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着拳头要与魏娆打。 两人用的都是木剑。 “贺公子,咱们比试比试?”马威挑衅地道。 军营里面百人为一都,马威便是魏娆所在的都队中,战斗力排名前三的一员精兵,身高九尺,威武健壮。 魏娆笑笑,举起了自己的木剑。 掰手腕她肯定比不过马威,但用剑,魏娆平时根本没有发挥自己的实力。 七星剑第一招,浮光掠影。 剑法配合玄妙的步法,众人只见身形单薄的贺公子一个灵巧地侧身闪移,人便到了马威的背后,手中木剑从马威侧腰横抹而过。 一击即中,魏娆收剑,面无表情地看着马威。 马威愣住了,手中的木剑还高高举着。 周围的小兵们也都愣住了,随即反应过来,不约而同地看向魏娆。 魏娆径直走到原来的练招伙伴前。 这个伙伴叫阿风,个子比魏娆还要矮一点,是都头特意安排给魏娆当练招伙伴的。 平时魏娆都按照军营里那套最基本的攻击招式与阿风练习,从来没有显露过自己的剑法,所以阿风每次都充满干劲儿,认认真真地与魏娆练习切磋,如今见过魏娆的身手,阿风忽然明白,原来这位高门出身的伙伴一直在让着他。 阿风脸红了,红通通的,都不好意思跟魏娆对打了。 魏娆喜欢阿风简单淳朴的性格,朝他笑了笑,鼓励道:“我跟随师父学过剑法,但那需要长年累月的基础,两兵对阵,军营里传授的剑法招式简单且适合战场厮杀,只要勤加练习融会贯通,定能在战场上扬名。” 她在队里寡言少语,突然说了这么多,还是在一招打败马威之后,不但没有瞧不起他们这些普通的兵,还给予了诚挚的认可与鼓励,别说阿风,周围听到这话的小兵们,包括惨败受挫的马威,都重新拾起了信心。 马威还不服气,提议与魏娆再比一场,并且要求魏娆只能用军营里的剑法。 魏娆道:“你力气比我大,那么比我自然不如你。” 马威就有点得意,大熊似的看向战友们。 别人只是呸他:“要点脸吧,没听说过找人比试还要提出各种有利于自己的条件的!” 马威扑过去就跟嘲笑他的那个人摔跤了。 魏娆见了,笑了笑。 军营里这帮热血汉子,还真没有特别坏的人,顶多就是不服气谁,挑衅一番,较量一番。 训练结束,魏娆单独回了她的营帐。 赵松被陆濯拨给了她,知道郡主的习惯,早备好了水在里面,然后他守在帐前。 为了不让灯光将自己的身影投到大帐上,魏娆净身时从来都不点灯的,她也没让赵松准备浴桶,只提两桶水进来,一桶凉水一桶热水,兑在盆子里。 正擦着,外面传来赵松的声音:“将军稍等,表公子在沐浴。” 这是魏娆交待给赵松的,她沐浴的时候,陆濯也不能进来。 陆濯倒是想进来,可这时候进来,就等于告诉赵松他想做点什么不正经的,素来以温雅君子自居的英国公世子,岂会拆自己的台? 瞥眼营帐,陆濯点点头,若无其事地回了他那边。 过了两刻钟,赵松来请他过去。 陆濯来到魏娆的营帐前,吩咐赵松道:“把饭菜都送到这边吧,我陪表公子用饭。” 赵松:“是。” 陆濯挑开帘子,就见魏娆已经换上了一套舒适的家常男装,仍然梳的男子发髻,正拿着一本兵书看。 “原来表弟这么喜欢读书。”陆濯坐到她旁边的席案前,清幽的目光在魏娆刚刚洗完澡白里透红的脸庞上辗转。每次沐浴过后,她都不会再出去了,所以卸掉了脸上的伪装,露出了她本来的娇艳模样。 魏娆正看在精彩处,没有理他。 