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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的皮肤上不会出现任何不适,但独独碰上殷乐漪这位从小娇生惯养的公主殿下,肌肤极其娇嫩,那朵芙蕖花一擦尽,她底下肌肤大片大片的泛红。 殷乐漪毫不意外,陆乩野在她背上作画时她便感觉到了不适,只是一直强忍着,后来又因太冷,不适感被压了下去。 殷乐漪忍着背上的不适,又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陆少将军,我小腹也有些不适。” “大夫说是因为你来癸水受寒,所以才会腹痛。” 陆乩野语气未明,“殷姮,你是当真娇气。” 他不过作一幅美人画罢了,还尚未尽兴,她便接二连三的不适,又倒在榻上成了个病娇娥。 殷乐漪实在是没力气,但心中还是有些气不过,轻声道:“若不是陆少将军硬要作弄我,我又怎会如此……” 她翻身背对着陆乩野,不想再与他争辩。 陆乩野望着她单薄的背影,弱柳扶风的紧,隐隐还有几分委屈。 “你的老师从大理寺诏狱里放出来了,他的女儿也被赦免,得以离开教坊司。陛下以为是我说服了你的老师,赐了些东西给我,我原封不动全都送进你房中来了。” 柳徽真正归降的原因他和殷乐漪心知肚明,陆乩野不缺赏赐,也不屑抢殷乐漪的功劳,“那些东西——” “谁要你们皇帝的赏赐。”他的话被殷乐漪打断,“我不要,我一件都不要……” 殷乐漪将整个身子蜷缩进被子里,忍住怨愤和酸楚,以免自己在陆乩野面前说出更难听的话来。 魏宣帝赏的东西于陆乩野是赏赐,可对殷乐漪却是折辱和揭开她不愿提及的伤疤。 上战场与晋国为敌的事陆乩野不假,但陆乩野只是一把刀,魏宣帝才是那个握着刀摧毁她家国的刽子手,她不将恨挂在嘴上并不代表她真的不恨,只是她如今要依附魏国臣而活,她不能展露自己的恨意。 可陆乩野还要拿魏宣帝的东西来提醒她、羞辱她,她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不是块石头。 屋内静了许久,久到殷乐漪都以为陆乩野离开了,她才顶着一张病容从被子里露出来,愕然发现陆乩野竟还在她床边,竟就这么无声无息地站了许久。 陆乩野眸色冷淡,朝她探来手,她下意识地往后躲,“陆少将军想做什么?” 她在陆乩野面前永远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他手中沾了无数人的血,晋魏两国中无人不惧他,多一个殷乐漪惧他,若是从前他也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但在他二人已做过亲密之举之后,殷乐漪竟还时时刻刻避他如蛇蝎,这让陆乩野胸中不免生出一股烦躁。 “殷姮,你就这般怕我?” 她怕陆乩野又并非一朝一夕之事,他眼下还要来明知故问,殷乐漪实在摸不透他。 但陆乩野既然问了,必定想听的不是他们两人都心知肚明的答案。 她琢磨片刻,避重就轻答:“你才磋磨我让我生了一场病,难道还要我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对你陆少将军笑脸相迎吗?” 泥人尚且有三分脾性,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你想如何?”陆乩野竟难得没对她步步紧逼。 殷乐漪谨慎,“是我想如何就能如何的吗?” 陆乩野嗤笑:“妄想。” 果然又是戏耍她,殷乐漪掀起被子正要重新躺回去,又听见陆乩野道:“这次例外。” “你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他吐辞轻飘飘,“不过界的。” 从来都是殷乐漪腆着脸主动央求他,这一次他竟破天荒地主动让她提要求。 她猜约莫是陆乩野觉得在她身上做的太过火,给个巴掌再补一颗枣,训宠物的手段。 