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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要把这乐子搬上台面来……嘿嘿,不试试看,怎么知道这样玩儿刺不刺激,有不有趣?俗话说得好……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诚如皇甫长安所言,会来天香楼销金都是些浪荡子儿,喜欢玩些鲜把戏,天香楼要是想长久留住他们,就得时不时倒腾些花样……果然听她这么一说,众人兴致都被挑了起来,一个个如狼似虎地递来目光。 只不过,她台上说得欢脱,雅间里……几个男人却是恨不得立刻冲下去把她给拽回来! 特么丫是女扮男装扮久了,真把自个儿当成爷们了吧?一个女孩子家家,这种话也说得出口,别说是她,就连他们听了都忍不住觉得耳根发热……不行,以后一定要把丫三观一寸寸地掰正,把丫节操一点一点地捡回来,喂她吃下去! 隔壁,烤着炭火玄字阁里,坐着一名头戴斗笠青衣男子以及一位未及弱冠蓝衫少年,还有一个白须老者,边上则立着两名下属。 青衣男子静静地喝着茶,不叫美姬也不点小倌,仿佛这里只是一处清静茶楼。 蓝衫少年支着下巴趴桌子上,拿着瓷盘里糕点一个个堆叠,佯作百无聊赖样子……实际上,两只耳朵竖着老高,一颗心早就飞到了屋外大堂里,恨不得搬一张小凳子坐舞台前头看热闹! 听着台上那公子说得越来越下流,一张白皙面庞也逐渐染上了羞赧嫣红。 一旁,白须老者活了一把年纪也没见过这样阵仗,险些没气吐血,一连嚷嚷了好几句“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回眸,瞧见蓝衫“少年”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白须老者不禁轻咳了两声,暗示其非礼勿听……早知如此,就不该带三小姐来这种荒淫之所! “不是说太子爷经常会到天香楼来寻欢作乐吗?这都过去几天了,怎么还不见人影?公子,依老奴看……是不是该想些别办法?” “不必了,再等等吧……”被唤作“公子”青衣男子依旧沉定如水,指尖搭杯沿上细细磨着,“既然老鸨儿说太子会来,那太子就一定回来。朝廷要镇压叛贼,想必是需要些时日,我们都已经等了这么多天了,也不差这两日。” “可是……”白须老者面露担忧,“公子你身子……” 青衣男子端起茶盏小酌了一口,道:“我不碍事,何伯无须挂怀。” 白须老者瞧了眼男子微微发黑手背,不由得垂眸叹了一口气,略显浑浊双眸里一闪而过杀机……该死!要不是那个毒妇给大夫人下药,公子身体也不会颓败到这个地步! 台上,皇甫长安还手舞足蹈地天花乱坠,极力地用诱惑性字眼煽动着众人体内蠢蠢欲动欲火……她要玩,自然就要玩大一点!花语鹤这回栽了她手里,看她不玩死他! 大红色丝绸下,花语鹤早皇甫长安敲了那几下铜锣之后就被震醒了。 听着皇甫长安那儿介绍游戏规则,还说什么要把他当众扒光了!喂上春药!轮流让天香楼里女人玩他!每人玩半盏茶时间,一直玩到他蔫了为止……然后,看看是第几个女人玩坏了他,下注赢了恩客就可以得到十倍报酬,并且可以免除今夜天香楼一些花费! 听到后,花语鹤一张俊脸险些气得开裂,胸口处火光澎湃起伏不定,千言万语全部汇成了一句话—— 皇甫长安!我艹你大爷! 只可惜,他现手脚都被捆着,就连嘴巴里都被塞……塞了一个橘子,吐不出来,又吞不下去,就连咬都无从下口那种! 为了营造神秘感和必要气氛,皇甫长安卖得一手好关子!看着众人迫不及待神情,却偏偏不让他们如愿,加了各种前戏,硬生生地把时间拖长……比如说,一溜烟儿美人上台之后,先是来了一段集体舞,再是一个一个扭着水蛇腰上演脱衣舞,脱也不脱光……就那么留着布盖身上,若隐若现,看得一屋子男人眼神儿全都直了! 留着美人儿台上卖力,皇甫长安先回后厢房中场休息,一推门却不见了那屋子男人,不由得诧异。 “鸨儿,他们人呢?” 老鸨儿拿帕子甩了甩,笑着道。 “都走了,说是自戳双目去了……还说让您玩完了花谷主早些回去,要是还不兴,他们陪您玩儿。” 