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 该死的熊孩子!! 姜月迟给费利克斯打了电话,本来是想让他再开车回来扔一次的,帮她报仇。 但电话接通后就开始委屈落泪,嘤嘤嘤了半天,说自己被人欺负了。 那辆黑色Bugatti再开回来时,那对母子已经走了。只有姜月迟还蹲在那儿,一脸委屈。 费利克斯听她说完后,笑了几分钟:“看来中国也有属于自己的玛丽亚。” 她听懂了他在嘲讽自己圣母。 委屈巴巴地靠在他怀里,见缝插针的占便宜,说浑身都疼,要摸摸胸肌才能好。 然后他就带她来了这儿。 姜月迟得知这艘游轮主人的名字后,有些惊讶:“他很有名的,开了好几家娱乐公司,现在最火的演员林政沅就是他旗下的。” “林政沅。”他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抬眸,“你喜欢他?” 嗯......重点不是这个吧。 “还好吧,他虽然长得不是很符合我的审美,不过演技很好。” 他喜怒不显,但眸色阴沉:“所以,你喜欢他?” 那句‘出于对观众对演员的欣赏’被她生生咽了回去。 她猫儿一旁窝进他的怀里。 “不喜欢。我说过的,你把头发染成我喜欢的颜色我就会更喜欢你。我只喜欢你一个,费利克斯。” 她以前怕他,认为他脾气暴躁,性格恶劣,无恶不作,手段阴狠。 心是黑的,心肠是毒辣的。 可他长得太好看了。 实在是,太好看了。 他是真的危险,也是真的迷人。 像一条漂亮的毒蛇,在黑夜中盯着猎物吐着信子。 但,你会想要忍不住上前,亲吻他。 所以在他面前,再多光环的人都会暗淡失色。你的眼里只能看得到他一个人。 外面的人在参加舞会,在喝酒,在赌博,在露天泳池游泳。 姜月迟靠在他袒露的胸肌上,说再睡一会儿吧,哥哥,我想再多揉一揉,真的好大。 驯龙 姜月迟揉的心满意足,从美国回来后她最不舍的就是他的这里了。 嗯......估计是某种特殊癖好? 她从前看过一个科普贴,很多人在这方面有着异于常人的小众性癖。 譬如慕残,譬如恋足,甚至还有更小众更恶心的。 说起来她这个还算正常了。有时候只是躺在他怀里她就觉得很满足,感觉一整天的疲惫都被缓解了。 她餍足地打着哈欠,眼神似乎有着心疼:“我朋友说最近总有人去公司闹,你一定很忙吧?” 费利克斯隔着裤子揉她的屁股:“我忙什么,忙着把他们一个个踹下楼顶?” 姜月迟微微一怔:“你真的踹了?” 他冷笑,揉的力道大了许多:“我要是不踹,不就对不起你对我的期许了?” 姜月迟心里一虚,搂着他的脖子笑道:“没有啊,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个大好人。” “是吗。”他笑的很空洞,眼神只有轻浮,手放在她的腰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爱丽丝,我是认真的,我给你报个电影学院你去进修一下演技吧。这样也不至于一眼就被我看穿,偶尔还能在床上和我玩一下角色扮演。” 眼底的轻浮终于染上了几分玩味的笑,他靠近她耳朵,湿热的舌头亲吻她的耳垂,咬着她的耳朵,将那颗圆润的珍珠耳环往下扯。 她疼到微微吸气。 “爱丽丝,你不想试试吗,你当医生,我当病人,嗯?Dr. Alice。”他的声音似乎具有蛊惑人的魅力。 - 姜月迟发誓,她绝对没想过要这样,但死老外骨子里大概天生就流着开放的血液。 曾经好像听他提过,他那个白种人父亲总是将他母亲挂在嘴边,说那是他见过最美的中国女人,第一次见面他就下定决心要娶她。后来她去世,他也一直念着她。 当然,这并不影响他去爱其他女人。 她想起黛西的话,费利克斯的家族都是这样的,男人永远不可能只忠于一个女人。他们像一把万能钥-匙,碰到合心意的锁孔总能上前插一插。 就连费利克斯自己也总说,他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 姜月迟也知道,指望一个优秀的男人为你守贞是不可能。更何况是费利克斯这种千万人里也挑不出一个的。 嗯......其实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啦。 她相信只要有心总能办到的。 - 从登船到现在,姜月迟就没从这个房间出去过。 