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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爷从二夫人房中翻窗逃出,所以二夫人才将镯子塞给奴婢。” 罗氏沉着脸:“行了,我们戚家没有你这样的儿媳妇,谢氏,你犯七出之罪,又行巫蛊之术,这次谢家也保不了你了,儿子,休妻吧。” 此话一出,谢晚晴顿时瘫倒在地。 是她太草率,误以为这侯府院内,没有对手。 她看着谢明月,谢明月面容沉静,似乎置身事外。 可谢晚晴却看出,这其中处处都是她的手笔。 她不再争辩,而是认命般垂头哭起来。 “是我的错,我只是太想做一个好儿媳、好妻子了,我想照顾好府内的每一个人,谁知道三弟他……我没有办法,夫君,我没有对不起你,更没有对不起我们的孩子……” 她倒在戚修玉脚下,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细弱不堪一折。 戚修玉低头看着她。 脑中回忆着这十年来所有的过去。 起初,他只是为了谢家女这个身份娶她。 可后来,她温柔小意,与谢明月不同,很愿意放下身段服侍他,他也渐渐沉沦在她的温柔乡中。 人非磐石,十年,就算是一头猪,也养出感情了。 更何况,他原本就知道她并非善女。 他们曾经共同做过那些……见不得光的事。 这般一想,戚修玉满怀的愤怒与冷意又微微融化了一些。 也许,她确实是冤枉的,可戚浩松出入她寝室的事,已是事实。 还有那巫蛊之术,无论她做未做,她的心思已经暴露,侯府容不下她。 戚修玉感受着隐隐作痛的腿侧,突然朝着罗氏跪了下去。 “母亲,谢氏还怀着我的孩子,休妻……就不必了,将她关去庄子上吧,儿子亲自遣人看守。” 闻言,谢晚晴更是梨花带雨,哭到不能自已。 她好恨,没有将谢明月除干净,给了她对自己下手的机会。 好恨。 “夫君,莫为了我惹母亲不快……”她缓缓起身,擦干眼泪,“都是我的错,只是,大嫂十年无出,望母亲看在我为侯府延续了唯一子嗣的份上,信我一回,我与三弟,并无私情!” 说完,她握紧拳头,大声哭出声:“夫君,晚晴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人!” 说完,谢晚晴转身朝着一旁的木柱子,狠狠撞了上去。 第46章 能不能轻一点,我怕疼(高甜) “晚晴!” 戚修玉大吼一声,伸出的手从谢晚晴的裙摆掠过,心中充满了悔恨。 此时,一道白影闪过,谢晚晴被一阵劲风往旁一打,摔进一旁的下人手中。 戚修玉连忙奔了过去。 “夫君!” 谢明月被熟悉的气息包裹,侧过脸一瞧,只见戚缙山身披鹤氅,神色淡漠地看着前方。 白影一击即中,退到戚缙山身后。 这是他带来的人。 谢晚晴寻死不成,被手忙脚乱地救下,顿时扑在戚修玉怀中嚎啕大哭。 像极了一场拙劣的戏曲。 不过,有些人注定不会被打动。 看着远处匆匆赶来的顺清侯,谢明月移开目光,落在自己面前伸来的玉雕似的手上。 “你一直未回,我来瞧瞧。” 戚缙山握了握她冰凉的手,对远处的一切视若无睹。 似乎今晚发生的所有事在他眼底,还不如谢明月睡觉重要。 此时顺清侯终于赶到院内。 “在闹什么!” 他吹胡子瞪眼,看着周围被惊动的下人们,大手一挥。 “关起来,明日再说,现在,全都回院休息!” 顺清侯对罗氏有些不满,这样的大事,还发生了两件,连他都未到,就草草了结,算什么样子。 “侯爷……” 罗氏有些委屈。 