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都是深市寸土寸金的地界。 宫砚承看向南初,眼神带着询问。 南初:“去帝湾。” 宫砚承“哦”了一声,语气有些失落,“听见了?” 齐峥默默地给自己抽了一嘴巴子,自己为什么要问?直接给他们拉到御景不就得了? 自家少爷回头不会找自己发难吧? 后座的两个人谁也不关注齐峥的纠结。 南初看着耳朵都要耷拉下来的男人,好笑的扯住他的领带,“不想我回去?” 宫砚承顺着她的拉扯的力道,倾身将人圈在靠车门的地方,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撩人的湿意,“你说呢?” 南初语气有些困扰,“可我还有一些重要的文件是放在家里需要处理的,明天行不行?” 宫砚承握住她在领带间缠绕的手,“好。” 你说什么都好。 “乖。”南初指腹摩挲着他的唇瓣,凑近印下一吻,“这是今天的补偿。” 蜻蜓点水的吻一触即离,宫砚承不满的追上去,“你昨天不是这样的。” 说完将人按在车门上,气势汹汹的重新吻了上去。 听着后座传来的暧昧的动静,齐峥默默的升起隔板,麦色的俊脸一阵红一阵白。 出发前的预感得到了证实,可他此刻却想踹翻这盆狗粮! 情侣间接个吻这么热辣的么? 让他这个小处男情何以堪? 这一刻,他突然羡慕起了身为南初特助的林清瀚,起码对方不用受这种煎熬。 车子一路开到帝湾。 齐峥拄唇轻咳了声,“少爷,南小姐,到了。” 宫砚承为南初理了理散乱的鬓发,又在她唇角啄了下,“回去吧。” 南初红着脸打开车门,一下车就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直到迎面袭来一阵清凉的晚风,才吹散些许心头的燥意。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后知后觉的想到不是自己主动撩的宫砚承么?怎么反倒被他压制的喘不上气来? 怀疑人生的南初一路走到一座独栋别墅门前,抬手按了下门铃。 不多会儿,门就从里面打开。 穿着蓝灰色围裙的妇人笑着问候道:“南小姐,你回来了,饭菜马上就做好。” 南初点头“嗯”了一声,换了鞋就往里走。 “你昨天晚上一夜没回家?去哪了?” 南初刚一走到客厅,就迎面接到一句质问。 只见邵铭修的母亲沈月玫拉着一张脸,抱着手臂坐在客厅沙发的正中央,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这……”李燕芳有些尴尬的攥了攥围裙边儿,“南小姐,我刚刚忘了说,邵太太来了,在这儿等你好一会儿了。” 南初抱起手臂,倚上拐角的墙壁,目光讽刺的看着沈月玫,“我去哪跟你有关系吗?看你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你家呢。” 沈月玫柳眉倒竖,似怀疑自己听错了,“你怎么跟我说话的?铭修昨天晚上受伤了你不知道吗?” 南初“唔”了一声,“你只知道他受伤了吗?” 沈月玫拧眉,“什么意思?” 看来她的消息还不如邵媛媛灵通,除了知道她彻夜未归,邵铭修的手受了伤,其他一概不知。 难怪现在还敢来自己面前端婆婆的架子。 哈,这就有意思了。 南初走到沈月玫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慢条斯理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喝完才抬头看了她一眼。 不答反问道:“我知道他受伤了,所以呢?” 沈月玫对南初这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又气又不解,但对方给了台阶,她也顾不上其他,赶忙打蛇随棍上。 “我听媛媛说,铭修是为了你才受的伤,你不在医院照顾他就算了,不给他升职说不过去吧?” 狐狸尾巴这就露出来了。 南初像看笑话一样的看着沈月玫,“不如我干脆把公司送给他怎么样?” 沈月玫眼前一亮,但还是端着架子道:“都说出嫁从夫,你的东西本来就都是铭修的,就算现在不给,将来也是要给他掌权的,你一个女人给他做好贤内助就行了,整天抛头露面的像什么话?” “砰”的一声,南初手中的杯子重重的落回茶几,“大清都亡了这么多年了,你还裹着小脑呢?” “什么?”