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 “嗯。”他的语气夹杂阴阳怪气,“二十几岁的小孩。” 对于他变相的拒绝,她郁郁寡欢:“中国虽然也会过万圣节,但对农村来说,这算不上一个节日。我来美国之后都是我给邻居的小孩送糖果,我一次都没有收到过。” “你也可以去敲邻居的门,说你的智力只有三岁,我相信他们会给你的。” 真是一个非常好的主意啊! 姜月迟暗暗咬牙。 该死的洋鬼子。 他显然还没有进去的打算,外面的寒冷能消减一些他内心的烦躁。 甚至连费利克斯本人都不清楚烦躁因何而来。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 姜月迟总能精准的会错意,她将费利克斯此刻的异常理解为发情,她一脸震惊,劝他:“你不会又想要了吧?费利克斯,身体要紧啊。哪怕是再大功率的马达也没办法这么高频率的工作。” “.......” 见他逐渐皱起眉,姜月迟觉得自己可能猜错了。 她主动认错,踮脚把自己送到他面前:“那,要亲亲吗?” 他不为所动。 姜月迟便在他脸上留下一个轻描淡写的吻:“我一直觉得接吻和拥抱是最能表达爱的方式。做-爱时的思想是会受身体的感受支配的,在床上说的喜欢都不是真的喜欢。” “费利克斯,我喜欢和你接吻,因为我喜欢你。” 其实她不应该说这些的。 反正都要离开了,说再多也只会成为她离开时的牵绊。 可她和费利克斯不同,她的表达方式总是很直白。 如果他的思想是繁琐的迷宫,那她就是连接入口和出口的一条直线。 既然只剩最后半年了,她想多倾述多索取。 倾诉她的情感,索取他的温柔。 可惜费利克斯这个人根本就不会有温柔的时候。 他真的很坏,字面意义上的坏。 所以她为什么还要喜欢上他呢,就单纯的和他保持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不好吗。 她自己天马行空想了很多很多,被倾诉爱意的人却迟迟没有回应。 她疑惑的抬起头,想去看看他是不是压根就没认真听。 结果下一秒,她的眼睛被一双温热的手掌捂着。 再然后,是那个冰冷,却柔软的吻。 他第一次吻的这么细致,似有若无的触碰她的唇珠,然后轻轻咬住。 最后缓慢地含住她的下唇,舌尖轻轻扫过。她觉得有点痒,心脏被舔到酥麻。 她等待他的继续深入,可是他离开了。失去抚慰的唇瓣开始感到一些空虚,她下意识地踮了踮脚。 眼睛看不见了,听觉似乎变得更加敏锐。 那道细微不可察的低笑声还是被她的耳朵给捕捉到了。 这一次,他满足了她。 那个吻得以延续,但他仍旧吻的温柔。没有强势地撬开她的唇,而是一点一点的用舌尖抚摸她的牙齿。 她微微喘着气,放它通行。 上颚被舔到发麻,她情不自禁的搂住了他的腰。 其实她很想看看现在的他是怎样的表情。 是温柔还是面无表情。 不过她想,应该是面无表情吧。 他这样的人,注定是与温柔无缘的。 那是他们接过最纯洁的一个吻。他没有继续深入的打算,手也没有胡乱的在她身上游走。 他松开遮住她眼睛的手,摸了摸她的头。然后将她搂进自己怀中。 或许是冬夜的风实在太冷,他的声音竟然被衬托出一些温度来。 “会给你准备糖果的,爱丽丝小朋友。” 屠龙 费利克斯母亲的忌日她没有一起过去,虽然费利克斯邀请了她。 “我相信她会乐意见到你。” 她故作天真:“为什么会乐意看到我。我又不是她未来的儿媳妇,更不是她儿子的女朋友。” 费利克斯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他就这么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数秒后,他低头笑了笑。 姜月迟太了解这种笑了,不是高兴的笑,而是一种强者对弱者,上位者对下位者,不屑一顾的笑。 她知道自己不用去了,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准备再次缩回被子里去。 但这一行动失败了。 因为费利克斯直接掀开了被子。 “起床,帮我打领带。” 他和她说话语气一向不重,因为无论怎样的语气在姜月迟这儿起到的效果都是一样的。 ——总之,无论哪一种,她都不敢反驳。 姜月迟窝囊的起床气顶多也只敢让她小发雷霆,在床上蹬了两下腿。 