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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便把铺子里的账本抱过来坐在榻上翻看着,夫妻两人没什么话说。 “我去书房。” 连方屿忍不下去了。 秦氏起身。 “妾送您。” 没有一点挽留。 连方屿还想说什么,见秦氏低眉顺眼的样子,一口气堵在心口。 算了,没什么好说的了,夫妻两个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连方屿也不知道,只是觉得两人之间越来越没话说了。 今天晚上有鳌山灯会,京城各家晚饭都比平常早,吃完饭出门时,天色朦胧还没有完全黑透。 连嘉颖等姐妹两人都上了马车,准备上车时被连嘉良挤下去。 “爹让我照顾好两个妹妹!” 他站在高处,得意地冲连嘉颖说道。 连嘉颖什么都不敢跟他争,让开位置让他先上车。 连穗岁从里面掀开车帘。 “确实得让大哥坐在马车里面,万一遇上祈家的人,看见大哥还不得把大哥拉下去揍一顿?” 连嘉良不高兴道:“哪儿有人大过年的戳我的肺管子啊!三妹你是不是我亲妹妹啊!” 连穗岁踹了他一脚,把缩在自己身后的连晓小护在怀里。 “你把四妹害惨了,还敢往马车里钻?你去外面!” “我可是你大哥!” 连穗岁呸了一声。 “大哥能干出这种卖妹妹给自己还账的事情来?四妹都要被你吓哭了,还不赶紧滚出去!” 连穗岁堵在门口不让他进去,连嘉良在车外站着堵住连嘉颖的路。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连嘉颖往后退开。 “大哥,要不你先下来,我再让下人套一个马车,咱们分开坐,她们两个姑娘家也能宽敞点。” 连嘉良不满道:“晚了可就挤不到前面了!” 他这么说着,拗不过连穗岁,还是下了马车。 看出来没有一个人欢迎他,他也不气馁。 “二弟,等会儿你跟我一起坐吧,咱们两个在前面开路!” 连嘉颖不敢拒绝,应了声好。 下人很快套好了第二辆马车,连穗岁掀开车帘,朝着连嘉良努了努嘴。 就这德行,还配做长子? 也就是张氏自甘下贱爬床,让他早出生了几个月而已! 白担了长子的名头。 连晓小拉她的袖子。 “对不起,因为我让三姐姐心情不好了。” 她见到连嘉良就想起那天的事情,害怕的浑身颤抖,她真不是故意的。 连穗岁握住她的手。 “不是你让我心情不好,是连嘉良那个浑蛋玩意儿……你别把别人的罪往自己身上揽。说了多少遍了,你要是记不住,回去把这句话写上背下来!” 她本是开玩笑,谁知道连晓小竟然郑重地答应下来。 “你这个傻姑娘!今天晚上什么都不准想,咱们开开心心的看灯!” 朝廷准备鳌山灯会,街边的商户也纷纷效仿,把自家定制的灯笼挂出来,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到了闹市区,马车没办法再前行一步。 他们弃了马车改为步行。 “三姐姐,那是什么?” 连晓小怯怯地指着路边的小摊贩,连穗岁拉着她过去,发现是用彩绳编织的手链,链子上挂几个铃铛,稍微动一动,就有清脆的铃铛声。 “这条彩虹金鱼的手链好看!” 连穗岁挑了一条绑在连晓小手腕上,一边问商贩,“这条手链多少钱?” “三十文!” 不过是一条彩绳编织的手链,竟然要三十文! 连晓小嫌贵就要取下来。 连穗岁让小桃把钱付了,她也拿起一条,“我要这一条,一共六十文,小桃,给钱!” 她挑中的是编织成寿桃样式的手链,尾巴上的铃铛也是寿桃模样,十分精致。 “走,咱们去那边看看!” 