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脱了衣服之后才发现肋骨和肩膀上都涂了活血化瘀的药。 她愣了半晌,去问阿姨:“药是您帮我涂的吗?” 阿姨一脸懵:“什么药?” 姜月迟心里便有了答案。 她是真的想象不出费利克斯为自己涂药的样子。 是认真还是嫌弃? 亦或是......也会心疼一下她? 算了,姜月迟觉得最后这种绝无可能。 她换好衣服出门,没吃早饭。 赶在上课前一个小时去了学校。 - 艾玛大叫一声,怒骂道:“是谁把死老鼠放在了我的抽屉里!” 姜月迟那时正在认真听课。 刚下课,艾玛就冲了进来,怒气冲冲的询问她:“是你吗,是你把死老鼠放进我的抽屉里的?” 因为她的怒吼,教室众人的目光都挪了过来。 包括还没来得及离开的阿尔杰教授。 姜月迟神情微顿:“我认为你应该先去查看一下监控,而不是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指责别人。” 艾玛咬着牙:“你以为我没有去吗,今天的监控早就被人清理了!” 姜月迟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但你不能平白无故就冤枉我。” “对啊!”米兰达冲过来,“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样龌龊吗,会做出这种事情?” 姜月迟听到她的话,突然觉得脸有些疼。 艾玛愤恨的瞪着姜月迟,并让她等着。 “我会让你倒霉的!” 在她走后,米兰达的气焰瞬间消失:“爱丽丝,我认为你现在应该有点危机感。因为她父亲的身份的确很吓人。” 姜月迟听完她的话也有些担忧。 别说是在异国他乡了,哪怕在中国,她也只是一个穷苦的农村孩子。 “不过也没事,现在是法治社会,她不敢做什么的。”米兰达安慰起她。 法治社会吗? 姜月迟想起横躺在尼波科街的那些瘾君子。 算了,在事情发生之前想太多也只是徒增烦忧罢了。 她询问起米兰达的实习进展:“你什么时候开始实习?” “下周,应该是下周。我哥哥那边人事调动需要一些时间。你呢爱丽丝,你找到了吗?” “找是找到了。”她的语气有些为难。 是费利克斯的公司,她真的很害怕他会和她进行办公室play。 这对她来说简直是噩梦。 要知道对于一个女性来说,闲言碎语是无处不在的。 但凡她在他的办公室待的时间超过十分钟,肯定会有闲言碎语传出来。 更别说他一旦开始,没有三个小时是结束不了的。 米兰达见她露出这副神情,问她:“实习公司的规模很小吗?” “不,很大,非常大。” 学校不少学生都想去费利克斯教授的公司实习,哪怕只是名下的分公司也行。 但光是学历这一条就被刷了下来。 为此米兰达还伤心过一段时间。她仍旧对费利克斯教授念念不忘。 姜月迟不知道该不该和她讲。 虽然不认为米兰达会因为这种事情而和她的友情出现裂痕。 但她还是觉得,没必要因为费利克斯的存在,而让她和米兰达之间多出一个存在隔阂的可能。 姜月迟当然爱费利克斯,这是毋庸置疑的。 只不过她觉得人这一辈子有很多值得珍惜的事物。 爱情是没办法排在第一位的。 她会有自己的学业,事业,和家庭,友情。 排在第一位的自然是奶奶,然后是她的未来,朋友.....等等。 最后才是可有可无的爱情。 爱情这种东西虚无缥缈,镜花水月。 只在拥有的时候才算美好。 反正都是会失去的,拥有的时候抓紧享受,失去了再偶尔缅怀。 挺好。 - 那几天过的平安无事,艾玛她们也没来找她的茬了。 姜月迟还以为是自己放的死老鼠起了作用。 直到有一天,米兰达神神秘秘的告诉她:“艾玛的父亲被人匿名举报落了马,现在去蹲大牢了,据说法庭迟迟没开庭就是因为罪名太多,还在清算。” 姜月迟有些惊讶:“啊?” 米兰达看上去也怪不是滋味的。 她不知道该幸灾乐祸还是该同情,总之艾玛也挺可怜,因为她父亲的事情,家里的财产全部被清算。 甚至之前那些想办法提前转移的资产也全被收走了。 “听说是得罪了人。”米兰达感叹人外有人,艾玛父亲那样位高权重的人,说没就没。 能这么轻易就决定他生死的,只能是更厉害的人了。 实在难以想象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到底是谁。 