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他胸前,说这些算不上好听的,但又像是在告白的话。韩雨有点害羞,但是心里又在嘀咕,明明是些理所当然的事情,她怎么能说得这么情意绵绵,好像跟他许诺要一辈子一样。他真没骨气,怎么能就这样让她又占了上风呢?现在还计较,好像就显得他特别没情调。 怪床头的香薰灯油,也怪书桌上方打下的一束灯,还有这个房间里面所有明明灭灭的灯光,让黑暗变得这样温暖,这样让他提不起吵嘴的劲,一切都在让他沉溺其中,不知不觉缴了械。 “所以呢?”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把话头再抛回去吧。他像个孩子一样,躲在她温暖的胸口,逃避着她的注视,嗅着她胸前的芳香,摇摇晃晃地点着脑袋。 “我爱你。”范叶荷抱着他,一只手搂住他的背,一只手扶在他的后脑勺,拥抱着自己的爱人。“我不知道爱是多久,也不知道爱会不会变来变去。可是我很想,每次想到你的时候,都能和现在一样抱着你。” “小时候的你,或是长大了的你。” “我们现在,算长大了吗?” 他也不知道,但爱来爱去是一件比回答问题更简单的事情。爱如暴风骤雨一般,可又怕爱得狂了,会一个不留神全冲走。只能一点一点地,一点一点地给她。这样就不会因为全部交底了,就让她轻易地走掉。 ==== 这样算不算水到渠成呢?怎样的爱才是成熟的爱呢?爱如果成熟了,那么相爱之人又会怎么样呢? 晃晃 窗外是夜空中晃晃的灯光,仔细看,金色中还透着点绿。这是圣诞节的前哨,还有一个月就是圣诞节。这种节日在这里并不算是根植于某种文化和信仰发展起来的,倒是因为仪式感而让人独有一种憧憬。范叶荷从来没有像模像样地过一次圣诞节。从前是规规矩矩念书的中学生,出去过圣诞节是那么奢侈的一件事。 对于学生来说,圣诞节是一个互相送礼物的年节,临近元旦晚会,全校都是人心骚动的。尤其是高二那年,她甚至收到了十多份圣诞礼物。小的比如三条好时巧克力装的小礼盒,大一点的就是好朋友之间才会送的hobo手帐本。手帐也是上晚自习的时候最爱写的,不过今年的日记停滞在了高考那几天。上了大学后,虽然是闲了不少,但就没有在宿舍里掏出来写过几笔。 那时候总是觉得,圣诞节是个庞然的,需要迎接的。等到读了大学,握有这个年龄段特殊的自由,才发现原来没有什么节日是奢侈的。 节日只有一天,在这一天里大家可以心安理得地花销,可以把生活中的烦恼和任务都暂时抛到脑后。 好像这样才是节日的意义。 他们没有在车水马龙的市中心度过第一个自由的圣诞节。平安夜那一天,范叶荷牵着韩雨的手,就走在同样热闹的大学城广场里面。这里土土的,但这里最自在。在这买东西,很少让人有“伤筋动骨”的肉疼。这里的小酒馆的鸡尾酒比市中心的要便宜一半多。大家都嘻嘻哈哈的,有对象的牵着对象,没有对象的就是一个宿舍像螃蟹一样横着并排走。 今年是个暖冬,晚上走热了,脱掉外面的羽绒服,只穿着卫衣也并不觉得有多冷。好多人手里捧着一个一次性的塑料杯,里面装了各式各样的酒。在广场边上的草坪席地而坐,大声聊天说笑,声浪像海波,一阵一阵呼啸着传入她的耳朵。 “节日快乐!”范叶荷举着同样的一次性塑料杯,轻轻碰了下韩雨的。 “节日快乐……我的宝宝……”韩雨搂住她,把她往自己怀里带。今天不冷,羽绒服是敞着穿的,范叶荷贴上去,隔着运动卫衣咬了他胸前一口。 “啊啊啊,怎么这样!”韩雨也有今天。他有点害羞,又觉得好笑。街上晃晃的灯,范叶荷晃晃的笑容,杯中酒精饮料的两分醉,已经占据了他的心。 今天他格外清秀啊,戴了一顶深蓝色的毛线帽,碎发都被拢到了脑后,露出修长的眉和凝神的眼来。韩雨不算白,只是今天格外明亮的街灯照得他整张脸都是亮堂的,眼睛和鼻头都湿漉漉的,像一只快乐的小狗。 空气里面都是二十岁的笑声,住在公寓里的学生,也有些站到阳台上来的。难得对着不认识的路人微笑。 今天的酒精饮料买一送一,范叶荷举着杯子,倒是不怎么喝,她姑且算是替韩雨端着。昨天跟室友一起去唱歌,喝了四瓶啤酒,不算多,也说不上喝醉。今天起床之后倒也不觉得头疼,就是发现自己好像变大舌头了,舌根硬硬的,说话倒算不上有多异常。 只有他站在小巷子的阴面亲她的时候,这种异常才显出端倪。往日神气的舌头,此刻格外的笨拙,挑战不了韩雨半分,反倒是被他的舌追着玩弄。 他如同训练有素的犬,趁她今日气焰难得不嚣张,一直试探着往下闻嗅与标记。