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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的勇气。二哥,你是男子,你从来没有过我们女孩儿这般的纠结想法。你只会觉得灵妃如此很大胆,让人敬佩,你不知道她对我造成的撼动有多大。她让我思考,我到底要怎样的人生。 “我是要乖乖待在长安,老老实实听哥哥的安排,早早嫁人生子呢,还是自己去决定自己要走的路。 “我是要什么样的人生,要做些什么。哥哥,你能理解我到底在迟疑什么吗?” 言尚目中光动了下,他想到自己的妻子暮晚摇,便是不安于室的,即使婚后,暮晚摇也没有坐在家里当贤妻过;刘若竹虽婚后随父君去了河西,但她实则是为了保护古书孤本去的;赵灵妃任性地一逃婚便是数年,还直接离开了大魏;而言晓舟……似乎也不喜欢贤妻良母的一生。 言尚困惑,但若有若无的,又隐约理解她们的不易。且他虽然不是完全明白,但言尚有个优点,是擅长聆听,尊重他人的人生。 言尚便道:“你去剑南,不完全是为了杨三郎?” 言晓舟笑,眼中亮盈盈的:“我便知道二哥可以理解。我不一定非要与三郎如何,我只是觉得可惜,就是作为一个旧友,我觉得三郎很可惜。便是二哥站在我现在的境界,也一定不会放弃自己的旧日好友。难道二哥就不曾鼓励过自己的旧友,不会为了旧友做些努力么?” 言尚微笑,没说话。 他捧着的茶水已经凉了,就如有些人走远就不会回来了。 他为刘文吉做过努力,但时至今日,言尚已经放弃这个旧友了。 言晓舟却仍是坚定的、柔和的:“我仔细想过,我托付过嫂嫂帮忙,打算到剑南后,我去学医,去做草药,去看看我能做些什么。我也不知道未来会如何,但我想试试我能如何。 “我想陪三郎撑过这段最难的时间,陪他渡过难关,等他重新站起来。二哥,朝廷争斗,皇位更迭,这些和三郎有什么关系?先太子已去,三郎在长安的事情已经结束了,而他新的路途,才刚刚开始。 “我想找自己的路,也想见证他的路。我不是要嫁给他,我是作为朋友支持他。被发配剑南,永不回长安又如何? “那不是三郎的人生。 “哥哥,有首诗是这样的:新丰美酒斗十千,咸阳游侠多少年。相逢意气为君饮,系马高楼垂柳边。 “这是杨三郎的人生。但这只是杨三郎上半场的人生。 “而杨三郎的下半场人生,应该是——出身仕汉羽林郎,初随骠骑战渔阳。孰知不向边庭苦,纵死犹闻侠骨香。 “他应当属于‘侠’,应当去边关,应当做将军。这才是他的人生! “而我,只是想陪伴他,鼓励他,支持他……让他早点走出来,走去他真正该走的样子。” 言晓舟仰着脸,烛火下,女孩儿的容颜美丽清新,干净洁白。她眼中荡着光,她心中有丘壑。她并非天真单纯、要被人庇护一生的小女郎。 言尚从未这般清晰地认识到,昔日他哄着爱着、抱着搂着、照顾了许多年的妹妹,真的长大了。他不能控制她,不能捆绑她。他应当给她路走,如果她是对的,他就应该支持。 言尚起身,袍袖委地。他伸手抚摸妹妹的发顶,手指又落在她秀丽飞扬的眉骨上。 言尚说:“去找三郎吧。” 言晓舟眼睛亮起。赵灵妃有不理解她的阿父,但是言晓舟却有支持她的二哥。 言尚:“但你一个小女郎,独自在外,我依然不放心。让韩束行跟着你,保护你。到了剑南,你要常与我写信。晓舟,谁也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你走你自己选择的路便是。若有需求,便来找我。 “我只有你一个妹妹。自家人不说二话,哥哥总是希望你好的。” 言晓舟小声:“如果我不成婚不嫁人,你也会这么说么?” 言尚怔一下,莞尔。他说:“你年纪小小,说这话未免过分。日后再说吧。若真是你所求……我虽不理解,却还是能听一听你的道理的。” 