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头颅（男暗恋女）_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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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是孙部长听劝。”秦思洋拍着身上的泥沙，“接到我的电话后，毫不犹豫就选择相信了我，抓紧时间逃命，这才争取到了生机。你但凡慢一点，估计就要和自己的房间一起化作灰烬了。” 孙霖寿又道：“我知道你们没有杀我的理由和动机，所以秦同学来电话时，才会立刻选择相信。” 当他回身望去时，发现自己落脚的宾馆现在正被消防车团团包围。看得他一阵胆寒。赵龙飞与孙霖寿并肩而站：“孙部长，不仅安排人在宾馆动手，还派了序列等级六的能力者在外围堵。想杀你的人，可真是费尽心机。” 下午问询的时候，赵龙飞对孙霖寿的称呼是“孙副部长”。而从刚刚见面开始，赵龙飞对孙霖寿的称呼改为了“孙部长”。一字之差，也让孙霖寿感受到了赵龙飞态度的变化。孙霖寿倒不意外。自己不仅对他没有了威胁，还被他救了一命。有什么必要再踩自己这个需要报恩的人一脚呢？ “是啊，赵校长说得对。想杀我的人，势力不小。” “那孙部长有头绪么？” 孙霖寿停顿片刻，娓娓道来：“赵校长，想杀我的人，未必一定是我的仇人。你别忘了，他是选择我在第7区问询你和秦同学之后动的手，摆明了是嫁祸。” “我如果死了，你与秦同学百口莫辩。你必定要被停职调查，大概率跟秦同学一起去司法部问话。赵家刚刚稳住第7区的基本盘，恐怕又要横生枝节。” “现在第7区最大的商会是赵氏商会，区长是陈忠明，管理局局长是钱问道。你们赵家已经彻底控制住了这里，但还需要时间消化。” “想杀我的人，一定有危害赵家的阴谋。” 赵龙飞吐了口烟圈，瞧不清目光：“孙部长认为是被我们俩牵连了？” “倒也不完全是。杀一个联合政府的副部级官员，惹的麻烦不小。如果跟我没仇，做不到这一步。” 孙霖寿看了眼赵龙飞：“我在司法部任职多年，手下案子无数。仇人只有犯罪分子和政敌两类。但是很显然，犯罪分子没有能力在我身边安插官员卧底。所以，我心中的幕后黑手，不言而喻。” “你想说，要杀你给我赵家泼脏水的，是司法部部长，崔灿勋？” “正是。” 赵龙飞默然抽烟，过了一会才说道：“崔部长，和我关系还算可以。” 孙霖寿回应道：“我当然知道赵家和崔灿勋一直有合作关系，而且多年来日益密切。我也知道，赵家的许多麻烦事都是被崔灿勋挡住的。” “所谓‘疏不间亲’，这话我本不该讲，但是你救了我的命，自是知无不言。如果让我猜犯下这件事的幕后黑手，我找不到第二个可能。” “理由呢？你也说了，他和我的合作一直十分融洽，再加上他刚刚拿到司法部的晶币配额，为什么要对我赵家下手？” “叮叮叮——” 就在这时，赵龙飞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起来一看，来电显示。 “赵校长，你刚刚问我崔灿勋的动机，我确实说不出来。既然他给你打来了电话，你不妨验证下我的猜测是真是假。” 孙霖寿目光深邃：“只要结果是正确的，就别太纠结过程的合理性了。” 第748章又是轮回教赵龙飞沉思两秒，整理出一个笑脸，接通电话，打开了免提，让身旁的秦思洋和孙霖寿都能听见。 “喂，崔部长，什么事？” “赵校长，我听说孙霖寿在第7区查姜元瑞的案子时被刺杀了？现在怎么样？” “我们正在为这件事发愁呢。刚刚来迟了一步，虽然杀死了刺杀孙霖寿的人，但是在下水道里发现了孙霖寿的尸体。” “孙霖寿死了？” 