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在她侧臀上拍了一下。 “那就再做新的,多长一些,我喜欢。” 他看着怀中人机灵又狡黠的眼神,大手轻捏她的腮帮子,唇齿间的呼吸霎时碰撞在一处。 第167章 成了媳妇的奴仆 本是个温柔的吻,可戚缙山想着方才那和离书,不由自主地便加深了力道。 谢明月被迫承受这来势汹汹的索取,有些疑惑地沉沦。 男人凛冽冷郁的气息下,多了几分急切和不安。 他怎么了? 她环住戚缙山宽阔的脊背,越发温顺地贴在他身前,配合他予取予求。 只为抚平他心底的狂嚣。 但是…… 总是不够。 戚缙山任由怀中人轻轻哼着,动作并没有放轻。 多日温存,他早已对她的情动点了如指掌。 直到马车缓缓停住,戚缙山方才松了手,却将谢明月的双腕钉在掌间,一言不发地凝视着他。 “夫君……” 谢明月细细喘着气,浑身出了一层薄汗。 她明亮的眸子湿漉漉的,眉眼微垂,有些可怜道:“你怎么了?可是我哪儿不察,得罪你了?” 从方才起,就用这副吃人的目光盯着她。 若她胆小些,肯定要吓哭,若她的寒玉毒未解,说不定又要胡思乱想。 戚缙山抵着谢明月的额头,嗅着她颈间散发的淡淡香气,轻轻叹了口气。 “昭昭,”他哑着嗓子开口,“你为何会写和离书?” 谢明月满头雾水。 她自幼过目不忘,看过的书,总能复述出内容。 和离书又不是什么稀罕物,她看过一本详述各类文书样式的书,里头除了和离书,还有好些其他的书信规格内容。 “难道在你心里,我该是个大字不识的女人吗?”谢明月以为戚缙山不喜自己文采过人,还有些失落,“以前看过,这次便写了,能有什么为何。” 只是如此? 戚缙山眸光一动,心底顿时有种说不出的舒畅之感。 “夫君,手腕好痛啊。” 这时谢明月弱弱地在他身下诉苦,他方才如梦初醒,瞬间松开了手,将她的手腕放进自己手中揉揉。 再一看谢明月,发髻都散了半边,一双杏眼尾透着薄红,带着未褪的娇媚。 马车内的气息霎时变得粘稠甜腻起来。 他轻轻勾起唇角,俯身去她唇边贴了一下。 “乖,为夫错了。” 谢明月看他这一下阴一下晴的模样,就知道他刚才在想什么 “好哇,”她气鼓鼓地蹙眉道,“原来你方才起就一起想着我写和离书一事,是怕我以前要同你和离?” 气笑了! 还以为这段时间戚缙山好点了,没想到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又犯病了! 还犯得这么隐蔽。 谢明月又心疼,又好笑,还为自己这平白无故挨了一顿“被吃”,而有些委屈。 “我都如此顺着夫君了,平日夫君回家,何时没看见我在等你,怎么还能这般曲解我。” 她眼睛红彤彤的,嘴唇也在方才的激烈中蹭破了一块。 戚缙山看在眼里,心底一片柔软和愧疚,忍不住又轻轻蹭过去。 “误会夫人了,”他一点点吮吸,“但依夫人方才的反应看来,分明是喜欢的。” “什……”谢明月感觉不妙地皱起眉头。 这厮在胡诌什么! 戚缙山将她压在厢壁上。 “为了赔罪,唯有让夫人更舒服一些了,来,放松……” 最后谢明月是半昏睡着,罩了一件戚缙山的大氅,被抱着回院的。 戚缙山抱着她,被顺清侯堵在回琼华院的门前。 “你还知道回来。” 顺清侯看着儿子仅着单衣的模样,恨得咬了咬牙。 “这是做什么?你们是正经夫妻,何必成日做些浪荡不堪之事。” 他一眼就看出戚缙山怀抱隆起下是谢明月,再看到儿子满足的神色,都是男人,瞬间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父亲声音轻些。” 