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他之间的身高差显得更加悬殊。 费利克斯不得不单手抱着她,将她放在岛台上,让她坐在上面。 哪怕如此,他仍旧需要低头才能看清她。 他的手分别按放在她的左右两侧,若是从后往前看,甚至看不见她。 费利克斯高大挺拔的身材将她遮的密不透风。属于他的气息也是,完全的将她缠绕包裹。 “你愿意留在美国吗?” 她摇头:“我的家不在这里。” 他的语气很平常:“我的房产很多,你想在哪里安家都行。” 姜月迟认为,费利克斯根本不理解家的含义。 家不是空洞的房子。 不是富丽堂皇却冰冷的庄园,更不是放满情趣用品的房间。 费利克斯永远都不会明白这一点的。 他永远将自己放在第一位。 为了他的个人利益,他可以舍弃掉一切,他的家族,他的家人,他并不存在的人性,更何况是她。 “我不会留在这边,等我毕业我就会回到中国。” 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了,她不需要藏着掖着,将自己要回国的念头藏起来。 她并不避讳告诉他一切,她的想法。 反正他留不住她。 他要怎么留住她呢,绑住她,困住她? 她坚信费利克斯不会这么做。 百无禁忌的上位者,或许也出现了让他害怕的东西。 害怕她不喜欢他。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谁都没有将它继续下去。因为深知现在讨论不出一个答案来。 由于房门没关拢,那条杜宾犬跑了出来。 距离上次陆岩将它送给自己,已经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了。 它的体型也从幼犬长到中型犬,再过段时间应该会变得更大。 平时看到陌生人很凶的小狗,此刻在看到费利克斯后,却耷拉着尾巴,收缩进了两腿之间。 这是害怕和认怂的标志性动作。 姜月迟过去拉它:“费利克斯,回你的房间去!” 男人单手揣兜,无比平静地询问姜月迟:“是我听错了吗,它叫什么?” “费......利克斯。”哪怕他的眼神再平静,可是那种兴师问罪的语气仍旧让姜月迟后怕,她和那条杜宾犬一样,无条件在费利克斯面前认怂,“它是一条小公狗,我找不到更好听的男性名字了,只有你的....我很喜欢你的名字。而且将它的名字取成你的,这样我每一次喊它都仿佛你陪在我的身边。费利克斯,你的工作总是很繁忙,可能今天在美国,明天就去了墨西哥,我跟不上你的步伐,只能这样...... 她看上去好委屈:“如果你不喜欢,那我就换一个好了,换其他人的。” “......” 费利克斯最后还是妥协了。 爱丽丝知道他的爽点在哪里。 ——她露出这副非他不可的神情来。 他需要她需要他。 即使知道,装模作样的成分占了大多数。 算了,指望她变聪明显然不可能。只能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去迎合她的智力,变蠢一点。 爱丽丝租的公寓是两房一厅,由于每次过来他们用到的地方只有客厅和她的卧室,还有洗手间,偶尔会用到阳台。 至于另一间房,他还从未进去过。看到这条狗从这间房里出来,倒是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他走过去,将门打开。 姑且还算干净。 好在爱丽丝爱干净这一点没有丝毫改变。对于费利克斯这个重度洁癖来说,这是他为之欣慰的一点。 里面有它的笼子,和像城堡一样的狗窝,还有各种零食磨牙棒和空掉的狗盆。 费利克斯过去的时候踢开了碍事的狗盆,杜宾犬站在外面委屈的呜咽呜咽直哼哼。 偏偏又不敢上前维护自己吃饭的家伙。 这个人类太可怕了。 费利克斯走到柜子前,伸手打开,看见里面的东西。 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 她居然专门为它准备了一间房。 为了一头畜生。 它的衣服按照颜色深浅来摆放,甚至还有配套的狗绳。一旁放着它的玩具,以及磨牙棒。她还在里面放了安神的熏香。 桌子上的合照是爱丽丝抱着它,一人一狗坐在翠绿的草地上,它的口中咬着飞盘,尾巴缠住了她的脚踝。她摸着它的头,另一只手上牵着狗绳,笑容宠溺地看着它。 