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车停在路边,贴心的和她讲解起这句话的意思,“他在你的门外做那种龌龊的事情,甚至还会偷听我和你的声音,他甚至还打算.....” “够了!”她捂着耳朵,不敢继续听下去。 他笑了笑,重新握紧方向盘。 只是打穿他一只手,他应该庆幸自己今天心情不错。 “不过......”她迟疑片刻,“你为什么来我家还带着这个?” 她指他刚才用来打穿那个人左手的东西, “不是去你家还带着。”他纠正了她的话,“我不管去哪儿都会带着,想要我命的人很多。” 听见他这么轻飘飘的说出来,姜月迟居然有些替他感到难过。 她没再开口。 可他足够敏锐,这姑且算是一种天赋吧。 所以他立刻就察觉到了她当下的情绪。 唇角勾了勾:“心疼我了?” 姜月迟点头,她在这种事情上从来不扭捏:“嗯,非常。” 他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会。 这大概是她的优势,黑亮水润的眼睛何时何地都让她显得格外真诚。 她过去抱他,脑袋放在他的胸口。 他伸手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头发:“放心好了,我会提前打爆那些人的头。” 姜月迟吓到一个激灵。 好吧,她完全不需要担心他。 终于见到自己心心念念多日的费利克斯教授,学校那些女生提前过来占位。 教室早就满员了。 抢课失败的米兰达陪姜月迟来了图书馆。 她郁闷得要死,趴在桌上难过:“这么久没见到费利克斯教授了,我就慢了五分钟!” 姜月迟没办法对她的痛苦感同身受,因为他们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一直在一起。 米兰达想起什么来,坐直身子问她找到房子了没? 那个公寓肯定没办法再住了,姜月迟想起费利克斯让她直接住进他在戈斯洛港的别墅。 她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之所以单独租房子就是为了有个私人空间,如果和他住一起的话,那唯一的私人空间也没了。 不过好在,他很忙碌,他的房子也很多。 所以他很少回到戈斯洛港的家。 一个月见不到他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唯独每个月她的户口到账的金额,才会让她生出一种她的确还和费利克斯保持着关系的实感。 他虽然性格恶劣,但并不影响他是个十分靠谱的人。 给姜月迟的钱是有专门的财务来负责的。这种事情他没时间也没精力来亲自处理。中国有句很常见的话:时间就是金钱。 对于费利克斯来说,他的时间就是真金白银的美元。 一分钟就能赚到大部分人一辈子的钱了。 姜月迟不敢奢望过上和他一样的人生。她很容易满足。 她把那些钱存起来,留作回国基金。 她已经攒了很多钱了,加上她平时也会出去接兼职。 她想回国之后开个店,然后找个中国男人结婚。她并不喜欢美国。 但她是喜欢费利克斯的,当然喜欢了。 他们在一起了三年。不管他性格再恶劣,这三年里,她遇到的所有问题和挫折都是他帮忙解决的。 他总说她是一个纤细的中国女人,第一次见面时他就这么说过。 他叼着烟,让她背对着自己。 动作间,她感觉有烟灰掉在了自己的背上。 有点烫。 他俯身下来,从后背抱着她。 他喉间发出舒服的喘息,他亲吻掉她脸侧的汗珠。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他有洁癖。 “宝贝,你的小腿还没有我的手臂粗,我真怕把你CAO碎了。” 那个时候,她二十岁,他二十四。 令他名声大噪的二十四岁。 一个月后,他的名字响彻整个华尔街。关于他的报导更是铺天盖地。 那些记者和投资家都在复盘这一个多月以来,这个天才为了赌赢这场“惊天赌局”,到底做了些什么。 他在做-爱,不停地做。 屠龙 这天发生了一件十分重大的事情。 至少对姜月迟来说是这样。 米兰达和人发生口角,劝架不成最后打了起来。 双发的表现都很激烈。不得不由警察出面解决。 姜月迟没想到自己这个劝架的也被卷到其中,以聚众斗殴之名带去警局。 米兰达和她道歉,她说抱歉爱丽丝,害了你。 姜月迟摇头,她说没关系,我们是朋友。 