殷乐漪若是能有底气在陆乩野面前硬气些,是绝不会向他提的,但今时今刻她倒的确有一件事想要向他讨教。 “陆少将军,你能不能教我用枪?” 陆乩野眉骨微动,颇有几分意外,“为何突然想学?” “因为我不想成为旁人的拖累。”殷乐漪顿了顿,声音小了许多:“也不想求着旁人才能苟活。” 她说完又意识到话里暗喻她和陆乩野的关系太够明显,忙解释道:“我只是觉得自己太过弱小,每次遇到危险我似乎都只能躲在别人身后。倘若下一次我身前无人再能护我,又或者我身前挡着的是我想护之人,我是不是也可以像你一样拿起枪,保护自己和自己想护佑之人的性命。” 陆乩野单枪匹马杀人的模样殷乐漪是见过的,她起初见他如此只觉得血腥残忍,可经过这许多事以后她已慢慢改变了看法。 若她还是一如从前的弱小无力,她便不会有任何改变,尤其是遇到性命攸关和无能为力之际,她还是只能懦弱的哭着成为别人的待宰羔羊。 殷乐漪不想再这样下去,如果见血才能护住自己,她愿意拿起武器。 陆乩野注视她的目光似有深意,须臾,道:“殷姮,你变了许多。” 她主动伸手,讨好的扯一扯陆乩野的衣袖,“陆少将军,你愿意教我吗?” 陆乩野不置可否,扫视一周屋内,从旁拿起一个青瓷花瓶,单手递给她,“举着。” 殷乐漪双手去接,仍沉甸甸地很。 陆乩野说:“单手举。” 殷乐漪听话的松开一只,另一只手根本举不起花瓶,只能勉强拿起。 她大约猜到陆乩野此举是为何,强撑道:“等我病好了再多练练,一定能单手拿起来。” “你莫不是觉得学枪只练便能学成?”陆乩野从她手里拿过花瓶,动作轻而易举,“女子天生力气小,习枪本就要比男子难上许多,而你已过及笄之年,早就过了学枪的最佳年纪。” 陆乩野将花瓶轻轻往空中一抛,殷乐漪连忙捂住耳朵,却见那花瓶不仅没有摔坏,反而一丝不差的落到了它原本的位置。 “与其学枪,不如学弩箭。”陆乩野替她下了决断,“你自保,足矣。” 殷乐漪对武艺一概不通,陆乩野精于此道,他既为她亲自挑选,那想必便是最适合她的。 她有了几分精神,“陆少将军,我们何时学?” 陆乩野扫她一眼,“将你那副病恹恹的容貌养好再与我说。” 殷乐漪自知自己在陆乩野面前,也只有一副容貌尚可入他的眼,垂首摸了摸自己的面颊,“我知晓了。” 这几日朝堂上最大的事,莫过于在大理寺诏狱里待了将近半年亦不肯降魏的大儒柳徽,竟在见了陆乩野一面之后主动归降,愿意投身大魏朝堂为其效力。 朝臣皆知这柳徽是扰了魏宣帝许久的心病,如今终于药到病除,陆乩野的荣宠更胜从前,风头又一次盖过了一众朝臣。 他锋芒毕露,有人阿谀奉承,便有人不满弹劾。 道陆乩野虽有军功傍身不假,但功高盖主,行事狂悖,手里还握着虎符掌着三十万大军,手中的兵权太大,连带着越国公陆家也被牵扯进来,陆乩野舅父陆蒙亦在边关握着二十万大军,言官道他们陆家人,将魏国八成的兵力都囊括在内,权势过于庞大,劝谏魏宣帝收回兵权。 这一波削陆氏权的声音算不得小,争论了一个早朝也没有定论,魏宣帝不赞成也未反对,待早朝时间一过便又退了朝,将此事揭过。 下朝后,陆乩野被魏宣帝单独传召。 魏宣帝开门见山,“你近来可是与十三皇子起了什么龌龊?” 朝上那一波叫嚷着削权最凶之人,几乎都是拥护十三皇子赫连鸿的党羽。 陆乩野亦开门见山的答:“前些时日十三殿下意图拉拢臣,还以他舅父周骞之死相挟,不过臣还是拒绝了十三殿下。” 魏宣帝笑的和蔼,“朕的一众皇子当中继任太子呼声最高的除了十三皇子便是襄王,你拒绝了十三皇子,莫非是看中襄王?” 陆乩野亦轻笑,“如今陛下正值盛年,即便要禅位于某位皇子,也是数十载之后的事。自古以来一朝天子一朝臣,陛下稳坐龙位,臣深受陛下皇恩,是除陛下外权倾朝野的第二人,臣又何必要为了数十载之后的事而冒大不韪,去逢迎十三皇子和襄王。” 他这番话极狂悖,字里行间都是一派兵权在握,连皇室也不屑放在眼中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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