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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就在这时,余亮回家,一把将他推到在地。 我缩在余亮怀里,忍不住哭出声。 “你怎么不接电话,怎么才回来,你知不道我有多害怕,有多担心你。” “抱歉阿若,我...绝对没有下一次了。” 随后他皱着眉看向地上狼狈不堪的陆泽。 “阿若被绑架,幕后主谋就是许意芝,我已经向警察提交了证据。” 陆泽却好像听不到,只一味的乞求着我,让我别离开他。 说让我再给他一次机会。 “你我素不相识,哪儿来的再一次机会。” 他听此再也压不住心里的后悔与悲痛,大哭出声。 随后他被保安拖拽走。 11. 之后许意芝被逮捕。 上了热搜。 余亮陪着我去警察局录口供。 等我们出来的时候。 陆泽站在警局门口,眼底尽是悔恨。 想上前,却又不敢。 因为他知道了一切。 知道全部都是许意芝搞得鬼。 可惜已经迟了。 如果可以,我真的不会爱上他。 但事情已经发生,我便学会珍惜眼前人。 “阿若,你不是想去看海吗?” “现在疫情已经没了,我已经定好票了。” 我抬头看着这个满眼都是我的人,点头一笑。 “你真好。” “傻姑娘,你才是真的好。” 我是王府贵妾,但王爷宠妻灭妾。 王妃只顾和王爷谈情说爱,完全不料理内宅。 管家大权旁落,我成了内宅掌权者。 后来王爷初登大宝,群臣奉我为后。 我由妾变妻,入主中宫。 那个高高在上的主母,沦为了她看不上的位卑妾室。 1 我入府时,刚满 14 岁,恰逢王爷王妃新婚。 两人恩爱无比,成为佳话。 而我,成了佳话里那个碍眼的存在。 王妃无心俗事,只知道成日与王爷弹琴煮茶,耳鬓厮磨。 于是,管家大权旁落。 王爷不得已,把管家大权交给了我。 我兢兢业业做了王府三年的大管家。 从无错处,底下奴仆无不信服。 如此一来,反而惹恼了王妃。 每每她得了空,便会把我叫过去敲打一番。 无不是提醒我,安守本分,切勿滋生妄念。 好在我早已习惯了王妃的做派,这些年倒也过得顺遂。 王妃貌美但善妒,对我们这些妾室并无容忍之心。 王爷虽痴情,但身份使然,为了应付宫里和朝堂,每年都会迎新人进门。 于是,我们这些妾室就成了他们爱情的牺牲品。 四年里,内宅进了一批又一批的美人。 大家都铆足了劲想分担王妃的宠爱。 而王爷为了平衡各方势力,纵使偏爱王妃,也少不得留宿她人房中。 王妃为此发过不少脾气,却也无可奈何。 无处发泄的她,便选择在次日,搓磨那个侍寝的妾室。 这原本不关我的事,但那日王妃身边的奶娘把妾室搓磨狠了,那位姨娘转身就投了湖。 好在被底下人救了起来,没酿成大祸。 这便算了,那奶婆子不依不饶,使了手段不让姨娘身边的丫鬟叫郎中。 那丫鬟无法,半夜三更涕泪涟涟地求到我这里来。 我奉王爷之命统管后院,自是不能让后宅闹出人命,留人把柄,便差人在外面叫了郎中。 这一来,便彻底得罪了那奶母。 这些年我拿过她几次错处,那奶婆子便对我生了怨怼。 又因着差郎中这事,算是彻底把人得罪了个干净。 王妃是个极为好面护短的。 第二日便把我叫去了她院里。 丫鬟什么也没说,只让我在院内跪着。 院门敞开,来往的奴仆皆在背后偷偷议论我狼狈的模样。 王妃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要下我的脸面,来羞辱我。 好叫府上的人都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子。 她为妻,我为妾,她要罚我,我不得不受。 跪到日上三竿,我已经开始头晕眼花。 汗水浸湿了我的衣裳,膝盖从酸痛变得麻木。 