赵龙飞语气低迷：“嗯。死透了。” “这可麻烦了！他刚问询完你和秦思洋就死了，你们两个肯定洗不清干系，必须要来我司法部问话了。” “要去多久？” “不好说。” 赵龙飞愁眉紧锁：“崔部长，第7区刚刚安定下来，你就要把我调走，会对我们造成巨大的损失。有没有什么办法通融一下？” “赵校长，死的不是别人，是司法部的副部长，而且又是当众与你们两人结了仇。我也没有多少转圜的余地啊……” “崔部长，咱们合作了那么久，我相信只要你想想办法，总还是能解决的。毕竟这件事肯定还是交由你们司法部处理，不是么？” “哎，看在我们合作多年的份上，我给你说个办法。你们赵家把自己手中的晶币配额暗地里交给我一半，我找个替死鬼，扛下所有的事情。” “一半？”赵龙飞摇摇头：“崔部长这一次有点狮子大开口了。司法部的晶币配额已经全都由你支配，远远超出了我们之前合作应当给予的报酬，难道还不够你帮我们和平过渡孙部长遇刺的事情么？” “赵校长，这些晶币，不是给我的。我们司法部的全部晶币配额加起来，也不到你们赵家配额的一半，我哪有胆量直接吃下这么多？” “那你是要给谁？” “当然是给替死鬼的买命钱。” “崔部长说笑了。要我赵家一半的晶币配额来买命，你这替死鬼是你从三十三重天上叫下来的？” “三十三重天？听起来是是你们华国的神明居住的地方？” “差不多吧。” “赵校长，我是棒国人，还请说话的时候别用太深奥的华国典故。我要找的替死鬼，虽然不是神明，却也和神明差不了太多。” “谁？” “轮回教。” 赵龙飞目光露出一抹狠色：“你找轮回教背这件事？你居然跟轮回教有关系？” “其实也没有多少联系，只是跟他们的某个干部是老乡而已。赵校长，如果不是看在你我合作愉快的交情上，我是绝对不会透露自己这层关系的。” “非得是轮回教？” “除了轮回教这种被联合政府打击的对象，还有谁能若无其事地背下这口黑锅？” 赵龙飞沉默几秒，似是在犹豫。崔灿勋又解释道：“赵校长，你想想看，是一半晶币配额重要，还是第7区的稳定重要？” “可这件事如果传出去，那我们赵家可就彻底完蛋了。那么多晶币，从邪教手中流出，你觉得顾秘书长会放过我？” “哪有那么严重！你给轮回教，轮回教会将晶币以其他方式流出市面，保证来历不会有问题，绝对不会给你赵家惹麻烦。” “你的意思是，轮回教在各个势力之中也有渗透了？” “我哪清楚这些，这也只是之前我在轮回教的干部老乡跟我讲，并且验证过的。” 赵龙飞似乎还是没有坚定想法：“崔部长，可是我们赵家刚刚剿灭了轮回教在第7区的分部，他们会接受跟我们的合作？” “相信我，轮回教的人大度得很，不会在意这些。而且，正因为你刚刚剿灭一个轮回教的分部，如果你给他们的晶币不慎暴露，才不会有人怀疑到你们赵家的头上，对么？” 赵龙飞勉为其难点点头：“行，你给我点时间，我跟大哥商量下。” “赵校长，你们最好尽快做决定，机会不容错过！” “嗯。” 赵龙飞挂掉电话，脸色愈发难看。孙霖寿道：“现在，赵校长相信我的话了么？” 赵龙飞点点头：“孙部长的话，一语中的，的确是崔灿勋设下的陷阱。从你遇刺到刚才，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就将前因后果想了个明白，真是老当益壮。” 秦思洋同样十分惊讶。刚刚孙霖寿面色惨白、一脸慌张的模样，他看在眼里。结果这么快就恢复镇定，理清思绪。果然是个久经考验的老政客。赵龙飞猛地嘬了一口雪茄：“崔灿勋直接把孙部长死后的处理方案考虑周全，如果不是早有预谋，那可就见鬼了。轮回教……真是麻烦了。” 孙霖寿补充道：“实话实说，我今天早上之所以强烈要求秦同学单人前往案发现场，也是轮回教安排的。