下午的时候姜月迟就听说了艾玛转校的消息。据说是一个学生从教授办公室那里听来的。 周三最后一节的排球课,姜月迟没有看到先前和艾玛一起欺负自己的那些女同学。 反而是在去洗手间的时候偶然碰到的。 她手臂上打着石膏,脸上好几处淤青。看到姜月迟就躲。 早上萦绕在她心里的预感似乎逐渐得到证实。 当天晚上费利克斯仍旧没有回来,姜月迟心烦意乱,玩了会游戏。 玩累了才睡着。 她没有圣母到会去怜悯霸凌过自己的人。但她觉得这些处理方式未免严重了些。 她睡的昏昏沉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白天。 她看了眼床头的钟。 才七点。 起床去洗漱,换好衣服下楼。竟然让她在客厅看到了多日不见的人。 费利克斯正坐在沙发上看报。 他的衬衫半敞着,上面几颗扣子没系。有些懒散的窝坐在沙发上。 手肘搭放于沙发扶手,手背则撑着脸侧。看上去过于闲散随意了。 因为低着头,导致他的半张脸都陷在阴影当中。眼窝越发深邃。 姜月迟停下脚步,犹豫了片刻。 然后她才朝他走去:“你是没睡还是刚醒?” 女人柔软的声音让他有些疲累的目光恢复了些精神。他抬手摘了眼镜,揉了揉眉心。 将眼镜与报纸一同放在桌上。 “没睡,刚回来。”他朝她伸手。 甚至不用他开口,姜月迟就知道他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 她坐到他腿上,将自己送进他怀里。 费利克斯搂紧她纤细的腰肢,脸埋在她肩上,使劲地闻了闻。 她刚洗过澡,身上有股玫瑰精油的味道。 他抱了好一会儿,姜月迟听见他用略显沙哑的声音问她:“身上的伤好点了?” 她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好多了。” 想了想,她明知故问,“药是你帮我涂的吗。” “嗯。”他很直接的承认了。 姜月迟摸了摸他的头,有些心疼:“很累吗?” “还好。” 她抱紧了他。他高大的身体对她来说,有种巨大的压迫感。 她在他怀里就像个纤细的布偶娃娃一样。他的强大总能放大她的弱小。 只要他想,他甚至可以很轻易的捏死她。 所以姜月迟格外喜欢他偶尔在自己面前露出的片刻脆弱。 当然,这很罕见。 只在他困极了的时候才会出现。 譬如此刻。 她抚摸他的头发,又替他按着肩颈:“要先睡一会儿吗,我不吵你。” 他没有说话,他的呼吸变得平稳起来。 姜月迟的眼神也柔软许多。他睡着了。 她很享受这一刻,不带任何情-色意味的亲昵。就像他们只是很寻常的一对情侣。 其实姜月迟一直认为,拥抱胜过亲吻。 这应该是世界上最能表达爱意的行为了。 她又看了眼时间,已经八点了。 她一直坚信,费利克斯最后的死因一定会是猝死。 他本人似乎也很希望结局如此。 姜月迟叹了口气,果然天才和疯子只有一步之遥。 而费利克斯,他一直徘徊在天才和疯子之间。 可能说不准哪天他就会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但那个时候她应该已经在国内安顿,有了自己的家庭。 所以未来的事情与她无关。她只需要享受好当下就可以了。 他尊贵的地位,他傲慢的性格,他年轻而强壮的身体。 在此刻,统统属于她一个人。 她已经很知足了,他的二十四岁到二十七岁。 最好的这几年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 费利克斯只睡了半个小时就醒了,他从她肩上离开,抬腕看了眼时间。 那只全世界只有一只,价值三个亿的古董手表。 即使在他身边待了三年,但姜月迟还是会被他们这些上流社会中顶尖人类的消费观给震撼到。 就像他花三个亿在拍卖场拍下这只手表,和姜月迟去路边摊买个包是一样的道理。 并且那个价值三十美金的包,她还会试图砍个价。 费利克斯将她从自己腿上抱下去,他站起身,一只手按着肩膀,活动了下有些酸涩的肩颈。 因为处于长期的疲劳状态下,他的肌肉得不到放松,看起来有些紧绷。 姜月迟的肚子不合时宜,咕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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