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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说得挺好听,您有奶吗?” 赤元老道:“……” 青岚观主和明:“!” 这是他们堂堂出家人能听的吗? “胡闹!”赤元老道板着脸,道:“你也是当师叔的人了,莫在小辈面前闹笑话。” 他看一眼和明。 秦流西也看过去,和明躲在师祖身后,一声不吭,请把他当看不见的魂儿吧,他啥都没听见。 秦流西哼了一声,道:“您就说吧,跟不跟我走!” 青岚观主看二人干瞪眼,笑着打圆场说:“小侄难得来青州一回,不妨在这逗留几日?青岚观内你的师兄师弟们也想和你论道一番的。” 秦流西心想,我可不敢,多留在青岚观几日,她怕心气不平,被激得上进,把自己卷死! “青岚师伯,不是小侄不给您老脸面,是近日观中事务繁忙,且观里香客也多起来,在观中挂单的道友却是不多,抽不得身,我这才来请师傅回去主持大局!” 赤元老道:我就说吧,哪是逆徒想他了,才来把他接回去?分明是想他回去做事儿! “香火旺盛是好事,大善。”青岚观主做了个道礼,道:“那也不差一两天吧?” “若祖师爷不换金身像确实是不差,奈何过两日,观中祖师爷要换金身像并开光,届时信众会前来观礼,您说他堂堂观主不在观内主持,成何体统?像话不?”秦流西瞥着赤元老道,轻描淡写的露了个消息。 啥,金身像? 赤元老道眼睛一亮,忙问:“怎地有金身像了,是哪位善人捐的?” “这您回去就知道,不过我看您也不放在心上。这样,左右您不在意,咱这就拆伙,回去我让清远散了观中道士,关了山门,从此您做您的游道,我做我的秦家小姐,顶好?” 和明:“???” 啥小姐? 师叔是个姑娘? 他探出半个头来,仔细打量秦流西,女的? 赤元老道一听拆伙,蹦了起来:“拆伙,你休想!” 拆伙是不能拆的,这辈子都不能,除非他死,不,就是他死了,也拆不得! (本章完) ===第219章 以一己之力养全观=== 在秦流西和赤元老道扯皮的时候,司屠父女也在哭哭啼啼的说话,噢,主要是当爹的在哭,做女儿的在劝说。 “爹,您别哭了,我头疼得很。”司冷月已是梳洗一番,脸色苍白,显得有几分赢弱。 司屠的哭声戛然而止,紧张地看着她,问道:“头疼?可是要那小道长过来给你扶脉?青岚观主说她的医术极好的。” 司冷月眉眼温软,道:“您不哭的话,我就不怎么疼了。” 司屠又想哭了:“你这是嫌弃爹无用了。也是,我这当爹的确实没啥大用,就会哭,可是爹控制不住这双眼呀,你说你要是有什么事,叫爹怎么活?到了地底下,又怎么对你娘交代?” “爹,女儿只是寻常离魂……” “你别说这寻常,往日你离魂,可不见这凶恶的老鬼附身。”司屠想到那狰狞的邓十娘那凶狠的样子,好一阵心悸,道:“亏得那个小道长能耐,把那死鬼给打跑了,不然你这身子被她占着,也不知会如何作践,你也回不来啦。” 司冷月下意识地摸向脖子,那里空空如也,常年不离身的玉符已是没了,她刚才沐浴时也听身边丫鬟仆妇说了被上身后的境况,确实是险。 “姑娘,药来了。”仆妇端了一碗热腾腾的药来,道:“您趁热饮了,别伤着了食道脾胃。” “对对对,快喝。”司屠也催促,又吩咐丫鬟仆妇,道:“近几日姑娘的饮食要精细些,别整那油腻的,要清爽清淡的,油花都要仔细滤清了,别让姑娘吃着犯恶心。” “是。”仆人们齐齐应下。 司冷月喝了药,只觉得胃部一阵舒坦,便道:“爹,人家救了我,我也得去道个谢。” “我去就行了,如今晚了,你又遭了一会大罪,得好生歇着。你放心,爹会把他们安排妥当了,必不叫他们受了怠慢。”司屠按着她。 司冷月摇头:“您不懂,我离魂后,那秦姑娘,哦,就是那个叫赤元道长的徒儿,是那坤道在阴路捡的女儿。若非她大善,女儿怕也是回不来的。所以不管多晚,也得亲自过去了。” 司屠诧异:“她竟是个坤道?” 回想一下秦流西的作派,心想这玄门之人都这般潇洒的? 司屠只略想一下,知女儿脾性,肯定劝她不住的,想了想,小心地道:“月儿,爹看那个坤道本事很大,比青岚观主还要厉害几分,你说,她能不能把司家的诅咒给破了?” 司冷月一愣,唇线微抿。 司屠漂亮的桃花眼划过一丝沉痛,握着她冰凉的手,道:“月儿,你今年已经十六了,距离那个大限,十年不到,爹实在不忍,要是你也跟你娘走了,我一个人活着也没意思了。” “爹。” 