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白地问出来:“所以,你想和我玩控she?” 驯龙 姜月迟假装听不懂:“我只是想让你证明一下,你是干净的。” 男人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我为什么要和你证明这个,你觉得你有资格要求我为你守身如玉?” 如此居高临下的语气,让人听了想要扇他两耳光。 “好吧。”她抿了抿唇,起身要离开,“是我自作多情了。” 费利克斯将人重新抱回来:“装什么委屈,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 她矢口否认:“我没有装。” 她本来就委屈,这个该死的白男,说话一如既往的难听,如果他是个哑巴,那他一定会比现在更加受欢迎。 同理,如果她是个哑巴的话,一定也更合他胃口,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让他想要拔掉她的舌头和牙齿。 爱说谎的小骗子。 这个毛病应该永远都不会改了。 费利克斯每次沉默,并用这种晦暗不清的眼神看她,接下来肯定会发生不太好的事情。 这些是姜月迟常年待在他身边累积出来的经验。 她刚要开口说些什么,结果嘴才张开,甚至来不及发出第一个音,男人的舌头就以强势的姿态堵住了她的嘴。 他早就没了耐心,这是让她闭嘴的最简单粗暴的方法。 他的攻势过于强硬,在她的口中攻城略地。 姜月迟觉得自己整张嘴都被那张湿热的舌头堵住。 它在里面肆意搅动,将她的口腔变成了一台榨汁机。 太激烈,太强硬,也太霸道,完全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该死!她的口水不受控地从嘴角流出来。 她甚至都快含不住他的舌头了。因为过于激烈,舌头在她口中进进出出,她开始生理性干呕。 整个屋子都传来暧昧的水声和艰难的吞咽声。 体型上的巨大差异造成的其他部位也具有相同的差异。含着他的舌头,总让她联想到一些不合时宜的回忆。 她想将这个外来物挤出去,可是舌尖触碰到的瞬间就像是给了回应一般,非但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反而令其更加兴奋。 她清楚地感受到放在自己腰上的那条手臂越发用力,充血后开始发硬的手臂肌肉将她勒的有些疼。 费利克斯还是一点也没变,无论在任何事情上,他永远游刃有余的掌握上风。 姜月迟越是表现的想推开他,他就吻的越深入。姜月迟感觉自己的嘴角甚至都被撑到开始隐隐作痛。 她在心里叫嚣,发出来的呜咽声响被他尽数吞进腹中,和交融在一起的津液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肯放过她,看了眼她湿漉漉的嘴唇时,嫌弃地皱了下眉。 “脏死了。” 她刚想反驳,是因为谁? 然而下一秒,他拿来纸巾替她擦拭,力道很轻。 嘴上嫌弃她脏,动作却很诚实。 “疼吗?”甚至还不忘轻轻抚摸她被吸吮到有些红肿的下唇。 “疼。”她不放过任何一个控诉他的机会,“我以为你刚才要吃了我。” “我的确是这么想的。”他倒是很坦诚,“自己摸摸,湿了没?” 她装作没听见,伸手要去拿放在一旁的烟。 费利克斯收了笑,将烟盒先一步拿走扔远。 “什么时候染上的毛病?” 她反问他:“你也知道抽烟是毛病,那你为什么还抽。” 他停顿了一下,略微抬眸:“这是在关心我?” 姜月迟很早就想劝他把烟给戒了,虽然他没什么瘾。 事实上,这人似乎对任何事情都没瘾。有着近乎变态的自控能力。 与此同时,他做事通常又随心所欲,所以看上去非常矛盾。 但再矛盾又怎样,在他身上这些就是真理。 如果真的存在互换人生的话,姜月迟真的很想体验一回他的人生,哪怕只有一天。 出生便是站在顶端的天之骄子,没有受到任何家庭的苦难,所有人都爱他。 拥有最好的资源,即使如此,他也不屑于利用家里的财富和背景。 不是他多么高风亮节,而是单纯的看不上。 年纪轻轻靠自己成为创一代,名声响彻华尔街,如今也才不到三十岁。 “对啊。烟盒上都写着,抽烟有害身体。” 姑父也抽,但他抽的很凶。姑姑总是埋怨他每月的烟钱都够全家人一个月的生活费了。 