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摘下祖传的翡翠手镯,还给婆婆: “当初答应我的,只要让许知秋走出阴影,就算还清恩情了,我可以随时离 +加入书架 立即阅读 加载中 书名:《作精翻车以后》 作者:今枝 文案: 被丢掉的可怜小狗 现代 - HE - 狗血 - 年上 - 1v1 江衡南这一辈子顺风顺水惯了,父母恩爱,宠溺独子,家里有点小钱,前途已经给他铺好。 高中时在宴会上遇到了身世坎坷的大帅哥沈逐,大帅哥话少活好,江衡南满意得不得了。 父母去世后,沈逐更是全心全意对他,比父母在时还要好。 这一好,他就飘了。他跟朋友放肆嘲笑沈逐的身世,商量着要怎么将沈逐赶出去。 就在他肆无忌惮地嘲笑时,门外就是准备来给他送外套的沈逐眼眸逐渐沉下来…… 温柔腹黑爹系老男人攻×撒娇粘人笨蛋受 高亮: 1.受走的是成长线,前期真的很蠢很作很气人。 2.两人一个愿打愿挨。 3.没有文笔,剧情古早,不喜欢左转,愿大家看文愉快~ 第一章 装修精致的二楼主卧里,江衡南坐在床上气急败坏地打电话。 “不就是一条破链子吗!沈逐,你至于因为这个跟我一周都不联系吗?”江衡南越想越气,沈逐已经跟他整整七天没说过一句话了。 只因为他弄丢了沈逐旅游回来给他带的一条项链。 他和沈逐向来不愁吃不愁喝,沈逐他是公司执行董事,自己虽然没工作,但是父母去世后给他留了一笔可观的遗产,一条项链而已,要的话再飞过去买几条不就得了。 至于跟他冷战这么久吗?沈逐这段时间搬到公司去住,也不回消息,跟人间蒸发似的。 江衡南以为晾他一段时间,沈逐就会回来哄他,这都一周了,什么消息也不回一个。 一想到这个,江衡南就气不打一处来。平时也都是沈逐喊他起床,江衡南习惯不设闹钟,结果今天直接睡过头了,他头发乱糟糟的,在电话里抱怨:“你知不知道今天因为你没叫我起床,连画展我都睡过头了!这个画家特别出名,好不容易来烟市举办这么一次,就这样错过了,都怪你。” 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就在江衡南又要发作的时候,那头传来沈逐冷静到可怕的声音: “江衡南,我们离婚吧。” 江衡南大脑愣了会,大脑一片空白,宕机似的,沈逐多久没有这样喊他全名了?而且一开口就是要离婚,就为了一根项链,至于吗。 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话先脑子一步说了出来:“离就离,你不要忘记当初是谁说非我不可的!” 江衡南的嘴跟机关枪似的突突不停,“当初要不是我爸妈,你能有今天的成就吗,你以为你谁啊,现在追我的人一抓一大把......” “你以为我稀罕啊……” “好。既然你同意了,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见吧,我让王助来接你。”这是头一次,也是第一次,沈逐没有听完他说完话就打断了,公事公办的声线让江衡南莫名地心慌。 “离就离呗,稀罕什么王助来接,到时候谁不来谁胆小鬼!”话毕,江衡南匆忙掐掉电话,头发还是乱的,坐在床上愣了很久,才明白刚刚这通电话里他们说了什么。 离婚。 沈逐要跟他离婚。 江衡南脑袋嗡嗡的,他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拨通好友陆承的电话,电话刚一接通,江衡南就控诉起来:“气死我了,出来喝酒,喝他个昏天黑地” 陆承不明所以,揶揄起来“谁啊,把江小少爷气成这样。” “还不是沈逐,就因为一根破链子,他跟我冷战一周,今天居然还说要和我李离婚,哼,他以为我稀罕啊!” “沈逐和你?”陆承在电话里笑了声,他还以为什么事呢,估计又是小两口闹矛盾,“怎么,他这次没来哄你啊?”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江衡南又想起沈逐冷冰冰的语气,瘪了瘪嘴,“他还要离婚。” 陆承正在喝水,听到这话喷了出来,“沈逐要跟你离婚??” 过去无论江衡南多么无理取闹,沈逐都会满足的沈逐,居然要跟江衡南离婚? “开玩笑吧.....?” 江衡南越听越烦躁,绕着床走了两圈,“你怎么那么多废话,你现在在哪?” 陆承给他报了个地点,江衡南郁闷地挂了电话,随便套件衣服就走。 来到酒吧,陆承瞪大眼睛,“不是吧,你哭过?” 江衡南皮肤白,眼圈和鼻头红红格外扎眼,他抹了把脸,闷声闷气地说“谁哭了!