戚缙山将谢明月往怀里搂了搂,神色淡淡道:“夫人疲累,儿子送她回房,父亲若无事,还是早些回院歇息吧。” 他半点没将顺清侯的话放在眼里。 顺清侯恨不得气撅过去。 好好的一个儿子,前程远大,却偏要日日做谢明月的狗腿子! 瞧这殷勤劲儿,别人都是夫君为天,他倒好,成了媳妇的奴仆! “你如今是连我的话也不听了,”顺清侯沉下脸来,“别的不说,这些日子,两人都夜不归宿,白日老太太想见你媳妇一面,却发现人不在府中,到处寻不见,这算什么?你们还当这里是家吗?” 他也是送走济川大师之后,回府才发现,儿子儿媳全都不见了。 只剩不成器的戚修玉与永嘉县主在府中作威作福,就连他回府,院内都无人收拾。 等到戚老太太来告状时,顺清侯真是要气炸了。 打听后,才知道是顾清莹苏醒,谢明月留在谢家,戚缙山也不回来。 借着查案,堂而皇之地闯入别人家,还是曾经有那么多纠葛的谢家! 他是看好谢明月,可如今谢明月做出这般荒谬之事,顺清侯也忍不住了。 面对顺清侯的怒气,戚缙山岿然不动,只是淡漠一笑。 “自然当这里是家,”他微微挑眉,直视顺清侯,眼中毫无半点恭敬,“父亲难道不知道,不是儿子倚靠这侯府,而是侯府倚靠儿子?如今儿子走到哪,戚家就在哪。” 这话可谓是大不敬至极。 可偏偏,顺清侯一句反驳也说不出。 “是啊,你出息了,整个戚家,乃至这爵位,你都不放在眼里,”他面色复杂地看着戚缙山,眼神闪动,“你是不是……还记恨着当年我阻拦你去救谢明月的事?” 戚缙山不语,只是眉目清冷地掠过他,很不孝地往院内走去。 “缙山!” 顺清侯跺了一下手杖。 戚缙山停下脚步。 “我并未怪过任何人。” 他没有回头,但顺清侯却能想象出那张冷漠、疏离的面孔。 继承了他戚家的几分俊朗,却远比戚家所有人都来得酷烈又决绝。 “我只怕吵醒了夫人。” 说完,戚缙山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下。 玉江挡上来,恭敬又坚定地劝道:“夜深了,请侯爷回院歇息。” 顺清侯怔怔地看着空旷的院内道路,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以为半途悔过,能够修补他们之间的裂隙。 没想到,这对夫妇都是刚烈的主儿,他的讨好,全都打了水漂。 这下,顺清侯府还能靠戚缙山吗? 他这一生,家族荣誉最大,可不能到老了,反倒落得一场空啊。 顺清侯杵着手杖转身往回走。 脑海里,全是今日戚老爷子的话。 “你这两个儿子,一个是脱缰野马,跑得快,抓不住,一个,是断腿的蛤蟆,一眼望去全是癞,都不行,趁你还有精力,不如赶紧寻个续弦,再生一胎好好教养,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咱们侯府这空着的世子之位,好有个去处。” 第168章 吃绝户的主意 当晚,顺清侯房内的灯一夜未灭。 “原来是她那个倒霉娘醒了。” 永嘉县主早上听了如意的话,忍不住冷笑。 谢明月当年出事时她还小,但因着戚修玉的原因,永嘉很关注这件事。 “那都不是她的亲娘,她有什么理由留在谢家?嘶,说了多少遍要你轻些,会不会梳头啊?滚开。” 她笑着抖了抖,梳子勾着头皮,永嘉立即对如意打骂了几句。 如意不吭声地退下了,换来另一名婢女。 “真是的,好不容易过了几天舒心日子,谢明月这个贱人一回来,我就浑身难受。” 她暗下眸子,看着梳妆台上那只先前摔断的金钗。 这些日子,永嘉算是摸清楚了,戚家的底子比她想象得还要薄,府中看起来花团锦簇,不过全赖大房的开支,就连她置办头面,还要和戚修玉起争执。 