他们的干部今晨联系上我，先给了我一笔可观的预付款，并许诺如果劫走秦同学，会想方设法让我当上司法部部长。” “所以，你信了？” 孙霖寿自嘲一笑：“我这个年纪，这个履历，想再进半步，还有其他选择么？” 赵龙飞看向秦思洋，征询他的意见。秦思洋平静一笑：“感谢孙部长的坦然。你不过是被轮回教利用，就让这件事过去吧。” 孙霖寿颇为意外，点点头：“秦同学的心胸眼界，真是令我叹服。一直以为英雄出少年不过是灌给年轻人的鸡汤，没想到在秦同学身上居然成了写实。” “哪有那么厉害，我不过是分清主次矛盾罢了。” 孙霖寿目露欣赏：“好一个分清主次矛盾。秦同学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许多人一辈子想不明白。” 秦思洋又看向赵龙飞：“赵校长怎么打算？” “崔灿勋必须断了。”赵龙飞吐了口烟圈，“我们赵家选择合作伙伴，绝不会挑轮回教这类搅屎棍。更何况，跟他们有联系，就是授人以柄，以后永远会被轮回教要挟。” 赵龙飞郑重地看向孙霖寿。 “孙部长，不，孙副部长，问你个问题。” “请讲。” “如果你当上司法部部长，会怎么做？” 第749章燕然请客孙霖寿目光先是一惊。赵龙飞的这句话，在他耳中有千钧重。自己苦苦等待的机会，好像又来了！孙霖寿低眉沉思了大约一分钟，而后慎重说道：“赵校长，在我的印象中，赵家有关法律的麻烦，崔部长几乎都帮着完美解决，我不认为自己能比崔部长再多做什么。我只能口头保证，绝对不会在背后捅赵家的刀子。” 赵龙飞听后沉思，说道：“孙部长能够坦诚地说出这番话，已经很不错了。” 孙霖寿摇摇头：“并非是我坦诚，而是跟赵校长这样的人物交流时，吹嘘画饼完全没用。” “你说的没错，在日常事务上，崔部长从未让我和大哥烦心过司法部的事情。就算你当司法部部长，确实很难做到比崔部长更妥善，最多也就是持平。但现在崔灿勋已经亮出了尖刀，和赵家决裂，我们不能坐视不理。所以，孙部长前进半步，也是对我们赵家最有利的选择。” 赵龙飞叹了口气，说道：“说实话，折腾来折腾去，取得的成果和之前没有任何进步，很让人沮丧啊。” “赵校长倒也不必认为我和崔灿勋提供的帮助一模一样。” “哦，孙部长还有其他想法？” 孙霖寿沉吟道：“从目前来说，我能做的的确和崔灿勋没有区别，但这是因为安全区最近几年比较稳定。如果目光放长远，安全区发生变故，那我担任司法部部长能对赵校长和赵老板提供的支持，定然远超崔灿勋。赵家，总不可能一直当个开黑市的商会，对么？” 赵龙飞意味深长地看了孙霖寿一眼，不置可否。但心里都跟明镜一样。 “孙部长，再加一条，你不许跟邪教组织往来。如果你答应，我就跟大哥商量一下，如何助你一臂之力。” “当然没问题，这根本算不上什么条件。”孙霖寿点头：“如果不是这次司法部晶币配额的划定太过分，让我气得失了理智，我也不会答应轮回教，落入他们的圈套。” “孙部长，也别怪我们制定方案的时候分割太狠。那时候你跟崔灿勋是利益的对立面，我们总不可能照顾你的情绪。” “赵校长不用多说，我当然理解。”孙霖寿笑道：“与盟友利益共谋，战线统一，是立足于世的基本原则。” “孙部长能够理解，那最好。既然这样，我们以后合作愉快！” 赵龙飞伸出了手。孙霖寿的手与赵龙飞握在一起：“合作愉快！” 秦思洋在一旁，目睹着两个老谋深算的家伙，你一言我一语，从敌对到合作，十多分钟就定下了所有事情，心中不禁啧啧称叹。效率堪比楚字军团给自己修军营了。 “秦同学，我还要再郑重地感谢你一下。”孙霖寿看向秦思洋：“不计前嫌，救我性命。这份恩情，我一定会铭记在心！” 秦思洋笑道：“救了孙部长，今天算是不虚此行。还望以后孙部长多多指教！” 鉴于孙霖寿带来第7区的司法部人员中，还有轮回教安插的内鬼，不可能再回到之前的宾馆，更不可能再跟司法部的人聚在一起。