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针对这件事对她进行一番嘲弄。 她的尊严与骨气如此廉价。 ——我还以为你至少会先尽力一番挣扎。看来你的尊严和你的裤子一样好脱。 可他仿佛对此时毫不知情一般,略微挑眉:“要一起去洗吗?你身上也很臭,一股鲜血和汗液的味道。” 血腥味应该是不小心沾上了。至于汗味,大概率是她自己的。 她流了很多冷汗。他如此直白的话语令姜月迟有些尴尬,她低头闻了闻。 好吧...的确有点味道。 她确实很想立刻洗个澡,但不希望在他面前落下风。 于是嘴硬逞强道:“不需要,我自己回去洗就行。” 费利克斯时常认为爱丽丝的性格和一种小型犬非常类似。有脾气,又很擅长低头,喜欢咬人,胆子其实很小。 他讨厌一切犬类,但唯独喜欢她。 让他难以割舍的爱丽丝,又回到他的身边了。如此轻易。 “进去吧,你需要释放一下压力。”他打开了浴室的门。里面的装修布局还是老样子,她无比熟悉。甚至连那个落地镜都能在瞬间勾起她的回忆。 脚下的地毯换了无数个。每一次都被她体内的水给淋湿。费利克斯有洁癖,他不可能将这些被□□弄脏的东西留下来,所以家中的地毯几乎都是一次性的。 很多时候姜月迟都很心疼,这些天价手工地毯,如果拿去卖掉能卖多少钱。 听了她的话,费利克斯毫不留情的冷声嘲弄:“你想将浸满你□□的地毯卖给谁。” 他的话里的确不带恶意,语气却能够让人感受到他的高高在上:“当然,或许会有变态喜欢这些原味也说不准。” 当时姜月迟是如何说的。 她好像抱着他,用脸去蹭他的脸:“我知道你会买,你最爱我了,我的一切你都不会嫌弃。对不对?” 她很会撒娇,刚好费利克斯又很吃这一套, 至于那面巨大的落地镜 想到这里,她的脸再次有些烫红,不合时宜的记忆进入到她的脑子里。 费利克斯的手臂力量感很强,他完全具备单手抱起她的能力。无数次,他抱她就像小孩把尿一样。 让她分开双腿对着镜子,自己看着自己是如何.... 这是一种生理性的脸红,控制不住的。 费利克斯显然很满意她当下的反应,即使知道她是陷入了回忆。 唇角微挑;“进去吧,我可以用嘴帮你缓解压力。你很喜欢,不是吗。” 驯龙 她抬起头:“什么?” “听不懂吗。看来你的脑容量,回了一趟中国英文也忘得差不多了。”他更加通俗易懂的和她讲了一遍,“我用嘴巴和舌头cao你。” 他对于她脑子不好的嘲弄让她变得怒气冲冲。 “不需要。”她起身离开,“衬衫我之后会洗好还给你。我的衣服也劳烦你洗干净之后还我!” 费利克斯过去拦她:“我能认为这是你想再次和我见面而找的借口吗?” 姜月迟学着他平时那个漫不经心的口吻还击他:“如果你愿意这么想,随便你。” “我的确希望是这样。但你现在还不能走。”费利克斯反手将被她打开的房门关上。米歇尔站在外面有些局促。 她的手上拿着吸尘器正在打扫卫生。 她也是刚刚才发现姜月迟回来了。 这个房子曾经的女主人。嗯...姑且算得上女主人吧。 毕竟无论是在她之前还是在她之后,这里除了佣人之外,没有其他异性来过。唯一的一个似乎还是费利克斯先生的继母。那位无比美丽的金发美人。 她看向费利克斯先生的眼神总是充满了爱慕和忧伤。而费利克斯先生却总是将她当成佣人。 他甚至连她是谁都没能记住。 “为什么不能?”姜月迟想冲上去咬他的脖子。 该死的洋鬼子!拐弯抹角骂她蠢。现在到底是谁离不开谁! “你自己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他将她拉到镜子前。 她穿着一件对她而言过大过长的男士衬衫。虽然遮住了她的大腿,但整体看上去仍旧有些衣冠不整。今天的室外温度只有十几度,就这么出去,哪怕碰不到流氓,也会冻个半死。 她低下头,有些委屈。 这样的表情用在她身上再合适不过。她本身就是弱者,委屈能放大她的特征。 她很会伪装。即使知道只有三分是真的,七分都是这个狡猾的小东西伪装出来的。 但费利克斯的心脏还是软了下去。 爱丽丝太弱小了,像一只刚出生的雀鸟。在费利克斯看来,她的弱小属于需要在巢穴之中张开嘴等待别人的投喂,否则就会饿死的那一种。 