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 烟雾不呛,还有股淡淡的苦香味。但她还是咳嗽了几声。 姜月迟并不想去:“你家里人的葬礼,我去做什么?” “因为我想让你去。”他给了她一个完全没办法拒绝的理由。 这人专政独裁,姜月迟根本没有反抗他的能力。 她开始忧心起自己的未来,只剩下一年时间,她该怎么和他断干净呢? 他不光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他可以在任何赌局上all in。因为他贪图刺激。 可他分明长了一张矜贵优雅的脸,他的气质像极了西府海棠。 但实际上,他是一条危险的巨齿鲨。 他们刚认识的时候,姜月迟二十岁。 穿着一条洗到发白的裙子出现在舞会上。那大概是她最体面的穿着了。 刚满二十四岁的费利克斯一眼就看见了她。 纤细白皙的亚洲人,她看上去那么弱不禁风。 她局促不安的站在那里,廉价的白裙上被泼了红酒。而一旁的服务员正和她道歉。 很显然,道歉也不真诚。 因为她的裙子还没有泼到她身上的红酒贵。 她一边摇头一边说没关系,眼睛却红了。 费利克斯那时正在和朋友交谈,晃动红酒杯时恰好看见这一幕。 他不是爱多管闲事的性格,更加没有助人为乐的绅士品格。 他仅仅只是长得比较像一位儒雅的绅士罢了。 可那天不知道为什么,他放下酒杯,辞别了朋友,然后带她去酒店换了身衣服。 她的穷困和这座高档的六星级酒店格格不入。她将手缩回袖子里,和他道谢。 她的脚透过一次拖鞋,因为局促而不断蹭着地板。 费利克斯学过一点心理学,知道她这是紧张不安的表现。 他慢条斯理的点了一根烟,薄薄的镜片下,他的注视并没有让她产生不适:“不用谢,我帮你只是因为想和你上床。但如果你想拒绝,我不会勉强。” 他很直白,懒得弯弯绕绕。 后来他们真的上床了,她红着脸,主动脱了裤子。 这便是这段关系的开始。 至于谁是谁的猎物。 那谁知道呢。 但,姜月迟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费利克斯是一见钟情。 从她站在酒店外,看见那辆银灰色的科尼赛克车门被打开,以及那位身穿黑色燕尾服的男人从驾驶座下来。 他被众多宾客簇拥着,那些人无一不是气质出众,穿着华丽。 但他们在他面前卑躬屈膝,争相与那个男人表达忠心。 可他分明看上去十分年轻。 姜月迟看着他。觉得他像是一个杂乱无章的调色盘。复杂的内在外,是被统一后的优雅与从容。 年轻的心脏开始以一种不妙的频率跳动。 然后,她走进了那间酒店。 开启了这段奇妙的、跨越阶级的、不健康关系。 恶龙 姜月迟还是第一次参加国外的葬礼,她在葬礼上几乎找不出黑白之外的其他颜色。 阴雨天,家族墓园内,气氛压抑。 亲属站在黑色墓碑前。 姜月迟的目光落在费利克斯身上。没办法,这场葬礼中,她只认识他。 今天的他在外形上与平时有些微妙的不同。 眼镜换成了无框的,他的额发被细雨淋湿。 作为旁系亲属的他,不得不穿上一身黑色西装和其他亲属一起进行祷告。 身上神圣的高洁感在此刻更明显了。 姜月迟总在心里偷偷觉得,费利克斯就像是西方叛逃的神。 他给人的第一感觉永远是优雅圣洁不可亵渎。 偏偏他的内在又是个不折不扣的混球。 爱丽丝有些忍不住,手指蜷了蜷。指尖狠狠掐进掌心。阻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他似乎往这边看了一眼,镜片下的眼神有点儿漫不经心。仿佛就是抬眼时不经意的扫过。 但她的心脏还是不受控的猛烈跳动起来。 她觉得有点犯规,不光他这张脸犯规,专心祷告的他更犯规。 她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教徒。 或许,他是故意的。为了耍帅? 当她在床上说出自己的疑惑时,他皱着眉打了几下她的屁股:“到底是什么给了你这种错觉?” 他下手有点重,她被打疼了,但心里某些地方却被填满了。 她觉得自己被他开发出了某种不可言说的爱好。 也有可能,是他让自己发现了自己这个爱好。 她不安分的扭动屁股,想让他多打几下。 显然他没了兴致,下了床,随意地披上睡袍。腰间系带绑的松松垮垮,满是抓痕和咬痕的胸膛若隐若现。 费利克斯总说她是属狗的,喜欢咬人和挠人。 但他也从未推开过她。