三人又谈了谈今天刺杀结束的善后事情，便跟着赵龙飞一起回到了南荣的招待所。赵龙飞给了孙霖寿一个可以遮挡面容的道具。同时为了安全和隐秘性考虑，孙霖寿被安排在了秦思洋所在第十层招待所的空房间里。几人商量好先不公布孙霖寿还活着的消息，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安置好孙霖寿后，秦思洋去了第九层招待所的大厅——燕然发消息，说请秦思洋吃晚饭。晶币发行会已经结束，燕然仍未离去。秦思洋不理解。现在正值燕家子女你争我夺的时候，按理说她不应该这么清闲。秦思洋推开门，看到了身穿便服的燕然。平日里冷若冰霜的燕然，今天给秦思洋的感觉，似乎稍稍化了冻。眉眼之间，不再漠然如雪，而是带着盈盈笑意。秦思洋并未深究，看了下这一桌准备好的丰盛晚宴。在精美菜肴之中，还摆放着两瓶华国烈酒。秦思洋略微皱起了眉头。怎么感觉……不太对劲呢？秦思洋坐在燕然对面：“燕旅长，准备什么时候启程回军团？” 燕然听后先是一愣，而后反问道：“秦同学这是赶我走了？” “没有。只是晶币发行会后，各方势力的大佬都在昨天赶回去了。燕旅长逗留到今天，让我挺意外的。” 燕然摇摇头：“我又不是大佬。” “以后会是的。”秦思洋拿起筷子：“燕旅长，我饿了，我们可以开始吃饭了么？边吃边聊吧。” 燕然听得嘴角一笑：“好，边吃边聊。” 就在秦思洋大快朵颐之时，燕然问道：“秦同学，你之前是叫我燕然姐姐，为什么今天叫我燕旅长了？” “之前是为了套近乎，现在是为了表尊重。” “你还是可以叫我燕然姐姐。” 秦思洋挠了挠后脑勺：“……燕旅长，我是一个孤儿，总觉得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之类的称呼非常生疏造作，还是就这么称呼你的职务吧。我也是这么称呼赵校长的。” “好吧……秦同学，那咱们先吃喝一阵，再聊事情吧。” 说着，燕然起身，将桌上的白酒开封，给两人倒满一杯。浓烈的酒香扑鼻而来，刺得秦思洋打了个喷嚏。 “不是……燕旅长，这酒……多少度啊？” “不高的，你喝喝看。” 说着，燕然像饮白水一样，将整杯白酒饮下。然后冲着秦思洋笑了笑：“你看，很简单的。” 秦思洋见燕然的神色真的没有变化，便也学着一口吞下。烈酒入喉，确实没有他想象得那么辛辣。相反，还带着一股柔滑。 “奇怪了……这酒，怎么没有闻起来那么烈？” 燕然又给两人倒满了酒：“因为我们序列能力者的肉身已经被强化，即便是烈酒，吞咽之时也只是如同寻常饮料的感觉。” “不对……”秦思洋捂着脑袋：“口感的确不辣，可是……有点上头啊！” 第750章我们结婚吧说话间，秦思洋的脸已经微微泛红。距离他饮下一大杯白酒，不过一分钟的时间。秦思洋不禁咋舌。随着序列能力提升，肉身的强度固然在不断增强……但是身体的吸收功能好像也在增强啊！正在秦思洋准备吃两口菜压压醉意的时候，燕然又举起了杯子。她的声音在秦思洋的耳中已经有些发晃：“感谢秦同学在晶币发行会现场，杀了燕孝武，为我解围。敬你一杯。” “不是，燕旅长，你这……” “秦同学，我干了，你随意。” “……” 秦思洋不知道该说什么，又饮下了一大杯白酒。刚喝完，燕然再次满杯，对秦思洋说道：“我回军团后，就会给秦同学申请一个序列团的独立编制。这一杯，敬我们的合作。” 说完，又一口饮尽。燕然的说辞有理有据，秦思洋只得再次喝下。瞧着燕然那依旧微微发粉、毫无变化的脸颊，整个人都懵了。自己的脸已经烧得像开水壶一样了，燕然居然没有一点反应？这姐也太能喝了吧？！但是他不可能这么一直陪燕然喝下去。万一醉得不省人事，做出些有损自己光辉形象的事情，怎么跟温舒解释？怎么跟相信自己的小伙伴们交代？眼看燕然又要给自己满杯，他立刻将酒杯倒扣在桌上。