玩完了医生和病人的小游戏,做为“医生”的她终于为病人解决了难题。 他说了一大堆骚话,还是用中文说的。姜月迟很肯定,他是故意的。 “嗯,好紧,吃得我好爽。” “放松一点,夹断了可就出不来了。” 母语羞耻症让她听的面红耳赤。 她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突然想去外面看看,肯定很热闹。这艘船的下水礼她在网上见到过,据说前后耗资几十个亿,当时她还和好友感叹世界上的贫富差距真的明显。 费利克斯将窗推开,只压了一半,海风吹进来,有股淡淡的咸腥味。她甚至能看见游在不远处的鱼类。 是鲨鱼?还是海豚? 费利克斯点了根烟,手搭在窗外,见她光着个屁股正往外看。 他掸了掸烟灰,提醒她把裤子穿上。 她说:“现在穿裤子很难受.....肿了。” 他伸手去拿手机:“我让他们给你送套裙子上来。” 她心中警铃大作:“不要情—趣内衣” 费利克斯勾了勾唇:“你倒是提醒我了。” 于是十分钟后,服务人员送来一套干净且全新的裙子,还有一套蕾丝带珠链的情-趣内衣。 他过去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安慰起这只受惊的兔子:“放心,那个晚上再穿。” 姜月迟换衣服的时候让他背过身去,他站着没动,手里那根烟燃了大半,他就这么一边盯着她,一边抽着烟:“这种时候知道害羞了?一个小时前挂在我腰上翻着白眼让我别停的人是谁?” 她嘟囔:“那不一样。” 费利克斯耸耸肩,骂了句毛病真多。 好在他最后还是叼着烟将身子转了过去。姜月迟心里疑惑他今天居然这么好说话? 但也没多想,拉开被子,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有一股很淡的清香,应该是特地用熏香熏过,茉莉前调,很清新,是她喜欢的味道。 衣服的布料也很柔软,贴在身上像蚕丝一样,尺寸也是刚刚好。 她正想着,带着点玩味的笑意从正前方传来:“真的肿了啊,像张小嘴一样。” 姜月迟一惊,急忙用手去捂:“谁让你转身的?” “没转。”他掐灭了烟,随手放在一旁的烟灰缸中,指了指前方的窗户。 外面的夜景就像是个这面玻璃的天然涂层。 完全变成了彻头彻尾的镜子嘛。 她自己背过身去,在心里骂他,死洋鬼子,不光爱钻法律的漏洞,也爱钻她话里的漏洞。 她换好衣服了,见他站着没动,便问他:“不走吗?” 他盯着她未过膝的裙摆看了会:“会不会太短了点?” 姜月迟低头:“不会啊,我觉得挺好看的。”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既然她喜欢。 在这方面费利克斯倒还算好说话,他没有所谓大男子主义。 虽然他的恶劣比大男子主义还坏一百一千倍。 随手捞起搭放在沙发靠背上的外套,过来揽着她的肩膀,开门出去。 到了地方之后她才终于理解了费利克斯刚才那句话里的意思。 这里简直就是....... 姜月迟觉得面前的场景辣眼睛,她又看到有女人坐在男人的腰上蹭了。 “光天化日做这种事不好吧。”她躲避着画面,和费利克斯说。 他一手拿着酒杯,指了指外面:“天黑了。” 不是光天化日。 “......你早说是淫-趴我就不来了。” “谁说是淫-趴了?” “可是他们......” 他递给她一杯低度鸡尾酒:“你把他们当成路边随时随地发情的野狗不就好了?” 不知是谁放起了广播,她依稀听到“并购”“遗产”“继承”的字眼。 她才突然想起来,最近新闻里闹的沸沸扬扬的豪门遗产之争终于结束。 数年前新闻就曾报道过,亲生子不受待见,反而是外面小三生的私生子更被器重,在公司负责核心职位。能直接接触公司机密的那种。 姜月迟不懂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也并不关心。那些豪门恩怨也不是她这种穷学生应该关心的。 但前几日那些媒体都在报道,老爷子在医院待了一年多,最后还是因病去世,原本按照遗嘱遗产大半都该分给那个私生子。 也不对,毕竟早在对方被接回来时,就已经对外宣称是大儿子。 所以法律上,他也是亲生的。 但最后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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