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这里还有需要的,这一盒子就给您了。”黄十九把剩下的一盒珍果推了过去。 秦流西这会没推迟:“这果子卖了,让魏邪把银子给你们送去。” “这就不必啦,这一万两已经足以抵两盒的果子了,我们有赚了。”黄四笑眯眯的说:“少观主若有心,能不能给我们在观里点个长明灯?” “自然可以。” “那就最好不过了。” 护卫权明很快去而复还,把万两银票交给了黄四。 黄四随意地往怀里一揣,辞了秦流西,带着黄十九便走了。 秦流西把盒子交给滕昭,另取一个玉盒数了五粒出来,准备带给杜冕。 而道室之内,权安把一颗果子递给权璟:“公子爷,您赶紧吃了,看看效用如何。” 趁着人还没走,要是这什么珍果不行,赶紧退货。 呃,应该能退的吧? 权璟接过那红艳却泛着珠光的果子,看了看,道:“这样的果子,确是不曾见过。” 万两三十颗,肯定没见过,虫草都没它贵。 权璟嗅到果子的冷香和甜意,顿时勾起满腹食欲。 他中毒以后,食欲不振,很多时吃啥吐啥,再加上毒入骨髓,身体更为孱弱,对食物更难以下咽。 这是中毒之后第一次,他对一样食物生出渴望来。 权璟把果子送到嘴里细细咀嚼,指头大小的果子并无果核,但却是汁液饱满且清冽甘甜,果肉细腻无渣,吞咽下去后,胃部竟像熨帖了一般,有些暖意,十分舒坦。 “如何?”权安紧张兮兮地说。 权璟没说话,只伸手再拿了一颗,又一颗,再伸手。 啪。 权安把玉盒轻轻盖上,对上权璟那双黑黜深邃带着些许不满的凤眸,道:“公子爷,这一共才三十颗,您猜花了多少银子?” 权璟的舌头舔了舔唇瓣的汁液,一时竟有些不敢回话。 秦流西说有点贵,而他吃了三颗,权安就小气的盖上了玉盒不让再吃,想必是真的贵吧。 “你说。”我受得住。 权安笑得比哭还难看:“您刚才吃了将近一千两银子。” 权璟指尖一颤,默了半晌,道:“一颗三百多两,不贵。” 他还没娶妻,私房钱也有,应该还能够吃。 权璟难得有些贪婪的看向那玉盒。 权安见状,把玉盒放进怀里,道:“公子爷,贪多嚼不烂,三百多两一颗不贵,贵的是它难得,少观主说这东西果期短,采摘难,您一下子吃个饱,吃没了,就是咱有钱,都买不来了。” 权璟有些遗憾,其实也不是嚼不烂的,他还能吃一颗。 正要开口说话,忽地脸色一变,他嘴一张,哗地吐出一口黑血来。 多谢捉虫 (本章完) ===第676章 再见水神风伯=== 权璟忽然吐血,把权安吓得腿都软了,连忙把秦流西叫来,声音又尖又厉的诘问:“刚吃完这个珍果,公子爷就吐血了,这是毒果吗?” 他盯着秦流西的眼神带着杀气。 “权安,不可无礼。”权璟擦掉嘴角的污血,又看向秦流西,道:“没事,就是忽然胃部有些不适,就吐了。” 秦流西看了地板上的黑血一眼,拿起他的手腕扶脉,眉梢一挑:“还想吐吗?要不再吐几口。” 权安顿时黑了脸。 权璟却是看着地上的黑血若有所思,道:“这血吐出来,反而对我有点好处。” “公子爷,您这话的意思是?” 权璟道:“这吐了血,身体反而更舒坦松快了些,是这个果子的原因?” 秦流西似笑非笑的看了权安一眼,道:“我说过,这果子的珍贵是在于洗骨伐髓,不是讲笑。” 权安脸一红,连忙拿出玉盒递过去,道:“公子爷,那再吃几个,多吐几口,兴许把毒都吐出来了。” 权璟:“!” 你还是继续小气吧。 秦流西按着玉盒,说道:“一日吃一两个也就够了,多吃也就这样。还有,你就是吃上一筐,你的毒也不可能就这么给吐光了,否则我何苦费心去找克制赤焰蚁的天敌给你解毒?真这么简单就好了。” 权璟心想确实,要这么简单,那真是他的大幸运了,吃些果子吐几口血就能把毒解了,简直不要太舒爽。“这果子只是可以凝气养身,使你的身体没那么虚弱,能吐出这些污秽,算是意外之喜。”秦流西道:“这银子花得值当,当补品吃着吧。” 权安道:“这一盒也不够吃几日的,我好像看到黄老爷有两盒,我们一并买了。” “没了。”秦流西手一摊:“人已经走了,我早说了,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 权安瞪眼,这么快就走了? 他还想再说什么,权璟抬手,对秦流西道:“无妨,若是还有,还请少观主给我留着点。” “不嫌贵?” “不差这点银子!” 秦流西举起大拇指:“不愧是权家嫡公子,就是大气!” 权安:“?” 这是在内涵我吧。 