就在我快要晕过去的时候,奶婆子端着一盆水全部倒在我身上。 我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模样,似乎取悦了她。 她眼里闪过一丝笑意,面上却做出一副内疚的做派: 「哎呀,老婆子我眼神不好,竟未看见姨娘您在这里,真是对不住了。」 我还未答话,前头的丫鬟已经走了过来。 她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娘娘今日头疾犯了,方才睡下,白让姨娘走这一遭,姨娘先回吧。」 我含笑点头。 在外院守着的丫鬟闻言立马跑进来搀扶我。 待那些人走了,她才咬牙道:「姨娘,王妃也太过分了!」 看着眼泪汪汪的丫鬟,我叹气:「若若,慎言。」 后院是王妃的天下,她若想搓磨我,有的是法子。 侍妾投湖这件事闹得太大,王爷自然也是知道了。 他让底下人找我询问,次日便给那侍妾赏了不少好东西,算作补偿。 王爷偏爱王妃,加之心下有愧,自是不可能因为一个妾室去找王妃对峙。 这件事,便就此揭过。 往后几日,王妃依旧找不同的借口让我去院里伺候。 不是站规矩,就是伺候她用膳,左右不过是些体面的手段,我倒也不惧。 这日,王妃刚发落了王爷身边几个不安分的奴婢,又让我去给她徒手剥核桃。 恰逢王爷下值归来,见了我有些意外。 我慌忙把红肿的双手放在桌下,向他行礼。 「薛姨娘入府也才是个 14 岁的小丫头,如今都长这么大了。」 我虽是王爷的贵妾,这么多年却少有相见的时候。 若不是我善管家,王爷大抵也不会记得我这个人。 王妃听了动静,忙从室内走了过来,见此冷笑一声: 「王爷倒也多情,嘴里说着下值陪我外出赏花,转头就和别人勾搭上了。想来是我人老珠黄了,不值得你多看两眼。」 「不过是说两句话,你又在闹什么?」王爷有些不耐,碍于旁人在侧,多有隐忍。 未想这话却激怒了王妃:「怎么,我说错了吗?」 好在我是个识趣的,连忙起身告辞,免得殃及池鱼。 我刚走出房间,就听里面起了争吵。 「我闹什么?当初你是怎么和我说的?你说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但是现在呢,你这满院子的莺莺燕燕都算什么?你就是这样爱我的?」 「王婉君,你能不能成熟点,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明知道我的难处。」 说完,王爷好似摔了茶盏。 奶婆子从外边匆匆忙忙地跑进来,路过我时,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听她在里屋规劝:「娘娘,你怎么能这样和王爷说话呢,王爷他心里是有你的呀,你又何必钻牛角尖。」 在之后就是阵阵哭泣声。 我不再细听,转身出了院子。 2 晚间没多久,王府上下都知道王爷王妃起了争执。 于是,醉了酒的王爷当晚便宿在一位善唱小曲的丫鬟房里。 听说动静闹得很大,三更才叫水。 第二日,便听说王妃砸了满屋子的器具。 王爷这一举动无疑是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她自诩得到了王爷全部的爱。 王爷宿在其他姨娘房里都是迫不得已。 而如今,她再也没办法自欺欺人了。 对于一个丫鬟,王爷无须迫不得已,唯有心甘情愿。 作为王府一个合格的大管家,我请示王爷,给这位美人抬了位分。 王爷尤嫌不足,还给她赐了字,又分给她一个单独的院落。 不出意外的,接下来几天,他都宿在这位婉姨娘房里。 听说这事引得二人大吵了一架。 王妃当着王爷的面,砸了两人的定情信物。 于是,两人冷战了。 