当然,抽烟除了伤害钱包之外,更伤的身体。 因为肺的问题,姑父前前后后不知道跑了多少次医院。 费利克斯让她去看金属烟盒的表面:“我抽的烟是定制的,烟盒上没有字。” 嗯...好吧。 她一本正经:“但抽烟的害处没有变,你以后.....还是少抽点吧。” 男人玩弄打火机的手停顿须臾,那双深邃的蓝眼睛带着淡淡笑意:“小月亮是真的关心我呢,还是故意说些哄我开心的话?” 她迟疑片刻:“原来我说这些话会让你开心?” 打火机将她的下巴挑起,金属质感有些冰冷。姜月迟被迫和他对视。 她很喜欢他的眼睛,很迷人。 眉骨高,眼窝偏深,给人一种深情又冷漠的强烈视觉冲击感。 她眨了眨眼睛。 “怎么了?” 她的样子有些懵懂,她如今已经二十四岁了,算不上年幼。至少和刚认识他的时候相比,已经成熟了太多。 婴儿肥褪去,脸上的轮廓也微微显露。 不再是从前那张圆脸,一捏一团软肉。 是有多久没有如此近距离的看过她。 爱丽丝,仍旧没有变。眼神清澈的像一头莽撞的小鹿。 她是在自己面前一点点成长的,从二十岁到二十四岁。 打火机换成了他的手:“刚才不是说,要和我玩吗。” 他突然低下了头,猝不及防,二人之间的距离被缩短拉近。他说话时,她甚至能够感受到他结实胸腔下的轻微震颤。 那种稳重自持的优雅和性张力。 包括绑在衬衫大臂上的袖箍,将袖子压出一层微妙的褶皱,手臂上的肌肉若隐若现,蛰伏在衬衫之下。 意识到他口中的‘玩’指的是什么之后,她的心脏跳的有些快。 一方面是兴奋,另一方面是未知的恐惧。 是的,没错,她在恐惧。 她本来就不是这种性格的人。在外人面前,她得到最多的评价就是温柔好脾气。 这其实不算什么值得高兴的点评。 好脾气代表了你好欺负。 唯独在费利克斯面前,如同近墨者黑一般。 与其说是近墨者黑,倒不如说是她很多不敢让其他人看到的负面,唯独只敢在他面前袒露。 像是某种潜移默化。 她知道他能很轻易地看穿自己,所以她的伪装和谎言与其说在骗他,倒不如说是二人之间的某种情趣。 他知道她在骗他,她知道他知道她在骗他。彼此都心知肚明。 如果没有他的默许,她的‘戏台子’也不可能搭的起来。 所以,姜月迟认为自己这些缺点之所以没有得到及时的纠正,都是由于费利克斯的失职。 父母离世后,她唯一感受到的爱就是奶奶带给她的。 也是因此,她在每段人际关系中都缺乏安全感。时常想要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出来。 只有在费利克斯面前,她才是最真实且鲜活的姜月迟。 她有自己的小心思,也有不为人所知的阴暗面。 并且,也只有他看过。 包括奶奶也没有。 “你真的同意了?” 半小时后,姜月迟仍旧有些不可置信。 屋子里的灯不算亮,甚至比不上倒是旁边那一整面墙的监控视频发出的光。 姜月迟觉得在这里做这种事情,有种被无数人盯着看的怪异感觉。 即使她知道,他们此时正在做的事,除了他们二人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 费利克斯是个非常谨慎的人,这点可以从他这么多年也没被任何人捏到把柄就可以看出来。 这个房间唯一存在的摄像头,就是姜月迟手机上的。 面对她的提问,男人皮笑肉不笑:“怎么,受宠若惊了?” 她顿了顿,随后点头:“有点。” 她只是随口一提,却不想他竟然真的答应了。 因此,他脸上的笑多出几分嘲弄:“那就跪下来给我口一次。” “.....”她假装没听见。 “应该怎么弄呢?”箭到弦上了,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射。 他的语气散漫轻佻:“这话应该由我来问你。你打算怎么弄?” 显然是不打算教她,也不打算告诉她。 虽然将主动权给了她。 “是用嘴,还是用......”他将手伸了过去,沿着某块无比贴肤的柔软布料轻轻一划。像是河蚌的壳分开,在他指尖拨弄下露出蚌壳里面柔软粉嫩的肉,他的手指轻轻抵着,拨来弄去,轻笑着问,“这里?” 她急忙反驳:“当然不行......” 最感兴趣的那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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