你烦死了,问那么多干什么。” 陆承察觉到他心情不好,给江衡南点了杯喝的,在江衡南前言不搭后语中搞清楚了来龙去脉: 沈逐很多年前送了一条项链给他,江衡南嫌丑一直没戴,有天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把他戴出去,同行的伙伴说了句项链土,江衡南就把他扯了扔进绿化带里。 沈逐发现项链不见后,江衡南随口说了句“土了吧唧的,我丢了”。结果沈逐就对他冷淡了一周。 陆承擦了把汗,这都什么事,他看向一旁的江衡南。 江衡南一边喝酒一边大声嚷嚷着要去找“少爷”,他的酒品一向不好,喝多了就容易做出格。 然后江衡南真的点了个“少爷”。 那小男生青青涩涩的,腼腆坐到江衡南旁边喊“江先生”。 醉醺醺的江衡南眯着眼睛盯了会,小男生贴上来,一股廉价的香水味突然涌上鼻腔,江衡南脸色一变,“走开!脏!别碰我!” 陆承怕出事,毕竟之前因为他们几个贪玩,把江衡南带到会所,人还没叫上,沈逐就来了,横抱起江衡南冷着脸给他们警告,他们回去后都被家里的老子教训了一顿,此后再也不敢带江衡南来。 “沈哥,南南在我这里喝多了说要找‘少爷’,拦都拦不住,你快来把他接走吧。” 沈逐那边短暂的沉默片刻,“随便他吧。” 陆承以为自己听错了,把手机贴近耳朵,“什么?” “随便他怎么闹吧,以后这种事不用再来通知我了。”说完,沈逐率先挂了电话。 陆承走回包间的路上还是懵的,回到包间,看见窝在沙发一角的江衡南,思索再三,还是扶着江衡南找前台开了间房,把人送了进去。 第二章 第二天江衡南是被急促的铃声吵醒的,宿醉过后头疼欲裂,他闭着眼睛伸手在床头抓了几下,没抓到手机,铃声一直响个不停。 “沈逐,沈逐,帮我接个电话”一直到他喊累了,也没人帮他接电话,江衡南不耐烦地皱着眉头“沈逐你在干什么!我要生气了!” 他闭着眼睛等了一会儿,依旧没人过来抱他起床,铃声还在响个不停,江衡南烦躁地抓起手机放在耳边,带着浓浓的起床气“喂。” “哎哟,江小少爷,您今天是不是睡过头了?昨天沈总跟你约的九点民政局,这都十点了,沈总等了您快一个小时,您快来吧!” 王助理的声音彻底把江衡南从睡梦中惊醒,今天,是沈逐约他去办离婚证的日子。 可笑他今天早上还想让沈逐帮他接电话。 王特助不是个话多的人,在知道江衡南刚醒之后,十分有眼力见的提出来接他。 他们养的小狗“胖胖”一直在舔江衡南的手,江衡南看了它一眼,推开,“胖胖,走开。”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跟个狗生气什么。 江衡南穿好衣服下楼的时候,黑色的宾利已经停在门口了。 他还没上车,就看见沈逐坐在后座里,支着头揉眉心,眼下有一层淡淡的青色。 江衡南上车,沈逐眼睛也没睁一下,江衡南心里还有气,他不愿相信就为了个破项链沈逐真的要和他离。 一路上,车里都很安静,江衡南把脸撇向窗外,鼻尖都快触到车窗了,抿着嘴,一言不发。 他在等沈逐哄他。 只要沈逐先服个软,他可以勉为其难原谅沈逐,再买几条不就得了。 王助识相地把挡板升起来,在等红灯的时候,沈逐开口了,他望着江衡南的后脑勺,说,“南南,你看着我,这次我是认真的。” 他没有在开玩笑,看着江衡南作出一副等他来哄的样子,沈逐盯着他的后背,平稳地说,“这是律师拟的协议,房和车都归你,这张卡里还有你父母给你留的财产,都在这里,你之前不会理财我替你买了些股票,都是些势头发展良好的——” 江衡南一件一件听着沈逐跟他划分财产的细节,眉毛皱得更深,恶狠狠转过头来,“你最好是!那都是我爸妈留给我的,我允许你瞎动瞎投资了吗!?” 却望进沈逐深邃的眼眸里,沈逐平静地望着他,更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在无理取闹的感觉。 沈逐说,“你也可以全部抛售了,”他递过来一叠文件,最上面是一张卡,“里面还有八百万,以后开个小店养活自己不是问题。” 江衡南的注意力却被沈逐的手指吸引过去了,在沈逐骨节分明的中指,有圈白色的痕迹,跟旁边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是沈逐戴了六年戒指留下来的戒痕,过去无论什么场合,甚至睡觉洗澡,沈逐都不会取下来,现在没了戒指,白色的戒衡更加明显。 江衡南的心好像被什么刺了一下,瞪着沈逐,“都要离婚了你还管这么多干什么,是不是啊,前夫?” 