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好的,所以有一些小心思,小心机,都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但是,有些人明目张胆的想把别人的功劳占为己有,或者把别人的东西装进自己的口袋,变成自己的私产,这就是不可容忍的了。 简立业着急出去,也正是因为这个,简忠选在这个时候暴露自己,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联系简单,也肯定是有情况,或者说形势所逼,总归也是为了不把自己的东西假手于人。 简立业出事后,简单对简忠还是有点疙瘩,如果不是因为他,简立业就不会出去,那就不会遇到那场意外,会不会救人的先不说,起码人现在应该还是好好的。 所以那段时间她觉得不能心平气和的面对简忠,秦清淮和程朝商量着,就想先把人劝着回去。 结果那简忠还是个犟的,知道因为找他,姑爷出事了,说什么都不走,最后谁也拗不过谁,简忠干脆的就在县城落了脚,在附近转了几天,就把小县城的底摸得差不多。 他毕竟是生意人,过了年这个光景各个单位都不是特别忙,没几天,就把县城各个单位的底细都查的差不多。 到现在才几个月的时间,不光县城,甚至省城,混的那叫一个顺风顺水,听说他们要在县城郊区建厂,略一思索,就给找到一块合适的场地,程朝都有些自愧不如, “您老这腿脚,我怎么都觉得比我都灵活?” 简忠敲敲腿, “这些年都习惯了,也是主家宽宥,不然哪有条件这身子骨还这么硬朗? 你说,这次,小小姐也会过来,是真的吗?” 没见到简单,他始终是心里没有底,也生怕因为上次的事情还迁怒他。 简单是压根就没急,开始是有疙瘩,后来也想通了,也劝了简忠两次,但是简忠也轴,他一辈子没成家,没有后代,前半辈子跟着简老爷子,后半辈子也是为两个老爷子守江山,现在都这个年纪了,还不如就跟在小小姐身边。 简单是个不管事的,这产业说是要交过去,她也不在意,只要了一些军区能用得上的东西和钱,还是让他全权管着。 他考察了一圈,这边也不是什么大城市,外面盯的不是那么厉害,而且,有小小姐在这,只要不作奸犯科,这军区就是靠山。 这各项一对比,这不比在外面跟头把式的强多了? 他干脆的就把摊子挪了回来,跟了主家一辈子,他也就把小小姐当成自家的孩子了,离着近一些,他也高兴,也放心。 “你们要是信我,就这片儿地,虽说离城里远了点儿,但是安全。 你们说的那片,” 都是小小姐的家人,他也没太委婉, “那片地,是老百姓嘴里的不祥之地。” 程朝和秦清淮,都不是普通人家出身,又都是受过教育的,该说不说吗,对这种说法,是第一反应是,迷信,无稽之谈。 和他们一起来的几个建房子的工匠都是普通人,对这种传闻还是有些顾忌的,不过拿主意的不是他们,他们也没多说什么。 两块地都绕了两圈,程朝也看出来什么不一样来,唯独他们选中的这块地,附近有一棵大树,很大很粗,就他一个外行人猜,最少也应该是有百年的树龄了。 “老爷子,现在这些话,可是不能随便说了啊?就算是这块地不合适,你也找个像样儿点的借口啊!” 他们都是学校教育出来的,生在红旗下,满脑子都是科学,能接受简单那袖里乾坤,就已经是他们三十多年的认知里唯一也是最大的一次反骨,这什么不祥的,一听就是封建迷信。简忠连忙摆手解释,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迷信。 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早些年,我跟着老爷子也走过不少地方,也遇到过这种被百姓避之不及的地方,你看看,那上面不是没有人想种东西,建东西,但是都没成过。 这段时间我也不是光玩了,这一片的情况我都问过了,就这片,之前有人不信邪,非得要试试,但是种了好多样东西,那就是种什么东西都不出苗,想盖个房子啥的呢,墙刚起来,第二天也会无缘无故的倒塌。 真不是瞎说的,有人不信,整晚的盯着,就是一宿都没啥事,亮天之前也会倒塌。 这不是我瞎说,这附近的好多老人,都是这么说的。” 这? 程朝和秦清淮对视一眼,脸色就慎重了一些。 换块地倒不算什么,他们又不讲究什么风水之类的,但是,如果真的像简忠说的这样,以后和厂子离的也不是特别远,附近也都住着居民,那也是个隐患。 这是驻军部队的驻地,出了事军区也是要负责的,他们代表的不光是自己,还有军区,尤其是秦清淮,这也是个领导,自然不能只考虑自己的利弊。 程朝正了正脸色, “等会儿,忠爷爷,你见多识广,跟我们详细说说,通常这种情况都是怎么解决的?” “嗨!