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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 他当然知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道理,但在他和谢沉宁的管控下,利维坦的星舰至少不应该能够自由进出主星。 孙长明神色严肃:“我也是这么想的,在星舰上,我打点了些工作人员,听他们说,这艘星舰是从三个月前开始定期往主星送物资的。” 宋礼玉的神色也变了。 他记得清楚,鹤知舟就是在三个月前回主星的。 孙长明还在絮叨:“我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他们肯定有人潜伏在主星,我在这方面帮不上你什么,你自己一定要小心……” 再后来的话宋礼玉已经听不见了,他蹙着眉,开始飞速思考鹤知舟和“利维坦”的仇怨。 首先,鹤知舟不可能是内应,谢正的眼光不会差到连内应都分不出,还把人调回主星,谢沉宁对他与鹤知舟的事反应正常,也排除了给鹤知舟设鸿门宴,顺带除掉他的可能性。 而后,鹤知舟一直负责驻守边疆,虽然和“利维坦”有过冲突,但也只是类似于剿灭星盗X之类的小摩擦,比不上谢沉宁做的那些十分之一,谢沉宁可是直接端了“利维坦”所有明面上的人口贩卖链。 “利维坦”可能想除掉鹤知舟,但鹤知舟绝对不是最优先级。 那就只剩一个可能了: 三个月前跟随鹤知舟回主星的人中有叛徒,对方目的不明,但大概率是冲着谢沉宁或藏在幕后的他来的。 宋礼玉打断了孙长明的叮嘱:“孙医生,麻烦您再帮我抽一管血,送去谢沉宁的研究院。” 他说着随手扯了一张纸,迅速在上面写了行字,放进了存血样的冷藏箱中。 孙长明会意,又给宋礼玉抽了管血,而后不再耽搁,迅速离开。 孙长明离开的时候才六点,距离上课还有整整两个小时。 宋礼玉让易艾给孙长明转了笔钱,而后直接瘫倒进沙发里,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头好痛,早起好困,“利维坦”的,麻烦事一大堆,今天要上特别累的体术课,放学回来还要工作。 想睡回笼觉,不想上学。 正在宋礼玉抱着自己的毛毯,想着今天不如请病假的时候,智脑响起了特别提示音。 宋礼玉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了一下,才想起这是昨晚自己给鹤知舟设的,于是懒洋洋地趴在沙发上打开智脑。 备注到中途变了,是宋礼玉看着自己昨晚发癫改的备注,自己都觉得肉麻的有点辣眼睛,于是上手改了备注。 老公就正正好了,有一种老夫老夫的熟稔感,宋礼玉对这个新备注很满意。 就这一会功夫,鹤知舟的新消息又来了。 宋礼玉裹着毯子,看着鹤知舟的消息笑出了声。 什么叫刚出院?他明明只是去医院睡了一晚,怎么在鹤知舟的描述下就像瓷娃娃一样弱不经风。 宋礼玉昨晚没回鹤知舟体术课的事,主要就是存了翘课的心思,让对方送自己回家也只是随口一说,重点是“老公”这个称呼,其实压根就没想过今天继续和鹤知舟见面。 他是喜欢鹤知舟,但没有在谢沉宁面前表现的那么喜欢,如此浮夸只是想从这个心机还不算太深的二代嘴里试探出谢正的想法。 但现在宋礼玉改变主意了,他现在就要见鹤知舟。 他给鹤知舟发语音: “老公,我做噩梦惊醒了,超级难过,你能不能现在就来接我?我要哭了。” 宋礼玉甚至带上了几分颤音,听上去特别可怜。 对面一下子慌了。 宋礼玉觉得鹤知舟这个终年和营养液相伴的家伙应该也不会做什么菜,想了想,很贴心地道: “老公,我睡不着,起来包了小笼包,你不用给我做饭,你快点来哦。” 鹤知舟送上门给他吃,他给鹤知舟做早饭,宋礼玉觉得没问题,一下子从沙发上坐起来冲去厨房。 智脑又响起了特别提示音。 到现在还记着宋礼玉诓骗他的话。 宋礼玉和面的手一顿,看着鹤知舟发来的消息,突然觉得自己果然好坏。 