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得养个一个多月,不过,” 刘卫民闹心归闹心,气知青咬着不松口,更气刘胜利不争气,最怕的事真出事, “不过啥?你就直说!” “惊吓过度,还没醒。 啥时候醒,我也不知道,不放心的话,就赶紧送去医院。” 现场就是一静,农村人平时头疼脑热的都是忍一忍就过去了,要去医院的,在他们那都是重病,大事 或者说,要死了。 村民不敢说话,知青们也不说话,现场静的吓人,只能听见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和鸟鸣鸡叫。 无形的对峙场面,谁也不肯先低头。 村民低头,就代表着他们认可了知青不放过行凶人的念头。 知青低头,就代表他们原谅了这次的入室行凶,这个任何一个知青也不能接受。 村民都没说什么,对错很明显,不过是刘卫民还拉不下这个脸,让他承认在他管辖的村里出现这种败类。 静谧了半天,有人幽幽的叹了口气, “小韩,你愣住干啥呢? 带着民兵过去把人送到公社公安局,别耽误了上工。” 小韩~老韩,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哎,来了!” 见刘二爷开了口,刘卫民也暗暗的吐了口气。 娘俩一个也没落下,几个民兵拖着往外走,几个知青换了换眼神,也暗暗的松了口气。 别人开了头,下面的刘卫民就能接着说下去了,也是大家商量好的处置方法, “刘胜利母子蓄意谋人性命,怎么处置看公安那边,但是又导致谭知青受伤,从而影响集体劳动,也导致谭知青不能按时上工,影响工时工效,罚刘家赔偿谭知青200块钱,我知道刘家二叔就在这。 也不用往解放身上推,那个栽赃陷害又给他下药的事,我还记着呢,痛快的把赔偿拿出来,今天下工前送到村部,不然我就不顾乡亲的情分,直接扣工分了。 二叔你也要想想,意图杀人这个罪名下来,婶子和胜利会有啥待遇,你以后还要在村里生活呢。 这事是刘家做错在先,解放,既然如此,你也要承担一部分,现在开始,谭知青的烧柴,你负责,大雪封山之前,要给谭知青准备好一冬天的烧柴,听见了吗?” 刘解放前半宿是被喂了药,昏昏沉沉的,后半夜清醒了几个小时,也是瞪着眼睛过来的,这会儿眼睛通红,闻言怔怔的点头, “应该的,应该的,” 一直到最后人群散去,刘家那位刘卫民叫二叔的,也没有露面,显然村干部都知道他的德行,散去时三三两两的议论着, “这二叔啊,一辈子就偏心,你瞅瞅,这算不算是报应?” “他那是偏心吗?他压根儿就没有心,啥事都任由二婶子出面,他就悄么的躲在后面,等到最后实在不行了,再出来说上两句不痛不痒的,” “你说的,是对解放的时候吧?” “是啊,那解放出生的时候,也是在村里,在咱们眼皮子底下,也不是从外面抱回来的,你说啥,咋就能恨成这样呢?我看他们是恨不得解放给家里当牛做马一辈子的才好呢,三十出头的人了,也不说给说个媳妇,天天的,眼里,心里,就只有那么一个宝贝疙瘩,还不好好教,啥事都干。 我说的都是实话,是不是二爷?” “嗨!你当我们几个老家伙没说过吗?那老二就跟个倔驴似的,我们说一百句,也不顶那媳妇说一句,这是亲爹亲妈,咱们也不能管那么多呀?” 第484章 是了,这是千百年传承下来的传统美德,不管何时何地,不管什么年代,这孝道怎么说都大不过天去。 尤其是好多封建思想荼毒的父母家长,更是将子女看做自己的私有物,我生了你,养了你,那你就是我的,你就得听我的,我就是你的天王老子,我让你干啥你不能不听,我给的你就得受着,我怕不给你不能要,不然就是忤逆不孝。 人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也有这个原因,除非到了那种不死不休的地步,不然谁家有事不都是关起门来自己商量解决? 所以像刘解放这种不会说好话的老实孩子,是最容易吃亏的。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父母对那些嘴甜的,甚至是能惹祸的孩子,在他们身上投注的注意力都会更多一些。 刘解放怔怔的跟在后面,脑子里跟浆糊一样,他也是实在想不明白,都是爹娘的亲生孩子,为什么对他会这么狠心呢? 生气按个二婶子的找事,看刘解放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刘卫民也无奈。 说是五指不齐,人心也是偏的,可是偏的也太严重了。 