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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荡妇,还有你带进门的那些嫁妆,连寻常婚嫁的十分之一也够不上,怪我前,先想想你自己几斤几两。” 两人像是终于被挑破了中间隔着的一层之窗,彼此之间的怨愤与怒火燎原般延展开来,烧得彼此头冒青烟,目光如炬。 戚老太太未曾想到这永嘉县主已经嫁做她戚家的媳妇,却还敢如此没有收敛。 “伶牙俐齿!”她忍不住冷声呵斥,“妇以夫为天,你嫁入侯府,侯府未曾短你什么,即便修玉暂且没有差事,却也并未有一日闲着,你作为妻子,不但不从背后助他,反倒是犯了错以后择起他的短来,没有媳妇是你这般做的!” “怎么没有?”永嘉闻言,惨白着脸冷笑道,“谢明月不就不羁得很吗?她不晨昏定省,你们屁都不敢放一个,不过是柿子捡软的捏,可你们也要想想,我背后是瑞王府,大不了和离!” “和离就和离!” 从永嘉扯出谢明月开始,戚修玉的脸色便阴沉得可怕。 永嘉也是,谢晚晴也是,一个两个,全都盯着谢明月比,怎么他就这么比不上戚缙山?害得自己的妻子,却如此眼热大房的日子! 妻子羡慕别的女人,这对男人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够了!” 眼看两人越吵越不可收拾,顺清侯沉着脸喝止了他们。 “这里是宗祠,吵吵嚷嚷,像什么样子?” 他目光阴沉地扫过戚修玉与永嘉,打散了方才两人气头上说的话。 “和离这等伤和气的话,往后不得再提,无论你们有何道理,今日之错,犯了便是犯了!来人,拿家法来。” 下人们立即端来了油光水滑的藤条。 这藤条上回打谢晚晴打断了,后来又用新的接上去,好生固定打磨,勉强使家法留存了下来。 不过谢明月觉得,今日这剩下的半根家法,只怕也要留不下来了。 “我不受家法!” 永嘉自然也不是真的和离,这才成婚多久?刚才不过是她说的气话,但戚修玉毫无犹豫的附和,到底是伤了她的心。 她气势汹汹地起身,身下热流顿时更加汹涌,连最外层的裙裾也透出了一层血迹。 谢明月看得皱紧眉头,想要劝顺清侯先将人放回房里。 永嘉流了这样多的血,只怕有生命危险。 “放肆!” 顺清侯虽然闻到了血腥味,但他不是妇人,对小产之类的事并不敏感,只以为永嘉小产过后,总会残留血腥味,因此没有放在心上。 “啪”的一声,藤条抽到了永嘉身上,永嘉尖叫一声,被迫挪动着沉重的身体往一旁闪躲。 “我父王都没舍得打过我,你们竟然敢……” 话音未落,她便白着一张脸,软塌塌地倒了下去。 “来人,请大夫,将县主抬回房内。” 所有人全都吓了一跳,唯有谢明月急急吩咐,让人去熬了止血的汤药,赶紧给永嘉灌下。 “父亲,县主身子尚未大好,若是不想她丧命侯府,最好先叫她卧床休养。” 谢明月张罗好一切,转身朝顺清侯道。 她一点也不在乎永嘉的死活,但永嘉的死能够牵扯到瑞王府,更会让瑞王府拿捏到侯府的把柄,今日太子与七皇子现身,两派隐隐交锋,已有白热之势,这个关头,侯府不可做错。 顺清侯沉了沉脸,挥手道:“你去管照此事,你二弟还得受家法。” 言语上,竟是一点也不关心永嘉的死活。 虽说除了大夫,其他人却是束手无策,但谢明月看着顺清侯冷漠的面孔,还是微微垂了垂眸。 真是讽刺,平日吃斋念佛,万事不管,纵容府中乱成一锅粥,真出了事,就开始摆大家长的谱,开始生杀予夺,也难怪罗氏最后要和离。 