冷战的日子,王爷流连在各个姨娘房中。 洛水院那位气得已经有三天没进食了。 奶婆子没办法,拿着吊牌去请了太医。 太医前脚刚到,王爷后脚就赶去了洛水院。 两人自是一番互诉衷肠。 第二日,王爷王妃和好如初的消息就传了出来。 此时那擅唱小曲的婉姨娘正在我院子揪手帕。 见了我,赶忙上前:「姐姐,怎么办,王妃她会打死我的。」 我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毫不在意:「急什么,一旦感情有了裂痕,我们就有机可乘了。」 我虽然不爱王爷,但我爱这无上的权利。 大概像我这样的人,就是画本子里的恶毒女配吧。 没办法,谁叫我们这些爱情里的绊脚石,也需要好好地活下去。 这位婉姨娘之前是王妃院里的丫鬟,因为王爷夸过一句,就被王妃打了一顿,丢到膳房去了。 我见她实在漂亮又颇有心计,便帮了她一把。 3 王爷与王妃和好的第三天,王爷外出公干,王妃便趁机夺了我的管家权。 又以太后身体不适为由,把我禁足在院子里抄经祈福。 往日那些围着我转的姨娘们,如今散得一干二净。 生怕,殃及池鱼。 那婉姨娘倒是悄悄在夜里来看过我,还给我塞了不少银子。 我大概看了一下,约莫一百两,估计是她的全部身家了。 我倒是有些惊讶:「妹妹……」 婉姨娘红着眼睛,对我笑:「反正我也是要倒霉了的,还不如便宜了你。」 我沉思许久,缓缓开口:「倒也不是没有解决之法……」 婉姨娘这才松了口气:「姐姐再救我一次,此后,我便是姐姐的人了。」 我微笑:「好说。」 白日里,我穿着素衣坐在院子里抄经书时,依稀可以听到院外传来讥笑声。 多是落井下石的,而那红极一时的婉姨娘就更惨了,被王妃以不敬主母为由,打发去当洗衣粗婢了。 如今当家的是王妃的陪嫁侍女,前阵子被王妃做主抬了姨娘。 瑞姨娘做主后,我的待遇就更差了。 发了霉的饭菜,尝不出味儿的茶叶。 都成了我日常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闲暇时,还会时不时地遇到被丢进来的老鼠。 如此她还觉得不够,把我身边的奴仆遣散,只得若若一人在身前伺候。 若若每每见了我,必会垂泪。 我只得安慰道:「别哭了,这样的日子马上就会过去了。」 这一次王爷外出公干了三个月。 瑞姨娘为了讨好王妃,克扣府中下人伙食,而王妃的衣裳首饰却成箱成箱地抬进洛水院。 底下人已经开始馒头就菜了,就连那些姨娘也不例外,伙食从四菜一汤变成了一菜一汤。 府内怨声载道,不少人反抗,皆被瑞姨娘赏了板子。 王爷回来时,第一时间去了王妃院子,只见王妃穿着新款的流仙裙对镜自赏。 见了王爷,她像蝴蝶一样扑进了王爷怀里。 两人自是好好地亲昵一番,等他第二日精神抖擞地出府时,才发现府上的奴仆皆面色憔悴,精神萎靡。 他有心调侃:「怎的一个个都跟没吃饱饭似的。」 赶车的马夫笑了笑,并不多言。 李明胤此次立了功,被皇上厚赏,下了朝得了不少朝臣的恭维,他一一敷衍,只为了能早些回家和娇妻分享这个好消息。 这边的王爷春风得意,马车外的仆从蔫了吧唧。 突然一老叟扑通一声跪倒在马车外,此时老叟泪眼婆娑:「王爷可怜可怜奴才吧,奴才家中老妇病重,求您把老奴这两个月的月钱结给奴才。」 熟悉的声音让他不禁掀开帘子,细看之下才发现竟是府中跟了他许久的老仆。 他又惊又怒:「何伯起来说话。」 几句话下来,他才知道,这老叟被以年老体弱,无法侍奉主君的缘由赶出王府,并且府中还拖欠了他两个月的工钱。 他第一反应是荒谬,堂堂王府,怎会干出这样的事情。 王府堂前,他不怒自威:「去,把薛姨娘给我叫过来。」 管家欲言又止,半晌才说:「王爷,如今府上是瑞姨娘当家。」 李明胤抚额,自家这个王妃还有多少惊喜是他不知道的。 