口交会吗?”身上的家伙抽手摸了摸奴隶的脸,引起舒服的眯眼,“就这样做。” 温温的指令飘进Sub的耳朵,他忍着濒临爆发的意念望向调教师的脸孔——似乎饱含情欲,又似乎异常冷感,胶片似地切换,雨雾般朦朦胧胧,明明自己才是被肏的那个,却凭借Dom的上位身份强行、用力地掌控局面。 可是意志总会有个限度吧?奴隶已经幻想出主人被顶弄失神乱射一起气的画面了,瞬间感到阴茎内部阵阵发热。 他摇摇头,睁开眼分辨当下的状况,就见叶响往后蹭了一段距离,腰部柔韧地下塌,后庭夹着的阳具滑到冠沟的位置,而那被异物责罚的敏感处贪恋温热许久,陡然遇到空气,那股欲爽不能的痛苦立马鲜明地回归了。 于是Sub猛力抓住面前骨感的脚踝把自己重新塞入,“哎!”对方仰摔下去,不及反应又被拖着大腿抬高胯部,以一个下体高呈的姿势被奴隶重新嵌入身体。 鲜红的茎身还未发泄,正好直立在奴隶胸前,他勾起身子,一低头把泌水的龟伞含了进去。 “嗯……” Dom舒服地发出长吟,右手搭在奴隶捏着他大腿的手背上,无意识地抚摸抠弄上面爆出的青筋,一面把要害送进对方湿热的口中。那条舌把所有爽点照顾得周到,甚至越发贪婪,只要小孔一溢出腺液便被快速卷走。 与此同时,下面的挺动也开始加码,但碍于姿势别扭,速度并不快,却次次又重又狠。做了一会儿,Sub突然吐出口中的阴茎,改为双手捧起阴囊侍弄,粗重鼻息洒在耻骨和毛发上。 叶响受不了地抬腿踩在奴隶前胸,后面含着的肉根落出,清晰的排泄感使他上身羞耻发红,抖着声音说:“你……身体,过来点,哈……快点啊!” 唯命是从地凑过去,穆昀燊趁机抿着嘴唇亲吻了主人的膝盖内侧,待要更进一步时后背却被脚踝勾着往前,整个人几乎要压在人身上……他感觉左乳突兀地被一个硬物顶住,却是对方正握着阴茎玩弄起那里。 硬起的乳粒摩擦张合的马眼,腥黏湿液从小孔涌出,有几次乳头几乎要肏进马眼,又滑动着错开。阴茎一会儿变换角度用同样敏感的伞缘蹭过乳晕上的小疙瘩,终于,它如有生命般剧烈抽动几下,龟头紧贴着奴隶硬实的胸口射出一股白液。 高潮中的调教师高仰起前胸,第二股精液不间断喷出,落在Sub下巴上。 穆昀燊心念一动,鬼使神差地低头用舌尖顶住了亟待继续喷薄的小孔。 身下人立时不满地左右扭动,肚皮快速起伏,五指改为掐紧奴隶的手腕:“放开……喂!干什么你!” 可他非但没放,反而坏心眼地飞速扫动起来,眼前的身体瞬间绷出美妙难耐的肌肉线条。僵持了十几秒,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下一股精液几乎是冲出来的,还好反应迅速,稠白挂在了阖起的眼睑和睫毛上。 奴隶闭着眼喘气,在黑暗中感受主人的气味,混着自己淡淡的汗味。感觉一只手摸上脸颊,捻着弄脏的地方慢慢打圈。那处仍坚硬如铁,卵囊又胀又痛,心跳也丝毫没有放缓。 他不敢睁眼,反倒像个强奸受害者,黑发散乱地粘着额头鬓角,被意犹未尽的恶人凌辱地涂了一脸一身精液。 “睁眼。” 他脊背一挺,暗暗握紧拳,头垂得更低。 “Mo……穆昀燊,睁开眼看我。” -------------------- 元素较多 六六 照片 =================== 又是一个阳光刺眼的清晨,晨露沾在窗玻璃上形成细密的雾,室外温度还没有完全升起来。 屋内,叫醒睡虫的不是口交,而是……连环夺命Morning Call。 “铃铃铃铃铃——” 地上的家伙率先翻了个身,不属于他的衬衣从肚子上滑落,在即将落地前被一条有力的胳膊及时拽住,小心地捋平窝在胸口。随后他掀起毯子,鸵鸟似地把脑袋整个埋进去,从外面只看到一团鼓包。 “铃铃铃铃铃——” 兵荒马乱的布料摩擦声响起,毯子和衬衣随弹起的动作簌簌堆叠在腿根。穆昀燊一屁股从地上坐起来,裸身搂着那件衣服冲到唯一一台电话旁,试探伸手。 “铃——”床上传来很轻的呓语,Sub僵硬地举着听筒,几秒后,又在背后平稳的呼吸中放回原位,见它不再作妖才轻手轻脚地缓步挪回毯子边。 重新仰躺在地上,右上方是柔软的床铺,有一角被子荡在面前。他小心地抬手捏住轻轻扯,被子一点点滑落,却突然遇到了阻力! 狗奴舔了舔嘴,喉结滚动,固执地将手里的一小片被角据为己有,身子不得不别扭地紧贴床脚才能被覆盖住。 一刻钟后,他半边肩膀发酸地坐起来,虾米似地弓背望着床上的主人,终于下定决心…… 半梦半醒的调教师发觉两侧的床垫瞬间下陷了一大截,隐约间有股压力,正热气腾腾地悬停在胸口以上的位置。 昨夜对肢体缠绵的贪恋还刻在肌肤上,于是他几乎没有犹豫地伸手,就把那“东西”搂过来抱在胸前,并且下意识用脸颊亲昵地蹭了蹭。 有点痒也有点重,调教师又扒拉了两下脖颈里那颗毛茸茸的玩意儿,环着那重物一侧身,直接把它反压了下去。自己则重新若无其事地贴着躺好。 明显比熟睡状态要轻快许多的呼吸声,一下下地打在两人中间。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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