言晓舟笑起来,目中湿润,想自己何其有幸,有这般好的二哥。她哽咽叫一声二哥,扑入二哥怀中,紧紧抱住他。 — 言晓舟离开了,言尚这边并没有多放松。 他想哄暮晚摇回来,但是新帝紧接着就给他安排了一个新官——中书舍人,兼同平章事。 一时间,满朝津津乐道。言尚救驾有功,早就应该升官。到这时候才升,已然是慢了。然言尚的新官位,能值得说道的地方太多了—— 言尚的旧官仍当着,新帝仍让言尚做吏部考功郎,即是说,吏部仍要言尚管; 新帝给言尚加了一个中书舍人的官位。中书舍人隶属于中书省,即轮来轮去,言尚又回到中书省了。而中书舍人是正五品的大官,这个官位直接在御前,一般历任宰相,都要从这个官位上走个过场。 更有趣的是,新帝给言尚的兼任——同平章事。 同平章事,大概意思,就是和宰相差不多。一般兼任同平章事,便入了相群,要被人叫一声“相公”。但言尚显然又不能被人认定为宰相——因虽兼同庆章事,主官位则是中书舍人。中书舍人这个官职不低,但比起宰相,显然不够资格。 升官后的言尚,同平章事的身份让他能入宰相专属的政事堂,但中书舍人的身份让他没有资格发言;中书舍人的身份让他只是一个五品官,同平章事的职位又让他“位同宰相”。 总之,言尚的新官是一个不尴不尬的水平。 说宰相也可,说不是宰相也可。 新帝拿先皇的圣旨玩了个文字游戏——先皇要给言尚宰相位,那“同平章事”就是宰相嘛。可新帝又不甘心言尚做宰相,便按照自己的意思给了中书舍人。 至于朝廷上的官员们如何面对言尚,是要叫一声“相公”还是如往日那般称呼,就不是皇帝会考虑的了。 言尚拿着圣旨笑:“也罢。到底也算几分小聪明。” 新帝能拟出这个官位,就说明还是有点学问的。言尚对新帝抱了几分期待,接下来,他少不得在中书省和吏部之间两头奔波。 新帝既然要他好好服侍,他自然写了好几道奏折下去,皆是针对如今朝局,好帮助新帝掌控局势。 然言尚的奏折送上去后,就没了下文。 言尚等来的圣意不是新帝采纳他的建议,而是新帝让一个世家迁回了长安——海氏一族。 海氏一族和言尚没什么关系,但当年暮晚摇还不是如今的丹阳长公主的时候,暮晚摇的二哥明面上就是被海氏一族害死的。 海氏一族因此迁离长安,家族凋零,前途暗淡,一族人不得为官。 这一族可以说和暮晚摇有仇,新帝却让这一族人回来长安了。 言尚沉默着,将自己新给皇帝写的奏折扔进了火炉里。他心中审度新帝对自己又是捧,又是提防,手段如此黏黏糊糊,直白得让人生厌。 新帝学会了先帝的疑心病,却没有先帝那种大气魄——只会用这样的膈应人的小手段。 言尚在黑夜中独自思量了一会儿,待漏更声响,他因坐的时间太久了,腿有些酸麻。他不禁回神,撑着案几站起来,蹙眉一会儿,言尚问书舍外的云书:“这么晚了,殿下还没回府么?” 云书讪讪答:“郎君方才在办公,郎君叮嘱过,您忙的时候,若是不是天大事,就不必告诉您,等您办完事再说。所以奴就没告诉您——殿下半个时辰前就让人回来说,她不回来睡,让您不用等她。” 言尚怔。 然后道:“她已经不回来十天了。” 云书知道二人在吵架,他只好无言以对。 言尚微恼:“海氏回归长安,这般大事,她也不回来与我商量一下么?” 他披衣推开木门,和门口的云书面面相觑。在云书的凝视下,言尚咳嗽一声:“她今日是歇在玉阳公主府上,还是住在哪里的别院了?” 因自己亲哥哥谋反的缘故,玉阳公主并未得到长公主的位份,仍如先帝在时那般,只是一个公主。 新帝这一朝中,只有暮晚摇一个长公主。 曾经的庐陵长公主,如今是庐陵大长公主。名号很唬人,可惜无权无势,庐陵大长公主整日气哼哼地在家闭门思过,听说最近烦闷的,正在偷偷和美少年私会。 云书看二郎似又要出门去接公主的样子,一时间有些同情二郎。云书道:“郎君,何必去呢?您又接不回来人,殿下又不理会您,多让人笑话啊。” 言尚脸微烫。 