可怜的爱丽丝,什么也没有,只有会拖累她的废物家人。一个躺在病床上吸她血的老太太,还有一个...... 算了,另一个是谁他已经不记得了。 也没必要记住,只需要知道是都是两个废物就够了。 他的语气和动作下意识地变得温柔许多。这点连他本人都无所察觉。 其实很多事情早就朝着他们二人都没有察觉到的方向和改变去了。 这是一种细微的,润物细无声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 “你会感冒的,爱丽丝。”他递给她一件外套,让她先穿上,开始改变策略,安抚起她的情绪,“这个房间仍旧是你的,你放心,我没有让其他人住进来。它很干净。除了我偶尔会进来休息之外。” 这是姜月迟之前的房间。她一直都和费利克斯是分房睡。当然,做的时候二人是睡在一起的。但做并不限制场所。他们最常去的地方是客厅,其次是阳台,然后是浴室,最后才是房间。 费利克斯追求刺激,哪怕是性。 他曾经还希望和姜月迟在一处四面都是玻璃的加长卡车里做。 从里面往外看是玻璃,从外往里看是镜子。 等车子开进闹市,趴在玻璃上被后ru的爱丽丝和那些照镜子的人四目相对。她害怕的时候,身体会收缩的更加厉害,夹的更紧。 多刺激。除了害人之外,也只有这种时候,才能让他近乎凝固的血液重新开始流动。 在卧室的床上,对他来说过于中规中矩了。 姜月迟好奇的问他:“你为什么会来我的房间休息?” 他明明有自己的房间。并且他不止一次提起,讨厌她房间的窗帘和香水。 但姜月迟认为自己的卧室是她在这个家里唯一的私人空间了。她希望能够由自己来做主。当时的费利克斯是如何说的? 他冷笑道:“这里的所有都由我来做主,包括你的身体,爱丽丝。” 他如此霸道,可这一切由他做出来,却又显得无比自然。 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坏人。好人做一件坏事就会显得十恶不赦,而坏人做一百件坏事,似乎都是理所当然。听着很不公平,可世界上处处都是不公平。 凭什么费利克斯如此坏心肠的人却比任何人都要成功。别人都说失败是成功之母。他却从未见过这个母亲。 他的人生之路未免太过顺遂,出生在贵族世家的混血白男,族中的长辈人人都溺爱他。即使拥有怪戾狠毒的恶劣性格,可他同时拥有的还有异于常人的大脑。 一个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的天才,他不可能不成功。 就算他走的是一条不成功的路,前方是万丈深渊,他也能将别人拉到当作自己的垫脚石,然后平稳地走过去。 这就是他。 所以姜月迟想要驯服他。 她太弱小了,她从不否认这一点。哪怕和普通人比起来她也很弱小,更何况是和费利克斯这样的变态比起来。 她希望他成为自己一个人的小狗。 一方面是出于对他的爱,想要独占他,想要彻底拥有他。 另一方面,她也很好奇。像费利克斯这样无所不能且恶贯满盈的人,是否也能成为某一个人的狗。 当然,她希望这里的某一个人是她,并且只能是她。 “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他的语气重新变得耐人寻味起来,“爱丽丝,我一直都很期待你重新回到我身边的那一天。” 是期待她回到他的身边,还是希望她回到他的身边。 两字之差,含义却天差地别。 “可是我们并不适合。今天多谢你出手帮了我。费利克斯,我会报答你的。”她在费利克斯身边待的这些年并非什么也没学会,至少脑子变得灵活了许多。 她没有把拒绝的话说的很绝对,而是留了一个供人遐想的空间。至于费利克斯会如何去想,就不是她能左右和决定的了。 她没有高估自己,也没有低估费利克斯。她知道他肯定能看出自己的那些小心思。 果不其然,他淡声笑了笑,伸手去捏她的下巴,语气里带着欣慰:“真好,又变回那个我所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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