要说这种地方啊,以前更多,解决啥啊,那都是底下,底下埋的死人多。 年轻时候我们遇到一回,那次我们往回走,老爷把身上的钱舍了大半,在那给底下的冤魂立了碑,又找来一些人给烧了几天的纸钱,咱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收到。 老爷说啊,这种情况,底下多半是冤魂枉死的,咱们也不指着能有多大的功德,要是能让他们在底下少受点折磨,早点儿去投胎,下辈子能投个好胎,就值得了。 那时候,那就是老百姓总说那块地上面有阴风,这边这么明显,还不知道底下有多大的冤屈呢?” 该说不说的,这种话是十分不合时宜的,这种环境,尤其是对着两个一身正气的军人,颇有点挑衅的意思。 不过程朝和秦清淮这会儿可没有那心情闹了,一听说是冤魂,两个人第一反应就是回想着这片地界儿有没有发生过什么战役,简忠嘴里的冤魂,会不会是牺牲的先烈? 顿时也没有心情看地了,两个人对视一眼,干脆的直接就去找了席平安,要看看建国前后的县志。 席平安虽然意外,但是对于两个人这么轻易的相信了这个说法,更意外, “你们,就信了?你们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受唯物主义科学熏陶这么多年,这么轻易的就打翻了自己的世界观?” “不是打翻,我们的立场和世界观一如既往的坚定,只是,民间的怪力乱神也不完全都是空穴来风,很多,都是能找到蛛丝马迹的,就算只有一丝希望,我们也应该试试,万一是真的,那,不光是我们,如果真的是无名的先烈,对他们来说,应该也算是一点安慰吧,也让他们看一看他们用生命换来的新国家。” 席平安也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有些不解,他们都这么说了,他还能压着不准么? “去吧,只是,建国才二十年,县志也不一定记得全。” 秦清淮点头, “没问题,不过大部分的战争,多少都应该会留下些痕迹的。” “行,你们去吧,需要什么就来找我,如果是真的,那他们就是烈士,是英雄,这么多年深埋地下,可就遭受了太多委屈了,那他们是要被安葬到烈士陵园的。” 几个男人严肃又认真的找了小半天,在县志里发现了几行不明显的小字, “县城解放前夜,不明人士对县城进行毁灭性破坏,意图破坏县城解放,破坏来之不易的解放,恰逢某军区骑兵营发现,浴血奋战一夜,最后和敌人同归于尽,无一人生还,但是保住了县城,毁灭了敌人破坏县城解放的阴谋。 但,第二日,只发现现场被满地的血迹浸透,和敌人的尸体,骑兵营的英雄们没留下丝毫痕迹,就此销声匿迹,留下一桩历史悬案。” “骑兵营......” “一个营,好几百人,” 找到了,但是几个男人的心情却是更加的沉重。 程朝靠在椅子上回忆, “这个事,我听小叔说过,说有关部门调查了好几年,愣是没有发现蛛丝马迹,当时现场都被鲜血浸透,土地也没有发现翻动的痕迹,所以,应该是没有挖掘过。 当时也不是全然和平的,所以,调查了几年也就是极限,后来也就放弃了。” 席平安也没有刚才的淡定, “你们的意思,大概率就是这场,县城保卫战?” “很有可能,县城解放是在建国的前两年,那时候国内的形势其实也不是很安定,很多人暗中虎视眈眈,不希望县城和平解放,在这场战役之前,也有不少人搞破坏,就是在解放的那天,还有人开暗枪,想击杀当时主张和平解放的领导。” “唉,太难了,当时都是怎么过来的,还有这些人,就这么消失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是不是我们连名字都不知道?” 哀叹了几声,程朝打起精神,猛的站起身, “行了,别说那些了,我打电话调人过来,是不是的,是什么,咱们眼见为实。 如果真的是,那更不用说了,我们能为那些无名英雄正名,让他们的功劳和英雄事迹大白于天下,受后人瞻仰,让也算是为先烈做一点贡献。 就算不是,老百姓传的什么不祥之地,那也不能就那么放任不管,早晚也是要解决的,再传下去,该引起恐慌了,以后,就算这厂子建起来,也会受到影响的。” “不错,有这个机会,哪怕是一丝的希望,我们也应该查一查,就算不是,我们心安了,如果真的是,那我们,也算是了却了我们,和他们,可能还有很多人的一桩心愿。” 席平安一拍桌子, “好!如果证实就是他们,我给他们作主安葬在烈士陵园。” 第901章 这事说的轻巧,但是操作起来也是需要流程和时间的,就是说,就算是郊区的荒地,谁也不能无缘无故的就去翻腾,这种不确定结果的事,更没有必要在这种小细节上让别人抓着把柄。 第二天,手续齐了,人也到了,一群人把这块地围起来,就开始动工。 