权璟看向地上的黑血,对权安道:“快些去取了水来,把这腌臜清理干净了。” 这个道室既雅致又舒服,添了污秽实在是不该。 “不用了。”秦流西施了个去秽术,那一滩血,顿时消失得干干净净的。 主仆俩瞪目结舌,傻了似的盯着地板。 权璟下意识地摸了摸,一点都没有,干净得连尘都没有,看向秦流西,这是怎么做到的? 权安一面呆滞,他就说见鬼了吧。 “一点小法术罢了,不用大惊小怪。” 这肯定是在炫耀,和那个烂大街货的梗一样。 权璟哑着声音道:“玄门五术,果真不同凡响。” 秦流西笑了笑,指了指墙上的经文:“参道吧,静心凝神。” 权璟点了点头,待秦流西出去后,才看向权安,道:“此后不管如何,不许质疑少观主,别说吐两口血,就是这条命没了,也是我的命数,与人无尤。” 权安一颤:“公子爷……” “我这命本就是有一日算一日的,既然已经找到少观主,她也接下我这个事,我就全然相信她。”权璟道:“而且,我的生机已经出现了,你看到了吗?” 他指了指刚才吐血的位置。 吐血能把一些毒素杂质给吐出来,使得身体也松快,这不是好的开端? 这样的能人帮他,也已经查出克制赤焰蚁的天敌,痊愈,指日可待。 权安沉默半晌才说话:“光是这个果子就一万两,真要治好了,也不知要花多少银子,钱庄那边得看一下存银才行,不够的话,还得传信回去让老将军拨银。” 权璟:“……” 还是诚心修道吧。 秦流西让滕昭把另外五颗果子的玉瓶送到杜冕那里,自己则找去了从殺元子那搜魂得来的两处老巢。 第一处,一个还冒着余烟的山谷,屋子连着周遭的一片草都被烧了个精光,一点东西都不剩,干干净净,像被天雷轰了此地,啥气息都没留下。 而另一处,却是一个小村寨,倒没被烧,但里面除了一应的农户用品,再没别的了,按着寨子的人说,那师徒俩很少出现,距离上次回来,好像也有几年了。 秦流西只找到两本经书,又从梳洗桌上拿到了一柄梳子,把上面的一条头发给取下,当场就施术引魂。 然而,石沉大海。 这样的情况要么是魂没了,要么被禁锢了,但赤真子的魂是在的,却是夺舍,头发和灵魂不符,自然不会引来。 至于她没想这是殺元子的头发,是因为他就在道观,如果这头发是他的,那就引来了。 所以这只能是赤真子那具已被他舍弃的肉身。 逃得可真快。 又或者,那佛骨的气息波动,已经引来了兕罗? 如果是这一点,那赤真子是被他收用了还是撕了? 有点头疼。 秦流西想到这两人就觉得后脑勺发胀,有种想毁天灭地的焦躁感。 默念了一遍清心咒,她在屋内环顾一周,再无发现,想了想,直接借了阴路去了余杭绿湖,慢悠悠地晃荡到水神庙那边。 此时将近傍晚,被明显修葺过的水神庙前,却仍有人在祭拜,秦流西看了周遭,眉梢轻佻。 颜家可真会来事,直接就在水神庙旁边摆了个小摊子,上面就卖些元宝蜡烛香的供奉,只是那小贩,孔武有力,五大三粗的,虎口带着茧子,下盘极稳,一看就是练家子。 这伪装不走心啊,哪怕找个书生,一边卖这香烛,一边帮人写信的,都比这个一看就是练家子的人要强些吧。 有心人要是一查,只怕就会查出颜家安排这么个人守在这水神庙前,是打算为何? 秦流西上前,买了一把香,在那小贩审视的眼神下施施然地来到水神庙前,点了香,插在地上被一圈鹅卵石围成正方形的香炉上。 “少观主,你怎地有空来了?”水神风伯从泥胎身里显出真身来,十分欢喜。 (本章完) ===第677章 恶佛想成神=== 秦流西看向风伯,自从这泥胎神像掐出脸容后,使得百姓奔走相告,认为水神显灵了的消息是早就传遍了,乃至于不少人都前来祭拜。 受了香火信仰,又有救落水之人的功德,风伯更添神性,身上隐有金光流转,让人不敢望其顶。 秦流西干脆就在庙前坐下,和他说话,这使得那小贩频频看过来,眼神充满了警惕戒备。 “你们颜家找的人守庙,颇有点欲盖弥彰,你看看他防我的眼神,但凡我往你这泥胎身伸手,他就得掀我进水,你信不?”秦流西啧了一声。 风伯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果然看到那明是小贩,实则是家族的家卫盯着秦流西,不由失笑,又有几分无奈。 “绿湖这边有不少酒肆画舫,有些人喝了酒,有落水的,也有到处撒野的,明日又是端午了,来祭祀的百姓就更多,而之前有人喝酒了就在我这庙前撒尿,引得族长恼怒,这才换了一个会身手的过来,防着有人亵渎神庙。”风伯解释道。 “可这么守,都很难让人不怀疑你们颜家的动机。” 风伯笑着说:“一般人再怎么怀疑,难道还会往颜氏一族有先祖成神这上面想了?