谁家遇到这种儿媳妇还能平静?她没当场把谢晚晴打死都是好的了。 “回院!” 顺清侯走到她身边,突然降低声音。 “西苑的人都跑来了,像什么样?明日私下将她送去庄子,去母留子。” 迎上罗氏惊诧的神色,顺清侯语气冷酷。 府中出了厌胜术,无论如何,都要推出一个背锅的人,谢晚晴失德在前,最适合不过。 要论无情,顺清侯比罗氏更甚。 没有价值的人,侯府不需要。 况且,侯府中的年轻媳妇并不是只有谢晚晴。 “以后,我们府里只有一个儿媳,那就是明月。” * “今日夫人可高兴了?” 琼华院里,轻纱帐下,戚缙山攥着谢明月的手腕,俊脸压下。 嘴角浮起一个微妙的弧度。 “夫人的手段,真是让我自叹弗如。” 谢明月躺在他身下,乌发散开,犹如一朵雪映桃花。 “你何时知晓的?” 她垂着鸦羽,轻轻咬住嘴角的唇肉。 不知为何,方才都未怎么紧张的心,此时知晓戚缙山看穿了她,倒有些疯狂地跳动起来。 戚缙山低下眉眼,逼近她的脸。 将她整个罩进自己怀中:“夫人做的不错,环环相扣,每一步都预料如神,只不过,钟嬷嬷是我的人……” 谢明月陡然睁大了眼睛。 难怪……难怪钟嬷嬷有如神助,一开口就将谢晚晴置于死地。 戚缙山爱极了她这副杏眼微瞪的模样,俯身去吻她微红的眼角。 “夫人为了我动怒的样子,当真是可爱至极。” 原来他早就在一旁看到了? 谢明月心底升起一股难堪。 内宅中,不算计的人唯有等死,便是她也逃不掉这套准则。 可算计是一回事,被戚缙山全部洞悉了去,又是一回事。 她有种被他看光的涩然,忍不住低声辩解:“我不知那巫蛊之事……” 谢明月原本只想用余家叔嫂的事,逼迫谢晚晴自乱阵脚,酿下大祸。 谁知竟牵连出一件更加诡异的厌胜术。 若戚缙山以为这么阴毒的主意也是她想的,岂不是…… 她有些焦躁地蹭了蹭脚背,却被戚缙山用唇抵住了未出口的话。 他眸色极深地凝视她:“不必解释。” 又将她压得更深更紧,嗓音低哑如沙:“夫人以为,我是什么好人?” “死在我手上的极刑犯,犹如过江之鲫。” “走到今日这个位置,我手上沾染的鲜血,比油墨更浓。” “所以,夫人不用担心,我远比夫人想的,更为低劣。” 带着自嘲的话,一寸寸磨砺着细嫩的耳朵。 谢明月一愣,随即自发地搂紧了他,心底闪过一丝疼惜。 “那又如何?”她微微皱着眉头,突然就笑了笑,“有些人,就是该死的,你又不会无故乱杀人,只是为民除害,当赏。” 就这么信他? 戚缙山被她的话语逗得轻笑,凛冽疏淡的眸色显出一种光华袭人的色泽。 “那夫人可想好了,赏我什么?” 谢明月的脸瞬间炸红了。 他平日里,衣襟扣到最上面一层,一派严肃沉稳,可每每将她抵到角落里低声说话时,又带着一种恣睢散漫的低微。 不正经到了极点,可糅杂了那股内敛的沉郁后,偏偏又勾人得很。 若他再长条尾巴摇一摇,可就真像她在谢家时养的那条,威风凛凛的大黑狗了…… “不许得寸进尺!” 谢明月被他一寸寸吻过眼皮,轻轻颤栗着,努力正色道:“现在夫君知道我也不是好人了,我要杀的人,也很多呢。” 戚缙山将他罩进自己宽阔的怀抱里。 “那可真是厉害。” 他一句一句,带着低沉的笑意。 “夫人杀人,我递刀。” “夫人设局,我掠阵。” “想做的事,尽管去做,毕竟……夫人是我的药,我是夫人的……” “狗。” 最后一个字眼消散在耳畔,戚缙山炙热的呼吸一声声填满谢明月的脑袋。 “戚缙山,你真是的……” 谢明月的心,一下子被莫名的情绪胀满。 她想骂他不要脸,好好的人,竟真将自己做什么比作狗。 可一开口,心底那股涩意就漫上了喉头,堵得她嗓音发颤。 “你、你知不知道,谢晚晴她拦了好多……好多……” 好多你对我的好。 想到今夜查出的那些事,纵使未经历这十年,谢明月的眼底仍旧溢出一层泪意。 她颤抖着声音,被戚缙山咬住唇角,强势而温柔地堵住。 “别想那些。” 他疏淡的眉眼间,此时燃满了冲天的烈焰。 “以后,她拦不住了。” 滚烫的唇如雨点滴落,似乎有了前几次放肆的经验,戚缙山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 谢明月想和他说说话,话到嘴边,却数次被他滚烫的视线吓得缩了回去。 “戚缙山、戚缙山……” 她攥着他的袖子,声音几乎勾成一条细水。 “夫人,我在。” 戚缙山噙着低沉温柔的声线,贴着她,用嗓音对她穷追猛打。 感受到他的变化,谢明月几乎羞坏了。 可……看着眼前人浓烈而真挚的目光,谢明月总觉得,自己的心底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要自发地填进他的身体里。 她在他几乎凝成实质的视线下,闭着眼扬起头。 “别亲了。” “戚缙山,我们生个孩子吧。” “不过……能不能轻一点,我怕疼。” 戚缙山深海般的眼眸,骤然炸起一道巨浪。 第47章 落红 “想好了?” 他突然变了副声调,压抑而危险。 谢明月一个冷颤,睁开眼被他的目光烫到。 “我、我……” 她想到自己偷看过的避火图,带上自己与戚缙山的脸,突然惊慌地低下头,想往旁边躲。 “夫人跑什么?过来。” 修长的手指掐住纤腰,轻轻一带,谢明月便整个人身不由己地翻回了宽阔的胸膛。 戚缙山眸色散漫,懒洋洋地勾住她,在耳边发出轻笑。 谢明月涨红了脸:“没跑,是、是太热了。” 她低声嘀咕了一句,戚缙山又沉沉覆上来。 “是么?” 细细看着她的侧脸,他眼中黯意汹涌,几乎随时能够用力将这副细瘦的骨架摁进自己的胸腔中。 谢明月察觉到沉甸甸的视线,羞怯抬眼,却见戚缙山正缓缓垂眉眨眼,将里衣领口掩好,遮住一片强悍健硕的胸膛。 像在压抑着什么狂躁的气息。 “戚缙山……” 谢明月恨不得打自己的嘴,怎么被他那俊脸一蛊,嘴里就溜出那么一句话呢。 什么生孩子。 一想到以往谢家女眷们闲话时说过的,生产如同走鬼门关,谢明月又轻轻打了个冷颤。 她……这副身体不甚康健,一定会死的。 要生,也得调理后再生。 谢明月小心翼翼地将头往后仰,一丝丝地逃离男人强势的桎梏。 真怕他又生气。 戚缙山看出她的小心思,没有再将人强拉过来。 比起十年间的每一个冰冷眼神,她能柔顺地与自己躺在一处,已是幸运至极。 他又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 眼见戚缙山眸色明明暗暗,谢明月心底越发心惊肉跳。 她是不怕他了,可就这么躺在一张床上,她怕他霸王硬上弓! 想到这,谢明月委委屈屈地掐着嗓子,唤道:“夫君……” 嗓音清透又带着一丝软糯,像一把小钩子在戚缙山心底荡啊荡,勾得他忍不住伸手去抓。 手掌覆到柔软的唇瓣上,戚缙山微微俯首,下巴抵着谢明月的发旋,声音在胸腔前震荡。 “夫人在怕什么,怕我?” 谢明月身形一僵。 这是能说的吗? 怕痛…… 可她也知晓,夫妻敦伦,是正常事,是必经事。 她避不开…… 戚缙山依旧未说话,只是呼吸温度降了下来,落在她耳后,像是温柔的舔爱。 倒并没有再强迫她。 谢明月眼底微热。 是她想左了。 最初,她以为自己是受了胁迫,可一直到今日,所知的桩桩件件事,都并非如此。 