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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还不至于容不下一个废物系统。”柳故棠面上虽然不显,心里却是半点舍不得幼弟为难的,很明确的给了回答,“他若安分,自然性命无忧。” 柳折枝的大胆发问,直白试探,他作为长兄照单全收,毫不掩饰的偏爱宠溺,这一点墨宴看得都直咂舌。 做到这个份上的长兄,别说暂时还不接受他做柳折枝的道侣了,就是跟他有仇他也能忍,因为对柳折枝是真的好到没话说,但凡柳折枝从小便长在长兄身边,何至于在修真界受那么多苦还无人给撑腰讨公道啊。 几人又闲聊了几句,柳故棠一如既往的话不多,走时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放心的带走了柳浮川,给他们留下机会独处。 墨宴对这个长兄的佩服程度直接翻倍。 看看人家这格局,这爱屋及乌的心意,别管长兄认不认他,这长兄他先认为敬! “以后长兄就是我亲长兄!” 柳折枝都被他逗笑了,“蛇蛇,我的长兄,原本就是你的长兄,你我本是一体。” 从头到尾他都坚定的选择自己,从来没因为任何外界因素模糊两人的道侣关系,墨宴无论听他说多少次都控制不住嘴角,脸都快笑烂了。 “对了,给你看看现在的龙尾。” 化龙之后一直没机会让他摸,墨宴早就迫不及待了,变出龙尾缠在他身上,尾巴尖直接放进他怀里,“你看看有什么不一样,是不是更好看了。” 真龙自然不是蛟龙能比的,原本的鳞片虽然也光滑,但远远比不上如今的手感,鳞片又黑又亮,入手时有些冰冰凉凉,但很快便触手升温,玉石一般的手感。 柳折枝摸一摸,捏一捏,说是爱不释手都不够形容他的喜爱。 来了神界别说亲近了,见面都费劲,如今墨宴哪能受得了,身子不受控制的抖了抖,牙都要咬碎了才忍住想要挑战长兄修为的冲动。 他毫不怀疑若是此时跟柳折枝做点什么,长兄瞬间便能杀过来。 “蛇蛇好厉害。”柳折枝是真喜欢,连夸带亲,“蛇蛇亲亲,么么么……” “那个……儿子啊,儿子跟长兄好像……就是……” 这时候必须得说点什么转移注意力,墨宴索性说起了正事,“看长兄之前的反应,那个主系统应该……” “嗯,是时乐。” 说正事时柳折枝正色了许多,但还是没放开他的尾巴,就这么捏在手里把玩,“长兄那日在神殿偏殿,对时乐的杀意太强烈了,我这般试探,长兄未必不知道我的用意,只是愿意配合罢了。” 双方都心知肚明的情况下,那就算不得什么试探,既然是兄弟,最多只能算暗示。 “长兄既然选择不与我挑明,应当就是不会过多计较了……蛇蛇你再给我看看龙角可好?” 话题跳跃的太快,墨宴都要跟不上了,但还是下意识听话去哄他高兴,直接变回龙身整条龙都缠在他身上,头也凑过去把龙角给他摸。 什么龙族的骄傲在墨宴这根本无所谓,是龙是蛇都一样,当初他就是靠原形优势让柳折枝对他另眼相看,如今他利用起这些优势越发积极。 “长大了许多,好看。”柳折枝伸手摸了摸,很快又低头去亲,他真的好喜欢龙尾龙角。 自从上次意识到自己有些癖好挺变态的,他便有意收敛了些,但许久不亲亲摸摸,乍然看到实在是忍不住。 还好他的蛇蛇乖的很,随便他摸。 “那我是最好看的龙吗?”墨宴被他夸得尾巴一个劲的摇。 柳折枝摸龙角的手顿了顿,突然有些感慨,好像不管过了多少年,他的蛇蛇都跟当年在云竹峰上一样,身份再怎么变,修为再如何高深,都跟那年被他捡到的小黑蛇一般无二。 会喜欢被他夸,会莫名其妙又有些幼稚的争宠,他好喜欢这样的蛇蛇,感觉跟蛇蛇待在一起,整个世界都变得格外生动。 “自然是最好看的,无论是蛇还是龙,我的蛇蛇都是最好看的,最乖的,也是我最喜欢的。” 柳折枝毫不吝啬的表达着自己的喜欢,半点看不出曾经的惜字如金和社恐,用指尖戳着他的龙角,整个人的气质都没那么清冷疏离了,这一刻幸福似乎在他身上有了具象化,给他镀了一层极其温馨的光。 “我与蛇蛇是道侣,我们会有自己的家,家中有三位长辈,长兄长姐与兄长,时乐是我们的儿子,青羽,岚幽,染月,闻修,都是好友。” 或许是这三日被两位兄长照顾得太好,对亲情有了更多的感悟,柳折枝也不知是怎么的,突然就对家有了前所未有的向往。 不止是他与蛇蛇的家,而是一个很热闹的,所有人都在一起的家。 墨宴听得眼睛都亮了,把他缠得更紧,“对对对,就是这样,早就应该是这样!” 从前柳折枝不在乎生死,甚至一心求死,后来他费了好大的劲才让柳折枝为他而活,把人锁在身边,但现在不一样了,柳折枝是自己找到了活着的乐趣。 不止是为他而活,是彻底和正常人一样,跟这个世界多了许多许多的联系,发自内心的想要活下去。 方才那些话被他亲口说出来,就代表他会期待活着的每一日,想与亲朋好友待在一处,希望有机会体会这世间的一切美好。 墨宴激动得心脏怦怦跳。 天道再怎么打压,再怎么处心积虑毁了柳折枝又能如何?今时今日,柳折枝有道侣的情爱,有长辈的宠爱,终究是在爱里活出了原本该有的模样。 谁说天道不可撼动,他的柳折枝完全摆脱了天道的阴谋和控制,再不受任何影响 明明是一条威风凛凛的龙,墨宴却快要把尾巴摇出花了,疯狂在柳折枝侧颈贴贴蹭蹭,最后还忍不住舔了一口,“嘶……好香。” 一人一龙闹作一团,若不是情况不允许,墨宴都想让他坐在自己身上驮着他去天上飞几圈。 这他娘的也太快乐了吧! 谁的道侣又好看又香还这么喜欢亲亲啊?嘿嘿,是老子的! 他是幸福了,另一边的柳浮川和柳故棠之间气氛却有些诡异,站在一处假山旁相对无言。 “平日不是挺能说的么?”最后还是柳故棠先开口了,就是语气有点冷,听得柳浮川一哆嗦。 “这个……就是……我跟枝枝说那些事的时候也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啊。” 柳浮川是真冤枉,他当时讲故事只是偷偷八卦一下,谁知道讲完就被他发现了那个小废物可能是当年那个主系统。 现在好了,不仅长兄亲口认证了真是这样,就连枝枝也开始怀疑了,刚才还拿来试探了一番。 “不过,长兄你也说了不会无缘无故再计较,枝枝那么聪明他肯定也听明白了,不会影响什么的。” 柳故棠转头看向流云宫的方向,眉头微微皱了皱,“只怕不止是想试探此事,似乎是想试探我对一些事的态度,还一直在找什么。” “长兄也这么觉得?” 柳浮川这几日也有怀疑,今日听他这么说才知道不是自己的错觉,“枝枝让我带他在神宫闲逛,连祠堂那种地方都像是很好奇,以他的性子总觉得不该如此,但他刚回来,年纪还那么小,能是想找什么?” “不曾与你透露只言片语?”柳故棠看他的眼神带着些许怀疑。 “不是,长兄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柳浮川大为震惊,“孩子要真是跟我说了什么,我能不告诉你?再说了,他想找东西肯定是跟你说更合适啊,你比我靠谱多了。” “你日日陪着玩,连孩子这点心事都问不出来,倒是有空管我的事。” 柳浮川:“……”好好好,这笔账又算我身上了。 柳故棠嫌弃完他就走了,剩下他一个人站在原地越想越憋屈,果断转身回去准备想办法套套话。 结果一踏进殿门就看到了震撼三观的一幕。 他乖巧可爱的幼弟,正两只手握着龙角,坐在龙背上,身下的龙在殿内不方便飞,整条龙都在爬,尾巴还在后面翘着乱摇。 看着像是……在骑龙?! 柳浮川:!!! 方才还乐呵呵的人表情当场裂开,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嘴唇都在颤。 不是,你们……枝枝你……你这么变态吗?! 248.柳折枝没我不行! “兄长?” 墨宴沉迷于跟道侣贴贴,还是柳折枝先发现了门口的动静,对上柳浮川怀疑人生的表情,他突然有点懵,“兄长这是怎么了?” 