小儿子是宝,大儿子就是草都不如? “卫民哥,二爷,三爷,爱国哥,我是不是是我爸妈从外边捡回来的孩子啊?” 几个老头互相看了一眼,都气笑了, “胡说八道个啥?你才多大,当我们这些老家伙眼睛都瞎了吗?” 不过想想,也难怪他会有这想法,从小就爹不疼妈不爱的,那孩子不瞎寻思就怪了。 “唉!” 刘二爷叹口气,这些年他们就时不时的唠叨着,还说笑着,要不是亲生的倒好了, “解放啊,这些年乱是乱了点儿,但是咱们村啊,一直就没分开,你就是你爹妈亲生的,可别再瞎想了。 你那个爹啊,从小就是个没主见的,以后没有你妈在身边挑唆着,应该,不至于那么过分了,” 其实他这话说的自己都不信,好在一边有人把话接过去了, “不管咋的,你也这么大了,有些事,该立起来的,就立起来。 你爹,岁数大了,让他吃穿不愁,别人也说不出你做的不对,知道吗?” “诶?” 刘二爷先愣了一下,也就明白了, “你是说?解放啊,我想了想,是这么个理儿。 你看啊,你家里就剩你跟你爹两个人,你爹这么大岁数了,你妈除了这事,他指定得难受,家里的事,你就别让他操心了,知道不?” “啊?” 走了一会儿,刘解放都没反应过来啥意思, “我爹,也不操心呀?” 几个人互相看看,都摇头走远,就剩下一个刘建设,叹口气,揽上了他的脖子, “来来来,我跟你说啊......” 晚上下工,赔偿就到了刘卫民手里,他心里还有点不舒服,觉着这样服软,也算是被知青拿捏了。 旁边的刘爱国看的清楚,也能理解他的心情,但是,说到底,这事,人家也只是自卫罢了, “你行了啊,这事就算过去了,也不能怪人家知青有这反应,要是被欺负的是咱们自己家孩子,咱们能就这么看着吗?” 刘卫民叹气, “我知道,就是吧,唉! 你说咱们村,这么多年,咱们这些村民,几乎是这半辈子,都和我们一起生活在这里,我一直觉得,大家伙都是好样的。 穷是穷了点,为了吃饱饭,他们可能有点小心思,小算计,就是偷偷的上山打个野鸡,抓个兔子的,甚至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我都觉得是,是生活所迫,我甚至觉得,是我这个村长做的不够,才让他们过的这么不好。 我是想方设法的,哪儿有好处,哪怕让他们能多吃一口东西,我都恨不得去求人,我就觉得,能让大家过得好点,我这老脸也值了。 这些年,他们啊,还有这两年跟知青啊,有什么矛盾,你们老是说我和稀泥,他们也说我偏心偏心的,我就想着,这日子都这么难,大家都这么难,能将就就将就,大家又都是自己人,我从来没想到,咱们自己的村民会有这种心思。 这不是穷的,这是坏呀,是心黑啊!” 刘爱国沉默一会儿,看他还是有些不甘心,知道他直脑筋,想了想,还是细细的解释, “是啊,是心坏了! 既然你都知道,都明白,都清楚,那你这难受个什么劲儿啊? 舍不得管自己人,就去怪人家知青? 是知青让他们黑了心的? 是谭知青让他们去算计她的? 是谭知青让他们把自己亲儿子亲哥喂了药扔进院里去的? 谭知青是傻,还是咋的,拼着自己的名声不要,非得让刘胜利娘俩去算计她? 还是说,你希望看到的,不是事情没发生之前被发现,想办法提前解决了,而是等事情发生了,闹大了,等知青办公安局公社什么的,都知道了,你再去焦头烂额的想办法? 还是直接等着上面下来调查,然后等着你被人指着脊梁骨骂,到时候咱们屯的名声就出去了。 以后屯里这姑娘小子找对象啥的,人家一打听,诶,刘家屯的,直接就都绕着走。 公社那边到时候有啥好事,啥荣誉啊,评比啊,咱们也不用惦记了,” “不,不能这么严重吧?” 刘卫民被吓得一个激灵,顿时就精神了, “爱国哥,你在这吓唬我呢是不?” 门外站着的两个老头听了个全程,无奈的对视一眼,悄悄的后退几步, “不是,这咋时间长了,连是非对错都分不清楚了?” “我也就以为他就是耳根子软,啥事就和稀泥,倒是,谁也不得罪,你说,啥用?表面一片祥和,内里,内里不知道已经烂成啥样了。 哥,你说这个村长,咱们是不是选错了啊?” “看看吧,这村长也不是说换就换的,再说,算起来,除了这个事,他也算没有大错,这几年,没饿死人,就是吃肉都比前些年多上不少,冷不丁的说要换村长,就是村民,都不一定能同意。” “唉,无功无过呗?” 第485章 “再看看,这么多年,他也不是那不听劝的人。” “哼,这是有咱们几个老的在这,等咱们都没了,试试? 爱国能劝住一回两回,还能次次都劝得住吗?” 不过这次还好,也不知道是想通了,还是单纯的被刘爱国描述的场景吓着了,刘卫民不光悄悄的把钱送过去,还主动的给提供了一些便利。 