其实说“前夫”两个字并不合适,他们还没有正式离婚,在法律上依旧是夫妻,但江衡南心里梗着一根刺,非得说出来才痛快。 沈逐眼神暗了下,很快又恢复正常,他对江衡南说,“嗯”。 直到从民政局出来,手里的红本结婚证换成绿色的离婚证,江衡南心里都还很别扭,他打心眼里认为沈逐还是在跟他闹别扭,谁先低头谁就先输了,他一路上走得很快,下楼梯的时候差点左脚绊右脚,沈逐也没来扶他一下。 最后是沈逐另找了个司机,江衡南坐王助的车回去。 他走得急匆匆,出门下楼梯上车动作一气呵成,一点头也没回。 而目送他离开的沈逐站在原地,看着江衡南越走越远。身旁的助理弯腰眉头都皱到一起,“沈总,你这又是何必呢?” 回去后,他把圈内的好友都喊了一遍,以前沈逐老是管着他,尤其是当父母意外去世后,管得更严。不准他喝酒,不准抽烟,不准去赛车,见了谁和谁吃了饭都得跟沈逐打报告。 烦都烦死了。 圈内的人讶异于江衡南今天居然跟他们厮混到半夜三点,沈逐居然还没来接。 有人发现了不正常,问江衡南怎么回事,江衡南耳边都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什么,你大声点,我听不清!” 好友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江衡南站起来,“哐当”一声,砸碎一瓶酒,“谁都不准提他!” 没人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但沈逐的手段他们都是见识过的,虽然他们过去一直不屑于跟江衡南这种被宠坏,浑身烂脾气的人玩,但江衡南背后是沈逐,即使他们心里再有不愿,为了家族利益,也不能跟江衡南撕破脸皮。 毕竟,沈逐爱江衡南爱到骨子里,他们都是知道的。没人会为了这么一点小事而得罪沈逐。 他们怕沈逐后面秋后算账,临近四点的时候,叫了个出租,把江衡南送回了家。 江衡南喝醉了,临走的时候,嘴里还在喊“他会后悔的” “我晾他几天他就会回来求和了……等着看吧” 别墅黑漆漆的一片,他家里不习惯请保姆和家政,一般很多事都是沈逐在做。 朋友还在担心会出什么事,江衡南坐在大门口,咧着一口大白牙跟他们傻傻的笑,“你们回去吧!我自己走上去!” 在江衡南的傻笑中,随行的朋友半担心半犹豫地离开了。 等所有人都走后,吹来一阵冷风,他打了个寒颤,他们都以为自己醉了,只有江衡南自己知道,他没有醉。 他在等人打电话给沈逐,然后沈逐来接他。 有人确实是打了,只不过沈逐也确实没来接他。 江衡南在门口坐了好一会儿,慢吞吞地往兜里搜钥匙,搜了半天,什么也没摸出来。 他并不难过,反而暗自窃喜,他给沈逐打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他吸了吸鼻子,“沈逐,我没带钥匙。” 他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多么委屈,明明自己已经拉下脸来给他台阶了,沈逐怎么能不说话呢。 “快点,快点给我送钥匙!”他忘记了就在今天上午,他们离婚了。 过了很久,冷风吹得他浑身起鸡皮疙瘩,他才听见沈逐说,“指纹可以开,输密码也可以开” “南南,我们已经离婚了。” 第三章 一阵凉风吹过,吹醒了江衡南的自欺欺人。 “我一直记得用不着你提醒我,我打电话来就是提醒你把钥匙还回来,这是我爸给我买的房子,还有你的衣服,全部清理走!不然,”江衡南紧紧握着手机,恶狠狠地威胁,“我就全部丢掉!” 江衡南原本以为以沈逐现在的地位一定会拒绝他,“可以,明天来 。” 连江衡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生气什么,他用力按了几个密码,机械电子音一响,门就自动打开了。 胖胖跑出来拱他的脚,呜呜咽咽地哼唧,江衡南向来没什么耐心。 胖胖是只雪纳瑞,江衡南当初看别人都养狗,自己也去抱了一只回来,实际上他并没有什么养狗的耐心,领回来后除了逗弄小狗,都是沈逐在照顾胖胖。 现在沈逐不在,家里也没有家政阿姨,胖胖碗里的狗粮已经吃完了,哼哼唧唧讨吃的。 “哪袋是你吃的啊?”江衡南提着好几袋功能不同的狗粮,低下身子问胖胖,胖胖又不会说话,江衡南揉了把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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