她的脖子上布满了敏感的血管,被他轻轻地吮吸便惹起战栗。毋论这样能哈气出白烟的天,脖子被他用湿漉漉的舌面舔舐之后也禁不住打个冷战。即使算是暖冬的夜,范叶荷此刻也像活在冰火两重天,心里怕被人瞧见的一点点担忧,还有从胸膛到腋窝充斥着的蓬勃而温热的情感,都在此刻迸发。韩雨也情难自禁地把手伸进她的衣领…… “嗯?今天没有……今天没有穿吗?”他摸上去是满手的软,一只手照例是难以包圆的。然而除了贴合在胸脯与手掌中间的茸茸的毛衣,竟连半点挺括的海绵垫都没有摸到。 “嗯,没有穿……想着坐下脱出来应该也不明显的……”范叶荷嘀嘀咕咕地想要躲开他的手,然而人却不是往外套,而是试图把胸脯与他的腰腹紧贴来躲避他手掌的触摸。 “呀……真的看不出吗?”韩雨又低下头去寻她的胸看,“奶头没有把毛衣顶起来吗?”他伸手捞着她的奶子,试图证明给范叶荷看。 “别摸了!本来是没有的,你这样摸可能就会顶起来的!”韩雨真是毫不讲理,范叶荷一边闪躲着,一边伸出一根食指点着他进行警告。 “可爱……可爱的大奶妹小警察……”他又开始说胡话,自己给她编一些乱七八糟的绰号。 “你他妈袭警啊,还摸,还摸!”范叶荷的奶头被他胡乱摸硬了,当下有些恼羞成怒,开始赤手打他。但是韩雨穿了羽绒服,巴掌拳头拍在他身上就是砰砰响大声,瞧他笑嘻嘻躲开的样子,一点也不疼。反倒是她手拍红了,气得! 范叶荷转身就往巷子外面走,韩雨又不要钱地贴了上去。 “去哪里呀?宝?俺们再走走呗,刚才吃得好饱呀……” 这是实话,刚才两个人是在大学城里很有名的一家连锁店吃的饭,298的圣诞套餐,把他们两个撑到扶墙出。范叶荷本来那是转身想赶紧开房干一炮的,奈何韩雨说得确实在理,现在要是两个人赤条条地滚在一起,那肚皮应该都是圆鼓鼓的,他要是再一刻不停地顶她,搞不好两个人都干出阑尾炎来。 就这样消磨、游荡,两个人把脚底板都走得热乎乎的,似乎整个大广场都被他们绕了一大圈。没有过夜打算的大学生们,有一部分往ktv转场子,有一部分就走回宿舍,现在街上的人流也少了。范叶荷实在是走累了,把手往韩雨衣兜里一插:“我们做爱去吧,我累了,我躺着,你多动动。” 好嘛,真是,能说啥不好呢?韩雨在这方面,真是堪称任劳任怨的楷模啊。他也把手伸进她的衣兜,顺手揽住她。只是这个揽的姿势有点太居心叵测,手插在她兜里还能往上跑的,偷偷摸了她两下,惹得范叶荷朝他屁股狠狠来了两巴掌。 ==== 做,又要做,做起来就是没完没了! 老婆是滑雪特级运动员, 却在我跟她男闺蜜滑雪失控时 先救了男闺蜜。 傅云说,她男闺蜜体弱,要先救他,让我一个人慢慢滑回去。 却不知道我的滑雪板早就被她男闺蜜做了手脚,再也回不去了。 后来,傅云找遍整个雪山,只为寻找我留下来的影子。 - 1. 好冷,我躺在厚厚的雪地里,看着傅云带着她所谓的男闺蜜踩在双人滑板离我越滑越远的身影。 我伸出手,想要发出什么声音,却发现我的胸口早就在裴勇故意靠近撞我摔落滑雪板时,被树枝刺穿身体。 可傅云赶过来,却下意识先关心裴勇,在听见他说腿疼后,更是紧张了,立刻就要用双人滑板带他回去。 就在她们要走时,我开口叫住傅云:「老婆,别走,我胸口好疼。」 傅云听到我这么说,眉头忍不住微蹙:「顾沉,你能不能别为了引起我注意力,就撒这种谎还胸口疼,你怎么不说你自己就快要死了。」 「你也是滑雪老手,又不是不知道双人滑板一次只能带一个人回去,裴勇腿疼又是新手,我肯定要带他先回去啊!」 裴勇闻言,故意红了眼眶:「傅云,要不然你别管我,先带顾沉回去吧,我没事,我虽然滑雪不好,但是我可以走回去。」 傅云听到裴勇的话,脸上满是动容,她不赞同地看着我:「顾沉,你看看裴勇,再看看你,你们的心胸简直天差地别。」 无论我再说什么,傅云都不愿意相信,还是选择先救裴勇回去。 好不容易爬起来,查看滑雪板时,却发现我的滑雪板却被人搞坏了,现在想来应该裴勇撞我的时候做了手脚。 至于裴勇的那块滑雪板,早就被他带来回去。 胸口的血越流越多,我的脸色满是苍白。 我想打雪场的求助电话,可是地理显示这里不属于信号地界。 我只好拖着身体,冒着风雪一步一步拿到手机,走了快三个小时,才走到有微弱信号的地方。 好不容易打通雪场电话,我在报出自己的名字后,没有想到傅云却阻止了雪场前来救援我。 即使我将自己已经快要失血过多的情况告知。 傅云还在电话那头告诉雪场工作人员。 「别去管他,我是滑雪特技运动员,顾沉也是,以前都是他救那些被困雪场的人,他就是故意的,明明自己有能力回来,却还是要浪费救援资源。」 