常年与这样的丈夫相处,不知要遭受多少冷眼与疏忽,戚修玉的不孝,不过是压垮罗氏的最后一根稻草罢了。 她眼见顺清侯重新朝戚修玉提起了藤条,于是扭过头,同戚缙山一起回了琼华院。 “夫人,大夫来了,永嘉县主饮下止血汤药后依旧血流不止,大夫用上了上回太医留的膏药也束手无策,说是……说是再这样下去,不出一柱香功夫,县主只怕要香消玉殒。” 元白急急跑来禀明,谢明月皱了眉头,戚缙山在一旁开口:“不急,苟子涵快到了。” 谢明月倏然抬眼,惊讶:“你请来了苟圣手?” 随即,谢明月便想到,方才永嘉被抬回院时,戚缙山便叫来金河吩咐了几句话。 她不知道永嘉的情况这样糟糕,否则也该在那时就请苟子涵了。 永嘉可千万不能死。 要死,也不是这种死法。 有了苟子涵,谢明月狠狠松了一口气。 这样,永嘉起码能留下一条命了,以后要吃药还是卧床温养,也与她无关。 院中静了一刹,谢明月想到早上离开前的事,叫梧桐去找小厨房的丫鬟。 “去把大少爷找来。” 她与戚缙山回到房内,鼓起脸颊哀叹:“这一日日的,真没个清净时候。” 戚缙山轻啜了一口茶,过去将她抱到怀里。 “辛苦夫人了。” 他垂下的眉眼里不知浮动着何等情绪,明明灭灭之后,他缓缓拍了拍谢明月的背。 “很快,很快就没人敢来烦夫人了。” 梧桐带来了小丫鬟和戚若枫,戚若枫已被重新梳洗过,加上吃了一天饱饭,此时拿着个木头小剑玩着,面貌比起早上满身污秽的模样好了很多。 小丫鬟面有异色:“大夫人,今日大少爷他……说了些奇怪的话?” 奇怪的话? 谢明月看了一眼戚若枫,她对他虽没多喜爱,但也不会故意冷脸,只是朝他招招手,心平气和地问:“戚若枫,你说了什么?” 第240章 推倒真相 戚若枫不是不知事的孩童,相反,在谢晚晴的教养下,他的心智比寻常孩童还要深沉些,他记得自己当初听从母亲的话,诬陷大伯母的事,于是这会儿看见她,戚若枫的神色有些躲闪。 他紧紧握着自己的木剑,半天不敢言语。 谢明月往后靠了一瞬,戚缙山松开她,直直看向戚若枫。 “大伯母在问你话。” 他的气势一向惊人,此时面孔严肃,语调低沉,戚若枫听了,顿时吓得一抖,有些害怕地红了眼眶。 “我、我……” 他抖着嗓子,有些哽咽,谢明月见了,朝戚缙山瞪了一眼。 “别吓小孩。” 闻言,戚缙山盯着戚若枫的眼神倒是更加幽冷了一些。 一个小屁孩,值得夫人对他大动肝火? 戚若枫吓得打了一个嗝,在谢明月的温声安抚下,终于断断续续地开口:“大、大伯母,我推县主,是、是因为她……她见不是爹爹的人。” 谢明月一怔,觉得有些不对劲。 永嘉管着二房,身边仆从如云,见除了戚修玉以外的人,不是很正常么? 若说戚若枫不懂,可以前谢晚晴管家时,身边来往婆子更多,倒也不见戚若枫如此啊。 谢明月以为是人来人往,将戚若枫吓到了,便道:“县主是二房夫人,她要打理的事情多,见的下人也多,此乃常态,无须惧怕。” 戚若枫的脸色却更加憋红,似乎有什么话要说说不出来,谢明月紧紧皱着眉头,莫非永嘉县主暗地里虐待了这孩子,致使他如今连话都不敢说了? 这时戚缙山抓住她的手捏了捏,看向戚若枫,淡淡道:“县主见的,是男子还是女子?” “夫君……” 谢明月倏然扭头看了他一眼。 她自然知道戚缙山问这话的意思,但侯府并非永嘉的地盘,就算她想见外男,却也不是想见就能见到的。 而且,问一个孩子这种话…… 她忧心忡忡地抬眸,去见戚若枫用力点了点头,几乎是大喊着哭了出来。