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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只以为瑞王与卫濂长期跋扈的恶行终于得到了报应,这是要被抄家了。 官吏们进了卫濂的房中,院内美婢成群,此时全都害怕地躲到一边,目光惊骇,卫濂见状,顿觉自己风度全无,恨得咬牙切齿。 “戚缙山,等你发现爷被诬陷后,也要让你好瞧!” 他狠话还未放完,将室内门窗关着检查的官吏们便惊呼出声。 戚缙山淡漠抬眸,没有理会卫濂的叫嚣。 须臾间便有官吏从中出来,恭恭敬敬道:“启禀太子,下官在卫世子的房中发现了磷粉痕迹。” 话音未落,卫濂便失声大吼:“这不可能,我根本未同那疯女人接触过!” “孤倒是听闻,卫世子成日流连坊间,接触了几名女子,自己应当都不记得,如何能如此确定?” 太子打断他的话,平心静气地问。 戚缙山也是垂眸追问:“那敢问四月十七那日晚,卫世子身在何处?可有证人证明?” 卫濂一时哑然。 他每晚都喝得醉醺醺的,同娼妓狗友混迹一处,四月十七又离如今很有几日,要他回忆,还真忆不出什么。 他沉默的模样在外人看来便分外可疑,瑞王见状,只感觉自己的一张老脸摇摇欲坠。 自己儿子的德行自己知道,即便卫濂未主动去做那事,也极有可能是在外寻欢作乐之时,醉酒后被人利用。 如今长公主、太子俱在,证据确凿,他便是想要替儿子担保,一时也无法说话,更不能拿权势压人。 事到如今,瑞王老谋深算地思来想去,竟只能想到一件事,那便只能认了。 不过…… 他沉了沉脸,出声喝道:“这证据是证据,但那疯女人的话算不了什么,若他是蓄意掌握了我儿行踪,在人际混杂之处,故意将磷粉撒至我儿周身进行污蔑呢?” 瑞王看着长公主与太子不肯善罢甘休的眼神,狠下心来,咬牙道:“此事事关我儿清白,不得就此草草断定,戚大人若要查案,便去请宗人府出面吧!” 第313章 瑞王被吐口水 宗人府专断皇室宗亲事务,瑞王这般说,是铁了心要将此事闹大了。 戚缙山眉峰一挑,轻声笑了笑,与太子交换了一个秘而不宣的眼神。 他抬眸朗声道:“卫世子身份特殊,请宗人府出面也未尝不可,既然瑞王殿下要求,那我们便移步宗人府吧。” 他面色坦坦荡荡的叫来官吏,先行前往宗人府通报此事,随后便张罗要将卫濂往那边押送。 瑞王见戚缙山如此胸有成竹,心中越发打鼓,想来卫濂犯下的这事是真的。 此时无人在说话,他方能静下心来思考,随即便意识到,自己方才起一直错漏了一个大问题。 他走到卫濂身边,压低声音急急问:“他说你身上有几桩罪,哪几桩?” 方才忙着替卫濂辩解,竟连此事都忘了问。 瑞王紧紧皱着眉头,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他年轻时带兵,这股预感十分管用,曾经救过他好几命,可现在,他的一颗心跳的凶险。 卫濂诧异地看了瑞王一眼,他还以为他爹是弄清了事情才来助他,但他此时还是默默笑了笑,觉得这事捅到宗人府那边,让武帝知晓之后,定然会疼惜他这个侄子。 “爹,你说好笑不好笑?戚缙山他查出歌姬的案子也就罢了,那挟持谢明月的事,还有香瓜一案,包括那疯女人指着我说要我为他们整村人偿命,这都是哪跟哪?依我说,戚缙山自以为做的局天衣无缝,却全是破绽,就像您刚才所说,这撒在我房中的磷粉也代表不了什么。” 瑞王乍一听也觉得没什么,他又细问:“这疯女人是何身份?” 卫濂摇头:“认都不认识,上来便狗咬人。” 瑞王的心在胸腔中越发扑通扑通跳得厉害,甚至连带着他的右眼也不由自主跳动了几下。 