我心头绝望,没有想到我好不容易拨通求助电话,马上就要得救的希望却被我的妻子无情磨灭。 「傅云,我求求你,让雪场的人来救救我,我真的受伤了,好痛,流了好多血,而且我的滑雪板坏了。」 我以为我说完,傅云信我。 没有想到电话那头却传来傅云令人发寒的冷笑。 「没想到,顾沉,还真是让裴勇猜对了,你果然会用这么蹩脚的理由来骗人,行了,别因为跟我赌气,就这么去麻烦别人。」 「听着,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别说受伤了,就算你今天真的要死了,我也要你自己滑回来!」 傅云无情的话语让我心如刀割:「我们夫妻这么多年,你难道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我几乎绝望了。 「阿云,我腿疼。」 电话那头传来裴勇声音,傅云态度立刻软化,应了一声。 临走时,还交代雪场工作人员,只要我打过来的求救电话都不用管,要不然她肯定要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2. 极寒天气下,我感觉身上的血液都仿佛被凝固了一样,我的脚步在雪山中越来越慢,终于我坚持不住再次摔在了雪地里。 只是这次我再也爬不起来了。 或许人之将死,我想起了跟傅云初见,那是在全球滑雪大赛,那时在赛场上的她鲜活,犹如童话里的冰雪女神,也滑进我的心里。 我追求了傅云一年,终于打动了她的心,可我短暂的幸福却在婚后发现傅云的日记结束里。 日子里,傅云说裴勇并不只是她的好朋友,而是她心里求之不得的白月光。 她喜欢裴勇,也在年少时热烈勇敢地对他表白过,可终究还是被裴勇拒绝。 所以她才想嫁给我,我还记得傅云在日记里写到,反正这辈子已经不能嫁给心爱的男人了,那么嫁给谁都无所谓。 看到日记里傅云的一句句心里话我痛如刀绞。 可我却懦弱的不敢挑明,因为我爱傅云已经深入骨髓,我怕如果我揭开傅云口中男闺蜜这层遮羞布的话,她会离开我。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给傅云打了电话,电话响了很久,傅云终于接了。 「傅云,我快死了,求求你来,让人来救救我好不好!」 我几乎哀求。 我不想离开傅云,更不想死。 「顾沉,你能不能别总这样幼稚,你老是这么骗我有意思吗?」 「我都说了,今天这件事情,我一定要给你个教训,好让你不要这么浪费救援力量。」 「不是,那个滑雪板时裴勇搞坏,他的目的就是要我……不能……」 我话还没有说完,傅云就很不耐烦打断,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是我几乎可以想象出她电话那头嫌恶的眼神。 「顾沉,你还敢污蔑裴勇,你是真的该死啊,我告诉你,别说你的滑雪板没坏了,就是坏了,就冲你这句话,你今天也给我在雪山里反省。」 「裴勇那么善良的人,你以为他跟你一样吗?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我跟他从小一起长大,你以为我会受你挑拨吗?真是愚蠢。」 傅云说完挂断了电话。 我躺在雪地里,突然觉得好累,我既恨裴勇,又羡慕他。 羡慕他被傅云这么坚定地爱着,不像我从头到尾,爱上傅云就是一场悲剧。 一场注定得不到回应,只有冷漠的婚姻。 傅云对我,就像对雪一样冷。 真是可悲啊!我在风雪里救援过那么多人,只是这次轮到我自己,却无人救我。 我坚持不住,终于在雪地里没了气息。 在我死后,我的灵魂终于离开了雪山,回到了傅云身边。 而此时傅云正在小心翼翼地给裴勇受伤的腿按摩。 「裴勇,你应该小心才对,滑雪本来就是极限运动,万一你伤到哪里,出了什么事情,你让我怎么办?」 傅云面对裴勇就如同和煦的太阳,总是笑意盈盈。 「是我的错,害你担心了,只是傅云,裴勇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我们真的不要去找他吗?万一他出什么事情怎么办!」 裴勇故意假好心地说。 傅云厌恶蹙眉:「别管他,一天到晚就知道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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