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隙里,另一个高壮男人走上台,从后背接住了刚刚跃下钢管的Sub青年。众人立刻了然,原来这不过是公调的开场舞。觅幽果真还是那个觅幽。 身体柔韧的Sub给大家带来了超预期的惊喜,他能一边给自己口交,一边用假阳具玩弄后穴。相比之下,他的Dom看上去就轻松许多了。 男人手持一根尖头长棍,悠闲地绕着舞台踱步,时不时击打一下中间自娱自乐的青年。每当这时,Sub都会颤抖着绷紧身子,即便没有被击中要害,也依然痛麻难忍——因为那根东西通了电。 在分别临幸过乳头、肚脐、草丛里的阴茎及底下的双囊、大腿内侧和脚心后,带电的尖头毫不留情地代替假阳具捅进了收缩中的殷红穴眼。 剧烈的侵犯感,使得台上青年抑制不住地颤抖逃避。方才的柔韧灵活,已经被汹涌而出的欲望和屈辱摧毁成渣。而Dom一言不发的冷漠做派,也让这场调教更像是一场直白的SM表演。 Sub修长的双腿死死抵着地面,屁股高翘,穴里含着进入大半的电棍,穴口难以承重地微微外翻,棍子戳在外面的部分与其腿间昂起的肉感阴茎,连成了一条淫靡的延伸线。 然而,可怜的舞者最终也没能射精。 刑主Dom终于在表演中首次触碰他的奴隶——他俯身扶着青年肩膀,低声耳语了些什么,就见Sub乖乖放松身体,如快镜头下绽放的玉兰花,缓慢地把身体重量压在大腿上,双臂同时舒展前伸,形成标准的婴儿式瑜伽动作。 以为这样就结束的观众们,还没来得及起哄,就见立体投影闪烁着亮出惊人画面:雪白叠起的两根大腿向两边岔开,中间杵着根鲜红器物,包皮褪了一半,虽然只有半软的硬度,前头却微微颤动着泌出水液! 很快,整根肉棒都变得湿淋淋,那“水”竟还没流干净,已经在设置于舞台地面上的屏幕周围积了微黄的一滩。奴隶伸展的大臂肌肉不正常地打着抖,在所有人看不到的地方,他难忍又兴奋地咬破了嘴唇。 至此,这场公调才算告一段落。 掌声响起,台上的退场,台下的开始交头接耳,观众挑剔地对刚才狗奴的表现评头论足,也有好学的Dom在心里暗暗将自己与那个刑主做对比。 他们的表情带着批判似的严肃,或者自以为是的权威感,仿佛能够镇定地评价与性有关的东西,是件多么值得骄傲的事情。 叶响把龙虾片丢进嘴里咔咔嚼着,一会儿又站起来,伸直胳膊越过半张长桌,拿过另一头没人动的冰啤酒,给自己和边上的家伙各倒了一杯。 奴隶接过杯子,欲言又止地看着他,却被安抚性地拍了拍脑袋:“放心,我没兴趣这么玩儿你。” 主人抿着酒水无所谓的样子与周围实在格格不入。这样的人,即便是沉沦于欲望的时候也那么出尘,而此刻坐在情色表演的观众席中,则更加干净得像一个婴孩。穆昀燊心里一动,脱口问:“为什么?主人可以要求贱狗做任何事情。” “那你喜欢被玩肛门和直肠吗?”直白的用词让奴隶下意识皱眉,他知道,自己已经在那一瞬间暴露了底牌,但仍嘴硬道:“喜欢。” “我虽然不能完全共情Sub获得快感的方式,”叶响说,“但一个人是不是真正在做自己内心认同的行为,却很好分辨。即便是奴隶,也必须有喜好,因为有了喜好,所以才会匹配到合适的主人。也因为有底线,所以才会有‘安全词’的存在。 “Sub不是低人一等的东西,他们只是甘愿在特定的情形下,抛弃人的特权,做某些人的狗而已。” “可是,万一贱狗就想被主人命令做不乐意的事,或者它犯了错,可能一辈子都得不到主人原谅,只能用这种方式……” “那我想,它的主人会乐意用更好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叶响摩挲杯缘,表情忽明忽暗,“比方说,倾听小狗的故事。” “叮当!”奴隶愣愣地与主人碰了个杯,看他在迷离又艳俗的灯光中将酒液一饮而尽,然后舒舒服服地靠着僵硬的自己,继续看下一场表演。 ——却没能捕捉到对方颤动过快的眼睫,以及交握在身前、略微不自然的手指。 陡然间,台下的喧闹声齐齐高了几十分贝,叶响被惊得一下子坐直,顺着大流往台上看—— 金发老板挥着手大步上台,皮裤包裹的长腿仿佛踩在前排骚动不已的Sub们心坎上,他灿烂地笑着,脸庞帅气而张扬,然后走到台中央深深鞠了一躬。 团团zl 得知觅幽一把手要亲自上阵开展公调的那一刻,全场简直如同平地起烟花,捧场声几乎要把船顶掀翻。 所有人都明白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他们的老板有爱人,那人同时也是他的Sub。自从公开承认这个新闻之后,他们就像一对隐居高山的道侣,标准地践行着爱情应有的忠贞。也就再没与其他圈内或圈外人有过纠葛,至少没人听说过。 现在,传说的主角之一正光鲜无比地站在台上,手上握着他此前惯用的长鞭,也是令几乎所有Sub心驰神荡的顶级春药。 有人下意识开始寻找“老板娘”的身影,这其中也包括穆昀燊。来时大巴上和男人对视的一眼,突然间闯入他的脑海,引起阵阵剧烈又荒唐的不安。 “有请——” 与此同时,本场表演的另一个主角终于在利剑般的目光中被推上了舞台。 -------------------- 猜猜是不是 六八 分离 =================== 之所以是“推”,是因为那个Sub正平躺在刑床上,全身赤裸,四肢被皮带牢牢绑住固定,头上戴着纺纱头罩,胯部盖了块极窄的半透明遮羞布,被顶出一个圆滑的弧度,可以推测出奴隶的下体应该是戴了鸟笼。 大面积袒露的诱人肉体,观众们看了暗暗吸气。那副身材保持良好,明显长于锻炼。隐约可见的泛红伤痕盘踞在胸腹大腿各处,足见这是个被玩的老手了。 但是,能够在今天这样的场合下,被那样身份地位的男人玩弄,还是让很多人急于想要掀开头罩看看到底是何许人也。 金发男人熟练地进入正题,鞭子似有生命般游走于砧板上的肥肉,相比新手Dom对“痛”的追求,他显然更懂得“循序渐进”在调教中的作用。每次挥鞭的力度和位置,都是结合奴隶前一次的反应评估后做出的精准判断。 狗奴很快发出难以招架的低吼,四肢不断绷紧,再徒劳地砸回床上。胯间的黑布已经被扯掉,精致的大号银灰色贞操笼显现出来。不止如此,还有一根突兀的导管从笼子顶端延伸而出,一直连接到奴隶的后庭——从刑床的镂空处插入体内。 十多分钟后,浑身鞭痕的Sub在鸟笼的束缚下,颤颤巍巍地流出了第一泡精液。 白色微黄的浊液顺着透明管子导入后穴,跟拍镜头放大了这一幕,人们惊奇地看到不知名的力量把粘稠导回奴隶体内。后面不知又放了什么催情玩意儿,只见被捆绑四肢的家伙突然像脱水的鱼一样发力挺腰,“呃呃”惨叫,那管子便也尾巴一样随他的动作高高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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