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十恶不赦的大坏人,但她居然只在他身上才体会过这种沉甸甸的安全感。 真是讽刺。 她胆大包天地张开口,轻轻含住。 费利克斯没有推开她,反而大度地按着她的后脑勺,让她吃的更深入一些。 “和这份标书无关。你入职的公司没有任何优势。” 她像婴儿哺乳一般,吃的很贪婪。 很久没有等到回应,费利克斯捏着她的后颈将她拉开。 见她脸红红的,眼神也有些迷离。 手还放在上面死命地揉:“我听说有种催奶剂,男人注射之后也能分泌乳汁。哥哥,你如果注射了这个,我会更爱你的。” 他微微皱眉:“醉奶了?” 她摇头,语气里带着怨怼和责怪:“当然没有,你这里根本就出不了奶水。” 接下来她的举动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她抬起手,对着他的胸大肌就是一巴掌。 “骚成这样,是为了勾引谁?” 男性的肌肉和女性的不太一样,放松状态下是偏柔软的,但充血时,却像石头一样坚硬。 此刻处在恰到好处的阶段,坚硬中带着柔韧。女人娇嫩的巴掌扇过去,它在她掌心微微颤动。 费利克斯看了眼旁边的空酒杯。 不发一言,面无表情地看她发酒疯。 姜月迟的酒很快醒了,毕竟费利克斯没打断让她喝醉,只喂她喝了一点。 他倒是没想过她的酒量能差成这样。 “应酬的时候没有喝过酒?” 姜月迟酒醒的时候,最先看到的就是衣衫不整的费利克斯。他的胸前全是红色的巴掌印。 嗯...看手的大小,也只能是她了。 她倒是大胆,借着醉酒将他的奈子扇到红肿。 而他居然没有阻止。 “喝过,但我会偷偷去厕所吐掉。”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穿着,除了有些褶皱之外,连外套的纽扣都没有松开一颗。 “学聪明了,爱丽丝。” 姜月迟不懂他是夸她,还是在嘲弄她。 但她擅作主张认定他是在夸她。 甚至还谦虚地回应道:“还好,只是一些小聪明而已。” 他皮笑肉不笑地往上勾唇。 身体靠着沙发,伸手去拿旁边的雪茄剪。 姜月迟从来不知道雪茄还有如此多繁琐的步骤,还需提前用雪茄剪将尾端剪开。 她盯着他将桌上的雪松片点燃,然后将剪开的雪茄凑过去,在上方轻轻滚了一圈,直到那股很淡的草木香散开。 姜月迟觉得雪茄的味道很好闻,至少比烟味好闻。 里面肯定有什么催-情剂,否则她为什么稀里糊涂地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为什么要勾引我?” “我除了呼吸,什么也没做。” 她说:“你连呼吸都在勾引我。” 费利克斯眼眸微眯,小东西这是又醉了? “嗯...”她干脆靠在他的肩上,“你身上好有男人味,比其他人还要.....” 西方骨东方相,轮廓分明的一张脸,很精致,却没有任何中性特征。 他的雄性特征非常明显。 “哦?你闻过其他人的?”他语气很淡的发问。 姜月迟吸了吸鼻子:“那倒没有,但你在我眼中是特别的。” “从哪学来的,这些低等的情话。” 网上百度来的。 “这些都是我的真心话。” 他眯眼轻笑,夹着雪茄的那只手去掐她的下巴:“看来还没醒酒。需要进去洗个冷水澡吗?” 她一直在咽口水,眼睛雾蒙蒙的,从他的喉结看到他的眼睛,又从他的眼睛看到喉结。 吞咽声很重,像是渴到极致的人终于看到了水源。又像是饥肠辘辘的人终于看到食物。 她坐在他的腿上,二人之间的距离近到甚至没有一掌宽。 “他们说,螳螂□□完之后,母螳螂会吃掉公螳螂。我觉得爱一个人到极致就是会想要吃掉他。哥哥,我也好想吃掉你。每次看到你我都会觉得无比饥饿,我的肠胃好像是空的,我的喉咙也很干涩。” 这番愚蠢的发言,不出姜月迟的预料,并没有引起他的半分情绪波动。 但他的喉结却重重地滚了滚,从颈椎到头皮都是麻的。 他居然,在渴望被她吃掉。像公螳螂被母螳螂吃掉那样。 男人果然是一种好猜的生物。哪怕平时心机再重,再喜怒不显,城府再深。 动情的时候都一样。 喉咙干涩,喉结滚动,裤-裆绷紧。 姜月迟其实很害怕。因为费利克斯和普通的男人不太一样。 她不确定这些对他管不管用。 她提前给他准备了礼物。 她觉得这就是公平,这就是平等。