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眼睛:“摄像头还能...看到你的房间?” “当然不能。但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单独在我的浴室里放一个。”他靠近她的耳边,暧昧地吹了口气,“只有你一个人能看到。” 姜月迟立刻就拒绝了。以费利克斯这人的性格,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她真的害怕他会在浴室内放一个摄像头。 万一哪天视频流出了怎么办,她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费利克斯显然并不在意,他耸了耸肩:“就算视频流出也是我的责任,不需要你来承担。你想要吗?” 怎么看起来,是他自己更想这么做。 姜月迟还是摇头。 他丧失兴致地收了笑,重新回到刚才的那个问题上:“想好了吗,将它寄养在我家。” 她不解:“可你为什么要替我养它?” 他可不是什么热爱动物的大善人。 男人胸前溢出一声轻笑,衬衫半敞,随着他的笑,胸前起伏的肌肉轮廓性感又勾人。姜月迟眼睛都看直了。 但她还是注意到他眼底的笑渐渐变了味。他靠近她,舌头在她纤细的脖颈上游走。舌面贴着她的脖子,像狗舔人那样舔她。 “它不离开,怎么将我的位置空出来。” 有一瞬间,姜月迟觉得自己的耳朵真的失去了它的功能。 她好像短时间的失聪。那是血液流动过快导致的。身体的自发反应,察觉到危险,身体开启了保护机制,肾上腺素飙升。 “有一条现成的狗了,为什么还要费尽心思喂养它。” 驯龙 自从那天和她说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之后,她的狗就暂时寄养在了他家的牧场。 当然不是为了给费利克斯腾位置,而是她思考再三,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 杜宾本来就需要大的活动空间,她平时带它出门遛狗的时间又非常有限。费利克斯家里的牧场她去见过,很大,非常大。 她仍旧觉得他的那句话不具备真实性。 太梦幻了,所以显得虚假。 那几天一直刮大风,南边起了大火,烧了很久,整个天空都雾蒙蒙的。 刚好姜月迟的房子就在南边,马上就要烧到她这里了。 于是在种种不确定的因素促使下,姜月迟不得不暂时搬去费里克斯家里短住。 她非常感谢他收留了自己,但还是提前拟写了一张合同。 第一条——性-爱需要经过女方同意,且男方不能在女方睡着后随意进入她的房间,并进入她的体内。 至于第二条,一次时长不能超过一小时。 这已经是她的体力极限了,一小时内她能拥有一个舒适的体验,一小时之后,她所收获的只有红肿和酸痛,和第二天直不起来的腰,以及并不拢的腿。 费利克斯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那份她手写出来的合同,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随后笑了:“一个小时,我打飞机都不止一个小时。” 她惊于他为何能把话说的如此直白,他笑了,话里带着轻嘲:“我们洋鬼子的字典里没有婉转这个词语。” “......”她沉默不语。 无论是称呼,还是这句话,都是她曾经用来在心里偷偷吐槽他的。想不到他全都知道。 但他还是拿起笔,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利落优雅的字迹,和他本人很像。 那份合同一式两份,姜月迟宝贝般的收了起来。 费利克斯看到她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宠溺地笑了笑。 回到熟悉的地方,又看到熟悉的朋友。 ——米歇尔。 原本她是打算干完今年就回国结婚的,但因为一些原因,她选择退婚。 其实姜月迟和费利克斯也有很温情的时候,只是姜月迟总是记不住这些。费利克斯坏的一面带给她的冲击力太强了,人的大脑总是会优先将这些保留下来。 米歇尔永远记得,爱丽丝有一次感冒,Aaron先生一晚上没睡,在旁边照顾她。 她半夜说梦话,口渴,他倒了杯温水,用吸管喂到她嘴边,哄着她喝下去。 虽然这么说有些老套,更像是会出现在一些烂大街的影视和小说中的台词。 但事实如此,Aaron先生从未如此有耐心过。一位稳重成熟的年长者,第一次将自己的温情给予另一个人。 甚至不是施舍,而是给。