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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事,又不能随意出门,许多人并不知道外头的形势,只是听说卫婵以前是个身份尊贵的女子,但却不知具体的。 如今听了,连忙一个个竖着耳朵凑到一块儿,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嚼起舌根来。 中间有人感慨:“这戚二爷原先的身份挺好的,若不是他一心栽在云娘身上,那几万两银子不知在别的姑娘房里过得有多快活。” 有人酸溜溜的:“云娘不知使了什么狐媚子妖法,连骨头里都带着一股骚劲。我瞧着楼中的男人,见到她就没有眼睛不打直的。 若说面孔,云娘并非楼中最美,若说身段,也并非楼中最婀娜,可她浑身就是有一股劲儿,勾着男人心里痒痒,邪门极了。 “怕不是用了什么药……” “不知道,但我瞧着妈妈对她也有些不一样,她后面是不是有人。” “你傻了,做这事的女人,能有什么背景?若她有人,还能来这处?” …… 卫婵隔着门,听见外面隐约的嬉笑声,也知她们在嘲讽自己。 她用力捏着手中木盆,捏得指骨泛白,几乎掀掉指甲盖。 好恨,她本想进来做人上人的,可最后这楼里是个贱人都能辱骂耻笑她,而戚修玉居然花了这么多银子在房里这个狐狸精身上! 听着纱帘后男人女人的调笑声,卫婵双目通红,她低下头,端着脚盆上前,规规矩矩地在戚修玉身前跪下。 戚修玉原本只盯着云娘,洗着洗着,他便发现面前这洗脚婢的身形有些眼熟。 他压低了目光去看,突然惊道:“卫婵?” 卫婵拨动着水波的手一顿,将头埋得更低,不敢吱声。 在戚修玉面前,她还有一种被人扒光了扔在街上,羞愧万分的感觉。 戚修玉却不肯放过她。 “卫婵,是你吗?” 他一把将面前洗脚婢的下巴掐着抬起来,看到那张羞愤交加的脸,顿时惊得缩回了脚。 “你怎么在这儿?” 卫婵冷冷地看着他,哑着嗓子道:“不是你休了我吗?我无处可去,唯有在此谋生。” 戚修玉被这室内熏香熏得混沌的脑子灵光了一些,想到之前的那些事,面容逐渐从惊讶变成了憎恶。 第269章 马上风 他想起来了,卫婵可是给他戴了绿帽子的呀! 戚修玉按捺住眼中的阴鸷,神色不明地问她:“瑞王府呢?瑞王府竟看你沦落至此?” 卫婵冷冷一笑,难堪道:“与你何干?你休弃我之时,不就是想要这般结果吗?” 作为洗脚婢,她是不能对恩客这般的,可卫婵实在忍不住,毕竟以前是戚修玉攀附她,是她高高在上,而他弯着腰低着头求她。 可如今,她竟沦落到给他和其他女人洗脚! 戚修玉见状,便知瑞王府也放弃了卫婵。 他神色一变,眼中陡然漫过一丝狠毒,紧接着一脚朝卫婵踹去。 “贱人,你有今日,全是自己活该!” 卫婵痛得捂住肚子,狠狠地盯着他,声音尖锐道:“是你先对不起我,我那样金贵,下嫁于你,你却不将我当一回事,更令我独守空闺。我日日饮酒,不过是为了忘掉你对我的冷漠,才被贼人钻了空子,可你却并不信我,我对你这些年的爱慕,真是全都喂了狗肚子!” 她满肚子哀怨,还想倾泻,可戚修玉却冷哼一声,抓起她就是一巴掌。 “贱婢,现在我是什么位置,你又是什么位置?睁开眼瞧瞧,你如今只配给我洗脚!” 说完,戚修玉就过去打开门,朝着外面吼道:“将这洗脚婢给爷带走,看着她就脏爷的眼睛!” 恩客发了火,外头候着的姑娘们只好赶紧进来,将卫婵拖走。 卫婵被那一巴掌扇得牙都松动了,她恨恨吐出一口血水,却被身旁的姑娘骂道:“你这小蹄子,洗脚都洗不好,惹怒了客人,妈妈饶不了你!