所以爱丽丝认为,他也很享受被她挠被她咬的感觉。 她这么问起时,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姜月迟便单方面认为他是默认了。 那几天还发生了一件其他的事。 葬礼产生的连锁反应,姜月迟居然被费利克斯顺便带回去见了他的家人。 虽然只是和他家里人吃了顿饭而已。 姜月迟有些担心,她以为费利克斯想和她来真的。 万一他的家人看了她以后非常喜欢她怎么办? 还有一年她就要离开这里了。 她不希望产生不必要的麻烦。 但万幸的是,他的家人非常讨厌她。 对,没错,是非常,讨厌! 姜月迟有些局促的坐在餐桌边,感受着那些注视。 她在此刻无比依赖费利克斯。 曾经听米兰达提前过,费利克斯的家族是个非常古老的贵族。她一直以为是道听途说,想不到真的是这样。 这里的房子处处都透露出一种低调的华贵感。 据说西方的老派贵族都有种傲慢的无礼,姜月迟深以为然。 投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携带的恶意是直白的。 “贱货,你是贪图我家的财产所以才主动爬上费利克斯的床?” 这道声音来自她斜前方的一个少年,他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姜月迟没想到他说话会这么难听。 她不敢吱声,这种时候装聋作哑是最好的选择。 费利克斯慢条斯理的站起身,他走到那个少年身边,端起他面前的餐盘直接朝他脸上盖去。 哪怕是吃中餐,他们也采取的分餐制。姜月迟想到他盘中好像还有刚炸好的汤圆。 她在心里为他默哀,同时幸灾乐祸。 费利克斯放下餐盘,语气从容:“你应该庆幸今天吃的是中餐,不然我一定会用餐刀捅死你。下次再让我听见这样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丹尼尔,我保证会让你的四肢像拼图碎片一样出现在世界各地。” 那个少年明显被吓呆了,哪怕脸上好多地方被烫到红肿,他也忘了喊疼。 瞳孔扩散到一种姜月迟都不忍再多看的程度。 金发美人刚好端着咖啡出来,目光落在面前的场景上,定格了几秒,最后愤恨的看了姜月迟一眼。 “或许她爱你。”在床上,她突然没头没尾的说出这句话来。 那个只比他大三岁的金发继母,看他的眼神很不对劲。 她相信,费利克斯肯定不知道她口中的“她”指的是谁。 他一只手架着她的腿,身子前前后后的动。 “吃醋了?” 她摇了摇头:“我只是在想,以后嫁给你的人肯定很倒霉。她在家里情敌就这么多。” - 姜月迟早早就开始谋划自己回中国后的生活了。 为此她还加了不少国内的群,每天在群里看他们聊一下八卦,她都觉得倍感亲切。 明年她就毕业了,学校很多同学开始为自己寻找未来实习的地方。 费利克斯早就为她安排好了,毕业后就进他的公司,给他当秘书。 “正好我想试试办公室PLAY。” 姜月迟脸色严肃,她纠正他:“我寒窗苦读不是为了这个!” 费利克斯很喜欢她偶尔的一些小脾气。这让她看上去很生动。他不喜欢死气沉沉的人,也不喜欢一味顺从他的人。 这太常见了。索然无味。 所以他时常觉得姜月迟的父母是天才,他们在床上的那十几分钟,是怎么怀上这么合他胃口的人。 他伸手揉搓她的耳垂:“好好好,是我错了。那你随便挑一个,除了我的位置,你都可以选。” 姜月迟听他这么说,心里其实有些隐隐的担忧。 他似乎没打算放她回中国。 可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她是一定会回去的。 “我们不要说这个了。”她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主动坐在他的腿上,“你不去学校以后,班上那些女同学都很想你,她们甚至还给你写了信。” 费利克斯并不在意谁想他了。之所以同意去那所学校授课,不过是因为他的恶趣味让他想试试教室PLAY。 他对教小朋友们知识可没兴趣。 可惜姜月迟明显没这个胆子。 在学校话也不敢和他说,看见了就躲。 费利克斯倒是很想在课上的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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