不管是语气还是神色都相当自然,如果他没有骑着龙,柳浮川一定会觉得他好乖好可爱,可他到了这个时候手里还抓着龙角没放,说的跟做的完全是两个极端。 “你们……额……” 一向能言善道的纨绔,此时此刻愣是不会说了,犹豫许久才勉强憋出一句话,“你们平时就……这样?” “哪样?”柳折枝不明所以。 墨宴也晃着尾巴跟着问,“兄长,你说的是什么样?” 这明显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一点不带强迫的,柳浮川已经不需要他们回答了,事实就摆在眼前。 “没事,你们玩,我突然想起长兄找我有事。” 柳浮川说完直接消失在原地,他也没撒谎,是真去找柳故棠了,有些事他必须赶紧跟长兄说清楚。 他们之前都误会那条龙了! “你是说……孩子骑龙玩?” 神殿内,柳故棠听了他的描述,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闪过明显的不理解,“骑着龙?那条龙?” “对!” 想到自己亲眼看到的画面,柳浮川表情相当一言难尽,“手里还抓着龙角,就是传说中跟逆鳞一样不让碰的那个龙角,孩子根本不是养龙,养道侣也……我看像是养灵宠或者坐骑,养着玩。” “那龙还美滋滋的满地爬,一点不像龙,尾巴一个劲摇,我都没眼看,枝枝玩的尽兴,他被玩的也挺高兴,反正就是跟我们想的完全不一样。” 柳故棠听得直皱眉。 这确实跟他们想的完全不一样,孩子年纪小,流落在外单纯好骗,不食人间烟火被一个魔给哄骗了,那魔在修真界是魔尊,也算是有些手段,又得了大造化成了蛟龙,最后化龙,缠着孩子不放,非要做什么道侣。 保不准是看中了自家孩子的美貌和单纯性子,背地里不知都做了些什么不该做的事,没羞没臊且无耻,他们做长辈的想到这就有些想杀点什么。 结果现在被他们知道了全是反着来的。 自家孩子骑着人家当坐骑当灵宠玩,而且还是双方都愿意的,即便龙族血统不如神族高贵,可放在神界也是仅此于神族的上古血脉,给人当坐骑多少有些…… 柳故棠说不出自家孩子的不好,但也实在没办法再说那条龙不好了,怎么看都是那条龙有些惨。 “你上回不是说那龙总爱往孩子身边蹭?跟个登徒子似的占便宜?” “啊这……” 柳浮川被问的也挺尴尬,他一直以为自己的情报特别准确来着,毕竟是当时亲眼看到的,但现在把一切结合起来这么一想就有点微妙了。 “他那个蹭也是变回龙身蹭,就……还是有点像灵宠,而且我在修真界还见过邦邦。” “邦邦?”柳故棠眉头皱得更紧了,“那又是谁?孩子身边还有旁人侍奉?” “邦邦啊,邦邦就是情况挺复杂的。” 想到自己曾经如何见识了邦邦,柳浮川拼命掐住虎口才忍住笑,尽量语气正常的把话说完整,“这个长兄估计得亲自去问枝枝了,有些事我不方便背着孩子跟你说。” 柳故棠:??? 感觉他好像不太对劲,但事关柳折枝,再不对劲柳故棠也得亲自弄清楚了,只是得挑个合适的时机,今日便算了。 孩子骑着龙玩这件事,饶是他做神君多年见多识广,也要花些时间去消化。 柳折枝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近几日长兄看着他总像有什么话想说,可每次他去问,长兄又说没事,好几次喂他喝药也很明显的盯着他的手看,偶尔还会多看他的蛇蛇几眼。 兄长就更不用说了,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奇怪,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给他科普一些善待灵宠的常识,还讲了几个虐待灵宠被灵宠反噬叛主甚至害得身死道消的例子。 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柳折枝越来越迷惑,更让他迷惑的是长兄竟然不对蛇蛇严防死守了,把蛇蛇送回来,让他们一同住在主殿,只是中间隔了几道屏风,同住不同榻。 “蛇蛇,长兄和兄长究竟是怎么了?好奇怪。” 墨宴比他还难受,尤其是在柳浮川不停跟柳折枝提灵宠之后,此时听到他问自己,盯着屏风恨不得把那屏风盯穿,语气也有些咬牙切齿,“说不定是想给你送灵宠,我看神族每个人都有灵宠,还不止一只。” “嗯?”柳折枝一愣,旋即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还真有可能,听闻长兄有一个单独的别院用来养灵宠。” 神界连养灵宠都比修真界精致,会放灵宠出来玩,按灵宠的喜好建造宅院,甚至会有专门的人去养,这是柳折枝这些日子慢慢熟悉神界的生活才知道的。 据说长兄用来养灵宠的别院都有一条单独的灵脉,出了神宫怕是在神界也无人能这么奢侈的养灵宠了。 他现在住的流云宫就更不用说了,原本是七七七四十九条灵脉埋在下面,后来为了给他养身子,长兄硬是给加到九九八十一条,硬是弄得比神殿灵气还浓郁。 长兄都已经把他娇养到这个程度了,准备给他送灵宠倒也合理。 “不是,你还真要养灵宠啊?” 墨宴等了半天也不见他有要拒绝的意思,彻底坐不住了,“你是不是还打算全养毛茸茸?能不能打,品阶高不高都不重要,只要足够毛茸茸就行!” “那倒不是……”柳折枝有点心虚,方才蛇蛇说这话的时候他还真在心里肯定了一番。 若真是要养灵宠,自然是越毛茸茸越好。 “柳折枝!” 别的墨宴都能忍,都能听他的,唯独这件事不行。 他娘的!老子烦死这世上的所有毛茸茸了!就应该全都薅秃! “你要是敢弄个毛茸茸回来养,老子……老子就死给你看!” 他又开始放狠话了,虽然这狠话一点也不狠,都不是威胁别人的,是他自己要死要活。 “不养不养,我只要蛇蛇就够了。”相处久了,柳折枝现在已经能毫无压力的睁眼说瞎话了,“毛茸茸没有蛇蛇好,蛇蛇是这世上最好看的,比毛茸茸好看,比毛茸茸手感好,我最喜欢蛇蛇。” 一听就是哄人的,而且哄得很夸张,但墨宴他就吃这一套,柳折枝一哄他就不闹了,说什么都信,嘴角疯狂上扬,“那当然,老子现在可是龙!这世上最后一条龙!” 看吧,我就知道柳折枝最爱我,他没我不行! 为了我能放弃所有毛茸茸! “即便不是龙,蛇蛇也是最好的,没有毛茸茸能比得过蛇蛇。” 这是柳折枝的真心话,从一开始他就这么觉得,他的蛇蛇在他心里永远都是最好的,他的偏爱和纵容永远都给他的蛇蛇。 原本墨宴只是闹一闹,免得长兄给他送毛茸茸他真的收下,弄一堆毛茸茸来跟自己争宠,结果听到他这么认真的强调,给足了安全感,墨宴整个人都沸腾了。 “要不是怕长兄杀过来,我现在肯定得过去亲你一口!嘴都给你亲秃噜皮!” 墨宴躺在榻上翻来覆去,激动得心脏砰砰跳,最后重重叹了口气,“这看得着吃不着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就想亲你一口,你说我过几日出去把魔族打下来,长兄会不会看我顺眼点?要不我带着青羽岚幽把妖族也打下来?” 他不可能真的待在神宫吃软饭,这些日子一直在打听外面的消息,也派闻修和染月出去过,已经弄清楚了神界的大致情况。 和修真界其实差不多,神宫凌驾于所有种族之上,算是统领人、妖、魔三族,外面三足鼎立,神宫稳居神界最中央,只不过看上去是统领神界,除了人族,妖族和魔族还是有不少小动作的。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妖魔的臣服都不是真心臣服,只是等待时机可以摆脱神宫而已。 “妖族魔族盘踞多年,势力盘根错节,长兄作为神君也不好在他们没造反的情况下发难,但我不一样,我本来就是魔,不算代表神族,青羽是妖,打下妖族也只能算能者居之,算不到长兄头上。” 墨宴越说越觉得可行,“到时候妖族魔族都诚心归顺,我这算是帮了长兄大忙吧?