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县主同侍卫一起,抱着啃嘴儿,奶嬷嬷告诉过我,这事只有夫妻能做,县主的丈夫是爹爹,不是侍卫!” 此话不啻于一道惊雷,瞬间将谢明月劈了个外焦里嫩。 “去,将门窗关好,下人屏退。” 她瞬间竖起眉头,朝着梧桐与元白吩咐,随即将戚若枫拉近距离,不可思议地朝戚缙山看了一眼。 他怎么知道戚若枫是看到了什么? “说清楚,县主和侍卫抱着啃嘴儿是什么意思?咱们府中,内宅里没有侍卫。” 顺清侯府虽然不是十分显赫,但也是规矩人家,内宅与前院隔得森严干净,什么身份的下人能够进几道门,都是有严令规定的,像明显是外男的侍卫,又不是戚修玉的贴身小厮,怎可能随意进出二房? 就算永嘉不要命,戚家其他下人也不是吃素的,能够将这么大一个侍卫放进去? 她得先探探,戚若枫有没有说谎,或者是说错话。 没想到戚若枫大哭道:“我看到了!二房也有个狗洞,是以前我给旺财挖的,那侍卫从狗洞钻出来,同县主抱在一处,后来爹爹就告诉我,我要有弟弟了。” 他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哭得伤心至极。 “可那弟弟不是我的弟弟,也不是爹爹的孩子,我不想要弟弟,不想要!” 他也不想要这个新母亲,县主只会冷冰冰地嫌弃他,他想给县主示好,摘的花、捉的小天牛,却被毫不留情地一脚踏碎,然后赶走他,不让他和爹爹再见面。 戚若枫恨死了,他是爹爹的儿子,若没有县主,爹爹一定不会就这样不要他的。 他们都说有了弟弟,爹爹就不要他了,那他就让弟弟永远生不出来! 四五岁的孩子,正是懵懵懂懂之时,爱恨分明,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谢明月看着戚若枫通红的一张小脸,就像当初指责自己时一样,一脸愤恨地骂着永嘉。 她被戚若枫的哭声惊了一瞬,又被他话中的意思惊到双唇微张,几乎说不出话来。 戚若枫的意思是,永嘉与侍卫偷情,甚至孩子也不是戚修玉的? 可这怎么可能呢? 她还记得永嘉对戚修玉的那股子痴迷劲儿,当初戚修玉声名扫地,可她却毅然决然,宁愿违逆瑞王的意思,也要与他私相授受。 这才成婚多久?她记得永嘉有孕的消息传出之前,永嘉看着戚修玉的眼中还算有光,也常想方设法请他到自己房内,她怎么会和一个侍卫搅在一起呢? 她看了一眼戚缙山,皱眉道:“夫君,侍卫都是我们的人吧?” 寻常府邸,宅中不得豢养私兵,顺清侯府也是沾了戚缙山的光,因为他官职特殊,身兼数职,武帝特许顺清侯府设立侍卫护院,但这些孔武有力的男子都在外围行走,内宅女眷,轻易见不到一眼。 再说了,戚缙山的人,若说私下有些无伤大雅的小毛病,可与内宅妇人私通,通的还是县主,这种事是无论如何做不出的。 “我叫人去查。” 戚缙山沉吟一瞬,派人去查了前段时日侍卫们的值班名册。 他看向戚若枫:“你可曾看清那钻狗洞的侍卫相貌?” 戚若枫抿着嘴唇,特别愤恨道:“他来过不止一次,我全都记清了。” 他不小了,该懂的都懂,县主私会外男,就是给爹爹戴绿帽子,就是混淆侯府血脉,要让别人的孩子,来同他争抢世子之位,争抢侯府的钱财。 “若带你再见到他,你可能认出?” 戚缙山又问,对待戚若枫,他并未显出对着孩子的温和,反倒像是处理案情一般,思绪缜密周全。 戚若枫自是点头,见状,戚缙山根据执勤的名册,将人全都召集在一处,带上戚若枫前去辨认。 