米兰达眼睛红红的,抱住了她的腰:“爱丽丝,我们是永远的好朋友。” 虽然在一个小时后,这个好朋友独自被她的父亲接走。 她和姜月迟表达歉意:“警察说了,没办法多带一个人,不然的话.....” 姜月迟表示理解,她冲她笑笑:“你放心吧,我有人来接。” 米兰达松了口气,那就好。 她是被她父亲揪着耳朵带出去的,她一路叫着痛,她的父亲看上去过于强装,姜月迟真的很担心米兰达的耳朵会被直接揪下来。 她突然庆幸,她父亲没有一起带走自己。 她的耳朵还要留着戴漂亮的耳环。 但也是因为米兰达的父亲没有带走自己,她不得不给她在这边唯一称得上亲近的人打了电话。 好吧,肉-体亲近也算亲近。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所以姜月迟想,他一定不在工作。 因为他工作的时候是不会接她的电话的。他将公私分得很清。 清到冷血的程度。 “那个......”她声音有些嗫喏,“你今天有空吗?” “没空。”他的声音有点冷,隐隐又点了怒气。 他发起脾气是很吓人的,他不会像别人那样,摔摔东西,大喊大叫。 他会用很平静的眼神注视着你,兴许还会极具安抚的拍拍你的肩。然后笑着说出那句:“你是希望我打穿你的肚子,还是直接打爆你这颗看起来不太值钱的脑袋?” 虽说姜月迟并未亲眼见过这样的场景,但她无比坚信,她所构想的这个画面一定发生过。 因为费利克斯不管去哪里,都会带上他的那把手枪。 他甚至要比那些杀手的直觉还要敏锐,反应还要迅速。 所以哪怕他的能力和他的刻薄得罪了很多很多人,但他依旧好好活着。 让人惧怕的活着。 想到这里,姜月迟有些失落,她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可怜一些,让他心软。 她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当然,中间肯定会添油加醋一番。 不想,那边听完后只是一句压低怒气的警告:“我在相亲,不要再烦我了。” 然后挂了电话。 听到耳边传来的嘟音。姜月迟愣了很久。 她不知道自己愣的是他的怒气,还是他所说的那句话。 相亲? 好吧,或许他对女方很满意,因为她的贸然致电而险些搅黄了他的婚事。 事实上,费利克斯的确非常生气。 但他的生气和姜月迟想的并不一样。 在这座历史悠久的老房子里,女仆将刚从地窖挖出来的葡萄酒瓶用白布擦拭干净。 费利克斯并没有留下来品鉴这些珍藏多年的美酒到底是什么味道。 他从容不迫的站起身,将落座前散开的西装前扣重新扣上。 他的眼神和鹰隼很像,尤其像瞄准猎物后俯冲下来的鹰隼。 眸色危险的让人感到一种未知的害怕。 由于今天这场骗局在座的所有人都知情,所以他警告了所有人。 “再敢用这种方式来骗我回来相亲,我一定会把你们所有人都装进水泥桶里,然后沉入大海。” 哪怕是他那个年迈的父亲也被吓到浑身一颤。 他苦口婆心的劝他:“费利克斯,你的确要结婚了,你马上就三十了。” 费利克斯笑容温和,反过来劝他:“您也该去死了,您已经七十了。” 这场聚会不欢而散。 费利克斯是这个世界上最自大最傲慢最无礼的人。 这点是得到过他父亲的亲自认证。 从小在各方面表现出惊人天赋,但他只对赚钱有欲望。 在他十三那年,父亲曾问过他,为什么不选画家或是音乐家这种文雅的道路。 对金钱有追求也未尝不可,毕竟人是欲望动物。 那个时候的费利克斯尚且还未褪去婴儿肥,眉眼和骨相是柔和,性格也没生的如现在这般。 他笑了笑,声音稚嫩:“我想赚很多钱,让所有人都像蚂蚁一样渺小,这样我想踩死哪只,就踩死哪只。” “或者,我把钞票洒进蚂蚁堆里,然后看它们互相残杀。” - 姜月迟在这里坐了几个小时,夜晚有点冷,加上门没关,她又穿的单薄,整个人都开始哆嗦了。 有好心的警官询问她:“需要我再给你家人打一通电话吗?” 她谢过他的好意:“十分感谢您的善意,但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警官面露难色:“那很遗憾。” 是挺遗憾的,如果他相亲成功的话,自己该何去何从呢。 她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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