更别提红霞那个贱人在暗地里挑拨离间,这才多久,除开月初和十五,戚修玉都不到她房里来了! “县主莫生气,那谢老爷是王爷的幕僚,有王爷在后面撑腰,大夫人必不会如愿以偿。” 婢女投其所好,捡着好听的说给永嘉县主听。 “女子哪有嫁人了还成天在外宿的,大夫人这般行事,不说府中长辈们心中不喜,就算说给外头的人听,也都会指责的。” 永嘉的一张脸果然由阴转晴。 “父王何等英武不凡,他们不长眼睛对上父王,算是踢到铁板了。” …… 谢明月一早出了门。 昨日顾家人抵京,住在以前顾家大房在京中的宅子里,几乎是一落脚,就差人往顺清侯府送了信。 不过她累得早睡了,早上才看到。 顾家府邸门前,两座威武雄壮的大狮子,历经风吹雨打,仍旧岿然屹立。 谢明月的马车一停下,就有人迎了出来。 “明月,可叫我等急了!” 她眼前一花,只见一道花枝招展的身影从大门内飞出来,朝着她涌来。 谢明月定睛一看,随即微微一笑:“三舅母,一路舟车劳顿,昨夜可休息好了?” 来人正是顾家三爷的妻子冯氏。 冯氏身材丰腴,偏偏穿的又是极其亮眼的颜色,在顾家这庄严肃穆的气氛下有些格格不入,像是参观前朝旧阁的游人。 冯氏上下隐晦地打量了谢明月一眼,突然掏出手帕,捂着脸啜泣起来。 “明月啊,你都这般大了,想当年舅母见你时,你还是个小姑娘……” 她呜呜咽咽的。 “谢家竟敢这般对你和你母亲,你三叔一接到你的信,就叫了族老们一起商议过此事,连夜赶到京中来,你放心,顾家不会让你母亲受委屈的。” 冯氏握着谢明月的手,目光透过手帕底下,看到了她手上那镶嵌着硕大宝石的金镯子。 这做工、这体量…… 可不是凡品啊。 她借着摸手探看的间隙,在谢明月的镯子上摸了摸。 实心的。 谢明月垂眸收回手,温声安慰:“三舅母,你们辛苦了,母亲确实不会受委屈,我与夫君已遣了人在谢家守着,谢家如今连母亲的一根头发丝也碰不到。” 遣了人,在谢家守着? 冯氏哭声一滞。 这话每个字都听得懂,怎么放在一起,就这么难以理解了? “这、这谢家能让你们放人在府里?” 冯氏呆了。 谢明月淡然一笑:“自然不肯,可我们有陛下圣令,谢家与漕河惨案牵扯,母亲亦是查案的重要证人,不能出事。” 戚缙山做事,不会徇私枉法,他们守在谢家,是因为谢长勋确实牵扯到了当年的惨案,顾清莹极有可能掌握一些线索。 但这得等母亲的身体进一步恢复后,方能再做询问。 听到漕河惨案,冯氏冷不丁打了个抖,笑容有些僵硬。 “原来如此。”她僵着嘴角,突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谢明月被逐出谢家,又嫁给戚缙山的事,他们知道。 谢明月与戚缙山夫妻不和睦,更是人尽皆知。 冯氏这次…… 想到家中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儿,她挤出一个笑容。 “你那姑爷如今的能耐竟这般大了?” 不过是个三品官,竟能拿着陛下的圣令行事,这不是天子近臣才能做到的事吗? 冯氏心里千回百转。 “都是为陛下办事,不说他了,”谢明月摇摇头,同冯氏一起走进顾家大门,“舅母,顾家这次可是只有您同三舅舅来了?” 她一边走,一边端详顾府。 自顾肇源战死、顾清莹出嫁,顾府这座宅子只留下了一些家生的奴仆,其余都遣散了。 时年久远,宅子有些失修,但依然能看出过去的辉煌岁月。 冯氏撇撇嘴:“这么大的事,哪能怠慢?你二叔一家也来了,正巧家里的姑娘小子年纪到了,此次一同来了京城,也叫他们这些乡下长大的孩子,都见见世面,没得成了睁眼瞎。” 谢明月垂眸一笑:“待母亲的事解决了,舅母同弟弟妹妹们可以多留一阵,在京中玩玩,正巧开春了,天气也好。” 