沈月玫被这一句话骂的有点懵,反应过来后当即勃然大怒,“你敢骂我?还反了你了!信不信我让铭修跟你分手?!” 第8章 南初:宫砚承疯了还是我疯了 南初讽刺的看着沈月玫,悲哀的想着自己前世是怎么愿意受她这个委屈的。 就是有这么一种妇人,你再有本事,帮他儿子再多,她都不会感激尊重你一点,反而觉得是她儿子有魅力,是你倒贴。 她还以为利用这点能威胁到自己?真是贻笑大方! 到了这时候,南初也懒得再跟她废话。 她手肘搭在沙发靠背上,明明是坐着,周身的气场却压的沈月玫差点站不住。 “不用你操心劝分了,你的宝贝儿子已经被我扫地出门了,现在,请你立刻、马上、滚出我家!” 南初话音落下后,沈月玫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和铭修……你们分手了?这怎么可能?!” 这个女人对她家铭修有多死心塌地,她作为过来人当然看得出来。 所以哪怕对方是个大公司的总裁,她也敢处处拿捏。 现在南初竟然说她和铭修分手了? “不信你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不就知道了?”南初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她脸上的精彩表情,伸出食指摇了摇。 “扫地出门指的不仅仅是分手哦,包括他在AU的职位,也打水漂了呢。” “什么?!”沈月玫面色一慌,连忙拿出手机给邵铭修打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她就劈头盖脸的问了一通。 南初听不清对面说了什么,但能清楚的看到,沈月玫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最后接近纸白。 这可真是,让人愉悦呢。 南初又弯腰为自己倒了杯茶,庆祝般的一饮而尽后,便拿着杯子在手中把玩。 “现在知道了?”南初示意了下门口的方向,“滚吧。” 听到南初的声音,沈月玫僵直的瞳孔稍微有了一丝神采。也不计较她的不敬,上前坐到她身旁。 讨好道:“南初,是妈不对,不该不清楚事情经过就来找你。你和铭修是不是闹了什么别扭?你跟妈说,妈回头一定帮你教训他,你可别真生他的气。” “你可真够能屈能伸的啊。”南初看着沈月玫谄媚的模样,满是嫌恶的站起身,指着门口道:“我再说一遍,滚。” “南初……”沈月玫满脸的焦急和哀求,哪还有刚来时的嚣张气焰。 南初却是一句话都不想再和她多说,“李阿姨,把她给我轰出去!” 沉默到现在的李燕芳听到南初的吩咐,当即一脸为难,“南小姐,有什么话好好说,邵太太说的对,小情侣之间闹个别扭很正常,你现在闹得这么僵,回头怎么收场啊?” 南初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李阿姨,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工资是谁给的?” 李燕芳当即住了嘴,转而看向沈月玫,“邵太太,你还是走吧。” 话说到这份上,沈月玫也不可能再赖着不走了。 强势惯了的人能低头一两次就是极限了,连翻被南初羞辱,也来了脾性。 “一个孤儿院出来的,神气什么?!你给我记好了,这次是你自己要放弃铭修的,到时候可别后悔!等我们回了邵家,你就是跪着求铭修回心转意,我都不会让你过门的!” 说完,沈月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可此时的她还不知道,等她们一家三口回归邵家的时候,南初也已经恢复了豪门千金的身份,他邵铭修同样高攀不起。 沈月玫走后,李燕芳有些局促的提醒南初道:“南小姐,该吃饭了。” 南初抬头瞥了她一眼,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李阿姨,我昨夜没回家的事,邵铭修母子为什么会知道?” 李燕芳心里咯噔一下,“是……是邵先生打电话问我的,您没安排这个不能说,我就实话实说了。” 