司屠置若罔闻,哽咽道:“你娘,二十五都没活过,二十一就走了,爹害怕你比她还不如。青岚观主尚未寻出破咒之法,那这个坤道呢?” “爹,她年岁极轻。”比她还轻。 “玄门中人凭本事说话,哪是论年纪的?不是年纪大就能装老大,是要讲本事,讲谁的拳头硬的!”司屠不服。 司冷月笑了,道:“您也才第一回见她,怎就盲目信服了呢?” “她把你救回来了!司屠道:“月儿,爹不能什么都不做,眼睁睁的你迈向那大限,那不公平。哪怕只有一丁点可能,咱们也得试,留得住你,就是舍了这千万家财有何妨?你在就好了。” 司冷月沉默,道:“先不说这个,咱们先去给贵客道谢。” 司屠心里却是打定了主意,等月儿歇下了,他就去求那坤道。 前院。 “罢了,看你一片孝心来接为师,回去也无妨。”赤元老道端着架子道。 秦流西一眼就看出老家伙在强行挽尊,凉凉地道:“不必勉强的,游道多好啊,云游天下多自在……” “逆徒休得胡说!”赤元老道呵斥:“为师一把年纪,哪有脚力云游四方。” “哦,那正好,此后就在观中好生修行修养吧。” 师徒俩四目对视,一副心照不宣的眼神。 赤元老道终归是怕了秦流西这小无赖,妥协了,回就回吧,祖师爷供金身像确是观中大事,是得回去主持。 对,绝非是怕逆徒闹拆伙。 和明看着师徒二人一番你来我往的扯皮,早已看得呆了,悄声对自家师祖道:“师祖,这不求师叔脾气好大,还敢拿捏师尊,赤元道长对她可真够宽容的!” 表示有些羡慕啊。 青岚观主瞥头看他一眼,一脸慈笑:“你要是也像你不求师叔那般大本事,以一己之力养全观,你就是在你师祖我头上作威作福拉屎,我也能容你的!” 和明大惊失色:“!” 一己之力养全观,这也太苦了吧! 没错,是苦,非能耐,啊,是能者多劳么? 忽然又有些不羡慕了。 青岚观主哼笑,再看秦流西,心中再次暗叹,赤元这老头真是捡到宝了。 “道长们还没歇呢?”司屠领着司冷月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管家,捧着两个用红绸覆着的托盘。 青岚观主拱手做了道礼,道:“再过几个时辰便天亮,就要跟司老爷告辞了。” “这就要走了?”司屠顿时一慌,也不看他,快步走到秦流西面前,道:“小道长,你也要走?” “爹。”司冷月看亲爹要失态,连忙上前拉开他,看着秦流西,施了一礼,道:“也不知叫你秦姑娘还是道长为好?” “称呼罢了,你随意。” “秦姑娘。”司冷月再次行了一礼,道:“路上承蒙你善心拉我一把,后又救我免野鬼夺舍,大恩大德,我司冷月铭记于心。” 秦流西浅笑:“都是一场善缘。” 谁曾想,这随便捡的魂儿,竟就误打误撞的和青岚观主及师傅牵扯上呢,都是善缘。 司冷月道:“善缘是缘,却也得谢你,丁叔。” 管家捧着托盘上前,司冷月拉开红绸,把托盘上用红纸缠着的一小叠银票双手呈上:“我是俗人,这小小意思,算是我为贵观添的香油,还请不要嫌弃!” 秦流西和赤元的眼睛落在那银票上,眼皮一抽,百两额度,一小叠,得有上千两以上吧。 师徒俩相视一眼,意外之财,发了! 若能时光倒流,我一定要告诉几个枉死受伤的人,11日傍晚不要经过天河正佳十字路口,会有个扑街发瘟仔发癫报复社会!此事也提醒咱,若遇类事,不要围观,火速离开,以免成了池鱼被殃及! 气得发抖!!! (本章完) ===第220章 被不求师叔秀一脸=== 见钱眼开在秦流西师徒这是不存在的,他们爱钱,全都因了道观清贫,没错,就是这个缘故。 赤元老道拨开秦流西,笑着去接那‘香油钱’,嘴上说着推辞的话:“除魔卫道是我们玄门之人的第一诫,姑娘实在不必如此客套。” 青岚观主没忍住翻个白眼。 你这么大度,又何苦三个手指往内扣两个手指往外推呢,忒假! 秦流西撞开赤元老道,直接抢过那‘香油钱’,往兜里一揣,道:“姑娘大善,那定魂咒我就不收你的银子了。此外,再给你画两道平安护身符保平安。” 赤元看着手上空荡荡的干瞪眼。 青岚观主道:“司姑娘的护身玉符撞裂了,我听你师傅说,你滋养法器也有一定本事,不妨给她重新滋养一个护身法器?” 司屠闻言上来,道:“是啊,平安符到底是纸符,沐浴什么的都要摘除,法器随身戴着不离身,更好些。不瞒小道长,我月儿时常离魂,我这当爹的真是操碎了心,这不今儿一个没注意,就叫那孤魂野鬼得了手,呜……” 他说着说着,又想哭了。 实在是他家女儿太可怜了。 