他心底一咯噔,走到陆娘身边,厉声喝问她:“你是何人?” 陆娘从方才看见瑞王的那一瞬间便异常的平静,此时她看着瑞王,眼神无波无澜,只是极深处却仿佛燃烧着一簇熊熊烈火。 这张脸即使已经老迈许多,但她还是能够记起,刘家、瑞王,还有他们的走狗谢长勋! 那一张张脸,她每日都要在脑海中描摹一遍,直到深入骨髓。 面对瑞王的询问,陆娘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突然朝着他脸上啐了一口。 瑞王惊骇后退,待意识到自己脸上被吐了口水之后,顿时勃然大怒,一脚就要踹向陆娘。 一旁的官吏连忙挡在身前,戚缙山似笑非笑地提醒道:“王爷,此乃证人,不可迁怒。” 长公主见了更是轻飘飘地嗤笑:“皇弟,你这欺软怕硬的性子还是未改,若不是你巴巴地凑上去质问人家,人家又怎会这样对待你?如今这事要传到宗人府了,你还是消停些吧。” 别人都怕瑞王,可她不怕,只因她长公主的身份在此,就算势大不如瑞王,可武帝总不会无缘无故将她打杀。 她要封地有封地,要身份有身份,瑞王势大,与她何干?左右他见了自己,还得称上一声皇长姐。 瑞王多少年来没有这样憋屈过,他接过下人的手帕,擦干脸上口水,狠狠吸了一口气,压下内心的滔天怒火。 待此事了结,他不会放过戚家! 一行人来到宗人府,负责掌管宗人府的是宗人令鲁王,虽说是宗人令,但鲁王年岁已大,作为皇室宗亲,这是武帝为他颐养天年找的一个闲职,万事并不让他过问,以免劳心。 今日这事非比寻常,通报到他这儿时,鲁王罕见地有些慌张,等见到太子、长公主以及瑞王时,他便急道:“出了这般大的事,本王便直接派人去请了陛下,还请各位稍后。” 一听武帝要来,瑞王忍不住得意一笑,看向戚缙山,却见戚缙山也是笑得如沐春风,甚至比以往更加和煦,有些绵里藏针的意味。 瑞王的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不对劲,此事太过蹊跷。 他总觉得自己似乎被连带着踩入了一个大坑,可事到如今,连武帝都被扯了进来,便是他想退一步冷静思考,再做打算也来不及了。 不等瑞王多问几句,武帝的龙辇便缓缓抵达。 瑞王连忙跪下行礼接驾,只是头才磕下去,就听着武帝怒喝一声:“瑞王,你平日就是这样管束儿女的?” 武帝的目光扫过卫濂,瞧见卫濂那玩世不恭的气质,心里便没由来地泛上一股怒气。 瑞王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怎么情形与他设想的不大一样? 武帝非但没有斥责戚缙山胡来,反倒是什么都未过问,便劈头盖脸对他一顿骂。 他连忙抬头大呼:“陛下圣明,此事分明是有奸人要暗害濂儿呀!” 长公主冷哼一声,与他针锋相对:“人证物证都在,方才咱们都在卫濂的寝室内抓了个现行,你若没有糊涂,便不该如此包庇他。” 长公主这话算是说到了武帝的心里。 卫濂名声不佳,他早已有所耳闻,只是这毕竟是自己的亲侄儿,又长久地被瑞王送到军营受苦,加之刘贵妃也闲时同他说过,觉得瑞王此举是忠君,武帝纵使心底有所不悦,但念在与瑞王兄弟间的感情上,也并没有太过追究。 只是今日一想到鲁王派去请他的人,同他说安在卫濂身上的那些罪名,再听闻是戚缙山亲自押审,武帝的怒气便一下子冲了上来。 这下子他不仅对卫濂心生不满,甚至对自己的亲弟弟瑞王也颇有微词。 戚缙山办事他向来放心,可如今却一再闹腾,长公主与太子在旁,又牵连到宗人府,最后还叫人搬来了他。 莫非在瑞王眼里,自己便是这样一个昏庸的君王,在臣子面前,在如山的铁证面前,还会大肆包庇自己的宗亲? 