鹤知舟忍着羞哄他呢,他却满脑子想着怎么欺负鹤知舟。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昨天那个冷笑话还有2.0 谢沉宁:你这个人简直不可礼玉。 (不可礼玉:adj.形容人十分不讲道理,就像是宋礼玉一样。) 不知道为啥有人品出了虐的前奏,不要往这个方向脑补啊是甜文甜文。 第7章 宋礼玉能说出小笼包,主要是觉得在鹤知舟来的十几分钟里自己完全能包完,但怎么都没想到鹤知舟居然会五分钟内赶到。 在五分钟内包出小笼包,哪怕是经常下厨的宋礼玉也做不到。 他只能暂时停下和面的动作,迅速从附近的酒楼下单小笼包。 早知道就说个简单点的了。 宋礼玉看着案板上的面粉,一边努力揉红眼睛,一边遗憾地想。 他是真的挺喜欢投喂鹤知舟的,否则昨天也不会说出给鹤知舟做饭的事。 和不小心做多了菜不得不分给同学的那种投喂不同,一想到鹤知舟把他当成需要保护的人,宋礼玉就莫名对给鹤知舟当“贤内助”这件事有了很大的兴趣。 贤内助嘛,不就是要做饭家务样样精通,贤惠温柔貌美如花。 家务有家政机器人,宋礼玉从小到大就喜欢在压力大的时候做饭和打围巾,偶尔还会插插花,虽然温柔存疑,但美貌肯定是毋庸置疑的。 他觉得自己简直是天选温柔贤内助。 五分钟的时间很快过去,几乎是无人机送到小笼包的下一秒,门铃就被摁响了。 宋礼玉看了一眼,确认是鹤知舟后,直接开门扑了出去,抱住鹤知舟就是一声呜咽: “你好慢,我好害怕。” 鹤知舟穿着短袖,猝不及防肌肤相贴,让他一下子紧张起来,又担心宋礼玉,半抱着宋礼玉走进门,笨拙地哄: “只是梦……下次我一定更快赶到。” 再快的话他都要来不及准备哭了。 宋礼玉这么想着,心情倒是特别好,早起的烦躁和来自“利维坦”的威胁在这一个拥抱中消弭了。 他闻到了很淡的酒香,只有一点点,鹤知舟平日里一直很注意收敛自己的信息素,即使在抱着他的时候逸散出的也不多。 “老公,你亲亲我。”宋礼玉抬头,红着眼圈去看鹤知舟。 “你亲亲我,我就不怕了。” 鹤知舟很不知所措,他脸红了半天,最后看着宋礼玉眼角的泪痕,下定了决心。 他低头,亲了亲宋礼玉的额头。 因为太紧张了,这个吻都是颤抖的,生涩的像是羽毛落了一下。 很克制,很守礼。 明明那么喜欢他的脸,被他看一下就脸红,还觉得他弱得不行,却从来没想过趁人之危。 宋礼玉摸着自己被亲的额头发呆,听见鹤知舟哄他: “我在这里,谁都不会欺负你的,你也……不要这么叫我,被别人听见不好。” 鹤知舟思考了一下,他怕宋礼玉误会,解释道: “这种称呼,要到结婚之后才可以,我没有和你结婚,你这么叫我,我怕你被别人误会。” 其实就算结婚了鹤知舟也不想让宋礼玉这样叫他,但他怕自己把宋礼玉又惹哭,只能这么说。 太、太奇怪了……这种称呼,能往后拖多久就拖多久吧。 宋礼玉弯弯眼睛,从善如流地改了口: “小舟哥哥。” 鹤知舟又是头皮一麻,但这总比“老公”好多了,到底就只是闷闷应一声:“嗯。” 宋礼玉挑眉看他:“你得叫我什么?” 鹤知舟刚消下去一点的红又蔓延上来了,他看着宋礼玉那张精致漂亮的脸,小声道: “……宝宝。” “好乖。”宋礼玉摸了摸鹤知舟的那头白发,笑吟吟的。 鹤知舟完全不觉得宋礼玉的动作有什么问题,低下头任由他摸。 宋礼玉的手逐渐从鹤知舟的头发来到了脖颈处。 他解开了鹤知舟的衣领纽扣。 昨夜他已经在照片上见过这片腺体了,但现在亲眼看见鹤知舟脖颈上的两道牙印,宋礼玉还是忍不住有点心跳加速。 是他咬的,他留下的印记。 柑橘的味道悄无声息地铺散开来,宋礼玉凑近了鹤知舟的腺体,嗅了嗅,过了一夜,加上鹤知舟应该做了处理,气息已经很淡了。 “小舟哥哥。”宋礼玉叫鹤知舟。 “你把信息素放出来,给我闻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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