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年眼底,却被解读成了另一种意思。 谢漱望着她沐浴后微湿的乌发,被搂抱后变得衣衫不整的裙襟,再联想到从前她去勾引萧成策的画面……心底的阴暗情绪开始不断滋长,令他莫名绷紧下颌,呼吸起伏地死死盯住她。 辛夷浑身都毛了。 她觉得自己就像冷血蛇类盯上的猎物,很不安全,很不舒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吞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于是用不确定的语气,开口询问系统,“谢漱现在对我的好感度是多少?” 难道是因为这些日子没理他,让他有了充分的时间去楚楚那里碰壁,所以提前黑化了? 系统:“目前是50%,不过……”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耳边就响起了扎心的提示音, “检测到谢漱目前好感度为49%,48%,47%,46%……” 辛夷:“……” 没看见她的时候就悄摸摸地涨,多看她几眼就往下跌是吧?而且还是跌起来没完的那种。 这是什么体质?欠虐? 还是说根本不需要她再多做什么,让他沉浸式的自我攻略就好了?毕竟实践得出,越不理他他就越涨。 辛夷搞不清楚他的想法,干脆不搞了。 脚步顿了顿,就想让若无其事的从他身边过去,却被攥住胳膊抵在身后的石壁上。 “你干嘛!”她咬着唇怒瞪。 那双漆眸凑得她很近,可能是天色太暗,有一瞬间变成危险的竖瞳。 不过辛夷没看清,因为少年已经低下头开始闻她,从鬓发闻到耳侧,再从脖颈闻到衣襟,好像在确认有没有别人的味道,眼看着少年俊秀挺拔的鼻尖,就要碰到那绣着几枝芍药的蓝色抹胸。 辛夷终于忍无可忍,狠狠将他推开。 对方茫然片刻,而后抿着唇,竟然露出有些委屈的神色。 他还有脸委屈,方才都快把她闻透了! 要不是她反应过来及时制止,他是不是要跟那条不要脸的小青蛇一样,哪里都钻,哪里都嗅? 以前主动勾他的时候,他各种嫌弃宁死不屈。 现在辛夷终于愿意消停几天了,这破蛇又堵着她在这儿嗅闻一通。 辛夷越想越气,故意笑得妩媚撩人,伸出葱白的指尖点了点少年胸膛。 视线貌似不经意地与他对上,“你是不是忘了,我其实是萧成策的女人?整个将军府上只有他一个男子可以亲我碰我,而你,就连像这样嗅闻的资格都没有。” “滚开。”辛夷逐渐不耐。 他还是不动。 浓黑的眸子死死盯住她。 辛夷只好说,“你再不滚开,我就喊人过来救命了,你是希望我把萧成策和楚楚都喊过来么?” 这条小径,正好离雁水苑和东侧院的位置不远。 不知是这句威胁中的哪个字起到了作用,谢漱终于肯挪动挡在她面前的身子。 却在她拢紧外裳打算离开的时候,将她簪在发髻间的一支流苏步摇顺走。 辛夷一愣,不可思议地望着他,“你拿我步摇做什么,是打算借花献佛,送给楚楚么?” 本来性格就已经非常的阴郁孤僻,不怎么讨喜,现在更是莫名其妙,开始向疯子靠拢了。 辛夷想要回自己的簪子,对方却警惕后退,最后头也不回的拿着簪子离开。 “……” 这到底是谁的东西? * 夜里的风柔柔的,虽然还是有些燥热。 吹得墙角小花伶仃摇曳,狗尾巴草也跟着轻摇,让人浮躁的内心都跟着安静了几分。 辛夷暗骂了谢漱一路。 但等她回到破败的院子里,看到香兰捧出两碗提前准备好的冰镇酥酪,还是立刻舒坦了起来。 这种天气,吃上两碗冰酪才是最享受不过的事。 主要是古代也没空调,而且她在府上还是失宠的状态,所以消暑的方法实在有限,吃冰是最容易实现的。 辛夷端起一碗,把另外一碗递给香兰。 香兰摆摆手,好像有些羞愧,“奴婢方才已经吃过三四碗了,现在有点撑。” 于是辛夷就不再谦让,坐在庭院里,看着趴在草丛间的蛐蛐慢吞吞地吃起来。 等到都吃完之后,发现离睡觉的时间还早,她就干脆躺在旁边的美人榻上吹风。 这个时候香兰却被管事嬷嬷叫走了。 对方告知香兰,说别院有个小丫鬟临近傍晚的时候就说要过来找她,结果现在都没回去。现在谁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想叫香兰也帮着一块去找找。 小丫鬟跟香兰算是同乡,等香兰陪嫁进将军府之后,两人一直相处得不错。 于是香兰听完这些也跟着心里着急,匆匆地跟辛夷打过招呼,就义不容辞地去了。 大概等了半个多时辰,才终于擦着汗,气喘吁吁的回来了。 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案上的茶碗,猛灌凉茶,好不容易气喘匀了,瞧上去又有些心有余悸。 辛夷不免觉得纳闷,“怎么了,出去一趟见鬼了?还是说你们找了半天,最后也没找着那个丫鬟?” 香兰好像有些犹豫,但还是选择告诉她,“小姐,你听了别害怕。珠儿根本不是走丢或迷路了,她是被吓晕过去的,她说……她说自己昏迷之前,看到了一条壮硕无比的蛇尾,有树干那么粗,花纹还特别恐怖,好像还长了人的身子和脸。” “我觉得她可能是发癔症,或者眼花看错了,但她醒来后哭得不行,非说自己没看错,看到的就是个人身蛇尾的怪物。” 香兰还在碎碎念,完全没注意到她家小姐骤然僵硬的身子。 而在一墙之隔的院落,窸窸窣窣的声音此起彼伏。 养在瓦罐匣子里的蛊虫和毒蛇,纷纷感受到主人混乱的情绪,躁动不安的扭曲着肢体,似乎打算齐齐冲破桎梏。 房门虚掩着,案上的烛台供着两支短烛。 鲛绡掩映的床榻上空无一人,梨花木屏风被拍得四分五裂,顺着被甩翻拍碎的满地狼籍望去,可以在屋子的角落里看到蜷缩的少年身影。 他似乎很痛苦,发情期的蛇尾控制不住的化出来,忍耐到极致,脖颈处的汗水渐渐渗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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