他就是故意的!! 明明之前从未让她在这件事上帮忙过。 她想,他肯定是不爽她能睡懒觉。 即使心里的想法翻腾的再剧烈,现实中的她仍旧唯唯诺诺的像一只小鹌鹑。 她从床上起来,房间内部实在太过温暖,温暖到她甚至忘了自己什么都没穿。 ——昨天被费利克斯亲手脱掉的。 不论做不做,他都不会让她在床上穿着衣服。 因为这会妨碍他摸她。 姜月迟的皮肤很好,一半因为年轻,一半是与生俱来。从家里的老照片里就能看出来,祖孙三代的皮肤都是如出一辙的白。奶奶如今年纪大了,常年在地里劳作,过了大半辈子的苦日子,看上去却仍旧比同龄人年轻个十来岁。 姜月迟拉开岛柜,看着里面叠放整齐的领带,原本打算随便拿一条。 费利克斯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右上角那条黑色的。” 她才恍然清醒过来,对哦,他今天是去参加母亲的忌日,而不是那种淫-乱的派对。 她取出那条黑色领带,头仰着,将领带挂在他的脖子上,然后笨手笨脚的把衬衫领口往下折。 这其中其实有些难度,因为距离太近,加上费利克斯的视线好像一直都落在她的脸上。 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温热的鼻息。 灼的她有点痒。 “那个......”她痒的有些心猿意马,只能小声问他,“要什么样式的?” “随便,看你会哪种。”他一眼就看透了她。 好吧,她确实只会一种。 最基础的温莎结。 她曾经在家里练习过无数次,用自己那条廉价的围巾。 她想,有钱人肯定都会穿西装。 他们又喜欢听话的女孩子。 只可惜,她学了那么久,也只学会了这一种。 好不容易学会了,也缺少发挥的机会。 费利克斯很少将这种事情假手于人。 很长一段时间里,除了在做那种事情时,他不许姜月迟碰他。 “在我需要你的时候张开腿就行了,至于别的。”他捏了捏她的脸,语气亲昵,说出的话却拒人千里,“亲爱的,我讨厌别人碰我。” 那是第一次结束之后他所说的话。 对姜月迟来说,仍旧历历在目。 她明白这段关系因何而开始,可二十岁的她难免会幻想一下,英俊的男人在她睡醒后温柔的亲吻她的额头。 可他只是用冰冷的眼神,笑着说出这句类似警告的威胁。 第一次就碰到这么不懂怜惜的人,对她来说无异于是刚学会跑的婴儿被送上赛场去参加马拉松。 她的腰和腿没了知觉,整个人仿佛从中间劈成两半。 她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眼睛不敢看他。 或许是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取悦了他,男人松开穿衣的手,来到床边,单手撑着床面,朝她俯身下来。 系了一半的领带,其中一侧垂落。这让他有一种松弛的性感,将他刚才的冷淡冲散了一些。 至少.....至少没有刚才那么吓人了。 可他自带的压迫感还是令姜月迟不敢抬头。 他将她身上的被子掀开,她自然是什么都没穿的 穿什么呢,她的衣服早在昨天晚上就被他给撕烂了。 她年轻白皙的身体就像是一块上等的画布,上面布满了他留下的痕迹。 他似乎很满意,眯着眼睛欣赏了好一会儿,然后才伸手戳了戳她胸前那几个咬痕。 “疼吗?”他语气带笑的询问。 这个身娇肉嫩的亚洲女孩身子瑟缩了一下,她摇头:“不.....不疼。” 撒谎。 但他并不打算拆穿,他很喜欢这种明明已经怕到发抖,却还是为了取悦他而不得不忍着恐惧,做出服从的姿态。 接下来就是一问一答模式了。 “还在读书?”她看上去年纪不大,二十左右的样子。 “嗯。” 费利克斯不知从哪拿出的烟和打火机,他点燃,旁若无人的抽了起来:“哪所学校的?” 她闻到空气里那股淡淡的沉香烟草味,眼神因为他的这句话而变得惊恐起来。 她抬头看他。 然后费利克斯就笑了。 “放心,亲爱的,我还没有坏到会去你的学校通报你和我做-爱的事情。” 这句话并没有让她的恐惧得到安抚,她甚至开始后悔。 或许昨天,不应该这样的...... 她就这么跪坐在床上,显然忘了自己身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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