想到这里,武帝的眼眸又往下沉了沉。 他面无表情的坐下,并未出言处理此事,而是看向一旁的谢明月,面色和蔼地问道:“戚夫人,你的遭遇朕有所耳闻,如今身体可大好了?” 谢明月没想到话落到了自己身上,立刻微笑着回答:“谢陛下关照,臣妇当初只受了些皮外伤,如今早已无事了。” 武帝坐着,其他人便只能站或跪着,谢明月话落,他点了点头,突然大手一挥,十分和蔼地吩咐。 “来人,给戚夫人赐座。” 第314章 太子突如其来的关心 这哪里赐座,这是帝王的恩典。 谢明月连忙谢恩,宫人们搬来一个精致的绣凳。 瑞王与卫濂在一边见到这一幕,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若此时瑞王还觉不出武帝的意图,他便白活这么多年了。 自武帝进来开始,这一系列举止分明是在告诫他,他对今日之事十分不满,今日瑞王想靠武力撑腰,这条路行不通了。 瑞王立即就反应过来,不可再端着架子硬撑,他从善如流的变了脸,朝卫濂呵斥道:“畜生,本王平日如何管束你的,将你送去军中历练,你在府中表现的安静乖巧,没想到到了外面,却背着老子犯下这些滔天大罪,还不快跪下?” 卫濂却还没反应过来,乍一被瑞王呵斥,他浑身毛都炸了,甚至顾不得武帝在此,便大声喊冤:“父王,儿子是冤枉的呀,戚缙山找来的那些下人,不是府中被收买的,便是干脆不认得的,这怎么能算证据?” 他还要辩解,瑞王看着武帝变幻着神色,顿时大喝一声:“跪下!” 他顾不上卫濂,直直朝着武帝跪下:“陛下,此事太过蹊跷,那歌姬之死,确实是犬子误伤所致,事后瑞王府也及时派去了赔偿,人死不能复生,可赔礼道歉,濂儿是做到位了的,至于其他事……这劫持戚夫人一事极为危险,又极其荒诞,臣弟不敢、也不信濂儿能做出这样的事啊!” 长公主方才一路上弄清了事情经过,再加之被胁迫、险些受伤的是谢明月,她怒从中来,冷声开口:“瑞王府的马车,瑞王府的下人作证,况且明月当时听见的也是卫世子的声音,加之这陆娘的证词,她与卫世子的确有着合谋的关系!这些瑞王该如何解释?” “莫非,都是戚太傅弄虚作假不成?” 瑞王无法解释,他虽口头上这样说,但心底也是怀疑,恐怕这事是卫濂寻欢作乐之后脑子不清醒犯下的。 他迟疑地沉默着,武帝心底对这个弟弟还是存有几分情谊的,见他此时态度好转,又认下了歌姬之死那一案,面色便缓和下来。 “此事……”他刚要开口,此时宫内突然跑来一个太监,向武帝身边的宫人急匆匆传递了几句话,宫人来到武帝身旁,耳语几句,武帝闻言,神色顿时一变,再看向下方之人时,眼中闪去一抹急不可耐。 “今日天色已晚,此事一时半会也辨不明,”他攥着手中的碧绿珠串,缓缓起身,瞥了卫濂一眼,微微皱眉,“卫濂的嫌疑无法洗清,既如此,大理寺平日如何办的,现在就如何办,将人压下去,严加看管,明日朕亲至大理寺主持此案。” 武帝发了话,瑞王顿时松了一口气,别的不说,这一晚的时间,足够他回去弄清楚整件事的经过,想好对策,只是委屈了卫濂,恐怕要在监牢中度过一夜。 他想了想,在脑中搜寻出几个人,准备绕过戚缙山,暗中为卫濂行个方便,好让他在牢狱之中住着舒服些。 毕竟这是自己的嫡子,瑞王还是很上心的,他已经割舍了女儿,卫濂便是他唯一的孩子了。 至于其他妾生子,在瑞王眼中看来,不过都是流着低贱血脉的半个家生子罢了。 武帝一走,太子便暗中朝自己的内侍使了个眼色,随后戚缙山命人将卫濂押回大理寺,瑞王则是从他们身边走过,狠狠地丢下一个眼刀。 这个梁子就此便结下了。 谢明月从绣凳上起来,揉了揉腰。 武帝赐坐,她不敢不坐,但今日这情形非比寻常,她坐的是心惊胆战,如坐针毡。 