秦流西一看他又要哭,立即道:“你别哭。” 司屠含着眼泪噎着哭嗓,眼巴巴的看着她:“那?” “司姑娘既然大手笔给我们清平观添香油,一个护身法器,我们也给得,只是我是为接家师而来,身上并无带着其它护身法器。”秦流西道,一切看银子份上。 “我们可以过贵观亲自求的,也给你家祖师爷上香。”司屠很是知情识趣。 秦流西眉梢轻挑,看来和道观打的交道不少,很是上道嘛。 “也不必,我整好,再给司姑娘送来也行。”秦流西笑道。 司屠还想说什么,司冷月再次制止他,对秦流西道:“那就多谢秦姑娘大善了。”她又取了另一份香油钱,交给青岚观主:“劳您走这一趟。” 青岚观主推辞:“也没帮到什么忙。” “您能亲自来就是帮忙了。”司冷月十分有礼,看他不接,只得交给他身后的和明。 和明看向师祖,见他点头了,才接过来,念了一声福生无量天尊,姑娘大善云云之类的话。 “如今夜深,请道长在寒舍歇下,明儿早再动身?”司冷月说。 秦流西道:“我们却是要走了。管家去再取些朱砂黄纸来,我给姑娘画两道符,也好护你不受孤魂野鬼滋扰。” 司屠大喜,连忙催促管家去办。 “倒也不必,我这布袋就有。”青岚观主拿了自己带来的布袋,道:“旁的法器没带上,黄纸朱砂却是带来了些。” 和明上前,把东西拿了出来,又让管家准备香案等准备焚香祷告,毕竟这是画符必须要做的准备。 可刷新他眼界的一幕来了。 但见秦流西融了朱砂,铺了黄纸,取了一只笔,随手在自己身上衣袍蹭了蹭,沾了朱砂就开始画,她甚至都没焚香拜天。 和明:“!” 他眼睛一眨不眨,定定的看着那落笔,手不抖,笔下就不带停的,符文落纸,一气呵成,不过一两个呼吸间,符成,隐有灵光闪过。 和明的嘴张得大大的,都能塞下一个鸡蛋。 就,秀一脸。 令他崩溃的还在后头,那不求师叔仿佛灵力不断不知乏,唰唰的就画了好几道符,符文不见间断,更不曾作废一张,他也是入道多年的道士了,眼力是有的,都看得出来那符不是瞎画的,而是真正有效的灵符。 一点灵光即是符。 师傅,我见识到了! 和明被秦流西现场秀画符差点秀哭。 这世间,当真有人画符当画线条,如此的顺溜,还不废符,更不见灵力枯竭。 就他师傅画符,都要做足了准备祷告上天,才能画出一张极好的灵符,那些极品的诸如五雷符之类,更是难画。 而自己,入道多年,眼下还是废符无数才能画出一张完整的平安符来。 可眼前这小师叔,人家就不是这样,画符如画线。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真是人比人,比死人。 和明眼馋那几张灵符,却见人家已是把晾干的符叠起递给司冷月了。 眼馋的不止和明一个,还有青岚观主,见识了秦流西的画符之快,再度看向身边的老友。 真是好个一无是处啊! 赤元老道捋着须,笑得一脸深藏功与名。 这要是五十年前,各道观大比斗法,他这逆徒,就能干翻许多人。 “到底是来历不同,非常人也。”青岚观主看不惯他得意,嘀咕一声。 赤元老道笑容一顿,瞥他一眼,再看秦流西,眼神多了几分复杂难言。 秦流西也不知两个老道长的眼神官司,把符递给司冷月,道:“随身携带。”她看着司冷月白皙的脸,垂了眸,掐了一个诀打在她的肩膀上,道:“相逢是缘,若再遇了这样的事,喊我名字。” 司冷月有些惊讶,随即笑着施了一礼。 功成身退。 秦流西对青岚观主道:“过两日观中有善人捐祖师爷金身,您若有空,可前来观礼。” “好呀。” 秦流西这才对几人道:“那我们就先行辞别了?” “小道长,天还黑着,你何必急着走?城门也未开啊。”司屠大急。 秦流西带着女儿的魂出现的时候,他当时晕着也没看到那神通,故此还不知她要走的,非寻常路。 “爹。道长自有神通。”司冷月道。 司屠挣开她的手,道:“小道长还请别忙着走,我父女二人,还有事相求。” “爹!”司冷月无奈,道:“此时夜已深,道长们也忙了不少时间,您就别犯犟了,左右还能见到秦道长,此后再说也好。” 青岚观主听到二人的话,眼神闪烁不定,看向秦流西,或许她真有办法也说不准? 秦流西看他们似有事,却不说,也就没问,只向众人请辞,掐了法诀念咒,开了阴路,拽着赤元老道走了。 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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