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我就穿你的衣服也行啊。” “穿上试试。”贺亦巡说。 许培去了卧室的穿衣镜前,脱掉了身上宽松的短袖,就留了条白色内裤。他知道贺亦巡不会偷看他,倒也没什么避讳。 先套上睡裤,上半边是棕色,下半边是白色,有点奇怪的配色。再套上睡衣,前面是白色,后面是黑棕色,袖子是白色,兜帽上有两条长长的耳朵 许培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他嗖地看向客厅那边的贺亦巡:“我怎么感觉我是条狗?” “大小合适吗。”贺亦巡没有抬头,专心地看着茶几上的档案。 “这是比格犬吧。”许培来到贺亦巡面前,抗议道,“我怎么就是比格犬了?” “你不是吗?”贺亦巡终于看向了许培,上下打量了两眼,表情颇为满意,“看来大小合适。” “我哪有拆家?”许教授不认,“我顶多就是经常弄脏你的衣服罢了。” 这几天,贺亦巡每天回家都是两眼一黑的状态。 跟许培说了家里的东西要摆放整齐,虽然许培也有认真收拾,就是基本达不到贺亦巡的标准。 懒得再说这些事,贺亦巡转移了话题:“甄礼之所以被认定为凶手,是见着警察,第一句话就是‘我的妻子被致进会的人杀死了’。但在后面的审讯中,根据他自己的叙述,他并没有去确认过司蕾的尸体,也说不清为什么一眼就知道司蕾已死。” 这就好比一行人进入房间,看到有人倒在血泊中,在谁都没确认该人是否死亡的情况下,有人第一时间上去哭丧,那这人多半就是凶手。 “因为先入为主吧?”许比格重新坐到地毯上,拿起一张骇人的现场照片,模拟着甄礼的心态,“他知道司蕾在调查致进会的事,所以回到家看到司蕾吊在电扇上,第一反应就是司蕾已死,并且凶手一定是致进会的人。” “他也是这样解释的,但陪审团不认可。”贺亦巡说,“因为根据邻居的证词,他和司蕾曾爆发过激烈的争吵。他没有解释清楚两人在争吵什么,所以陪审团倾向于他有杀人动机。” “这确实是个疑点。”许培说完,把手中的证据页递到了贺亦巡面前,“还有这里,现场有一个绑好的垃圾袋,放在门边还没拿去丢。里面装着碎玻璃杯,甄礼说是前一晚碎掉的,但碎片下有一张湿纸巾,还未干,说明他在说谎。” “他后面解释说是记错了。”贺亦巡说。 “对,但这里很奇怪,纸巾未干说明杯子是刚碎的多半是司蕾挣扎时打碎的。如果不是甄礼收拾的,难道是凶手收拾的吗?”许培说,“收拾杯子的行为,我只能想到是为了伪造成自杀,你觉得呢?” 贺亦巡想了想:“赞成。” 这也符合司蕾的死亡状态,若非经过法医检验,看上去的确很像自杀。 “所以凶手伪造成自杀,是没有想嫁祸甄礼吗?”许培百思不得其解,“那门锁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案子最大的疑点,就是甄礼所说的,有人在外面反锁了门。 在这一点许培倾向于甄礼没有说谎,因为他若真是凶手,直接离开便是,压根没必要演这一出。 但诡异的是,第一时间抵达现场的记者和警察,明明什么都没做,也没看到什么人,门突然又从里面打开了。 一方面,假设凶手没有打算嫁祸甄礼,只是把司蕾伪造成自杀后就离开了,那门锁是怎么回事? 另一方面,假设凶手打算嫁祸甄礼,那为什么要特地清理现场的玻璃杯? 而且为什么不把垃圾扔掉? 两种假设似乎都很难解释得通。 “门锁和玻璃杯应该是关键。”贺亦巡皱眉道。 “嗯。”许培严肃地点了点头,“也就是说,这个案子其实还有很多疑点没有解决,但因为甄礼嫌疑最大,并且有杀人动机,陪审团便裁定他有罪。” “明天去现场看看吧。”贺亦巡说,“这栋老房子还在。” “好。”许培说,“我怀疑门锁上有特殊装置。” 就像马竞搞的那些诡计一样,说不定有什么装置能让门锁自动反锁,然后又自动解锁。 讨论了半天,许培早已口渴得不行,他随手拿起手边的水杯喝了一口,却发现贺亦巡突然把视线钉死在了他手中的杯子上。 “怎么了?”许培连忙放下杯子,“你有什么新思路了吗?” 贺亦巡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浮躁:“这是我的杯子。” 呃。 许培看了看,还真是。 因为突然被揪去试睡衣,他去厨房接的水随手放到了餐桌上,现在还静静地立在那里。 而手中的杯子能看见两个唇纹重叠在一起,明显是贺亦巡用过的杯子。 “抱歉,我还以为是我的。”许培知道贺亦巡介意这些,第一反应便是道歉。 然而贺亦巡的反应却让许培颇有些不爽:“拿去洗干净。” 好像多嫌弃许培动了他杯子似的。 讲道理,许培已经道过歉了,他喝过之后贺亦巡不喝就是了,有什么好介意的? 非要说的话,是许培喝了贺亦巡喝过的水,要介意也是他介意好吧。 “我们亲都亲过了,你搁这矫情什么呢。”许教授的反抗精神重新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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