她说要学带兵,白日当兵,傍晚便研习兵书,学习为将统兵之法。 陆濯扫眼帐中点着的灯火,再扫眼落在帐子上的两人的影子,便只能坐在原位,默默地看着她。 赵松端了饭菜过来。 魏娆终于放下了书。 陆濯问她:“听说今日有人挑衅你?” 魏娆好笑:“你都听说了,还问我做什么?” 陆濯:“自然是关心你。” 魏娆笑道:“我有将军做靠山,谁敢欺负您的表弟?” 陆濯一点都不喜欢“表弟”,他想要他的郡主,想将她压在那铺着兽皮的床上,听她在他耳边或轻喘或嗔骂。 魏娆远在甘州城,陆濯不会想,可魏娆来了军营,就在他眼皮子底下,陆濯便做不到清心寡欲。 不能明目张胆在军营胡闹,所以夜晚不好在她这边留宿,哪怕熄灭灯火再行事,表兄弟俩黑灯瞎火要做什么?欲盖弥彰。 这日晌午,操练结束,魏娆正要跟阿风一起去打饭,陆濯派人来叫她了。 众目睽睽之下,魏娆没理由不听主将表哥的话。 半个时辰后,魏娆回来了,双颊带着一丝红晕,眼中全是戾气。 阿风、马威等战友互视一眼,都明白了,这对儿表兄弟俩肯定吵架了,贺公子还是吃亏的一方,瞧瞧都气成什么样了! 第127章 陆濯馋魏娆,魏娆要跟他学带兵,光看兵书可不成,自然也有需要陆濯给她讲解的时候,每每到了这时,便成了她主动送上门。 “晒黑了。”陆濯吻着她的脖子,注意到她衣领处的那道隐约可见的界限,低声调侃道。 魏娆若是一点也不在乎,那肯定是假的,不过这种短暂的晒黑,回头捂一捂就白回来了,就像陆濯,他的肤色在冬夏就有一个变化,夏天奔波路上微微晒黑,到了冬日,很快又恢复了如玉的肤色。 “你更黑。”魏娆抬起他的下巴,看了看他的脸道。 陆濯比她先来军营,晒得时间多,又不肯像魏娆那般睡前涂抹护肤的宫中珍品养颜膏,脖子上的黑白界限比魏娆的还要清晰。 “再黑也是你的男人。”陆濯突然发力,堵住了魏娆的揶揄。 这样的晌午私会是快活的,陆濯喜欢,魏娆也喜欢,只是一旦离开营帐,两人都要换副面孔,故意诱导他人将两人脸上的浅红曲解成相见不欢的怒火。 不过,魏娆忙着操练,并没有太多的精力体力陪陆濯胡闹,陆濯比她更忙,甘州二十万守军并非全都集中在甘州大营,乃是分成四地驻兵,甘州、肃州、宁州、凉州各五万,眼下陆濯负责操练甘州、肃州的十万将士,蒙阔率领宁州、凉州的十万,所以,陆濯会频繁往返甘州、肃州。 一个月后,贺参将麾下那个请婚假的小兵回来了,当日归队。 魏娆对如何操练士兵已经领会的差不多了,但她还是不想早早地回甘州城。 陆濯也舍不得放她回去,魏娆只是学会了最简单的士兵操练,想要真正学会带兵,还有的学。 于是,魏娆便以陆濯表弟的身份继续留在军营,白日陆濯去哪都带着她,一把手的教她,魏娆耳朵听着眼睛看着,傍晚两人再一起看看兵书,两个月的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这日,陆濯要率领五万精兵去肃州、宁州之间的一处山间谷地与蒙阔的五万精兵作战演练。 魏娆也要去的。 天未亮,将士们都起来了,魏娆来陆濯这边用早饭,今日五万将士即将出发,为了振奋士气,伙房做了肉饼炖菜,陆濯、魏娆吃的自然也与伙房一样。 肉饼里放了一点咸菜,表面烙得金黄,散发着咸菜与荤肉的香气。 魏娆从外面进来,一下子就被这味道给熏到了,平时都还觉得好闻,此刻胃里却一阵翻腾,忙又退了出来。 “表公子?”赵松奇怪地问。 魏娆摆摆手,背对他默默平复。 陆濯出来了,见她在一旁站着,脸色不太对,关心道:“怎么了?” 魏娆隐隐有个猜测,陆濯的母亲贺氏一心抱孙子,给她讲过各种孕早期可能会有的症状,魏娆没吐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如今却突然想起来,她来军营前刚结束月事,可搬过来两个月了,竟然再也没有来过。 今日看完战事演练她就要回甘州城了,回去后再请郎中来号号脉吧。 “没事,鼻子有点痒痒。”魏娆笑道。 陆濯看眼她秀挺的鼻梁,挑开帘子,请她进去。 吃过早饭,五万大军也已集合完毕,陆濯上马,魏娆跟在他身边,浩浩荡荡地朝演练地点而去。 行军一日,傍晚到达山谷,大军安营扎寨。 翌日一早,两军对阵。 陆濯是主帅,不必亲自下场,带着亲卫来到一处丘陵上,远远地观战指挥。 天气晴朗,十万大军交锋却扬起丈高的尘土,遮天蔽日。蒙阔的五万军队势如牛群,朝陆濯的人马横冲直撞而来,陆濯的五万将士却分成一个个阵队,如狼群狩猎一般,很快就将牛群冲散,再迅速变换阵型,合而围之。 这便是陆濯针对蒙阔引以为傲的铁牛团自创的狼杀阵,每阵百人为一个小狼群,一旦冲散敌军,邻近的五个小阵迅速组建成一个大狼群,围剿被困其中的敌兵。 魏娆听陆濯讲解此阵法的时候便觉得这阵法很厉害,如今亲眼见到狼杀阵的威力,魏娆不禁跟着胸怀澎湃,悄悄去看陆濯,只见他一身银甲骑在马上,远眺前方的战场,面容温润神态平和,仿佛一介书生。 鬼使神差的,魏娆突然想起了帐中的陆濯,强势霸道,仿佛每一下都要冲散她的理智,就像那冲入牛群的野狼。 身上蓦地发烫,魏娆收回视线,继续观战。 半日酣战,蒙阔兵败,被人围攻拿下,绑到了陆濯面前。 蒙阔铁青着一张脸。 陆濯亲手为他解开身上的绳索,笑着道:“副将的铁牛军威震西北,晚辈来甘州的路上便开始谋划破阵之法,以有心算无心才侥幸得胜,如今副将已经领教了晚辈的狼杀阵,假以时日,副将也定能想到破阵之策,届时你我再战,谁胜谁负还不可知。” 蒙阔败了,还以为陆濯这后生会趁机奚落他一把,没想到陆濯竟然说出这么一番话。 其实蒙阔早就听说陆濯排练的狼杀阵了,只是没有领教过,他便轻了敌,如陆濯所说,给他时间,他一定能找回场子。 蒙阔有这个信心,但,败就是败了,真正的战场不会给他第二次机会,陆濯年纪轻轻便能赢了他,蒙阔心服口服! “将军不必自谦,等我研究出破狼杀阵的办法时,你早已排练出新的阵法,神武军威震天下,陆家男儿个个豪杰,我蒙阔服了!”蒙阔一拳打在胸口上,单膝朝陆濯跪了下去,“以前是蒙阔有眼不识泰山,今日起,蒙阔任凭将军调遣!” 陆濯双手扶起他,道:“晚辈资历尚浅,还望副将辅佐,你我共守边疆安稳。” 蒙阔重重地点头。 陆濯还要回军营,魏娆直接由赵松护送着回了甘州城。 “郡主可算回来了,怎么晒得这么黑?”碧桃、柳芽巴巴地跑了出来,看到晒黑的主子,两个丫鬟都心疼死了。 赵松就站在郡主身后,瞥眼郡主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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