他不方便做的事我都给他做得明明白白,长兄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到时候怎么着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我亲你一口吧?” 打下妖族和魔族,这么大的事,他竟然就为了能名正言顺亲一口,柳折枝都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了,沉默良久直接起身绕过屏风走到他面前。 “蛇蛇亲亲。” 不等墨宴反应过来,他直接低头按着墨宴亲上去了,把墨宴都给亲傻了。 “不是……唔……长兄!长兄不让我……” “与蛇蛇无关,是我来亲蛇蛇。”柳折枝是会钻空子的,长兄只防着墨宴与他亲热,却没说过不许他与墨宴亲热,“即便有事,长兄应当也舍不得罚我。” 被偏爱的有恃无恐,柳折枝这些日子被两位兄长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对兄长们究竟多疼爱自己已经有了清晰的认知。 那些屏风都是柳故棠亲自送来的,上面不仅有阵法,还有结界,防的就是墨宴偷偷干坏事,此时神殿之中,柳故棠已经感受到有人越过了屏风,以为是墨宴越了界,带着一身杀气匆匆赶到。 结果…… 看着床上映着的影子他沉默了,眉头都快拧成了结。 他若是没看错,似乎是自家孩子按着那条龙在…… 这种事作为长兄自然不该多看,柳故棠立刻回去了,只是回了神殿也没有平复心情。 骑着龙玩,又按着龙亲,如此看来还真是他们误会了,那条龙似乎被自家孩子给欺负得死死的。 柳故棠翌日便解除了对墨宴的许多限制,也没必要刻意针对什么了,自家孩子怎么欺负龙他都已经亲眼看到了,旁的不说,地位上自家孩子绝对是压倒性的优势,一看就是说一不二,那条龙只有听话的份。 他以为墨宴有了自由,肯定要开始花式围着柳折枝转,万万没想到,有了令牌行走不再受限之后,墨宴当日就出了神宫,带着修真界来的那几个外族频繁出现在魔族的地界。 “以为是个恋爱脑,没想到啊,正事上还真一点不含糊。” 柳浮川都被惊到了,一时间还真有点对墨宴刮目相看,“他这怕是要过去当魔尊了,也不找人帮忙,就打算带着那几个人成事。” 柳故棠扫了一眼他手里的情报,“算他有点出息。” 虽然语气冷淡,但神君可从不轻易夸人,有点出息这种评价已经算得上相当高了。 “那条龙算是有点出息?”柳浮川好奇的多问了一句,“那我们枝枝呢?” 柳故棠有些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在说这还需要问,而后毫不犹豫道:“折枝自然哪里都好。” 我就知道。 和预料之中的答案一样,柳浮川没忍住又去问,“那……” 他想问问他自己,刚开口就咽回去了。 算了,还是别问了,问完了更扎心。 即便他及时停住,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弟弟,柳故棠不用想都知道他要问什么,一本正经的说出八个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柳浮川腾的一下站起来,有心想反驳,但是没有底气。 因为这些年确实惹了不少祸让长兄给收拾烂摊子,不然他也不会被封为神族第一纨绔,在整个神界都以纨绔出名。 “没事,长兄你再怎么嫌弃我,我们也是亲兄弟。”柳浮川想开了,重新坐回去勾唇笑笑,“总不至于把我给扔了。” “不过这几日我大概知道了枝枝在找什么。” 话题跳跃的太快,他突然卖了个关子,柳故棠放下手中正在处理的事务看过去,“找什么?” “一个人。”柳浮川语气笃定,“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个女人。” 249.