如果她一味的索取,那岂不是又变回之前那种类似包养的关系了。 费利克斯无动于衷地拆开上方累赘的丝带。 里面是一条项链,看材质像是不锈钢,四周裹着一层黑色牛皮。 他的手指勾住那项链,轻飘飘的笑道:“不锈钢,人造皮革。这就是你送给我的礼物?” “我选了好久,店员说是限量款,我和他说了你的尺寸,她建议我选了这个型号。” “你还知道我的尺寸?”他对她的话似乎有些意外,但笑声带着嘲弄,“我以为你只知道我cock的尺寸。” “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你的胸围和臀围,以及腰围。” 他垂眸看她。 姜月迟歪头,一脸无辜。 果然金钱和性是最好的滋补品,她最近变得更加好看了,外形上有种直观的惊艳感。 也才一个月的时间,和他重新保持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 “说说看。” 她报出三个准确的数字,邀功一般地搂着他的腰:“我偷偷量过,本来想送你一套衣服的,但是太贵了,你的衣服都太贵了。我买得起的那些你一定不会穿。可是这些就是我的全部了,费利克斯,我想给你我的全部,即使这些在的你眼中甚至比不上你随手施舍乞丐的多。” “我从来不会宣泄我的善心,我早就说过,让一座城市变得顺眼就该让那些碍眼的流浪汉们集中关押起来,脱斯湖就非常适合他们。” 所有他没有施舍过任何乞丐。 脱斯湖是曾经那些□□火拼用来处理尸体的地方,他们会随手将那些死去人的遗体扔进去。 好狠毒。 狠毒的洋鬼子。 姜月迟在心里骂他,面上却仍旧笑意温柔。 她不觉得自己是虚伪,她只在费利克斯面前才会这样。 而且,他一眼就能看穿她。 所以这不算虚伪。 “需要我亲手帮你戴上吗?”她非常贴心的询问。 那条项链在他手指间轻轻转动,他身上有种从容不迫的淡定,笑容却带着一种未知的危险:“好啊,试试看。” 嗯... 她可以将这句话理解为威胁吗? 应该可以。 她不敢动了,有些局促。 费利克斯的视线仍旧漫不经心的落在她身上。 这条项链像什么。 不锈钢的吊坠,黑色皮质的项圈,与其说是项链,更像是狗绳。 她还是戴上了。 胆大包天的戴上了。 果然,费利克斯那双蓝眼睛眯成了一道危险的弧度。 她完全相信,下一秒,他那只强有力的手就会掐住她的脖子,让她窒息缺氧,最后晕倒,彻底失去意识。 在这之前,她在他的喉结落下一个很轻的吻。 像一只蝴蝶,短暂停留。 “我好爱你。我们可以在这里做-爱,哥哥。” “我真的好爱你。”他没有任何反应,没有接受,也没有拒绝。于是她就继续。 吻杂乱无章的落在他的脸上。 她其实也很紧张,很害怕。因为她的吻和她的身体同时在颤抖。 这不能说明她怂,或是胆小。 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会这样。 如果让你和在野外独自长大的老虎同行,你甚至不清楚它的胃里是否有食物。 野兽的天性会让它在饥饿的状态下毫不留情地咬断你的脖子。 即使它刚刚饱餐一顿,也会弄死你当储备粮。 而待在费利克斯的身边,比和十只饥饿状态的成年老虎同行还要可怕数百倍。 “叫我什么?”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抿了抿唇,见他似乎不再追究那条项链的事情,轻轻松了口气:“daddy.” 他轻笑,手在她臀上轻轻拍了拍:“真是乖孩子,想要吗?” “嗯...”她弱弱地点头,“想的。” “想要什么,说出来。” “想要...爸爸的cock。” “说完整。”他继续引诱她。 “cao...cao我。” 她很胆小,很惜命。 但又胆大包天地做了很多要命的事情。 - 外面有人在敲门,事情有些紧急,需要由Aaron先生亲自处理。 过了十多分钟,里面才传来动静。 拥有可怕压迫感和磅礴气场的男人将门打开。 那种高位者的冷漠让四周的温度瞬间降低。 黑色皮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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