比如,找人给谭雅君的院墙做了加高加固。 这次的事件,他回去公社主动说明,公安那边他也会作证,证明谭雅君是单纯的受害者。 在她养伤不能上工期间,可以优先在村里换粮食,虽然村里也并没有多少。 对知青们帮助谭雅君收拾菜园子的举动,还大力的表示出了称赞之意。 他走后,几个人面面相觑,这村长的状态不大对啊? 这件事,虽然最后算是按照他们希望的方向发展的,但是谁都看的出来,村长心里是不乐意的,老大的不乐意。 虽然今天这笑的有些吓人,但是他们可不信是他自己想通了。 “一个是他怕了,或者,他心里有别的打算。” 看着背影,几个人也猜测着, “要说害人,应该不会,毕竟他是个基层领导,最主要是,他是个退伍军人,最起码得是非观应该还是值得信任的,算计咱们得可能性不大。 那就是害怕了? 难道是怕咱们再去知青办或者公安局把事情闹大?” “雅君收拾好了吗?一会儿牛车就过来了。” 是的,几个人凑在一起,倒不是要去干什么坏事,而是谭雅君的伤口,天热了,需要频繁的换药,老陈那里的备用药又少得可怜,所以还得正儿八经的去趟医院。 现在用的是老陈留下来的药,时间充裕,伤势也并没有很严重,简单也没有主动提及自己有药,而是跟他们同步。 他们去公社的医院,简单想半路拐到军营去一趟,也算是同路。 一群知青就占了牛车的一半,不过好在现在不算农闲,村民都忙着,也舍不得花钱,还真就没有往供销社跑的,也算是他们包车了。 谭雅君是病人,简单要去军营,还有白小琴,唐红英,要去买调料的魏淑娟,又碰到去医院抓药的李燕,加上要去补货的陈景和李广,一车都是知青。 年前出事后,李燕几乎就没有上过工,她们偶尔会过去看看,比起嫁到村里的,去李燕家他们还是比较自然的,这关系也并没有因此而疏远多少,见了面,几个人首先就去看李燕的脸色, “燕姐,今天这气色还挺好的,陈建国上工了吗?” 原本知青里最最活泼的李燕,如今却成了最弱不禁风的一个,她们每次见到心情都有些低沉,虽说他们本就是无辜的,当时的罪魁祸首也已经伏法,但是失去的,在活下来的人心里,却是难以消磨的伤疤。 他们两口子还算是乐观的,出事后,消沉了一段时间,后来慢慢的互相依靠着也走了出来,闻言,李燕微微一笑, “对,他上工了,我说我自己去,他还不放心,非要去请假,这说跟你们一起,他才放心。” 笑的自然,说的是无奈,但是话里话外的都是被人惦记的幸福。 看的出来,两个人的感情很好。 “雅君的伤怎么样了,这是去换药吗?” 这几天的事她也听陈建国回去说了,谭雅君和别的知青还还不一样,她们可以一个炕睡了那么长时间的战友,一起吃住,一起上山,挖菜,采山货,采蘑菇,一起掉山洞,都说不过来。 这感情别人是比不了的。 “嗯,去看看,陈叔那儿的药不多,去医院能开点回来,我用着方便,要不,把陈叔好不容易攒的那点家底都给用光了,” 赶车的小老头听了也不由得笑笑, “老陈那点家底攒的可不容易,那回回开会都去医院磨人家,大夫,护士的,那看着他都恨不得藏起来的。 公社那边开会,凡是跟这方面有关系的,他也都不放过,那林书记都记着刘家屯有这么个人了。 一回磨点,一回磨点,才攒了这么点家底,估计这回啊,又得发愁了。” 之前就知道现在这医药紧张,县城医院和驻军医院都那么难呢,这公社就不用说了,简单是一点也不奇怪。 谭雅君看看自己包扎的胳膊, “我说呢,给我包扎完,陈叔是一步三回头的,我还以为我这伤严重,他不放心呢?” 谭雅君今天还有个事,那天胳膊受伤,连带的让她也报废了一件衣服,那是半夜,她披的还是九成新的一件厚衣服,这一刀下去,弄得大口子不说,那血也喷的到处都是,剪掉洗不干净的不分,剩下的也只能拼拼做点别的。 所以今天过来,她还得去供销社买几米布,回去做件衣服。 还有家里的零碎东西,该准备的也得准备着,她总不能一直指着她们过来帮她,只是胳膊受伤,又不是真的残废了。 不过经过这么一闹,她这安全上应该能放心不少,也算是没白费力气。 到了岔道,牛车往公社去,简单下车去军营。 之前在山上悬崖那儿发现的那些东西,她说了要留一些农具,一直也没动,她觉得,现在这个时候拿出来,应该是比较合适的。 刘卫民心里有气是肯定的,村里其他人也未必就没有,也许现在不说什么,但是时间长了呢? 而且,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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