南初点了点头,似信了她的话,“我不在家,为什么私自放沈月玫进来?” 李燕芳有些不太敢对上她的视线,目光飘忽不定道:“我不是看她是南小姐您的未来婆婆嘛,就……就……” “呵呵……”南初轻笑出声,“不好意思,你已经被解雇了,这月的工资待会儿会打到你卡上,给你十分钟的时间,收拾东西走人。” 李燕芳一惊,“南小姐……” 南初抬手打断她的话,“为什么解雇你,你自己心里清楚。如果像沈月玫那样纠缠,这月的工资也没了。” 李燕芳欲出口的狡辩一噎,只能灰溜溜的去收拾东西。 南初有些疲倦的靠在沙发靠背上,纤细的身躯在空旷的客厅内显得别样孤独。 李燕芳走后没多久,南初的手机铃声就响了。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眉梢微挑了一下,滑动接起,“怎么了?” 宫砚承低沉磁性的声音通过话筒传来,“心情不好?” 南初捏了捏眉心,“这么明显?” 听声音就听得出来? 宫砚承那边沉默了一会儿,“邵铭修的母亲是不是去找你麻烦了?还有你家的那个阿姨……” 南初猛的坐起身,抬步走出别墅。 四处扫了一眼,就见黑色的宾利车仍然在送她来时的位置停着,而驾驶室已经没了人。 她快步走到后座车门旁,敲了敲。 车门应声而开,露出宫砚承那张弧度精致的侧脸。 南初张了张嘴,几个呼吸后才问出心底的疑惑,“你怎么还没走?” 宫砚承默了片刻,“想等着明天送你上班。” 见南初不说话,又有些心虚的垂下脑袋,“本来不想打扰你的,但是看到刚刚走出来的两个人,猜到一些情况,又怕你一个人心情不好。” “等着送我上班?”南初不知道是宫砚承疯了,还是自己疯了,“你就在这儿等?打算在车里过夜?” 宫砚承没说话,脑袋垂的更低了。 南初觉得自己心脏都要炸了,只想找个突破口来发泄,放纵。 于是心虚不已的宫小承被她拎回了别墅。 第9章 南初喝醉了 餐桌上的饭菜已经不再冒热气,但勉强还可以吃。 南初从酒柜里拿了两瓶波尔多干红,醒酒的过程中,没好气的瞪了宫砚承一眼,“吃饭!” 宫砚承:“我错了,你别生气。” “生气?”南初撇了眼冰桶里醒着的红酒,贝齿咬着筷子笑道:“我还要奖励你呢。” 虽然她这笑有些阴恻恻的,宫砚承还是被勾的心痒难耐,“奖励什么?” “你说呢?”南初又将皮球踢了过去,转而埋头吃饭。 吃过饭后,南初将醒好的酒倒在杯子里,和宫砚承碰了一下。 “庆祝你大病初愈,解了体内的毒,庆祝我重获新生,清了身边的垃圾,庆祝我们在一起的第二天,以及往后的每一天。” 说完不等宫砚承作何反应,执起酒杯一饮而尽。 她话里的‘重获新生’有清醒、彻悟的含义,在当代人的词典中并不少见。 是以宫砚承也没往深层次去想,只是看着南初的目光更为深邃了一些。 南初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再次碰了下他的杯子,“你怎么不喝?这酒又不是假的,还不值得我们拿来庆祝吗?” 话落又是一杯干。 几十万一瓶的红酒在她这儿成了白开水一样的东西。 在她想要倒第三杯的时候,被宫砚承抬手按住,“你喝醉了。” 南初眉梢一扬,“开什么玩笑?我才喝两杯。” 宫砚承还是按着杯口不松手,“别喝了。” 南初妥协的松了手,“听老公的。” 宫砚承:“……” 他抬手松了下领带,眸子里翻涌的欲色似能把人淹没,“南初,你如果不想明天下不来床的话,就别用这种眼神勾我。” 哪怕知道她喝醉了,他还是被她一句无心的老公喊的亢奋无比。 她知不知道他在她面前的自制力有多差,还敢这样肆无忌惮的撩拨他。 南初眨了眨染着醉意的眸子,似在分辨他这话的意思。 随后也不知是懂了没,女王般的朝宫砚承勾了勾手指,命令道:“来抱我。” 以后不能再让她喝酒了,这是宫砚承的第一想法。 除此之外,他第一次觉得餐桌这么碍事。 绕过两人之间的矩形方桌,宫砚承一把捞住快要倾倒的南初,将人打横抱起。 南初受惊般的抬手搂住宫砚承的脖颈,“干什么?” “送你上去休息。”宫砚承说着抬步走上楼梯。 南初“哦”了一声,脸颊在他颈窝处蹭了蹭,呼出的热气激的宫砚承浑身如过电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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