冯氏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哎呀,这次过来,才发现这府里到处都是坏的,留下的仆人也都惫懒,许多地方年久失修,这宅子大了,不住人还是不行的,你娘在谢家,你也嫁了人,这宅子啊……空着不好。” 她心底的算盘打的,谢明月隔着她那肥厚的肚皮都能听见了。 谢明月轻笑一声,没有接话。 顾家人还不知道尉茂的存在,想霸占大房的宅子? 她垂下眼眸。 还真是被猜中了,顾家二房和三房以前就曾经为留在京城争执过,但都被祖父制止了,分了家,随他们去争,只是二房三房自觉回到晋阳当土皇帝比在京中自立门户强,于是都走了。 如今借着这么个机会上京,打的还是吃绝户的主意。 她笑了笑,柔声道:“是空着不好,不过,舅母您说,当年我大舅舅出征那样久,会不会在外面留下了自己的子嗣呢?” 什么? 那还得了? 冯氏当即要跳脚了。 “你这孩子,这种话可不能说,大哥当初并未婚配,怎么会留有子嗣?再说了,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大房呀,确实是没有男丁了。” 她黑着脸忍住气,大声将谢明月的声音埋了过去。 大房怎么可能还有子嗣呢,不可能了。 第169章 顾家人的心思 “我也就是随口一说,舅母可别当真,”谢明月摸清了冯氏的底子,没将尉茂的存在说出来,只是又笑了笑,“怎么今日只见舅母一人?” 冯氏挤出笑脸。 “你二叔三叔,长久未回,今日拜见老友去了,连带着你二舅母和弟弟妹妹们,我留在家中迎你,快晌午了,他们也快回来了。” 其实不是,只是因为她在马车上算计顾家大房的嘴脸太过难看,又没避着孩子,所以顾家三老爷发了火,没带她。 冯氏带着谢明月落座,像个女主人一样的,吩咐下人们准备午宴,打扫各院卫生。 谢明月静静地看着她四处忙活,眼眸越暗越深。 这里是她母亲和舅舅的家。 谁也抢不走。 正品着茶,厅外传来纷乱的脚步声。 谢明月搁盏抬眼,正撞进了一群锦衣华服的顾家人。 “老爷回来了?” 冯氏一阵风似的迎上去,亲手替顾三老爷解下身上的斗篷。 谢明月也起身行礼:“明月见过二舅舅舅母、三舅舅。” 她目光一一望去,顾家二老爷精瘦,二老夫人身量得宜,面色温文,身后的一男一女也是文质彬彬,而三老爷挺着大肚子,与冯氏颇有夫妻相,身后跟着个少年,谢明月未曾见过。 顾家二房一脉成婚晚,孩子与其他几房的年岁有些相差,谢明月成婚多年了,但二房的一对儿女才刚到依亲的年纪。 三房的女儿已经出嫁,如今又多了一个嫡幺子。 谢明月一扫过去,分辨出进京的人数。 顾三老爷见谢明月并非自己所想的那般憔悴落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随即大笑着上前,声如洪钟。 “外甥女,可担心死三舅舅了,这不,一接到信,就带着全家人赶来了,这是你的弟弟妹妹们,二哥家的顾峰与顾宁你见过,这个小弟弟顾顺,你还未曾见过吧。” 他身后跟着的顾顺闻言,不轻不重地嘀咕了一句。 “什么外甥女,她不是仆人的孩子么?也配和小爷平起平坐?” 顾三老爷回头瞪了顾峰一眼。 早就要冯氏别当着孩子的面说太多,现在好了,给顾顺养成了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 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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