你别洗了,先帮我在屋内打杂。” 说话的姑娘是个类似管事的地位,她将卫婵重新安排去了打杂。卫婵一瘸一拐地拖着被踹红的肚子,面色麻木地走到了打杂的地方。 这楼里的人都知道她,因此对她冷嘲热讽、并不关照,到了第二日,更是将所有的粗活都甩给了她,卫婵忙得连跳楼的功夫都没有。 倒酒,切水果,泡茶,所有的事,全都该她一个人做,做不好便是一顿打骂。 她好不容易得空喘气,这时,门外又来了新的活。 “戚二爷房内的酒用完了,再装一壶新的来。” 卫婵隐约听到门外有人吩咐,过了一会儿,杂事房的婆子就进来,颐指气使地指挥着她:“去泡两壶上好的酒来,快些。” 卫婵麻木地拿起酒壶,往里面灌酒,就在她准备将酒壶端给婆子时,突然停下了脚步,目光落在放在角落里的那一叠药包上。 暖香阁是花楼,做的是皮肉生意,既然做皮肉生意,必然会用些下三烂的东西。 这药包里面装的是催情媚药,遇水则溶,遇火则燃,无论是倒入酒中、亦或是当做香料点燃,都有奇效。 她想起戚修玉那孱弱的身子,暗暗咬了咬牙。 听说这几日,戚修玉要的助兴药也不少,方才她给他洗脚时,分明看见他脸上一片乌青,整个人都是一副快要被掏空的模样。 想了想,卫婵冷笑一声,走过去拿了两个药包,就将里面的药粉全部倒入了酒壶中。 原本这倒入酒壶的量只该有半包,她一下子倒入了两包,也不知这喝了酒的人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倒完药后,婆子便来催促了:“还没好吗?贱胚子干什么都慢慢吞吞的,手脚再这样慢,我便同妈妈去说,将你赶走算了。” 卫婵忍着屈辱,赶紧将酒壶递上去。 酒壶一路送至房中,戚修玉穿戴整齐,见新的酒来了,想了想,便将酒装到了一个葫芦里。 随后,他向同样穿戴整齐的云娘伸手。 “我已同妈妈使了银子,她答应今日将你放半天,我带你到旁边的马场去,你以前不是常羡慕人家打马球吗?今日我教你打。” 云娘听到这话,不知是触动到了,还是什么,竟然主动的走过来,柔柔地攀上他的肩,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多谢二爷。” 她的声音也和以前不一样了。 戚修玉听着,陡然有些口干舌燥。 真是奇怪了,莫非是小别胜新婚?他虽对谢晚晴有些残留的感情,可如今见了,却总是情不自禁,像着魔一般。 想到这儿,他忍不住将桌上残存的酒举起来饮了一口解解渴。 “走吧。” 他迫不及待在云娘面前一展雄风。 卫婵照旧在那杂物房中不停地做着事,没过几个时辰,突然听见室外一阵喧嚣,有些兵荒马乱的动静。 她哼着歌停下,眯了眯眼,走到门口,试探地问道:“婆婆,外头出了什么事?” 那婆子此时也有些好奇,便没有骂她,只是叉着腰走到外面,探头去听了听,看了看,随后有些惊奇地回头:“怪了,今日那戚二爷带着云娘出去骑马,这会儿却是被人抬回来的,你继续在这儿呆着,我去瞧瞧。” 婆子将门关上,叉着个腰便跑了,生怕自己的消息不灵通。 卫婵心中瞬间闪过一丝狂喜。 戚修玉出事了? 她蹑手蹑脚走到门边,将门打开一条细缝。 只见暖香阁内,小厮打手跑来跑去,面色有些慌张,那新来的老鸨更是在指挥着下人将戚修玉往楼上抬。 一旁的云娘遮着脸,衣衫不整,面色有些苍白。 “天杀的,骑马骑得好端端的,如何人就成这样了?” 老鸨问她,她也只是说:“二爷同我在马上驰骋,才刚脱了裤子,还未做什么呢,便激动得满脸通红,眼睛一翻,从马上掉了下去。” 一旁有经验的婆子闻言,立刻奇道:“莫不是马上风了?” 