他侧了脸,道:“别胡说,快备车吧。” 他这般内敛,不能四处和人说他孤枕难眠,想念暮晚摇。以前未婚时,他一个人睡惯了也不觉得如何。而今她才几日不回来,他就觉得空落落的,每夜更加睡不着。 他也许一直暗自欢喜她对自己的逗弄靠近,她不理睬他,他就会心慌气短,处处不适。 — 言尚依然没有求得暮晚摇回来。 她这次显然真的置了气,言尚再低声和她保证自己能请下假,她只是摇着扇子和旁人听戏赏花,兀自不理会他。 言尚便无措。 他温柔和善,人见人爱,他却不知如何讨暮晚摇高兴。他惯会察言观色,可是她又脾气古怪。她不来爱他,他再低声下气也无用,只觉得自己沉闷寡淡,不知如何才好。 言尚无法,只好一天三趟地去玉阳公主府报告,请暮晚摇回去。 — 玉阳公主如今是靠暮晚摇照拂的,暮晚摇愿意来她这里住,就是帮衬她,她自然欢迎。 暮晚摇爱玩爱闹,玉阳公主才见识到自己这个妹妹的手段。一边听戏赏花,一点儿也不耽误;一会儿大臣们排队来见,政事也毫不放手;一会儿驸马言尚来请,一个眼神不给。 玉阳公主叹为观止。 玉阳公主见言尚声音低柔地哄暮晚摇回去,他那般斯文秀雅的一个人,在外人前如何端正有风度,私下里却这般求暮晚摇,玉阳公主都觉得不好意思。 她被言尚送了礼物,被言尚和颜悦色地求,就在暮晚摇看戏时,主动帮着说话:“……我知道妹妹是和驸马有误会。但是妹妹已经闹了这么久,再这样下去,未免不给驸马面子。男人面子下不来,一时走岔了路,你后悔就晚了。” 暮晚摇摇着羽扇,专心地看戏。她看的却不是戏,而是台上那些争芳斗艳、画着浓妆的戏子美人们。待一出戏完,暮晚摇让戏子们下台,去了妆,她认真地看着这些人的身段,容貌。 同时研究着新帝的品味。 看得差不多了,暮晚摇就点了戏子中的几个人:“姐姐,这几个人我很喜欢,领走回公主府调教,你不介意吧?” 玉阳公主愣一下,说不介意。她心里着急,觉得暮晚摇盯着这些年少的男孩女孩们,分明是要坐拥美人的样子。 玉阳公主再劝暮晚摇收心,委婉地提醒暮晚摇:“几个戏子,难道会比驸马重要么?这几个孩子是干净漂亮,但是驸马又哪里差了……你当初嫁了言二郎,言二郎如今又是朝廷大官,你怎能这般对言二郎?” 暮晚摇没意识到四姐是在说她喜欢戏子,她心里考虑的是其他事。她漫不经心地:“我心里有数。” 她务必要言尚好好思考一下,要他真的对她低头,而不只是口头说说,依然不照办。言尚是一个对待政务恨不得全身心扑在上面的人,让暮晚摇惊怒不已。 她耳提面命让他不要太劳累,他既然做不到,她就用强制手段帮他做到。 还有如今的海氏一族回归长安。 暮晚摇微笑,她知道长安的人都在等着看她笑话,看她和新帝争执反目。但她偏偏不……海氏一族回归,恐怕世家都还没弄清楚自己的态度。那暮晚摇未尝不能将海氏笼络到自己这边? 政治嘛。 曾经的敌人,今日未尝不能做朋友。 何况海氏一族担着陷害曾经皇子的罪名,自己恐怕也很谨慎小心。且看看他们的态度再说。 — 新帝高兴暮晚摇通情达理,他用海氏一族压制暮晚摇的势力,暮晚摇并没有来和他大吵。 新帝只是在学着平衡各方势力,想像先帝那样维持一个平衡。言尚给他上了好几道折子,说实话,他看的很累……觉得言尚管的有点多,觉得言尚将自己当小孩子一样看待。 新帝不悦,不喜欢臣子手把手教自己怎么理政。他就将言尚的奏折丢在一边置之不理,然他又知道言尚本领很大,所以继续用言尚。 于是言尚便是身兼数职,越来越忙。皇帝什么都交给他做,还不信任他,只理所当然觉得言尚这般脾性,定会无欲无求,为自己鞠躬尽瘁。 新帝从没见过言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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