孩子的秘密有点大 道侣是男人,平日对那些貌美的侍女也并无半点逾矩之举,看都不曾多看一眼,这样的人却要寻一个女人,可见绝不是为情。 这一点无论是柳故棠还是柳浮川都心知肚明。 不为情那就更加古怪了,孩子回神界时分明谁都不认识,为何笃定要找的女人在神界,还只在神宫寻找,连祠堂都不放过? “神族女眷,年纪不小,或许已然身死道消……” 柳故棠轻声说出三个猜到的关键信息,和柳浮川对视一眼,两人眼底是如出一辙的凝重。 他们不会天真到以为幼弟在找娘,都已经是混血神族了,自己还被送去修真界才能保住性命,亲生母亲哪有资格进神族的祠堂。 像他们这样的混血神族,生来便是去母留子的,只知其父不知其母,更是生死有命,从上古时期至今,也就到了柳故棠这一代混血神族才能堂堂正正在神族有一席之地。 他一个人不要命的往上爬,爬到高处庇护同为混血神族的柳浮川,如今又有了柳折枝,可他都已经做了神君,依旧连生母的名字都不知道,更不会去接触神族的任何女眷。 而现在柳折枝一来就找一位不知名的年长女眷,这件事不仅古怪,若是牵扯出太多女眷,很可能有性命之忧。 “长兄,神族的女眷……动不得啊。”一向不靠谱的柳浮川都有些心惊了。 神族两位先祖为双生,一位神尊为苍生陨落,福泽万世,另一位神女却反叛天道,落得个魂飞魄散的下场,虽是双生姐弟,名声却截然不同。 是以后世神族女眷皆为天道选中照看,以免再有人受了蛊惑为祸苍生。 神族凡是在册女眷,自出生起身上便有天道意志,柳故棠掌管神宫后特意为女眷单独辟出数十座宫殿荣养,他自己平日里都不会与女眷起什么冲突,任由有能力的女眷从他手里分权,诸多照拂数不胜数。 “若孩子一定要动呢?”柳故棠沉思许久,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神族男子死多少都没问题,女子哪怕伤得重些都要慎之又慎,此事人尽皆知,可若是柳折枝一定要与女眷有什么牵扯,他们作为兄长,该如何抉择? 柳浮川没回答。 这件事根本就不需要回答,从长兄问出这句话时便一切都有了答案,而他的答案与长兄一样。 换做旁人他们自然秉公处置,但幼弟不行,哪怕是得罪天道也得护住,倘若日后真的降下天罚,他们轮流扛一扛,未必不能保幼弟安然无恙。 总归还是有机会的。 如今最重要的是要弄清楚幼弟为何如此行事,瞒着他们铤而走险。 柳折枝并不知道看似每日只陪他玩的兄长已经猜出了这么多,还说给了长兄,自从墨宴经常出神宫去魔族打探情况,他便开始花许多时间跟着了解魔族的事。 即便不能出去帮忙,也想尽可能的在其他方面帮一帮,只不过不能修炼。 他的身子亏空太多,伤了根基本就要静养,柳故棠每日费心给他寻药喂药,哪能让他没完全大好之前便开始修炼。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柳故棠突然忙起来了,某日竟是连喂药都交给了柳浮川,自己不曾露面。 “长兄不在,今日我来喂枝枝。”柳浮川心里也没底,他又不是长兄,在幼弟这里没什么威严可言,只能越发温柔的哄,“枝枝乖啊,长兄说了,你不喝他就打死我,就当是救我一命,张嘴,啊~” 柳折枝:“……”兄长你是把我当傻子么? 他不说话,也不张嘴,柳浮川举着勺子自己都尴尬了,无奈的叹了口气,“长兄去众神之巅了,来回要三日呢,你要是三日不喝药,长兄回来真的会打死我。” “兄长,我不是不喝药,我是觉得……有些奇怪。” 柳折枝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他端着的药碗,“长兄走之前未曾嘱咐我,你那碗里的药也与我平日喝的不太一样,都是苦味,但苦得不尽相同,我倒不是怀疑兄长害我,只是想不通。” “还有,众神之巅是何处?” 孩子的洞察力实在太敏锐了,柳浮川知道一时半会儿是喂不进去了,只能先把碗放下。 “长兄走的急,没来得及嘱咐,只传音知会了我一声,众神之巅的结界开启时间有限,向来都是随机的,那是上古时期天地灵气孕育出神族先祖和天道的地方,里面机缘无数,如今能进去的只有神尊与长兄。” 