这世间可没有真正令人信十足的神话故事。” 世人有信仰,但不是信佛就是信道,别的什么神话,有人传,但有几人是真的相信所谓神话? 多的人只会信,这世间是没有神的,它不存在。 秦流西笑了:“你一个神说神话故事不存在,有点好笑。” “我只是半神。”风伯自谦一笑:“离真正成神,可太遥远了。你看这凡人为碎银几两而奔波劳碌,让他们相信神是在的,有可能吗?” 秦流西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有挑着担子卖杂货的小贩停下来,向问价的大娘兜售货品。 她收回视线:“你说的也对。” 风伯转回正题:“你来这是有何事?” 秦流西神色一正,沉声道:“又一根佛骨出现了。” 风伯看她神色凝重,不禁蹙眉道:“看你心情不佳,这佛骨难道被别的人得了?” “嗯,还是我们清平观的叛徒,不过现在,未必是在他手上,兴许在正主手上了。” “怎么说?” 秦流西把赤真子的事三言两语就说全了,现在他那块佛骨在谁手里,真的不好说。 风伯也觉得有点麻了,道:“如果是正主得了,那他最少有一块,或者两块,作为原主,灵魂和己身筋骨必然比其他人更有共鸣,只要佛骨再面世,气息一动,必能更快寻到。” 秦流西说道:“所以你这里,可有感受到一点?” 风伯看着自己的腿骨,摇摇头:“你手上,不是有一块?” “不在我手上拿着。”秦流西用手指敲着大腿,道:“但那东西确实是我藏起来了。” “不怕他来找?” 秦流西双眸微眯,眼底深处有幽光一闪而过,道:“他如果真想搜集全那九块佛骨,迟早会找来的,我等着。” 她只怕他不要这块骨头。 风伯叹气:“这人存在着就是对苍生的一个大威胁,他能逃出来,总不会什么都不干,兴风作浪是必然。” “可以肯定的是他在下一盘大棋,否则不可能现在还没有动静。”秦流西觉得兕罗是真能忍,出逃至今也快一年了,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两人沉默着。 “如果你是他,你会想如何?” 两人不约而同地问出口,又是一笑。 “集思广益,你先说。”秦流西摊了摊手。 “自从知道我这腿骨是属于他的时候,我也曾看过他的传记,甚至请过地府的府君聚话,了解过他这人,你可知他为何被称为恶佛?” 秦流西不解:“不就是个邪修?” 风伯回道:“是邪修不假,但他修的却是正统的佛法,之所以称之为恶佛,是因为他屠尽千万苍生,乃是靠杀生成佛,被天地所不容,也被那时期的佛道两宗联手镇压捉拿,囚于九幽。” 秦流西脑海里有灵光一闪即过,却没等她抓住,已经消失不见。 “还有,世事变迁这么多年,哪怕被囚于九幽,他从未停止过修炼佛法,哪怕在受罚。” 秦流西讶然,这么卷的吗? “我只是得了一块佛骨,但看佛经论佛偈,都很容易渗析,还有……”风伯迟疑了一下,神色略有些凝重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方靠杀生成佛的缘故,我偶然遇见一些不平之事,亦会有想杀生的感觉。” 秦流西知道那佛骨带着的魔力,带着浓重的杀气,看来兕罗当年确实杀了许多人。 不对。 “靠杀生成佛,他当真成佛了吗?”秦流西问。 风伯一怔:“应该成了吧。” 秦流西摇头:“我觉得应该棋差一着。” “为何?” “佛陀都在上面。”秦流西指了指天,道:“世人拜佛,常说如来佛祖,观音菩萨,那都是什么人,是神仙。你觉得,真正的佛陀会被佛道二宗擒拿,天地不容吗?地府敢囚神吗?不敢的。” 风伯仔细掂量一下这话,却是摇头:“你说的有点道理,可靠杀生成佛,就是成佛也只是邪佛,天岂能容?正因为天道不认可,他才会落得被囚的下场。还有一点,而他若不能成佛,所遗留的佛骨,历经数千年,怎还会有这样的佛力和杀伐之意?” 秦流西舔了舔唇角,说道:“我就当你说得对,他已成杀生佛,却仍不被认可,被囚,那要如何,才不会再走从前的老路?几千年了,他终会想透,想明白。” 风伯的脸色渐渐变了:“你意思是?” “他想成真正的佛。”秦流西站了起来,目眺远方:“他想成神。” “什么?这,这不能吧!”风伯有些懵逼,成神,哪有这么好成的? 秦流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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