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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过来帮忙。” 马车驾不走,唯一能骑行的便只剩裴洺的坐骑了。 殷乐漪开口:“裴少卿,让云莘姐姐先骑马到庄上就医罢。” 木槿正要说话,被殷乐漪轻轻拍了手臂按住了,“木槿,你去帮云莘姐姐上马。” “是,公主。” 木槿和柳云莘的丫鬟合力将柳云莘托到马上,裴洺周到的站在一旁护着。 柳云莘上马之后先是对殷乐漪道了谢,再朝裴洺望去,希冀着对方能护送她。 裴洺却道:“我让小厮为你牵马,我陪公主行一段路。” 小厮牵着缰绳前行,柳云莘坐在马上回首瞧了裴洺一眼,眼中似有失落之色。 殷乐漪见之,对裴洺道:“我不碍事的,你不如先去陪云莘姐姐?将你小厮留下为我引路便好。” 裴洺面上敛去几分温和,正色道:“微臣今日相邀的是公主,不是旁人。” 殷乐漪怔了怔,不再提此事。 山间景色宜人,他们二人今日不约而同地穿了水绿色的衣裳,两道水绿身影并肩缓步前行,在这浓艳秋色相衬之下,颇有几分神仙眷侣似的般配。 殷乐漪忽的被石子绊了脚,身形一晃。 裴洺及时扶住她肩膀,关切道:“公主当心脚下。” 殷乐漪正要道谢,又记起裴洺说今日不愿再听到她的道谢,便抬首对裴洺感激一笑,“好。” 骑马停在不远处山坡上的陆乩野,恰好将这一幕收入眼底。 少女盛装依偎在裴洺怀中,红妆明艳,笑容柔和,与在陆乩野面前的模样仿若两个人。 他直勾勾的盯着少女,眼神阴恻,唇畔勾着抹笑,令人不寒而栗。 殷乐漪和裴洺在山间行了一炷香的功夫后,抵达了裴家的庄子。 裴洺担心殷乐漪劳累,先将人带进了提前为殷乐漪备好的院中供她休憩,“公主先行歇息,待午膳时微臣再来相请公主。” 他礼数周全,说完便不在殷乐漪院中久留,先行退下。 殷乐漪本想去瞧一眼柳云莘,但实在有心无力,进到内室便倚在榻上,黛眉轻蹙。 木槿连忙将随身带来的伤药拿出来,为殷乐漪褪了鞋袜,将药抹在她的脚踝上。 “公主您就是太和善了,方才只要您让婢子说了您脚上有伤,裴少卿又怎会将马拱手让给那位柳小姐?” 昨日在宫宴上受的脚伤才过一日,正是让殷乐漪疼的时候,那一段山路又是上坡,她忍到此刻已是极限。 “她的伤需要医治,我只是一点小伤,无碍的。” “怎会无碍?公主分明忍痛忍的极辛苦,奴婢都看在眼里。”木槿是贵妃身边的人,知晓贵妃有意让公主和裴洺配成姻缘,“我看那柳小姐似对裴少卿颇有情意,公主可莫要太过谦让了。” 殷乐漪失笑,“她从前在晋国时便是心仪裴少卿的。” 木槿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难怪她明知裴少卿是相邀公主游庄,还不避嫌的在公主面前叫着裴少卿的表字。” 木槿机灵,这也是贵妃会将她留在殷乐漪身边的原因。 “不过好在裴少卿眼里只有公主一人,任她来什么柳小姐刘小姐的,都动摇不了裴少卿的心。” 殷乐漪浅笑不作声,木槿为她抹完药,又寻了她的绣帕正打算为她拭汗,瞧清绣帕上的纹样后咦了一声,“怎的是这块兰花的绣帕,公主往日里不是更爱那块芙蕖花的吗?” 殷乐漪神情一滞,那块绣帕昨日被陆乩野从她腰间抢了去拭他的匕首,她自然是用不了的。 “昨日我似乎弄丢了。”她将此事揭过,不予多提,又转了话锋:“木槿,我想沐浴了。” “这院子后有一方温泉池,是裴少卿专程为公主准备的。公主不妨泡一泡,也不辜负裴少卿的一番美意。” “好。” 木槿为她备好要换的裙衫,陪同她走到后院的温泉池。 木槿为她脱下上襦正要解开襦裙之时,忽然被她按住,“不用了木槿,我自己来便好,你也不用贴身伺候。” 昨日陆乩野在殷乐漪身上留下的痕迹还未消失,她不敢让木槿近身,怕被木槿察觉。 “那奴婢先回屋内候着,公主随时可传呼奴婢。” 殷乐漪颔首,待木槿离开之后,她提着的心这才放下。 温泉池面水气氤氲,热雾缭绕。 殷乐漪脚踝始终有些不适,不敢抬脚进去,怕站不稳身子滑倒,便先在池壁边坐下。 她的裙摆没入水中又浮起,如一尾水绿的鱼尾,一片落叶恰好从树上落到她的裙上,她弯腰拾起后,不经意的抬头一看,只见那树上不知何时多了道身影。 白发蓝袍,神情阴鸷,四目相对时,殷乐漪险些被他黑眸中的晦暗吞没。 来人赫然是陆乩野。 殷乐漪面色唰的惨白,提着裙便从池边站起转身欲逃,树上的人更快的从她上方掠过落到她身后,她张嘴欲唤人,被他先一步从后捂住嘴,整具身子被他拖至进怀中,紧接着又被他强拽着落入了温泉池里。 少年身躯投下的阴影如一堵高墙笼罩在殷乐漪的上方,危险逼仄,她挣脱不开,腰肢被紧紧桎梏着,他阴恻的气息从她后方漫上来。 “殷姮,谁给你的胆子让你竟敢和旁人亲密?” 殷乐漪这一刻只觉后颈生寒,“唔唔……” 她的声音被尽数堵在了陆乩野的掌心里,什么话都说不出。 “你竟还敢对他笑。”陆乩野将她的腰按在池壁上,俯身压住她身子,“你找死是不是?” 她身上只一条齐胸襦裙,被温泉水打湿后变得轻薄无比,陆乩野身体严丝合缝的贴上来,她几乎是即刻便感受到他身下传来的异样。 陆乩野更是丝毫不避讳,埋首将她的耳垂含在唇齿间吮咬亵玩,莹白小巧的耳很快透出滴血似的红,痛痒和不可名状的酥麻之感让她羞耻的肩头发颤。 “不留婢女侍奉,是怕她瞧见我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迹?” 陆乩野攒着的一腔怒意在见到殷乐漪后,骨子里的恶劣尽数冒出,他拉低她齐胸的裙头,拨开她粉色的小衣边缘,露出她胸口上的牙印。 泛着淤青的一块,在这片雪白春色上显得格外突兀刺目。 这是陆乩野在殷乐漪身上打下的烙印,是她属于他的证明,可她却竟敢揣着这一块烙印投入其他男子的怀中。 他桀骜不驯,眼高于顶,从来都是旁人艳羡嫉妒他,他几乎从未有过嫉妒旁人的时刻,他不屑,更鄙夷。 可就在几刻前,见到殷乐漪与裴洺并肩穿梭在山间,她笑着入裴洺的怀,他竟嫉妒的想要发疯。 是殷乐漪让他失了控,是殷乐漪将他变成这副连他自己都不屑一顾的模样,陆乩野不可能放过她,便是死他也要拖着她一起下地狱。 “裴洺要是看见你身上的痕迹,你说他会怎么想?” 陆乩野流露出心底的恶意,嗓音含笑:“他必然会想,你定与其他男子在床笫间行过鱼水之欢,你身上的每一处都被其他男子瞧过看过摸过吻过……届时裴洺,还会待你如珠如宝吗?还会将你视作高贵的公主吗?” 他偏头在少女的脸颊落下一个吻,似是想到他口中的场景,愉悦的眼尾一弯,俊美的脸庞上笑意无邪:“他不会的。” 殷乐漪羞愤的浑身发抖,他的话实在欺人太甚,她拼命地挣扎,张嘴用贝齿咬住他掌心的肉狠狠地咬,血的气味一下子在她唇齿间蔓延。 陆乩野松开捂她嘴的手,她转身面向他,抬手便是一巴掌扇在他的面上。 “……陆欺,你无耻!” 她的指甲在他的脸上划出了一道血痕,她见他笑容瞬间凝固,眸光微敛,摄人狠厉的视线紧接着落在她身上,仿佛要将她挫骨扬灰。 殷乐漪怕的心尖剧颤,可对他的愤恨更胜过恐惧,她啜吟: “我如今早与你毫无瓜葛,我不是你的妾室更不是你的物件,我要同和何人亲密,向何人笑,都与你没有半点干系……” “……裴洺更是谦谦君子,他才不会像你这般的卑劣无耻!” “我卑劣无耻?他谦谦君子?”陆乩野怒极反笑,他按住殷乐漪的后颈逼她仰头,“他要是谦谦君子,怎会前脚出了你的院子,后脚又去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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