皇甫长安扬起眉梢笑了笑:“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些家伙,还挺自觉嘛,知道楼下那些姑娘没她好看,不过……免费都不看,是不是有点浪费了? 等等!话说什么叫做“他们陪您玩儿”?!次奥……虎躯一震了有没有?他们这么说了,她哪里还敢回去啊! 整个花街,知道天香楼幕后老板沈公子其人真实身份就是太子殿下人不多,老鸨儿要打点各种消息,自然是知道这一层,不过……她并不知道皇甫长安其实是女儿身。所以,察觉到皇甫长安和各位皇子间暧昧之后,就统统地把那几个男人当成了断袖,一边心下感叹太子爷祸国殃民同时,一边又忍不住艳羡起太子爷魅力来。 然而,瞧着皇甫长安那瘦削小身板儿,老鸨又不免怀疑起她时常挂嘴里——“劳资是总攻,上面那个!上面!”——这句话。 要她真是上面,啧……本来就细,又同时跟这么多人乱搞男男关系,这会儿还不磨成针了? 啊不对,为人下属,好像不该擅自揣摩主子私事儿……可是,人家真很好奇嘛! 甩着绣花帕子袅袅娜娜地走出去,要关上了门,老鸨儿才忽然想起一件正事来,便又推门走回了皇甫长安身边,小声禀报:“公子,前几日来了一拨客人,都天香楼里等了好些时日了,说是有急事要见您。” “找我?” 皇甫长安不无讶异地抬高了眉头,沉思了一阵,却是完全没有思绪。 她这儿人生地不熟,除了朝廷里人谁还认识她?沈公子身份虽然神秘,不过外人看来,也不过是个开了青楼和赌场老板,算不上是稀罕事儿。 那么,谁会特意跑来天香楼等她? “对方什么来头,你有查到些许线索吗?” 老鸨儿摇摇头:“来一共是五个人,为首是个头戴斗笠男人,看不见样貌……其余几人也从未见过,不像是皇城人,听口音倒像是外地来。” 还是外地?她有那么出名吗?还让人家千里迢迢跋山涉水地来找她? “对了,他们找是‘太子’,还是‘沈公子’?” “听他们意思,是专程来找太子……看样子是江湖中人,不方便通过官道找您,听说您经常来天香楼,这才特地此处下榻,守株待兔等着您。” 听老鸨儿这么一说,皇甫长安纳罕了……跟朝廷没有关系,还是江湖中人?她可不记得自己跟江湖扯上了什么关系,认识人里面混江湖好像就只有宫疏影和玉琉裳……来人那作风,又全然不像是魔宫出品,到底会是谁呢? 见皇甫长安沉默,老鸨儿以为她不想出面,便问道:“要不要我去回了他们,说您这段时间都不会来了?” 皇甫长安摆手,扬眉微微一笑。 “不,本宫要亲自去会会他们。” 换了身小厮装扮,皇甫长安没再戴着面具,反正那几人是从外地来,没见过她,也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儿。 走到玄字阁雅间,老鸨儿推门走了前头,朝一行人介绍道。 “公子,这位便是太子爷身边当差小公公,有什么事儿,您可以先跟他商量。” 皇甫长安抬眸,那几人身上扫了一圈,她眼光很毒,几乎是一眼就看出了那个蓝衫少年是女儿身,管她胸肌木有自己大,但那妞儿耳垂上有小洞,显然是戴惯了耳坠……坐蓝衫少女旁边是个白须老者,年纪虽大,精神却很强劲,看得出是习武之人。 白须老者对面坐着那个青衣人,如老鸨儿先前所言,头戴斗笠看不见样貌,但从那双修长漂亮手上可以想见……这家伙长得不会太差,只是那双手颜色有些不对,比起正常人来黑了不少,比之黑种人又差了很多。 好奇怪一行人,皇甫长安跨步上前,浅笑着问道:“是你们要找太子殿下?不知所谓何事?” 皇甫长安打量他们时候,那几人也同时打量她,虽说她是天香楼老鸨儿介绍来,然而事关重大,且……防人之心不可无。 尤其,这个所谓小公公,长得也太水灵了吧? 还是说断袖太子爷身边伺候人,长得都很漂亮?嘤嘤嘤,要真是如此……白纪霜都忍不住想进宫给太子爷倒洗脚水了!一辈子享不眼福啊有木有! “下想同太子殿下交换一件东西,希望小公公能行个方便,让我们同太子殿下见上一面。” 开口是那个青衣男子,音调温良如玉,说话也很有礼节,可见是从名门望族出来公子,只是声音听着似乎有几分气血不足,气息也有些许紊乱。 交换东西?皇甫长安盈盈一笑,了然了几分。 