费利克斯关上柜门,回到她的房间。 他这次打开了她的衣柜,脸色肉眼可见变得难看。 他上次留在这里的衣服,此时被随意地塞在衣柜下方。 放在衣柜上的手,骨节用力到开始泛白。脸色倒是难看到发黑。 他连一条狗都不如。 偏偏这条狗还取了他的名字。 所以,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都是这条狗在代替他陪着爱丽丝? 驯龙 姜月迟为了演示它有多聪明,甚至还当着费利克斯的面喂它吃狗粮。 她喊一声费利克斯,将手中的狗粮扔出去,那条杜宾犬立刻跳起来接住。 姜月迟作为奖励会抚摸它的脑袋:“好狗狗,妈妈的好狗狗,真乖。” 费利克斯一言不发,只是站在旁边看着。 她似乎想到什么,也觉得这样有些不妥,于是和他道歉:“抱歉,我没有侮辱你的意思,只是...我当时想不到其他名字了,你如果介意的话,我也可以取别的。” 他冷笑一声,后背离开了身后那面墙。 他站直后更加高大了,姜月迟每次看他脖子都抬的酸痛。她希望他能够稍微矮一些。 一米九实在太高了。更何况,她时常认为他不止一米九。 或许他只是为了方便才报了一个整数。 这很匪夷所思,费利克斯居然默许了她给自己养的小狗取和他相同的名字。 其实她觉得自己这样很过分,她以为他会生气。 他生气也很正常。毕竟这是他过世的母亲带着对他的期许为他取下的名字。 “如果真的这么内疚,就将腿再分开点,爱丽丝。”他显然不够尽兴,带着薄茧的手放在她的臀上拍了几下。 隔着裙摆,力道不算大,但她觉得肯定拍红了。 她听话地分开,甚至觉得韧带都被拉扯到一种酸涩的程度:“所以你是真的生气了吗?” 从一开始的滞塞逐渐到畅通无阻,紧绷的包裹感让他的小腹在阵阵收缩。 “我为什么生气?”他挺腰卷腹,除了呼吸在不断变重,脸色没有任何变化。 “可...这是你妈妈费心给你取的名字。” 他不以为然地笑了,手抚摸起她的腰,从腰摸到臀部,最后停在那里。 爱不释手地抚摸起来。 他手上的茧让姜月迟轻轻扭动身体。 “这样舒服吗?”或许是察觉到她的抵触,费利克斯停顿几秒后,居然开始询问她的意见。 “啊?”成功让姜月迟愣住,“还...还行,就是有点痒,你手上的茧...好像变厚了。” “你说这个?”他将手收回,随意地扫了眼掌心的茧,“最近举铁频率有点高。” “工作不忙了吗。” “省出来的时间。”他握住她的手往自己胸口上放,“不是喜欢这里吗,不练大点怎么当你的妈妈。” 联想到那天做的梦..看来不是梦。她的脸突然爆红。 费利克斯单手抱着她,保持现有的状态,走到冰箱旁,取出一瓶水。他还不忘先看一眼生产日期。谁让爱丽丝的家里总是会出现一些让人‘惊喜’的物品。 譬如三年前就过期的果肉罐头。 确认没有过期后,他才将瓶盖拧开,喝了一口。 自己喝完之后不忘喂爱丽丝。她流失了很多水分,需要多补补水。 而且话又多。 他希望在这种时候,她口中发出的声音除了jiao喘,就是在喊他daddy. “还渴吗?” 她摇头。费利克斯将水瓶随手扔在一旁,就近将她放在岛台上继续。 好在上方铺了一层柔软的绒布,她不用担心会着凉。 ‘费利克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来的,此时站在一旁看着他们。 即使知道它什么也不懂,但姜月迟还是有一种羞耻感。 她伸手去推费利克斯的肩膀:“去..去房间里吧。” 他非但没有按照她说的做,反而更加卖力。 岛台上的东西被□□到摔在地上,平整的绒布也变得乱七八糟。 皮带上的金属扣敲打在岛台边缘,发出尖锐的敲击声。他的腰臀肌肉变得无比紧绷,蕴含在其中的力量早就铺天盖地地传达给了另一个人。 他一手按着姜月迟的膝窝,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它多大了?” 意识到他实在询问‘费利克斯’的年龄之后,姜月迟用破碎的声音回答他:“九...九个月了。” “绝育了?” “还没...” 他唇角微勾:“正好给它补补课,它也到了骑母狗的年纪了。” 姜月迟被他的无耻弄的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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