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你完全可以等毕业后再工作。” “我想积累下经验,嗯...我应该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她脸红红的,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他的手隔着衣服在她软肉上捏了一把:“想要了?” 她支支吾吾:“我感觉你想要。” 男人冷笑一声,握着她的手往下放,让她自己去感受。 “软的。”他问,“你是怎么感觉的。” 也没有很软,属于半硬的沉睡阶段。但她能够看出他是真的不想做。 嗯... 她的视线看向别处。 这台灯...真大啊。 “既然你不想。”她站起身,“那我就先走了。” 他冷笑:“不做就走?” 她挠了挠头,一副老实人嘴脸:“不是,我待会还要陪上司去打招呼,我想先去洗个澡。” 她准备离开。脚步却因为腰后的束缚感而被迫停下。 她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自己的腰带被人攥住了。 而罪魁祸首则是一只修长有力的手。 男性的骨骼总是比女性的要大上一些,更别提是这位一米九的男性。 “这件衣服是我买给你的?”他的声音比想象中要温和一些。 “嗯。”想不到他居然还记得。 当时离开美国她为了方便,并没有带走很多东西,但衣服这种必需品她还是带上了。 “你想要回去吗?如果是这样,我可以脱下来还给你。” 他若有所思地沉默片刻,随后不动声色地松开手,那条腰带从他指尖滑落,“算了。” 他又重新躺了回去,那根尚未燃尽的雪茄又被他重新拿起。 现在的他又回到那种慵懒优雅的绅士状态中去了。 当然,前提是忽略他身上被蹭乱的衬衫和西裤。 他只是想起了一些本该不被记住的回忆。 那件衣服的确是他买给爱丽丝的。当时她陪他出席一场酒会,穿的礼服是她自己选的。 费利克斯忙着谈生意,根本无暇管她。 等他结束一切找到她的时候,她正缩着肩膀在角落喝酒取暖。 也是那天,他将自己的西装脱下来给她穿上,同时带她去附近的商场给她买了点衣服。 这里的‘一点’指的是将商场给买空了。 而她此刻穿着的这件,就是当时她穿在身上的。 费利克斯没有照顾人的经验,他也懒得去管其他人的感受。 但是那天,他是第一次为她下厨煮了驱寒的姜茶。 他不懂为什么穿一条裙子会冷,她的肩上明明有披肩。 那个时候是盛夏,入夜后可能有所降温,但在他看来,降温的夏天也是夏天。 哪怕让他一丝-不挂地站着,他也不会感受到一点寒冷。 他骨子里的傲慢与恶劣注定了他无法做到换位思考,也无法去为他人着想,更加没办法从自己居高临下的那个地位中走下来。 姜月迟离开了。 她的后背靠着墙壁,心脏还在狂跳。 她当然不至于精虫上脑到这个地步。看到肉-体就想到上床,看到胸肌就想要上手去揉。 她只是... 她有自己的节奏。 - 之所以对于那件衣服记得如此清楚。 ——那个时候的爱丽丝和现在不同。 费利克斯低下头,嘴里叼着雪茄,将抽屉拉开。 里面放着好几把不同型号的枪,他随手取出一把,拆解后又熟练地拼装好。 那双修长有力的手随着此刻动作,指骨绷紧又舒展。手背的筋脉与血管微微隆起,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感。 若是姜月迟看到他那只揉抚过自己身体的手,正面无表情地组装手中的冷兵器,大概会对他的危险程度认知更上一层楼。 她本来就很害怕这些东西,随便一发子弹就能要走她的小命。 太过熟练了,以至于中间没有丝毫卡顿。 最后一个步骤,掌心抵着弹匣底部重重一按,弹匣安装进去。 他打开舷窗,对着窗外的海面扣下扳机。 枪口安装了消音器,声音并不大。 他在不满什么,他在煎熬什么。 爱丽丝再怎么逃也没办法从他的身边逃离。 她没有这个能力,她弱小的像路边一条垂死的流浪狗。 只要他想,她这辈子都得待在他的身边。 但他想要的是这个吗。 现在的爱丽丝只爱他的身体。 她的脑子里只有性。 他暂时不想上-床,他想和她聊些其他的。 聊她的工作,聊她最近的人际关系,聊她刚养的那条小狗。 虽然他对于她的动向了如指掌。 但他更想听她亲口告诉他。 她以前明明很聒噪。