侍卫们多半就住在戚家外围的住所,也有少部分家住京中,得了吩咐,虽然不知发生了何事,但都很快赶了过来。 面对着半大点的戚若枫,侍卫们面面相觑,都不知要干什么。 “认。” 第241章 辨认奸人 戚缙山叫人将戚若枫抱起来,让侍卫分排站好,一排排认过去。 戚若枫看得很仔细,此生都没如此认真过。 他从未想到,母亲死后,自己沦为了爹不疼没有娘的孩子,到最后被县主虐待诬陷,就连太公太奶也不愿相信自己,唯有当初自己不喜欢的大伯与大伯母帮了自己。 待几排走完,戚若枫摇了摇头,神色沮丧。 “大伯,这里头都没有。” 侯府就算能够设立侍卫,但亦不宜太多,否则便有生事之嫌,基本上,所有的侍卫都在这里了。 戚缙山微蹙眉头,沉声问:“你可确定?” 这也没将他当做一个孩子,质疑他的记忆,只是谨慎发问。 戚若枫心底一暖,含着眼泪点头:“我记得清清楚楚,那侍卫身量欣长,脸很白,鼻子高高的,嘴唇却很薄,上嘴唇更是像被兔兔吃了一般,薄到没有了。” 童言童语形容得有些粗糙,但谢明月眼中已经跃然而出一个很斯文薄幸的形象。 她看向一排排侍卫,在戚缙山手上,全都是千锤百炼出来的,不说浑身煞气,那也都成日在练武场练过,浑身晒得黝黑,唯有一口牙白。 没有一个像是戚若枫所说那般,白净修长。 “假扮的。” 她与戚缙山对视一眼,心中一沉。 居然有人能够假扮成戚家的侍卫,而潜入二房的内院与永嘉私通。 那会不会此人也能潜入大房?抑或栖海院四周,探查机密? 戚缙山即刻命人排查自己的书房内外,又叫了个画师,让他根据戚若枫的口述,慢慢画出相应的相貌。 待那人像慢慢画出,谢明月与戚缙山看了看,均是毫无印象。 栖海院的下人也来了,栖海院内本就看守森严,如今一番探查下来,也并未发现任何异处,想来此人是真潜入二房与永嘉私通的。 “得引此人出来。” 良久,谢明月道。 “能够如此费尽心思潜入戚家,只为铤而走险,进行幽会,若是被抓,这代价未免太大。” “我命人去查。” 戚缙山挥退下人,看向戚若枫:“你若认为此事有异,便得拿出令人信服的证据,而不是胡乱害人,县主若与人私通,该有其他法子处置,而不是被你推倒,她如此还在血流不止,性命垂危。” 大伯难道还指望他就此心疼那个女人么? 戚若枫暗自生着气,却很不服输。 他这么小,人微言轻,说的话都没人信,能做什么? “你生气可以,但做事前,需得想到戚家,想到侯府,若县主真被你害死,你就是个顽劣不堪的恶毒孩童,不仅你此生再无出头之日,就连你的父亲,乃至整个侯府,亦要受到牵连,到时候,什么锦衣华服,美食玩具,都与你无关。” 戚缙山淡淡开口,又补充道。 “你唯一的出路,便只有住在乡下,每日穿着露趾头的麻绳草鞋,捉虫喂鸡。” 戚若枫锦衣玉食长大,不过挨了几顿饿,就毫无尊严地爬狗洞偷东西吃,如今听到了戚缙山为他设想的未来,顿时狠狠打了个抖,一下子跪在了他与谢明月面前。 “求大伯与大伯母救救我,过去我曾对大伯母不敬,枫儿给大伯母磕头告罪。” 谢明月静静凝视着他的发旋,内心毫无波澜。 戚若枫还是个孩子没错,他是被谢晚晴教唆得也不错,如今他无依无靠,知道认错了,可她并不想帮。 戚缙山自然也是一样。 他轻笑一声,将戚若枫拎了起来。 “我们接受你的认错,但关照此事,并不是为了救你,而是为了救戚家血脉,更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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