戚缙山与她要同太子告辞,可太子却一直跟着他们走,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正在戚缙山准备赶人之时,太子目光一顿,笑眯眯地问:“戚夫人,孤听闻,贺家近日归来的那位小姐,同夫人是密友?” 谢明月一愣,随即有些古怪地看着太子:“是,兰芝她与臣妇自幼相识,只不过臣妇嫁人之后,她便远赴江南,许久未见。当日她独自纵马归京,后来又同臣妇一同在街上捉拿疑犯,殿下也有所耳闻?” 她心想,这太子将来是要继承大统的,怎么倒还挺爱听些市井消息,连贺兰芝回京了,他都还要问上一嘴。 太子眼底的笑意越加深厚,他解释道:“此案老师同孤详说过,当日多亏了夫人与贺小姐抓到那疑犯王生,此案方有了进程,孤听闻此事,心中十分钦佩,故今日心血来潮一问,还请夫人莫要见怪。” 谢明月哪里敢怪他,想到贺兰芝在京中风评不佳,她便忍不住在太子面前替她说好话。 “兰芝她自小侠义心肠,那日追击疑犯,也是她悍然前行,殿下的夸奖,臣妇一定转达给她,在此,臣妇也替兰芝谢过殿下。” 太子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明朗起来,戚缙山在一旁眯了眯眼,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慢条斯理开口:“太子殿下,你与陛下、皇后娘娘的三月之约似乎所剩不长了。” 三个月,太子要为自己寻到太子妃。 太子闻言,笑容微微凝固,又恢复了那股老成的模样。 他将手背在后身后,龙行虎步地往前走着。 “不错,不过还有两月,也够孤做许多事。” 话语中,有几分咬牙切齿之意。 戚缙山闻言又闷声笑起来。 谢明月不知他与太子打的什么哑谜,也不好过问,待太子与他们分开后,她坐上马车,这才追问:“方才你同太子笑什么那么起劲?” 没想到戚缙山却只是将她抱在怀中,促狭笑道:“此事是个不大不小的秘密,不过若夫人不这么榆木脑袋,便很快就能发现端倪。” 谢明月不满:“我哪里榆木脑袋了?” 她的脑瓜子明明灵光得很! 见她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谢金山又轻笑两声,将她搂得更紧,眼中满是宠溺。 “瞧瞧这呆呆的模样,不是榆木脑袋是什么?否则当初又何至于同我置气多年?” 他一提旧事,谢明月就没话接了。 第315章 生辰快到了 她支支吾吾的,一头埋在戚缙山身前,软下声音。 “我不管,反正我不是榆木脑袋。” 戚缙山忍俊不禁,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 “嗯,不是,是倔脑瓜。” 谢明月皱眉就要反驳,这时,马车外传来几声轻轻的敲打,戚缙山微一挑眉,松开怀中人,将窗帘掀起一角。 只见一名宫人上前,看见戚缙山后,做出恭敬姿态。 “戚太傅,”他尖着嗓子道,“太子殿下命奴才传话给您,方才宫里是贵妃娘娘突发急症,如今陛下正朝着娘娘宫内赶去。” 原来武帝那般勃然变色,又匆匆离开,是因为刘贵妃病了。 戚缙山眸光一顿,缓缓点了点头:“知道了,你回去复命吧。” 他收回手,谢明月靠在他肩头,睁着圆眼睛看他。 “怎么了?” 戚缙山抓起她的手,贴在嘴边,淡声开口:“刘贵妃突发急症。” 谢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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