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每月给那叫杨子善的小鬼祭点东西当看铺子的酬劳。” 岐黄笑着应了下来。 秦流西又备了些东西,上了四支请鬼香,燃了招阴五鬼符,脚踏罡步,敬请北方鬼王匡山。 匡山正在招待东方鬼王呢,突然听到召唤,跟炸尸似的跳了起来。 “抽搐啊你?”东方鬼王看向桌上的酒水,道:“这酒是哥哥我带来的没错,可没下毒啊。” “不是,是大人召我。”匡山有些无措。 “哦。”东方鬼王后知后觉地啊的一声大叫,也跟着跳起:“大人?小煞神大人么,你们啥时候勾搭上的,为什么召你不召我?” 匡山:“……” 他看着东方鬼王的眼神颇有几分一言难尽,这人既怕又敬慕的样子,典型的又菜又求虐啊。 东方鬼王显然觉得自己失了分寸,咳了一声,装作一脸冷静,道:“召你那就赶紧去呗。说起来,你这还是第一次去拜大人的山头吧,来来,哥哥给你带个路,一起走。” 呵呵。 堂堂鬼王了,又有召令,还需你带路? 找借口也没有点新意。 匡山也懒得和他扯皮,要拜山头,怎么也得带点东西,连忙去自己的墓穴里拿了些名贵礼物,和东方鬼王一道去拜见。 两大鬼王所过之地,吓得孤魂野鬼瑟瑟发抖,更有一些新鬼还没来得及躲闪,魂体还没完全凝实,直接被撞了个魂飞魄散。 快到漓城地界,东方鬼王立即敛了一身鬼王气场,还不忘点拨匡山。 “漓城好歹是大人的地盘,这一身庞大鬼气不敛着些,容易伤着人,别让大人难做。尤其是到了大人家,一点鬼气都别泄了,那家如今有好些老弱妇孺。” 匡山一听,连忙悉数敛了自己身上的鬼气。 “你瞧,哥哥带路是好的吧,若没哥哥提点,你这鬼气,人鬼都被你吓疯了。”东方鬼王飘过一个宅院上方,看到有个小娃娃被抱着在院子走动哄睡,指了指小娃。 小娃娃好奇地看着,不一会就安然睡去。 匡山说道:“回头少不得再请您喝上两盅。” 东方鬼王得意不已。 不多会,就已经来到了秦流西的偏院。 秦流西看着自虚空出现的两大鬼王,眉梢一挑,道:“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屋内,滕昭正在凝神画符,忽地感觉到异常阴冷,手一抖,那本已凝起来的灵气就散了。 他想了想,搁下符笔,走了出去,抬头看天,瞳孔紧缩。 那两团浓厚的鬼气,是什么东西? “大人有召,莫不敢从。”匡山现了形。 东方鬼王则向滕昭的方向瞅了一眼,哈哈朗笑道:“我正在匡山老弟那喝酒,怕着他不知路,左右无事就当个领路鬼。” “来得也正好,有事跟你们说一声。”秦流西转头,看向滕昭那边屋子,看他盯着这边,便招了招手。 滕昭连忙走过来。 秦流西指了指两鬼:“这是东方北方两大鬼王,认个脸,以后有事也好召他们。” 滕昭闭了闭眼,再睁开,渐渐地看清两鬼的模样。 “这是我大徒弟,法号玄一。”秦流西对两鬼王道。 东方鬼王和匡山也定定地看着滕昭,真见鬼了,被对方看着,心里竟莫名有些发虚,下意识地想要释放鬼气,又好像被什么压着了似的。 东方鬼王:这小子什么来路? 匡山:煞神收的徒弟果然不凡! 东方鬼王哈哈一笑:“果然大人还是大人,收的徒弟也是不凡。” 内心是,以后被支配的多了一个? 匡山很识趣地摘了身上挂着的魂铃递了过去:“这是我炼的魂铃,可震慑万鬼,亦可当法器,送给玄一小道,若遇危险,以魂铃唤我,我必至。” 东方鬼王一双鬼眼瞪大,心想你小子上道啊,让你先赶上了。 他也从腕上摘下一只通体发黑,刻着骷颅头的镯子递过去,道:“这算是我的随身法器,我给它取名骷颅镯,上面的魂念我已经抹去了,你可以以血认主,供你驱使。” 滕昭:“……” 他看着眼前的两样东西,指尖微动,又看向秦流西,以眼神询问。 所谓正邪不两立,两个鬼王虽然算是‘自己鬼’,可他们手里出来的东西,也是属于阴煞邪物,是他们这些卫道的人可以收用的吗? 秦流西道:“都是好东西,为师帮你抹去阴煞,稍为滋养一下,可当法器,多谢鬼王吧。” 滕昭便向两鬼拜谢,把东西接了过来又给了秦流西。 秦流西笑眯眯地看着两鬼,道:“其实我还有一个小徒弟,是个小姑娘,今年才五岁,年纪小,如今睡下了。” 一句话,做鬼,不能厚此薄彼。 东方鬼王和匡山又默默地拿出了一样至宝,上贡! ===第401章 她是真的狗=== 秦流西从两大鬼王那薅来几个宝贝,也没小气,挖了一坛自己酿的酒祭给他们,便开始说事。 