也幸好这边远离住宅区,不然这么大阵仗的戒严,也肯定会引起不小的热闹。 具体原因程朝没交代,不过令行禁止是刻在骨子里的,也没有人提出异议,都按着他嘱咐的,小心翼翼的动作。 程朝,秦清淮和跟着人一起过来的林正德,都紧张的很。 尤其是林正德,从来了就一直在搓手,围着这一圈打转转,坐立不安,程朝认识他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次见到林正德这么不镇定的样子,秦清淮都看了他好几次,他们都跟着战士们一起动手,就他自己在一边看着,这也不像是他的性格,最后实在忍不住, “林叔,要不你也下来挖两锹?” 林正德一个大团长顿时就慌乱的直摆手, “不不不不不,我就不了,我怕收不住,再碰坏了。” 秦清淮满脑袋的问号,只觉得他好像有些过于小心谨慎了,程朝脑子里却是闪过了一丝灵光, “团长,这不会就是,前些年你总惦记的那个?” 程朝也是十多岁就跟着程进在这边的,知道的确实不少,刚来的那时候,尤其一到过年过节,就总听到林正德跟程进念叨,后来程朝才知道,他们驻军早些年也是有骑兵的,还是林正德亲自训练出来的,后来一次意外,消灭了敌人,但是也全军覆没了不说,愣是连半点痕迹也没留下。 因为这个,升迁无望不说,这个林正德也不是很在乎,但是愣是借口他治军能力不行,压着这边的编制不给按着新的军制改革升迁,那时候他就是个团长,几乎是全军最年轻的团长,虽然没有被降职,但是导致整个东北地区驻军的编制多年没有得到晋升,这么多年了最高级别还是个团级。 同样是驻军,西北军区,程卓不是最高领导,那级别也不止团级了。 其实林正德也不在乎这个级别,毕竟林家的家底在那儿,也不靠着这点津贴过日子,但是,他们领导的级别上不去,底下兄弟的待遇就只能维持原样,付出了鲜血甚至生命,但是却得不到同等的待遇,这也导致东北驻军和京城军区的裂痕和分歧越来越大,以致到现在,就差撕破脸皮这最后一步了。 若不是有着自治这一条,东北驻军这几万弟兄已经不止一次被逼到绝境了。 林正德攥着的拳头还有些发颤,话音里也带着激动和紧张, “我也不确定,听你描述的,我觉得,也不是没有可能,要真是他们,我,” 林正德其实也没想到会有这种好事,但是想想当时出事的时间,再比照程朝说的县志,总觉得好像不仅仅是简单的巧合,鬼使神差的就跟了过来。 结果,越靠近他就心里越没底,越靠近他就越激动,好像真有什么东西要跳出来一样,现在别说拿锹了,就是看着,他都有点稳不住了。 “你们,你们继续,我就,就看着就行。” 程朝摇摇头,制止秦清淮的再次发问,低声说了一下情况, “让他看着吧,这事是他这么多年的心病,他都快魔怔了,不亲眼看着亲自证实,他怎么都不会放心的。” 当时看县志,程朝都没有跟林正德口中的事情联系在一起,现在知道这可能是自己部队的英雄,他这心情和急迫也高涨了不少, “兄弟们,小心一点儿,不要碰坏了底下的,东西。” 随着挖的越来越深,温度也有着明显的变化,很多人开始都是挽着袖子,按说这个天气,肯定是越干越热,但是越往下,很多人都觉得越来越凉快,甚至已经有人打起了冷颤。 越挖越深,挖了一人多深,什么发现都没有,很多人嘴上没说,但是心里都开始犯起了嘀咕。 但是不可否认的,越往下,这温度越低,有点脑子的也都发现不对劲了,所以下手也就更加小心,生怕一不小心就碰着了什么东西。 “铛!”的一声闷响,在这安静的半密闭空间里格外的明显,顿时就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拿着锹的战士也懵住了,一动也不敢动。 然后,一截站着泥土的骨头被举了起来, “程连长,是,人的骨头。” 这一年,对战士们的专业文化普及从未停止,这不,就算是现学现用,也用上了。 “是,大腿骨!” 有了这个开端,很快,各处都有了发现, “我这也有!” “我这也是!” “我这,程连长,我这是个,头盖骨!” 现场安静了一会儿,然后,也不用程朝和秦清淮再说什么,大家很自觉的就去动手挖掘了,现在什么工具都是对人的侮辱。 越来越多的骸骨被送上来,林正德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无措。 他的心里也是矛盾的,既希望能早日找到他们,解了心里的疑惑,也要给他们正名,他们不是逃兵,是英雄,是值得后世后辈敬仰的。 但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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