一听到马上风三字,楼内的人顿时神情各异,交头接耳起来。 这马上风的死法可不光彩呀! 老鸨却摇头:“人还没死,风什么风?他可是楼内的大主顾,撒起银子来不手软的,快去请大夫来。” 她不知七皇子对戚修玉是何态度,只说要顺着他胡闹,但也没有说必须保他性命,看起来,更像是要将人捧杀。 卫婵听着外面的动静,顿时贴门靠着,捂着怦怦跳的心,有些不敢置信。 她那下的药竟然真的将戚修玉放倒了! 戚修玉与云娘在马上苟且,结果药性太过,致使他摔下马来,瞧那抬回来昏迷不醒的样子,说不定待会儿就要咽气! 想到这儿,她心底充满了畅快。 叫他折辱她,她如今是个洗脚婢又如何?还不是一样能够让他丢了性命! 第270章 别让他死了 暖香阁内一片兵荒马乱,而始作俑者的云娘在看见大夫摇头以后,便悄然地退到珠帘后面,通过一条隐秘的密道,缓缓来到了另一处府邸。 这密道内连接的是府邸的一处柴房,她站在柴房内,透过窗子的缝隙向外望,只瞧见两名侍从正被人踹的从台阶上滚下,满身是血,却不敢声张。 云娘神色一凛,匆匆收敛了眼神,从柴房推门而出。 外头的侍卫见到她,先是一愣,随后便急急走入面前的屋子,过了一会儿,便又出来对着云娘客客气气道:“主子有请。” 云娘虽有一身媚意,但此时却拼命地绷直着身体,仿佛将自己当成了一根木头一般,直挺挺地向前走去。 来到屋内,一截白色衣袍露在阴影之外,白得晃眼。 身形高大的男子藏在阴影中,辨不清神色。 云娘踏进屋内,外面的侍从便关上了房间门。 屋内未曾点灯,门窗紧闭,视线一下子暗下来,她看着男人毫无波澜的侧脸,连忙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主子,云娘有要事禀报。” 男人依旧一动不动,侧面背对着她,嗓音冷淡。 “说。” 他一出声,云娘便剧烈地抖了一下,不敢有丝毫怠慢。 她连忙开口:“云娘备下的药还未派上用场,今日戚修玉便已患了马上风,方才听楼里大夫的意思,多半是不成了,这药还用吗?” 云娘一边说着,袖中便有个细小的瓷瓶滚落在地,瓷瓶咕噜噜地一路滚到男人脚边,随即被男人微微提脚,踩在脚底。 “主子恕罪。” 云娘的脸顿时吓得惨白,她不顾尊严地趴在地上,想要爬过去捡起瓷瓶,没想到男人微微一用力,瓷瓶便被他踩得粉碎。 一股异香弥漫在空气中,云娘惊骇地往后退了几步,狼狈趴在地上,分明害怕到了极点,却一口气也不敢喘。 那可是沾上一点就会全身瘫痪的毒药,这个男人居然就这样将之碾碎,任由它在脚下肆意流淌。 寂静的房中响起一声轻笑。 “让他逃过一劫也好,你将这粒药丸喂给他,留他一条命,如今这下场,可太便宜他了。” 又一个瓷瓶被精准地甩到云娘的怀中,她忙不迭将瓷瓶收好,看见男人起身的动作,僵硬地跪坐在原地,不敢吱声。 男人一步步走过来,视满地毒药于无物,走到云娘身前,用脚尖勾起她的下巴。 云娘一抬眼,撞进那双阴湿又粘腻的眼眸中,她不禁打了个冷战。 若是再让她再有一次机会选择,她宁愿当初直接被歹徒杀死,也不愿落到这个男人手中。 想到这个男人的手段,她便不可抑制地开始发抖,那种痛苦的回忆被死死压在心底,只要一想起来,就会濒临崩溃。 “主子,云娘退下了。” 迎着男人冰冷的目光,她硬撑着开口。 男人轻笑一声,收回脚,轻飘飘道:“别让他死了。” “是,云娘知道了。” 云娘浑浑噩噩地回到暖香阁,趁众人不注意,将手中的药丸塞进了昏迷的戚修玉口中。 老鸨在一边哀叹:“还没将人的血吸干呢,就这么不成了。” 听说这戚修玉还有套宅子,那宅子也值好几十万两呀,这都还没到手呢! 