柳浮川说这些的时候一直盯着他的表情,发觉他并无异样才继续往下说,“至于药不一样了,那是因为往日里面的药引是长兄的血,如今长兄不在便换成我的了,我修为不如长兄,自然血中的灵气也不如长兄,味道肯定会差一些。” “药引是血?” 柳折枝看看那碗药再看看他,瞳孔都在颤,“我从前喝的都是……是……” “别别别,枝枝你先别激动,这不是什么大事。”柳浮川一把抱住他,生怕把他吓跑了,“你伤了根基,血亲的血做药引是最合适的,墨宴之所以养不好你,除了药不够好,关键还是差了药引。” “而且这点血对我都没什么影响,更别说是长兄那么高的修为了,长兄没跟你说就是因为不重要,不是有意瞒着你,你放心喝就是了。” 原来如此,难怪那药喝下去效果会这么好,神君的血啊,别说是入药了,就是单独喝一碗都够普通人活死人肉白骨了。 柳折枝从他怀里退出去,也不说话,就那么眼神平静的盯着他,生生把柳浮川看得心里发毛,“枝枝,快喝药吧,一会儿凉了,我喂……” “这碗药别动。”柳折枝打断他的话,伸手把药拿到自己面前,语气很轻,却不容抗拒,“兄长,你就在这里,重新熬一碗药给我。” 柳浮川僵住了。 不光是因为留下一碗药再重新配,这种手段能确保自己无法作弊,尝尝两碗药的味道便能知晓一切,更是因为幼弟身上有一种很难形容的气场,让他后背发凉。 他这辈子唯一怕的人就是长兄,可此时此刻他莫名的觉得也有点怕幼弟,这太不对劲了。 “枝枝……” “兄长,重新熬一碗药给我。” 柳折枝又重复了一遍,语气还是那样清冷,不带任何威胁之意,但就是让柳浮川有点怂,好像比面对长兄还怂。 这种情况柳折枝本人完全不知,他只是发现兄长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又叫了一声,“兄长?” “啊……行。”柳浮川垂眸掩下眼底的疑惑,按他说的重新熬药,心中却把他身上那些异常全都想了一遍,越想疑惑越甚,却丝毫未曾表现出来。 他光顾着想这些,忘了自己手上都在做什么,直到柳折枝语气幽幽的问他,“兄长,这就是你说的一点血?” 柳浮川猛地回神,看看碗底的一点药汁,再看看自己手腕上不断流进碗里的血,赶紧补救,“我跟长兄肯定不能比啊,长兄是放一点,我修为差太多,所以就……额……” 他编都编不下去了,因为幼弟眼中明晃晃的写着一句话:你猜我信么? “两个时辰一碗药,还是两个时辰一碗血?” 柳折枝用指尖点了点药碗,“到今日我喝了将近两月,长兄说此事急不得,养身子养个三年五载都是常事,若今日我未曾发觉不对,两位兄长便打算一直瞒着么?” “这个……”柳浮川要愁死了,刚接下这个差事就被拆穿了,这回他是真要被长兄打死了。 “枝枝啊,我觉得这个事不能怪我,你想啊,长兄让我瞒着你,我敢不听吗?还是得等长兄回来你亲自去问长兄。” 关键时刻长兄就是用来卖的,柳浮川卖的半点没犹豫,还越说越顺畅,“我也是今日刚知道的,长兄做事哪需要跟我商量啊,他今日吩咐我做我才知道。” 以前都是心照不宣,没人提过,今日放多少血进去是长兄亲口教的,他这么说也不算撒谎,这不就是今日刚知道。 他是会钻空子的,柳折枝也没多怀疑,只能等长兄回来,不过这几日的药还是得喝的,不然真的会牵连兄长。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被柳浮川喂药的时候柳折枝突然发现一件事,那就是兄长也开始时不时盯着他的白发看了,跟之前长兄的举动一模一样。 “兄长,我的头发怎么了?” 长兄深不可测,有时候不能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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