旁边的摊子是卖面具的,青面獠牙的面具看起来骇人,连穗岁取下一个戴在脸上。 “三姐姐,好吓人啊!” “你也来!” 把面具罩在连晓小脸上,小姑娘觉得很好玩儿。 兄妹四人之中,最有钱的当属连穗岁了,连嘉颖只在边上陪着看,连嘉良则一脸嫉妒地看着连穗岁的钱袋子。 “三妹,要不咱们找个茶馆坐坐吧,这会儿街上人开始变多了,别把咱们冲散了!” 她们才刚来,自然不愿意去茶楼。 连嘉颖贴心说道:“大哥要是累了,就先去茶楼休息吧,我护着两位妹妹。” 从前在府上,他只能看着连穗岁跟连嘉良关系好,难得现在两位妹妹愿意待他一起玩,他很高兴。 连嘉良瘪了瘪嘴,没再提取茶楼的事情,也没有走远,一直跟在他们身边。 “嗷!” 连嘉颖面前多了两只青面獠牙的恶鬼,吓了他一跳。 连穗岁跟连晓小拿开面具朝他笑着,连嘉颖抚着胸口,配合道:“你们吓死我了!” 连晓小有点不好意思,连穗岁把新的面具给他。 “正好四个面具,咱们一人一个!” 连穗岁瞥了心不在焉的连嘉良一眼,把面具给他,朝另外两人使了眼色。 “还有我的份呢……” 连嘉良接过面具,高兴地戴在头上。 “怎么样,我是不是很英俊?” 戴上面具视线范围有限,连嘉良转了一圈,没有看见连嘉颖他们,取下面具,大街上熙熙攘攘全都是人,哪里还能看见他们三个! 连穗岁一只手拉着连晓小,一只手拽着连嘉颖,穿过人群钻进小巷子里,又从另一边汇入大街。 回头看,也早就看不见连嘉良了。 “呼,终于把他甩开了!” 连晓小感觉自己的心跳到嗓子眼了,太刺激了! “三姐姐,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第147章 连穗岁反问道:“你想跟他一起逛灯会?” 连晓小诚实的摇头。 “大哥会不会怪我们?” 连嘉颖也担心。 连穗岁无辜道:“灯会上人太多了,咱们不小心走散了,很正常吧。” “再说了,爹爹让他照看好我们,是他自己没有看顾好咱们,回府之后,他要是跟爹爹告状,咱们三个就统一口径,就说他走得太快,咱们喊他没喊住,然后就走散了,咱们还在街上找了他很久呢!” 看连方屿是相信连嘉良一个人呢,还是相信他们三个。 只要他们三个一口咬定是连嘉良不顾他们,受罚的就是连嘉良。 “能这样吗?” 连嘉颖还是第一次说谎呢,想想就兴奋! 看着瞻前顾后的连嘉颖跟连晓小,连穗岁叹了口气,连方屿是真不会教养孩子,一个两个都这么胆小。 “今晚咱们就大胆的逛灯会,放心,有我在,爹爹不会惩罚咱们的!” 街上有卖小吃的,以往家里不允许他们在外面随便吃,也不会给他们多少闲钱,今天连穗岁请客,从街这头吃到那头,连嘉颖扶着肚子,手里还举着两串冒着油的肉串。 “三妹妹我实在是吃不下去了!” 连晓小一根糖葫芦上还剩下半串。 “三姐姐我也是……” 连穗岁比较克制,见旁边正好有一家茶楼。 “咱们先上去歇歇脚。” 今天晚上茶楼的雅间早就被人预定了,兄妹三人在二楼拐角处寻了一张桌子坐下,这个位置,正好能看见外面的花灯和街上来往的人潮。 连晓小脸颊通红,兴奋之色溢于言表。 “三姐姐,我今天好开心啊!” “试看烧灯如白日,鳌山无影海漫漫……人间乐舞难比肩,一曲歌声入云端。君看此景何其美,此景常在人间存。” 连嘉颖念了首诗,连穗岁跟连晓小集体给他捧场。 “好!二哥真有文采!” 原主没念过几本书,连晓小对诗词歌赋也不太懂,两人也听不出好不好来,只管给他捧场。 连嘉颖不好意思道:“我借用了几句,不全是我写的……” “二哥能想起来借用别人的诗也很不错啊,我们还想不起来呢!” 连穗岁说什么,连晓小都点头附和。 “二哥你很优秀的,等二月份春闱,一定能给家里挣个功名出来!” 连嘉颖日日读书写文章备战科举,他自己并没有信心,被两个妹妹鼓励,突然觉得自己一定能行。 “多谢两位妹妹!” 鳌山灯会,茶馆本就是附庸风雅之地,许多进京赶考的书生聚在这里,把自己的诗文写下来挂在墙上,万一谁以后高中,茶馆也能水涨船高,收藏了状元郎榜眼探花的诗文,能吸引更多客人慕名前来…… 茶馆的小厮机灵,听见连嘉颖念诗,立刻取来纸笔让他写下来拿出去挂在一楼大堂的墙上展示。 “怪不好意思的。” 连嘉颖挠着头。 “好诗!” 大堂内传来一声声赞叹,让连嘉颖也更加有信心了。 今天这个节日,就连外面的风也不觉得冷了。 连穗岁趴在窗户上看着楼下的人潮,忽然瞧见了一个熟人。 那不是王世子吗? 茶楼下,一个俊逸的男子身边依偎着一个蒙着面纱的妙龄女子,男子从小摊上挑了一枚银簪插在女子头顶,女子面含娇羞,冲他笑着。 这两人正是跟陈婉丽有口头婚约的王景康跟他青梅竹马的表妹褚丽娘。 不是说送出京城吗?褚丽娘怎么还在京中? 大过年的,王景康怎么带着表妹出来逛街了?陈家姐姐呢? “二哥四妹,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去去就回来。” 这段时间她一直关注着永定伯府的情况,没听说陈婉丽跟秦定侯府世子的婚事黄了,那就是王景康金屋藏娇,表面跟陈家说把表妹送出京城,暗地里把人藏在身边。 身为陈婉丽的好姐妹,既然被她撞见了,她能忍了吗? 她又不需要顾虑,直接去戳穿他们的真面目!多犹豫一秒都是对陈家姐姐的不尊重! “一根银簪就要十两银子?”褚丽娘急忙把簪子取下来,“表哥我不要了,打这一根簪子用不了多少料子,却卖这么贵!我不要了!” 王文康虽然贵为世子,但是秦定侯府后宅里是他后娘把持着家里的财政大权,他一个月的月银数额有限,除去日常应酬,也攒不下多少钱,买一根银簪还要考虑。 “不用,一年到头,也没有给你置办几样像样的首饰,你先凑合着戴,等以后,我给你打金头面。” 褚丽娘眼含秋波。 “表哥待我真好!” 王景康付了钱,钱袋子一下子就瘪了。 不过能让表妹高兴,花点钱也值了。 王景康听见一声嘲讽。 “秦定侯府已经穷得买一根银簪子就要考虑半天的地步了吗?” 秦定侯府是京城的老牌权贵,要是被人知道穷酸成这样,肯定要被人笑话挤兑的,王景康选择在小摊上给褚丽娘买首饰,就是为了避开熟人。 没想到竟然遇上了连穗岁。 他本想反驳,抬头看见连穗岁,神情有一瞬间的慌乱,视线往她身后搜寻。 “王世子在心虚什么?找我姐姐?” 王景康只觉得她很面熟,但是却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见过她,除了上次跟陈婉丽一起见过面的那次,他总觉得似曾相识。 “姑娘误会了,永定伯府家教甚严,今天怕是不会出门。” 连穗岁嘲讽道:“我表姐家里家教自然严格,不似世子身边这一位,瞧着也没梳妇人发式啊,这么晚了,怎么跟外男纠缠在一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两个是两口子呢!” 褚丽娘局促地收回了攀在王景康臂弯的手。 王景康十分不喜欢她的措辞。 “姑娘口下留情。” 褚丽娘满面羞红,尴尬又别扭地躲在王景康身后,让王景康不自觉的想替她出头。 连穗岁嘲讽道:“我那天亲耳听见王世子说在成亲之前要把这位表小姐送到城外呢,怎么,敢做不敢让人说啊?王世子要是真的在乎表小姐的名声,怎么不干脆给她一个名分?” 正妻还没进门就先忙活着抬妾室,只怕秦定侯那位继室夫人巴不得替他宣扬的人尽皆知呢。 谁家敢把姑娘嫁到这样的人家? 他一辈子不娶妻,就一辈子被人嘲笑,秦定侯也就对他更失望,家里的爵位也就更落不在他身上。 