匡山第一次喝秦流西的酿酒,本也只是尝尝,可这一尝就停不下来了,怪了,这酒液好像有着淡淡的灵气。 忽地,他眼光余光瞥到东方鬼王那老厮不知何时取了身上挂着的酒壶,开始灌酒。 十足十的偷油老鼠。 匡山:“……” 他鄙夷地翻了一个白眼,然后默默地拿出了一个玉壶,不能便宜了老鬼。 秦流西看着二鬼,咳了一声,对匡山道:“本是叫你来,北方是你地盘,问问能不能帮出趟门,跑一趟北川给我带个信儿。” 匡山:“?” 啥,传信儿,这是做鬼差?信差的那个差。 “大人是要传信给谁?” “一个骚包的狐狸精。” 狐狸精? 匡山听了,脑海里瞬间涌现起一个千娇百媚勾魂夺魄的大美人来,笑着道:“为大人当信差是我的荣幸,不知要传什么信?” “你来。”秦流西让他探身,手抚在他的头上,微微阖眼,传了一道魂念后才松手。 匡山的神色一言难尽。 您骂人,怕是有些不体面吧? 他咳了一声:“大人,就这?” 秦流西点点头,说道:“还有一事,还和从前的鬼王周樂有关,还想问你一下。” “大人请问。” “周樂消失之前,可有拿着什么诡异的东西上山?” 匡山一愣,看向东方鬼王,这哪跟哪的,他不懂啊。 “您知道的,我一心觊觎他那位置,却也忌惮他,哪敢靠近,自然不会细细注意着他拿了什么东西?”匡山讪讪的解释一句,又试探地问:“莫不是周樂私吞了大人的宝贝?” 秦流西摇摇头:“他不敢。那周樂洞府留下的宝贝,尽数入了你袋,其中可有发现不寻常的存在?” “没有呀,都是些寻常的金银珠宝,天材地宝,器皿古董。”匡山越发忐忑,难道周樂那厮真的干了点啥被这煞星知道,现在要秋后算账? 真要是这样,那他岂不是现成的倒霉背锅侠? 东方鬼王憋不住了,道:“大人,您突然提起周樂,是想起什么事了吗?” “倒也不是。”秦流西沉疑了一下,双手结印掐诀布了一个小结界,然后从屋内取出一个布满符文的盒子来。 两鬼相视一眼,那是禁制符文吧? 里面是什么东西,需要如此慎重。 直觉告诉他们,里面被用禁制符盒压制着的东西对他们隐有一种诱惑。 果然,当秦流西打开盒子露出里面的东西,并抹去了一道禁制后,两人的神魂就有了一丝震荡。 那是一节光洁润白的,仿佛带着莫大力量的指骨,让他们移不开眼睛。 “这是?” 秦流西拿着佛骨在手中把玩,轻描淡写地道:“如无意外,这是恶佛兕罗的佛骨,当然了,我没有实质的证据,我猜的!” “什么?”东方鬼王一跃而起,盯着那截指骨。 “前阵子,我给一个小姑娘驱邪,附在那小姑娘身上的是一个新鬼,无意中得了这佛骨,你们道怎的?” 两鬼目光炯炯的看着她,他们不傻,用禁制盒子封着呢,那证明这东西很是厉害了,那新鬼怕是得了它其中的力量开大了。 “我被它暗算,伤着了。”秦流西轻飘飘地来了一句。 她又打开了一道禁制,那骨头隐隐散着佛力,却又带了一丝邪气。 两鬼呼吸一顿,双眼腾地变得赤红。 就这小小佛骨的力量竟伤着了秦流西这大魔王。 要是自己融合了呢? 两鬼都是修炼千年以上的老鬼了,对于力量的追求从没少过,甚至更想再进一步,毕竟这天地间不是他们称王称霸,总有比更厉害的压制着他们,比如眼前这个煞星。 一个新鬼得了这佛骨都能伤到秦流西,要是他们融合这佛骨,岂不是遇强则强,可以修为鬼仙甚至鬼神? 想及这一点,两鬼赤红的双目露出一丝贪婪和渴望。 想要,想更强! 秦流西看二鬼的鬼力开始波动,不禁重重地冷哼一声。 “想要呢?别忘了,这是兕罗那狗东西的,而他,从地狱镇压中逃了。”秦流西嘿嘿笑道:“传说当年他肉身陨落化了九个佛骨流落各处,你们说,他逃了出来,会不会想找回这些具有佛力的重塑肉身?” 两鬼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那狗东西正愁没人帮着蕴养这些佛骨呢,你们愿意正好,鬼力深厚的鬼王融合了,更好的滋养它,将来他找上来,把你们吞噬了,佛骨拿回来了不说,还有你们本身的鬼力作为大补之物,对兕罗真是作出巨大贡献了。”秦流西说着,笑嘻嘻地把骨头递过去:“来来来,你们谁想做这个养骨炉鼎?” 两鬼往后退,惊恐地看着秦流西,我们不是人,你是真的狗! 力量强是没错,可也得有命享啊,拿到了这东西就等于被兕罗打上印记,他们岂不是白瞎? “怎么,又不想要了?”秦流西似笑非笑地瞥着他们。 东方鬼王强笑道:“大人说笑了,我们岂是那种恬不知耻的贪婪鬼?” 