哪怕他不想听,他没兴趣,认为这些琐碎的小事都是在浪费时间,没办法给他提供任何价值。 利益在他的人生之中才能排在第一。 就算是亲爹的葬礼,都得排在签署合同之后。 遗体腐烂了不影响火化,但合同的签订日期会影响项目的启动。 耽误一天,对他造成的利益损失可不是老头子能够比的。 可是。 他屈尊降贵浪费自己如此宝贵的时间,想听她讲一些废话。 她却只想和他睡觉。 ——性和爱无法分开。 这句话是很久之前爱丽丝告诉他的。 当时的她只有二十岁,说话总是怯生生的,不敢和他对视。 喜欢用被子裹着自己,只露出一张脸。 他和她说话,她也只会乖乖点头,不敢反驳他。 唯独有一次,她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告诉他:“性和爱是无法分开的,我......” 他甚至没有耐心听完她的后半句,拉开她的裤子:“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宝贝,腿分开。” 握着枪的那只手,力道逐渐收紧,手背血管偾张,骨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开始泛白。 所以,她记住了他当时反驳她的那句话? 还是说,她对自己的兴趣只剩下性了。 驯龙 费利克斯给她打来电话时,姜月迟的面前站着一个男人,他似乎遇到了一些困难,需要她的帮助。 “手臂...好像受伤了。”他低下头,伸手去拉袖子,半开的衬衫,露出若隐若现的半个男性胸部。 显然是有刻苦锻炼的,胸肌十分发达。他的身材属于那种脂包肌,胸大肌有些夸张,动作间仿佛还能轻微晃动。 姜月迟很想建议他去买一件运动内衣。 实在是...有伤风化。 虽然她喜欢大奈,但大成这样的,实在太腻了。 就像是没有白米饭,干吃完了一整盘红烧肉。胃里直犯恶心。 但她还是保持着该有的礼貌,告知他:“船上有服务员,您如果需要帮助,我相信他们会乐意的。” 说完这句话后她想离开,对方拉住她的手:“那个.....” 当她回头,露出一个对于他人触碰抵触的表情时,他又迅速松开了。 有些难以启齿:“抱歉,但是我.....我就是服务员。这个点算是我的值班时间,可我没办法...太疼了。你能帮帮我吗,我找不到其他人了。” 嗯...好吧。 姜月迟问他:“为什么会疼?” “被踢的。那个人想对我...我委婉拒绝,他却恼羞成怒。” He 他。 男人。 这些有钱人总是喜欢追求刺激。她曾经亲眼见过那种前面躺着一个女性,后面趴着一个男性的双插头。 跟在费利克斯身边的这些年,她就剩鬼没见过了。 “你希望我能怎么帮到你呢?”她其实没有那么圣母心泛滥,但她也没办法就这么一走了之。毕竟他看上去真的很绝望。 如果是举手之劳的话,能帮就帮吧。 如果需要借钱...那就爱莫能助了。她已经穷到想要卖掉费利克斯房间里的地毯了。 反正他也注意不到,就算注意到了,他也不会在意一块地毯的存在。 万幸他没有找她借钱,他只是希望她能为他提供一个让他短暂休息的住所。他没有地方可以去,甚至不能中途下船,毕竟现在在海上,下船的唯一后果就是淹死后喂鲨鱼。 姜月迟找人给他准备了一个休息室。 她虽然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客人,但休息室这种东西并不重要,所以船上的服务员通常都会对客人的要求有求必应。 费利克斯的电话再次打来时,她刚离开。那个人非要将自己的联系方式给她,希望她能够联系自己。 “我想报答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番话已经是暗示了。 他其实长得非常帅气,身材也很好。但姜月迟已经无法用正常的审美去对待那些不如费利克斯的人了。 甚至是远远不如。 她想了想,还是欲言又止的说:“虽然不该受害者有罪论,但我建议你还是将你的衣服穿好。你的......” 汝头都快露出来了。 “啊,这个吗?”他一惊,脸红红的,伸手去扣扣子,“它太大了,我没办法...我没有其他东西,如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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