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这么一挥,她竟跌坐在地上。 阮母怒目而视,盯着护在阮梨面前的青年,“你是谁!” 人群喧嚣起来。 青年气质矜贵,出入云阙顶楼,却从未在上流宴会中见过。 他们也好奇此人身份。 傅时郁瞥向身边的阮梨,正欲开口。 就见阮梨蹲在了阮母面前,眸中蒙着雾气,一副醉醺醺的模样。 “妈,我们家是要破产了吗,您为什么要坐在地上碰瓷?快起来,太丢人了……” 阮母:“……” 走廊安静了。 傅时郁绯薄的唇勾起弧度,喉咙溢出闷笑。 这小苦瓜喝醉了后,倒是支棱起来了。 阮母紧咬着牙,盯着独自灿烂的傅时郁,“你到底是谁!” 就在这时,房门开了。 一个赤着上身的精壮男人开的门,黑茬短发,唇上蓄着两瞥短茬胡须,左臂纹着青龙,右臂纹着白虎,皮肤上红红绿绿,几乎看不到原本的肤色。 男人不悦,操着一口标准京腔:“嘛呢?你们特么有病吧,在我门口吵什么吵,乱哄哄狗叫呢!” 阮母愣了,“你又是谁?” 男人啐了一口,“我是您爸爸!” 阮母:“!!!” 一旁,阮梨强忍着笑。 而弹幕笑得很大声: …… 在场众人倒不至于这么蠢。 虽然没见过傅家太子爷的庐山真面目,却在宴会时见到了本尊。 这个花臂男无论是体型、声音、语调,都和傅家太子爷有着天壤之别。 阮母愣神之际。 花臂男翻了一个白眼,嘟囔了一句“打扰我好事”,作势就要关门。 门扉即将合上,扇动着房间里石楠花的气味。 阮母猛地反应过来! 不好! 如果这个人不是京圈太子爷,那宝珠岂不是让人白睡了?! 她立刻从地上弹了起来,冲进了包厢—— 第70章 “你终于做了别人的小三” 阮母冲进了房间。 只见包厢的沙发上,躺着一个昏过去的女人,衣衫不整。 正是阮宝珠! 阮母痛心疾首,指着花臂男:“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你毁了我女儿的清白,我要告你!”接着,她回头看向阮父,“老公,报警!” 花臂男牛眼圆瞪,“老登,你丫少血口喷人!是你女儿一上来就抱着我,还自己脱衣服,差点给我干萎了,我才打晕了她!老子喜欢男的!” 说着,花臂男指着阮父,“我宁可上你老公,也看不上你女儿!” 阮母:“?” 阮父:“?” 众人:“???” 阮梨憋着笑,忍得很辛苦。 阮父,年近50岁的中年男人,人生头一次遭到了性骚扰,他气红了脸,“你敢打晕我女儿,我和你拼了!” 可五旬老人哪里是一个壮年男人的对手。 阮父不但没给阮宝珠报仇,甚至还被对方拍了屁股。 阮母眼睁睁看着丈夫受辱,却无能为力。 只能嚷嚷着,“报警,我现在就报警!” 花臂男理直气壮,“报警!你不报警你孙子!你女儿私闯我的房间,我都能告她非法入侵了,要是在美国,老子一枪子儿崩了她!” 男人身上带着匪气,竟把阮母给镇住了。 此时,阮宝珠悠悠转醒。 她低头,瞧见了自己凌乱的衣衫,又看了看门口的众人,脸腾的一红,无辜开口:“爸妈,我也不知道这么回事,我瞧见姐姐走进了这扇门,以为她在里面,没想到傅家太子爷竟然在——” 阮母想堵住她的嘴。 但来不及了。 阮宝珠飞快道:“太子爷说,姐姐给他下药,让妹妹来偿。然后我们就……爸妈,你们不要怪姐姐,我想姐姐也不是故意给太子爷下药的。” 气氛冷凝。 在场的都是人精。 “这哪里是姐姐下药爬床,分明是阮宝珠又当又立,污蔑甩锅。” 阮母脸色一白,找补道:“宝珠,你是不是吓到了,走,妈妈带你去医院。” 