原来是跟她要宝贝来,这倒不算奇怪,她这个太子当得虽然穷,木有银子花,但毕竟是一介太子,皇帝老爹又那样宠她,有什么好东西都大手一挥往东宫里堆,奇珍异宝倒是堆了好几个屋子。 “不知公子想交换何物?” “这……”青衣男子微一沉吟,继而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块美玉,递到了皇甫长安面前,“小公公可否帮忙通融一下,此事……下需同太子殿下当面商讨。” 不过就是一笔交易,搞得这么磨磨唧唧是压要作甚?她看起来就长着那么一张不可信脸吗?!丫自己还不是戴着面具,没有用真面目示人! 皇甫长安不无鄙夷瞟了他一眼,没有立刻伸手去拿那块美玉,只不屑地轻哂。 “太子岂是尔等草民想见就能见?再说了,万一你们是刺客怎么办?就凭一块破玉就想收买小爷,嘿……未免也太天真了!就这点儿玉石,天香楼里叫个上等小妞都不够,还妄想见到太子?真是异想天开!” “喂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 见那小公公说话毫不客气,白纪霜也是个急性子,不由气得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容满面地横了她一眼! 山庄里,谁不是对大哥恭恭敬敬,从小到大,她和大哥何曾受到过这种冷眼讽刺?而且这块玉佩少说也价值千两,这小太监分明就是看不起人! 皇甫长安继续鄙视……她现有钱了,可以横着走一段时间了哦呵呵! “我说得有错吗?还想贿赂本公公……切,别说只是一块玉佩,就是十块,本公公也不稀罕!” “你——!” 忿忿地合上宝盒,白纪霜忽而眸光一凛,赶皇甫长安转身之时,唰抽出绑大腿上匕首直抵她脖子……既然软不行,那就只能来硬了! “小公公,得罪了!下本无意此滋事生非,只不过我同大哥确实有要事同太子殿下商量,还望小公公行个方便!太子殿下,我们是见定了!” “纪霜,把匕首放下。” 青衣男子也没料到白纪霜会这么冲动,不由开口低喝了她一句,虽然那小公公说话是刺耳了些,但这儿到底是皇城。 皇甫长安却是瞟也没瞟她一眼,挑着眉梢儿,丝毫没有顾及到脖子上匕首,自顾自转过身,抬脚就要走人……竟是完全把白纪霜当成了空气。 “喂!”白纪霜终于沉不住气,忍不住恨恨地催了一声,“你别太过分了啊!” “啊,这样就算过分啦?小爷还能过分一点呢……” 皇甫长安扬眉一笑,忽然出手如电,点了白纪霜几处大穴,继而提指一弹,将颈间匕首笔直打到了柱子上,随后抓起少女肩头,她后膝上轻轻一踹,再往下重重一按,当即就迫得她单膝跪了地上。 “拿着匕首抵别人脖子上威胁家伙,实太没礼貌了……你要见太子殿下,怎么说也得先把规矩学好嘛!” 真是,她讨厌被人威胁了! 随着膝盖骨与地板撞击声猛然响起,白纪霜只觉得双膝一阵疼痛,缓了好一会儿才能开口说话,脸上却掩不住对小公公一身武艺表示震惊——这家伙,明明比年纪小,但是内力却比她还要浑厚!都说皇城卧虎藏龙,看来她之前确实太大意了。 “三少爷……!” “纪霜!” 桌前两人见状,齐齐疾呼一声,然而还未等他们出手拦架,就见那小公公松了手转身便走。 白纪霜知道是自己唐突了,只得不顾疼痛爬起来追了上去:“哎!等等……那要怎么样,你才肯答应帮我们啊?” 皇甫长安顿住脚步,转过头来笑着瞧了她一眼,又转眸看向青衣男子,口吻忽然就变得暧昧了起来:“要见太子殿下也不是不可以,只要那位青衣公子,肯脱光了衣服……去后院温泉找太子便是。” 闻言,场之人骤而变了脸色,只有老鸨儿还是笑着……艾玛,太子殿下又调皮了,不过这些人也着实无礼了些,合该吃些苦头。 白纪霜目光轻烁,一双眼睛本来就生得大,眼下被她这么一瞪,几乎就要脱眶而出。 酝酿了半天咒骂字句,后吐出来却只有一句话。 “为什么一定要是大哥,我……我不可以吗?!” “呵呵……”皇甫长安忽然掩嘴笑了笑,翻起眼皮淡淡一扫,欠扁道,“你当然不行,我家殿下喜欢温柔一点儿美人,不好你这种呛口小辣椒。” 看着那个俊俏身影趾高气扬地消失珠帘外,白纪霜只觉得胸腔一阵血气翻涌,几乎没喷出来。 “大哥你千万不能去!听说太子爷是个断袖啊!而且很变态!很禽兽!总之你一定不能去!” “是啊,公子!