匡山:你打你的脸就好了,还不忘打我一巴掌,过分。 秦流西轻哼,把佛骨扔回盒子里,又重新打上禁制,道:“知道好歹就行,这佛骨虽有佛力却带邪气,你们得了去要是为祸人间,那我也只好替天行道了。” 这威胁,让两人鬼神一抖,连忙正式道:“大人,此等邪物,还是毁去的好。” “行了,要怎么处置我自有分辨,告诉你们,是想让你们各自也注意一下,有没有其它佛骨的下落,一旦知晓,通知玄门什么佛门的人,那恶佛逃出来可不是想乖乖当隐者的,定会想法子拿回这些。” “是,大人。” 在秦流西把盒子关上重新打上禁制的时候,某处小村庄其中一个农院,满地尸身,一个黑色虚影站在一个开膛破肚的孩子身边,手里捏着一节血淋淋的肋骨,融入了自己体内。 虚影摸着胸腔肋骨处喟叹出声,忽有所感,咦了一声,望向远方,它出现了,又消失了。 “我的东西,谁拿,谁死!” 虚影笑了起来,腾空消失在黑暗当中。 今天去祭祖,爬山,然后走过一座座人家的‘屋顶’! ===第402章 太给女人争脸了=== 每年入冬,都是秦流西最忙的时候,忙着残藏冬雪泡酒,忙着在道观行善,今年也不例外,而且比从前更甚。 教徒弟,炼药,制符,还要看顾铺子的生意等等,终日忙得不见人影,埋雪酿酒的风雅事,却是一时顾不上了。 这日,秦流西给宋烨兄妹俩都分别施了针,重新调整了一下方子递了过去。 “将军的方子坚持着吃上半年就行了,另外宋娘子的方子再吃上半旬,就换这张平安方。” 经历了一场大变故,宋柳整个人比从前更瘦,一双眼更是凹下去,看起来有些晦暗无光。 心如枯槁,就是形容她眼下的状态。 宋柳看秦流西的眼神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似悲似恼,又似是怨。 秦流西看向她,眼神无波无澜,平静如镜面。 宋柳被这眼神一触,缩下头去。 宋烨拱手谢过了,看了妹妹一眼,对秦流西道:“上次托大师的指点,那个邪道已经伏法。我们已决定把那两个孩子的尸骨葬回上次大师给我们点的穴,我妹妹她也决定了祖宅住两年养养身子。我就想问问大师,这下葬后,我们还能为孩子做点什么?” “行善。”秦流西淡淡地道:“行善积德,这功德都会反馈回你们自己身上,也落到孩子头上,哪怕孩子投胎,有前世父母的功德庇佑,投胎也会更顺,也会投到好人家去,平安喜乐。” 宋柳身子微微一抖。 宋烨道:“那就谢过大师了。” 他又从身上摸出一个红封,递给秦流西道:“我们还想请大师点几盏长明灯。” 秦流西推了回去,浅浅地笑道:“要点灯,往清平观去就可以了,清平观马上又要开始今冬的布施和义诊,将军你们也可以略表善心。” 宋烨听了,也只得把红封收回,表示一定前往,便起身告辞。 宋柳转身走了两步,又停下,向秦流西行了一个大礼,这才走了。 “师父,这宋娘子似是有怨。”滕昭皱眉道:“师父不是帮了他们吗?为何她会心中有怨?” 秦流西勾了唇,淡笑道:“有些人,更愿意活在表象里,也愿意一辈子活在一个华丽美好又幸福的谎言里,可一旦有人戳破了,哪怕出发点是好的,但对于那样心性的人,是致命的灾难。有的人,会扛过来重振旗鼓,有的人,却会因此而颓废无望。” 她看出门外,道:“宋娘子有怨,也是怨我戳破了这个她认为很美好的谎言,也摧毁了她平静的生活,改而面对残酷的事实。” 滕昭眉头皱得更深了,问:“您不恼?” “这有什么可恼的?昭昭,世间的人千千万万,不是人人都觉得你做的是对的,也是认同你的。我对这种不认同,并不在意,因为我也不需要这种认同。”秦流西垂眸:“我只做我该做的事。” 滕昭默然。 “大师,我们又来了。”周巍和周凝敛衽而来。 秦流西含笑点头。 “大师你果然神准,我大哥得了荫封,有官身了。”周凝笑盈盈地报喜。 秦流西对周巍拱手:“善人鸿运当头,可要多做善事加持才好,我们清平观马上就要开始今冬布施,善人也可前往帮忙或行善,都是积德的好事呢。” 周巍有些诧异,道:“我以为大师会索要神算费,毕竟这是开门做生意的铺子不是吗?” “生意归生意,给清平观发展信众,于我也是责无旁贷的。”秦流西笑道。 周巍挑眉。 秦流西看向周凝,又说:“姑娘脸色好看了许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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