这个时候，秦思洋视野已经出现了重影。 “燕旅长，这么个喝法，我是陪不下去了。三杯喝完，意思意思就可以了，咱们今天是谈事的，不是喝酒的，对么？” 燕然见状，也不再强求。她放下酒瓶，轻声问道：“秦同学，你知道我为什么选在第九层的招待所大厅与你共进晚宴，而不是选在第十层的大厅么？” 秦思洋手撑着愈发沉重的脑袋，迷迷糊糊地往嘴里夹菜：“嗯？选址还有说法？难道不是因为燕旅长住在这一层的缘故？” 燕然摇摇头，美目划过流光：“因为温舒住在第十层。” 秦思洋傻眼了，就连醉意都惊醒了两分：“温舒？在哪吃饭跟她有什么关系？” 燕然的目光稍稍避开秦思洋的直视：“我听说，你喜欢她。” 本就意识稍稍模糊的秦思洋，直接被刚刚塞进嘴里的肘子噎住，猛捶胸口。燕然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秦思洋就着水终于将其咽下。他不解道：“呃……燕旅长，这跟我们今晚要交谈的事情有关么？” “嗯。我不希望今晚跟你谈话的内容被她知晓，给你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燕然说着，目光又低了三分，犹如冰雪消融般，面颊泛起淡淡的红晕。秦思洋被酒精麻木了的面容抽搐一下。为了避开温舒，不让她知道？那你好歹选个远一点的地方吧。燕然姐姐啊，你难道以为在第九层跟我吃饭，温舒就不会知道了么？秦思洋的双眼渐渐难以聚焦，他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双眼。 “燕旅长，有话不妨直说吧。这么拐弯抹角，似乎与平时的你不太一样。” 从一进门的时候，秦思洋就感觉燕然的布置不太对劲。现在她又说了些奇怪的话语，更让秦思洋心中不安。该不会又出现一个被自己帅气迷倒的女人吧？ “嗯，那我说了。” 燕然的头侧了过去，黑长的头发将她的面容与秦思洋的目光隔开。 “秦同学，我……我想带你回军区，然后结婚。至于条件……随你开。” “……嗯……嗯？！” 秦思洋惊得瞪大了眼。什么玩意儿？！莎莉只不过说让自己跟她谈谈恋爱，燕然姐姐更是炸裂。他能够设想的最差情况，是燕然在两人的晚餐表达对自己的一见倾心。好家伙！直接让自己跟她结婚？秦思洋直接支棱了起来，连连摇手：“不不不不不……绝对不行！燕旅长，咱们喝酒归喝酒，可别说胡话啊！” 燕然的脑袋依旧侧着，用力摇摇头，与秦思洋印象中的冰霜美人判若两人，心虚说道：“我没有说胡话，确实希望能够与秦同学……嗯。” “绝对不行！你都叫我秦同学，你也知道我还是个学生，我现在还要以学业为重，怎么能去军区！” “秦同学……秦先生，你的成就已经足够惊人，上学其实对你没有太大意义了。前往军区，生活会更好。” “拉倒吧！生活会更好？生活会被打扰才是！我不答应！燕旅长，你说你各方面条件都顶尖，为什么不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在一起，非得找我这个孤儿？” 听到这里，燕然缓缓抬起了头，目光略带忧伤，仿佛又回到了平时的那股生人勿近的模样：“我有过四个未婚夫……全都是想要夺走我手里的兵权。我不想再跟人谈感情了，但总要结婚生子，选个继承人，稳定军心。跟秦先生在一起，我觉得会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我不愉快！你要是缺继承人，那就领养一个呗！胡蝉就是被泽世教领养的孤儿，现在继承得稳稳当当！” “不是自己的孩子，我不放心。历史上养别人的孩子结果晚年不详的人，不在少数。”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