我看我们还是再想想别办法吧……哎,早知道夜郎太子是个禽兽,就不该白跑这一趟!”白须老者跟着相劝。 “咔嚓!” 青衣男子一个没有掌控住力道,捏碎了手里玉杯。 黑色纱布下看不清神情,只听得沉沉几个字节:“都走到这里了,断不能空手回去。” “大哥!你这是往火坑里跳啊!” “公子!三思啊公子!” 厢房外,皇甫长安靠墙壁上听着里面鬼哭狼嚎,心里顿时腾出一股莫名感来……反正太子爷名声已经很差了,救也救不回来,不如继续糟蹋,啦啦啦,啦啦啦……我是采菊小行家,大风大雨都不怕!一边走,一边采,今天菊花真正俏,不采就太浪费啦! “发生了什么?笑得这样奸诈?” 宫疏影声音忽然从身后冒了出来,皇甫长安登时吓了一跳,再回头,险些没把心脏病给吓出来:“操……你做什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子?!” 只见宫疏影换了一身衣服回来,甚至还化了妆,面容被描画得极为妖冶,眼尾处勾得又细又长,使得本就狭细桃花眼看起来为妖魅,再加上眼睑处洒着桃红色银粉……只消一眼,便能勾人魂摄人魄,极魅惑之能事! 眼下他穿衣裳本就不多,却还像是不怕冷似,襟口拉开了大半,敞开缝细一直向下延伸到小腹处,明晃晃地显露出一大片如玉似瑕肌肤……可谓是春光显,明骚暗媚。 “我这样……”宫疏影忽然伸手环住了她腰,倾身靠了上来,“美吗?” 皇甫长安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乍一眼有些震精,然而细看之下,却不免动心:“美……shi……了……你这个妖精!” 闻言,宫疏影笑得媚了。 他原本是走了,可又觉得不放心……皇甫长安性子别人不了解,他还能不知道?又贪财又好色,花语鹤财色兼有,她哪能真下得了手? 果然,转了一圈回来,花语鹤还台上绑着,皇甫长安一拖再拖,愣是没有下狠手。 就她那点小心思,骗得了她自己,却骗不了别人,所以他才特地赶了回来……推波助澜,助太子殿下一臂之力! 宫疏影低下头,正要开口皇甫长安耳边吹风,雅阁里却传出了脚步声,皇甫长安立刻清醒过来,拉着他匆匆消失了拐角。 “,跟我来……又有好玩了,哦呵呵……” 白瑛后还是说服了另外两人,只身走了出来,随着带路丫头进了后院。 一路庭院种满了红艳娇灿梅花,如果不是被厚厚白雪覆盖,此时应是满庭花香焰红似火,奈何天气转寒,冻结了不少花枝。然而即便梅树被白雪悉数倾覆,鼻尖仍是清香不断,醉人心扉,与花楼中浓郁脂粉酒气全然不同,叫人心旷神怡一阵清心。 “太子殿下就假山后面,你自己过去吧。”小丫头提手往前方一指,便不肯再往前踏一步。 白瑛点了点头,言语间一派温良:“有劳姑娘了。” 踩着七彩鹅卵石铺就小道,温热暖气一阵阵拂面而来,到了后半夜,空中飘飘洒洒竟又下起了小雪来,成片成片雪瓣徐徐飘落屋檐上……然而到了这里,雪却落得少了很多,越往里走,热气越甚,大瓣雪花落到半空便就化作了雾水,没再落到地上。 岩石边草地上绿草绒绒,长得尤其肥硕脆艳,全然不像是冬天颜色。肥绿间枝繁花茂,种满了遍地蔷薇花,不分季节地繁茂盛开,也全都是灼眼红色。 拐过弯道,没了假山遮挡,视野豁然开阔,白瑛才一抬头,脸颊就烫了三分。 管湖面烟雾袅袅,挡了几分外泄春光,但因他靠得近,眼前场景依旧清晰可见。 先入眼是那名香肩半裸绯衣男子,睨着丽眉斜斜靠一边石台上,眼角描着金线斜入云鬓,遇水也不见晕染,妖媚得叫人惊心。 只不过他目光却很冷,仿佛扎了数千枚银针,只一眼便见敌意! 视线往边上挪去,才看见那靠绯衣男子怀中休憩少年,鹅蛋脸儿十分俊俏,下巴看着瘦削,却又不至于尖细,玲珑鼻子挺得笔直,显得有些英气,月牙般双眉像是画上去一样,半分不浓半分不淡……那勾着戏谑眉眼,不是方才雅阁里见到“小公公”,又是谁? 果然,他早该猜到……那样标志人,怎么可能只是个太监? 偏生三妹不知礼数,又得罪了她。 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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