因为当时的他身上并无那种居高临下的傲慢。 他单手托起她的头,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然后一点一点地喂她喝完药。 病中的爱丽丝也很乖,让她喝药就乖乖喝,即使苦到眉头都皱起来了。 所以米歇尔始终觉得,他们哪怕分开了,也总会复合的。 因为他们都对对方有感情,即使爱丽丝遇到问题喜欢逃避,但Aaron先生最擅长解决问题。 他强硬的占有欲让他绝不可能对自己想得到的东西和人松手。 他会攥住,紧紧攥住,不给其他人一点机会。 这种强硬霸道对于缺乏安全感的人来说,反而是一剂强有力的解药。 因为他们目标明确,不会内耗也不会退缩。一旦确定了目标,就会发起猛烈的攻势。 不给对手一点机会,宛如野兽一般原始的侵略性,但会在经过上等人的理智洗礼,然后化为无形的掠夺。 Aaron先生击垮了那么多企业和资本,他的手段除了狠之外,更多的是精明的布局。米歇尔十分清楚Aaron先生有多聪明。 他不仅仅只是冷血,他同样也很擅长怀柔。 书房内,费利克斯点了一支烟,他站起身,踱步到那张单人沙发旁,手轻轻地拍在男人肩上:“这些事情其实很好处理,不是吗。奥布里先生,船是从x海出发的,那片海域无人管辖,你的船翻了,货物沉底,保险公司赔偿你的损失。你来找我,是希望我再给你一笔安葬费吗?” “不是...”沙发上的男人身体轻轻颤动,肩上那只手分明没有任何重量,他却觉得压的他喘不过气。 从他走进这间书房开始,那种铺天盖地的压迫感就令他窒息。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掐住自己的脖子,他没办法挣扎,也不敢。 他无法预估面前这位男人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举动来。 明明给人的感觉是一位具有绅士风度的年轻男性。他真的太年轻了,甚至不足三十岁,所以自己才会对外界那些评价嗤之以鼻。 “据我所知,您在普阿岛建了几家加工厂。” 他脸上的笑停了,那根卷烟在他手中被捻的很细,他一口都没抽。 烟是奥布里递给他的。 不抽来路不明的烟,是费利克斯从小就有的习惯。害人之心可以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谁知道这根烟里有没有夹带违禁品。 爱丽丝出生在禁毒大国,从小对这种东西深感痛恨,他自然不可能去碰。 这是和她结婚的基本觉悟。 看来得找个机会让她知道自己为了和她在一起的用心良苦,他做任何事情都需要讲究利益最大化。 他可不是那种做好事不留名的人,他做的所有好事必须得广而告之。 为了避税捐的那些钱,让他至今都在慈善榜上排第一。 每年福利院那些小家伙们都会给他写很多封感谢信,甚至还会赠送他自己亲手做的礼物。 这些东西自然到不了费利克斯的手中。廉价的感谢和一文不值的心意。与其这样,不如抓紧长大,然后成为他的最佳劳力。 “奥布里先生是觉得我为了搞垄断,在你的货轮上搞了手脚,所以才导致沉船?” 对方的手开始颤抖,额头生出许多冷汗,甚至连西装都被汗水淋湿了:“我不是这个意思,felix先生,我....” 费利克斯叹了口气,重新坐下,这次他打开了一旁的雪茄柜,从里面取出一根。 “你能这么想我很失望。如此巨额的赔款,如果是人为造成的,你投保的那家保险公司不会这么轻易地就给你打款。”他刻意停顿,夹着雪茄的那只手搭放在沙发扶手上,硬冷的眉骨抬起,“还是说,你认为保险公司也和我有关?” “没有,我只是...一点猜测。”对方的声音明显弱了下去。 费利克斯再次叹气:“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也很惋惜,好在没有人员伤亡。我女朋友的国家有句广为流传的话,破财消灾。往好了想,说不定本该永沉海底的是奥布里先生,现在被一堆死物替代,这是好事。” 他今日的穿着是All Black,黑西装黑衬衫,甚至连腕表都是黑的。象征身份的表盘折射出锐利的光。 高挺的鼻骨上佩戴着一副无框眼镜,镜片淡化了他眼底的凌厉与冷淡,呈现给人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温和。 他身上的磅礴骇人的气场不该出现在他这个年龄段。 这番话,被奥布里擅自理解成威胁。 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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