阮宝珠摇头。 她虽然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但闻到了空气中熟悉的味道。 她脸色通红,“妈,我说的是真的。” “真的屁!”花臂男急了,“老子什么时候需要吃药?老子不吃药,也雄风依旧!” “……” 阮宝珠茫然。 她盯着面前赤着上身的男人,一脸问号。 她印象中的傅家太子爷,清冷挺拔,芝兰玉树。 这个壮得像是狗熊,还有一撮黑色胸毛的男人是谁。 阮母一把拉起了阮宝珠,“宝珠,和妈妈走。” 就在这时,一阵干呕声传来。 是阮梨。 她捂着嘴,一副醉醺醺的样子,跑进了包厢的卧室,呆住了,“怎么还有人?” 众人循声走去,只见大床上躺着一个身无寸缕的男人,嘴里还嘟囔着: “老公,还要。” 啊?! 非礼勿视! 众人纷纷收回视线。 可阮梨耳朵一动,对着那个被子遮住脸的男人道:“哥?” “小梨,你胡说什么!”阮母皱眉,“那怎么可能是你哥,你喝醉了!” “不,他就是我哥。”阮梨指了指耳朵,“我听得出来。” “不可能!”阮父大手一挥,信誓旦旦,“小博是我阮家的长子长孙,未来是我阮氏的主脉,怎么会和男人厮混在一起?” 他吼阮梨,“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喝得像是酒鬼一样,丢尽了我们阮家的脸!” 阮梨眨巴眨巴眼睛,借着酒劲,掀开了被子。 “哗啦——” 床上的男人似乎觉得有点冷了,嘟囔着坐起来身,和一屋人大眼瞪小眼。 而看到这张脸的瞬间。 阮氏夫妇的天塌了! “小博!你怎么在这里的!” 阮博猛地清醒。 他看了看身无寸缕的自己,又看看一屋人,发出了一声尖叫。 场面混乱起来。 阮梨望着眼前的一幕,眼前出现了虚影,只觉得天花板开始融化,和吊灯一起,溶成了高饱和度的金黄,又同壁纸的蓝色杂糅在一起,每个人的动作成了抽帧的慢放,像是王家卫的电影。 她醉懵懵地靠在墙上。 嘀咕道:“阮家的长子,弯了;阮家的主脉,断了!” 阮父阮母一个后仰。 弹幕飘过: 是的,花臂男就是阮梨说的京圈大佬。 但不是商业大佬。 而是字面意思上的“大”佬。 他是一个猛1。 作为妹妹,阮梨对阮博挺好,甚至以德报怨,给大哥找了一个1靠。 她脑子胡乱地想着,露出了憨憨的笑。 拥挤吵闹的人群挤压着稀薄的空隙,味道浑浊难闻,刚刚喝进去的酒在胃里炸成了烟花。 阮梨这次是真的恶心,想吐了。 下一秒,一股清冽的味道席卷着她的鼻尖。 她舒服了许多,沉沉地闭上了眼。 * 一片混乱中,傅时郁抱着醉得不行的阮梨,打电话给王鹰,让他备车。 可刚走到“云阙”大门,迎面被团建散场的同事撞上。 “小梨怎么喝了这么多?”同事热心道,“这个点出租车不好打,我打的这车让给你们,你们快点回家吧。” 傅时郁:“不用”。 可阮梨已经钻进了车里,嘟囔着:“回家回家!” 傅时郁只能颔首道谢,上了车。 司机:“小姑娘,你家在哪儿?” 阮梨靠在车窗上,“我家在,我家在……” 奇怪,她家在哪里来着? 她望向窗外,高楼大厦像是钢筋水泥的怪物,十分陌生。 这里不是她的家。 她的家后面是一片大山,还有一条小河,妈妈和哥哥会陪着她一起吃饭。 可她的家在哪来着? 阮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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