话落,只见戚修玉惨白的脸色陡然转红,像是重新被注入了生命一般。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睁开眼睛,重重咳了两声,将老鸨吓得寒毛直竖,尖叫道:“诈尸啦!” 云娘在一旁嗔怪地看着老鸨:“妈妈说什么呢?戚二爷未死,您瞧,这眼睛不睁开了吗?” 老鸨战战兢兢地重新看过来,果然见戚修玉正睁着眼睛,面色十分痛苦。 她立刻换了副模样:“哟,戚二爷,您真是大难不死,您说您骑马还喝那么烈的酒干什么呀?现在这不是遭大罪了吗?好在人最终没事。” 戚修玉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没了知觉,但他现在想的事还不是这些。 他死死瞪着老鸨,从喉中挤出话来:“酒里被人下了药,是谁害我?” 这几日他一直用药,早已知道那助兴药下肚是个什么样的情形,可今日在马上时,戚修玉不过喝了两口葫芦里的酒,便感觉到不对劲。 那药性太强,分明不是助兴! 老鸨闻言,立刻变了副神情,大喊冤枉:“戚二爷,这话可不能乱说,您自个儿从马上坠下来了,怎么能怪咱们阁中的酒呢?” 戚修玉冷哼一声,怒喝道:“分明是你们阁中有人要害我,你若不给个交代,戚家不会放过你!” 老鸨的嘴角抽了抽,心中还真有些害怕。 虽然这戚二爷分了家,但他毕竟还是戚家人,若真不明不白地死在暖香阁内,恐怕戚家确实要来找事。 她连忙端起笑脸,安抚道:“戚二爷,别恼,奴家这就命人去查,看看是哪个手脚不干净的,胆子这般大。” 老鸨走出来,将戚修玉随身带着的那葫芦中的酒倒出来,在指尖沾了一点,只闻了闻,脸色便倏然变了。 这酒中的药量可远比平时要多,戚修玉说有人要害他,此话还真没错。 卫婵在杂事房中,正窥伺着外面的动静,突然变见老鸨带着几个婆子,气势汹汹地从云娘房内冲了出来,直奔杂事房。 她忙往后退去,装作在忙碌的模样。 眨眼间,杂事房的门被踹开,老鸨喝道:“把这贱蹄子给老娘抓起来!” 婆子们立刻上来扭住卫婵,卫婵眉心一跳,惊慌挣扎:““为什么抓我?我好端端在这儿做事,什么也没干。” 老鸨目光毒辣,走进来,在房内巡视了一圈,盯着那扔药包的木桶里,从中捻出两包倒完药粉的油纸,一把甩到了卫婵脸上。 “下贱胚子,谁指使你做的?你想害这楼中人跟着你丢命不成?” 卫婵眼见那两个药包被老鸨找了出来,脸上闪过一丝惊慌,故作镇定道。 “妈妈在说什么?我不明白,这药包里的药不是放入酒中助兴的吗?” 老鸨皮笑肉不笑地上前,一把扯住她的脸皮:“一壶酒里倒半包,你这两包倒入酒中,是助兴还是害命?” 她看了一眼卫婵,狞笑道:“将这小蹄子拖到黑屋去,不说老实话,就别放出来了!” 第271章 抢不走我 黑屋是暖香阁中专门用来惩罚姑娘的地方,卫婵刚来时,由于不听话,也进去过好几回。 一想到在黑屋中遭受的那种折磨,她不禁狠狠打了个冷战,哭求道:“妈妈,别送我去黑屋,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只是恨那戚修玉,这才想让他在云娘面前出丑。” 她否认要害人,可老鸨何其精明?当即便轻蔑一笑,拍了拍她的脸:“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敢砸老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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