他其实很尊重她。 心底一软,谢明月又悄悄地回过头。 眼波盈盈,下定了某种决心。 “夫君,我不怕你,只是……”她鸦羽轻颤,可怜又可爱,“我……我怕疼。” 戚缙山喉头剧烈一滚,起身微微拉开些距离。 他眼中漾起一波笑:“既未准备好,也不必勉强。” “只是,我多少找夫人讨点赏。” 呼吸间,气息交融。 谢明月贴着他浓郁的气息,轻轻阖眼首肯。 长发从肩头滑落,心底渐渐犹如涨潮的水,溢满心田。 直到三更的梆子声隐约响起,才被恋恋不舍地松开。 “辛苦夫人喂药。” 戚缙山带着笑意将她搂在身前,满身都是被抚顺的平静。 许是怕她疼,这个吻绵长柔和,充满了珍爱的意味。 谢明月眼色迷蒙,终于觉出了些夫妻间的意趣。 戚缙山要起身倒水,感受到身旁的凉气,她突然用力拽上他的衣襟。 “夫君。” 戚缙山只觉得这一声呼唤如同无形飘带,将他绕在其中。 “嗯?”他低声应她。 谢明月轻轻抬眼,搂着他的脖颈,将他往下压。 “再吃点?” 戚缙山眸色微动:“吃什么?” “吃药……” 她全然投入他怀抱。 * 五更天,元白睡得正熟,被守下半夜的梧桐摇醒。 “快醒醒,”梧桐猛拍她的脸,“房里叫水了,热水不够,快去厨房煽火。” 元白一个激灵觑着困意的眼,爬起来。 叫水了? 前半夜,她嘱咐婆子们手上不停地烧两个炉子,没叫。 怎么现在天色都翻鱼肚白了,突然要水了? 元白赶紧跑进厨房,亲自拿着扇子没命地扇。 死火,快烧啊! 院中一顿忙活,过了一会,金河复而折返,拿来一套朝服。 他隔着门板轻敲,低声喊:“大爷,该上朝了。” 元白撑着眼皮看了眼天色。 离叫水不到半个时辰,大爷这是一夜未睡啊。 真是龙精虎猛! 房内无甚声响,过了一会,戚缙山就着一身里衣,手上拿着一卷浮光锦,大步跨到院中。 丫鬟们纷纷垂首背过身,金河一惊,迎上去。 “就在此更衣。” 戚缙山泰然自若张开手,那卷浮光锦不肯离手。 那布卷上有一点血迹,金河瞧见了,还未移开眼,戚缙山就沉声威胁:“好看吗?” 金河一个激灵,连忙捂着眼退下:“小的什么也没看见。” “平日多吃些鱼目。”戚缙山轻哼一声,将布卷揣在怀里大步跨出。 金河呆滞。 鱼目? 吃什么鱼目? “呆子。”玉江过来杵了他一下,“大爷说你没眼色呢,什么都敢看。” “嘿,我怎么没眼色了,谁能想到……”金河杵回去。 待戚缙山离开,元白方才松了一口气,与梧桐凑在一起往屋内走。 “大爷手上拿的,怎么瞧着像是夫人的绣裀?” 元白皱着眉细细回想,突然猛地瞪圆眼,快步走进屋内。 只见谢明月娇卧香帐内,床边无力地垂着手,身下赫然换了副新的绣裀。 她也未睡着,见梧桐与元白进来,羞愤交加地掩着锦被,不肯说话。 “夫人……这……这……” 元白指着新换的绣裀,张了张嘴,谢明月立刻打断。 “就当没这回事儿!”她欲言弥彰地开口,“大爷可去了?” 元白立马闭了嘴,眼观鼻鼻观心地低下头:“大爷已去上朝了。” 谢明月捂着发烫的脸,翻了个身。 “去休息吧,我这还不用伺候。” 躺回床里,只觉得浑身都疼。 她这颗药,被戚缙山翻来覆去地吃,糖衣都要裹没了。 两名婢女悄悄退出房,元白立马抓住梧桐,面露兴奋之色。 “不得了啊,不得了啊,这可真是!不得了!” 梧桐不明所以:“怎么了?” 元白凑到她耳边,贼兮兮道:“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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