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前有冒犯您的地方,还希望您能大人不记小人过……还有上次富婆,不,姚总给我的50万,以及许总的那枚胸针,我都会还给您的,我们也算是两清了。” 听着客套又惧怕的声音。 傅时郁勾唇,笑容却不达眼底。 他问,“你嫖我的一万,我也还给你?” “啊……” 阮梨的脸涨红,“不用,那次是意外,我们已经两清了。” “是吗?”傅时郁走上前,高大的身影密不透风地裹在阮梨身上。 他俯身,凑到她耳边,“那次只有你爽了,怎么两清?难道,你给我…回来?” 中间那个字,他说的很轻。 阮梨身子一颤,仿佛被那个字烫到。 她低头,摩挲着衣袖,“上次是意外,我有未婚夫的。” “好。”傅时郁冷笑,递过去一杯插好吸管的豆浆,“就当我这个小三犯贱,上赶着伺候你,行了吧。” 阮梨:“……” 她捧着热乎乎的豆浆,小口小口喝着。 傅时郁站在餐桌前,解开小笼包的包装袋。 瞧着那修长灵活的手指,阮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近乎将脸埋在杯子里。 而这细微的动作被傅时郁看得正着。 中途,阮梨的手机响了。 她回消息,唇边漾着笑容,露出了浅浅的酒窝。 傅时郁莫名不爽,“谁啊?” 阮梨笑容羞涩,“是我未婚夫,他约我周五出去玩——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冰冷的唇封住了后面要说的话。 男人的身材很好,隔着衬衫也能感受到胸肌的触感。 阮梨有短暂失神,旋即回过神,要推开他。 可男人的胸膛硬邦邦的。 她越推开他,他追吻得越凶。 阮梨只觉得自己要呼吸不上来,眼睛聚起了生理性的雾气。 “傅总……” 终于得了间隙,她发出了声音。 可声音出口的瞬间,她脸更红了。 弹幕骤然增多。 傅时郁盯着这张攀着烟霞的脸,喉结滚动,脑海里浮出各种不能言说的画面。 而阮梨望着那双危险的眸子,一点点后退,小声道:“我……我饿了。” “巧了。”傅时郁眸色加深,掌心贴着阮梨的腰,猛地将人又带回了怀里,“我也饿了。” 修长的指尖轻叩桌面,“是先吃早餐,还是先吃——” 他的手落在了腰带上。 在阮梨紧张的呼吸中,傅时郁低沉闷笑,手指滑到了口袋里,掌心放着一枚糖果。 阮梨愣了愣。 “你以为是什么?”傅时郁眼神充满兴味,拨开糖纸,送进了阮梨唇边。 “我……”阮梨不说话了,含着糖的腮帮子鼓鼓的。 傅时郁笑,“宝宝真厉害,都顶出来了。” 阮梨一僵,差点咬到舌头。 “???” 是他不对劲,还是她想多了? 第45章 “见见你未婚夫” “咚咚咚——” 门口,一阵敲门声响起,打破了一室暧昧的气氛。 * 晨曦的第一缕阳光洒进医院走廊。 江肆言站在病房门外,手中提着保温食盒,“阮阮,是我。” 他眼下泛着淡淡的乌青。 昨天傅家太子爷带着阮梨离开后,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家医院。 江肆言动用人脉,终于在一所私人医院里找到了阮梨的住院信息。 他特意让家中的保姆煮了粥,一大早给阮梨送来。 “咚咚咚。” 在他敲了两次门后,里面都没人应声。 但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 江肆言试着拧动把手。 下一秒,门开了。 看到了病床上两道纠缠的身影后,江肆言瞳仁骤然一缩,想也不想就抡起了拳头,砸向了男人。 “谁他妈的打老子!” “敢碰我女朋友,我杀了你!” “什么你女朋友!这是老子老婆!” 江肆言动作一愣,目光越过男人的肩膀,瞧见了身后缩在了病床上的女人,被子之间露出了一张陌生的脸。 “嘭!”男人提拳,砸在了江肆言的脸上。 江肆言却忽的笑了。 男人:? 草,是个他妈的精神病! 江肆言顶着发青的眼眶,离开了病房,回头瞧见患者的名字叫“袁力”。 难怪助理会搞错。 也是,阮梨那么喜欢他,怎么会和别人在一起。 更何况,传闻那个傅家太子爷一直洁身自好,之所以对阮梨上心,无非是因为阮梨顶着“功臣” 的头衔,抱着阮梨去医院,只是一场商业作秀。 江肆言掏出手机,质问助理:“你怎么办的事?” 而身后响起了高跟鞋的哒哒声。 就见一个脚步匆匆的女人经过了他身边。 你看衣服,是某个高奢品牌的柜姐,手里提着满满两袋子东西,敲响了对面病房的门。 江肆言只扫了眼,就收回视线,对电话继续道,“重新找。” * “咚咚咚。” 傅时郁起身,打开了门。 阮梨好奇张望,就见一个柜姐走了进来,两只手拎着满满的购物袋。 “先生,您需要的衣服我送来了。” 说着,柜姐转向了阮梨,露出了亲切的笑容,“因为不清楚女士您的内衣尺寸,所以每个size我都带来了。不过据我目测,您应该是C,需要我帮您试衣吗?” “不、不用了。”阮梨瞥向了房间里的傅时郁,飞快打断了柜姐的话。 柜姐颔首离开,带走了其他内衣,留下了适合阮梨size的。 阮梨面露尴尬。 傅时郁清清嗓子,“你换,我出去。” 阮梨小声,“我不是这个意思。” “怎么?”傅时郁弯唇,“要我帮你?” 阮梨摇摇头,脸色有些苍白,“昨天我的礼服呢?” ——昨天的胸垫虽然不粘了,但应该还能凑合一天。 “大婶拿走了。”傅时郁道。 阮梨反应了一下,知道他说的是姚英。 她重新将目光落在了装着新内衣的盒子里,抿了抿唇。 “你有洁癖?”傅时郁问。 “没有。” 她从小在乡下长大,虽然养母不用她帮忙,但她也会主动帮忙做农活,每天一脸灰尘,哪有什么洁癖不洁癖的。 是她刚回阮家时,阮宝珠为了捉弄她,在阮母给她准备的内衣动了手脚。 阮梨穿上了后,出现了很严重的过敏。 从那之后,但凡是贴身的新东西,她都会亲自洗一遍,否则身上就痒痒的。 医生说是心理上的问题,只能自己克服。 阮梨想,反正只穿一会儿,应该问题不大的…… 这件事按下不表,她眸子一动,又想起来了另一件事。 “安盛楠她怎么样了?” “抓起来了,拘留五天。” 阮梨轻声问:“能不能别追究她了。” “什么?” “我不想追究她了。”她重复。 傅时郁气笑了,“巴黎圣母院塌了,你没地方去,乐山大佛要不给你坐?” 何止是傅时郁。 弹幕也惊了。 “求你了。”阮梨仰起头,第一次求他。 “理由。” 阮梨垂下眼帘,“如果她被拘留了,有人会担心的……” 傅时郁没听明白。 但弹幕听明白了。 “……” 傅时郁眸光微冷,“阮梨,你现在要原谅一个抢你功劳、造谣你、抹黑你的人,对吗?” “……对。” 傅时郁咬牙切齿,“你没脾气的吗?” 阮梨苦笑,目光苍凉,“是,所以我也没有怪你欺骗我啊,太子爷。” 傅时郁的心猛的一坠。 旋即他冷嗤一声,转身就走。 就在阮梨以为他要离开时,卫生间却传来了流水声。 大约过了五分钟,傅时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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