「去把瑞姨娘叫来,还有王妃!」 听到消息时我正在吃早膳,现在身上没有庶务,又被人拘着,人也懒散了下来。 若若笑:「王妃这次怕是要吃点苦头!」 我还未回话,门突然被人打开,平时守着院门,叫嚣得厉害的老婆子们一水地跪在门外。 个个诚惶诚恐:「姨娘,之前奴才们也是逼不得已,对姨娘多有冒犯了。」 我倒是没接她的话茬,放下手中的筷子问:「外面怎么了?」 「王爷正在前厅发落瑞姨娘呢,命我们先来把姨娘您接出来。」 我挑了挑眉:「知道了,若若,更衣」 我到的时候正碰上王妃,我上前行礼,她搅着帕子冷笑:「你也别得意,只要我还是王妃,就容不得你放肆!」 我还是挺惊讶的,毕竟王妃还是第一个愿意放下身段和一群小妾斗的正室。 我含笑看着她:「娘娘,日头大,仔细晒着。」 她嫌弃地横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我进去的时候,王爷正在前厅查账,以前这些活是轮不上他来干的,奈何王妃给他捅了个大娄子。 王爷放下账本,打量了我许久,随后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客气地说这些天委屈我了。 我含笑不答,当然这并不影响他自顾自地把话说下去。 「薛姨娘,今后这管家权柄依旧交予你手中,王妃自幼在家里娇养惯了,并无坏心,你不要太与她计较。」 若是以前我本不想多说什么,我们这些妾室如水上浮萍,上位者喜之则怜,不喜则弃。 若是正室不大方的,自有搓磨人的法子。 「王妃虽无坏心,但是其随随便便摆个脸色,自有底下人为难我们。我们下面这些姐妹,体面的可能饿上几顿,不体面的可能还要被当庭辱骂。妾知晓王爷爱重王妃,王妃虽有您护着,也有委屈要受,我们底下这些人无人护着,也无权无势,全都仰仗王爷王妃,还请王爷王妃怜惜则个。」 王爷似乎没想到,一向温顺不起眼的我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愣了许久,才说:「是本王的不是。」 上位者的怜悯珍贵而缥缈。 我对着王爷跪了下去:「是妾僭越了!」 他赶忙把我扶了起来:「薛姨娘这是哪里的话,起来吧,本王并不怪你。」 权力是个好东西,有了权力,谁也不能随意践踏我。 以前我若是说这些,纵使王爷不说什么,身边的嬷嬷都要过来掌嘴了。 如今,他只会看在我能给他善后的份上,妥协一二。 我掌权的第一天,处置了府内一些刁奴,得亏了瑞姨娘一顿操作,底下人才知晓了我的好,掌权之后竟也乖顺许多。 我看着她们乖顺的嘴脸,在心里满意地笑了笑,没有瑞姨娘,我也没法这么顺手地处置了这些个刁奴。 4 后院逐步走向稳定,我坐在院子里嗑瓜子,最近这日子,太平静了。 王爷归府了这么久,也没有一件能让他开心的喜事,这怎么行呢? 我看向若若,含笑道:「去,把婉姨娘叫过来。」 第二天,就得了喜讯,婉姨娘被府医诊出有孕了。 这对成婚四年还没有一个孩子的王爷来说,是个天大的喜讯,前两年碍于王妃没有身孕,旁的人也都赐了避子汤,后两年王妃依旧没有动静,王爷赐汤的心已经不如往年那般坚定了。 毕竟太医每每诊脉都说王妃没啥大问题,其他皇子每每见了他,都要拿这事调侃他,他也有点担心,有问题的会不会是自己。 现在婉姨娘怀孕了,起码替他证明,他自己是没问题的。 总之,这件事情王爷很高兴,甚至第一时间通知了皇上和贵妃老娘。 皇宫里的贵妃娘娘也很高兴,这是她的第一个皇孙,为了表示重视,她赏下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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