被连穗岁怼得无话可说,王景康干巴巴地解释道:“我本来已经把表妹送到城外了,但是前段时间表妹病了,加上又是过年,她一个人在外面过年我不放心,这才接回来,等过完年再送走……” 连穗岁干脆利索地打断他。 “嗯,然后隔三两天,表小姐再有个头疼脑热,再接回来,来来回回折腾,你们不嫌麻烦,我家姐姐不得跟着一起折腾?” “王世子如果不是真心想娶我姐姐,也别吊着我姐姐,我姐姐又不是嫁不出去,非得攀上你们家!” 连穗岁说的是实话,以永定伯府的实力和地位,不管是高嫁也好,低嫁也罢,可挑选的人选很多,如果不是他先发制人主动争取,陈家未必能看上他。 第148章 “表妹一介弱质女流,无人可以依靠,若是我连照拂都不能,陈家也太不讲情面了吧!” 王景康振振有词,明明是他欺瞒陈家姐姐在前,现在被抓了个现行,还要狡辩。 连穗岁反驳道:“王世子出尔反尔,既吊着褚家姑娘,不肯给人家一个名分,又想跟永定伯府结亲,坐享齐人之福,却要怨怪旁人不肯成全你!” “褚家姑娘要指靠着你过活,但她又想留住你,怕你娶了别的女人忽略她,她不敢说自己的委屈,也不能说,否则便成了你口中的咄咄逼人。” “我姐姐也不能说,她说了便是她没有容人的雅量,没有当家主母的气度与风范。” 连穗岁毫不留情地戳穿他的脸面。 “明明是王世子你只为自己考虑,有利于自己的事情便是理所应当,别人都该懂事,为你着想。” 褚丽娘对陈家姐姐的敌意不就是因为眼前的男人嘛,或许她所图更多,想做王景康的正妻,但那跟陈家姐姐没有关系。 连穗岁警告道:“褚家姑娘,你如果想做他的正妻,不需要搅黄这一桩婚事,也不需要故意摆出这幅姿态来膈应人,有本事你说服眼前的人!” “他若是有魄力敢力排众议娶你做正妻,哪怕最后失败了,你跟着他也是值当的,他若是连争取都不敢,不管他娶谁做正妻,你只要妨碍到他的利益,早晚也会被他放弃。” “我把话说到前面,表姐的婚事我做不了主,万一你们以后真成一家人了,你们若敢欺负她,我连穗岁第一个不答应!” 连穗岁…… 王景康瞪大眼睛,是他认识的那个连穗岁? 看他错愕的样子,连穗岁莫名有种想翻白眼的冲动。 她也这么做了。 反正她名声不好,也不在乎多一条人前失仪。 连穗岁一脸气愤地回到茶楼,她在犹豫要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诉陈婉丽。 过了年就要走亲戚,等见到的时候再告诉她吧。 余光瞥见对面雅间的人关了窗户,连穗岁抬头看去,只看见了映在窗子上的人影向屋内移动。 街上人声鼎沸,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但看连穗岁的模样,似乎很生气。 “那个人是谁?” 楚知弋坐在桌前。 “主子,那是秦定侯府的世子王景康。” 王景康? 原来是他! 楚知弋嗯了一声。 “去查查这位王世子的底细,必要的时候帮他一把。” 疏影总算反应过来了,被莫名贬官的宋靖为,跟奉旨离京的秦弘业,还有这位秦定侯府的世子王景康,都跟连穗岁有关。 他家主子正在把跟连三小姐靠近的男子一个一个清除掉。 宋靖为跟秦弘业跟连家沾亲带故,他家主子的手段还算温和,这位王世子惹了连三小姐不高兴了,不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疏影在心底为王景康默哀。 “是!” 气大伤身,连穗岁深吸了几口气,远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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