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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 薛桐摸着侧脸,看着小孩脖子上因为血涌而暴起的青筋,耳根后肿的一大片风团,委屈的眼泪掉落在红色麻疹上,以及不断急促又起伏的哀求,陆诗邈像颗坏掉的樱桃。 薛桐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也跟着小孩一起备受折磨,声音抑制不住颤抖,“你乖一点,忍过去就好。” 陆诗邈听见薛桐说出忍字,彻底崩溃,薛桐怎么能对自己的恳求和歇斯底里,毫无反应?她怎么可以放任不管她的苦楚? 她绝望,“薛桐,我真的想死。” 想死。 薛桐 她仿佛被人粉碎,一脚踹进深渊。 插在头发里颤抖的手,轻轻捧住陆诗邈的后脑勺。 道德败坏如果可以解救陆诗邈。 那就让她做颗止痒药吧。 薛桐低头吻住陆诗邈,她吻住,咬住,不知深浅,发狠地替她咬住那些痒意,她把头顶的手放了,恢复了对方的自由,牵住那双手往身上扶。 没关灯。 陌生的环境、发病的脑袋、爆裂的身体,熟悉的亲吻。 陆诗邈错乱的神经,滚烫的耳朵,听到了警报声。 身体还在痒。 陆诗邈下意识地想去挠,结果被人逮住手,逼迫她攥在风衣纽扣上。这纽扣是黑色金属,攥在掌心凉凉的,和薛桐的腰带一样凉。 薛桐手摩擦她耳鬓,压迫着抬起她清晰的下颚线,吻到耳朵上,吻到脖子上,看着她问:“现在还痒吗?” “痒。”陆诗邈点头,眼神失焦。 “那就继续。”薛桐这次没压抑自己情动声线,“让我们继续。” 两个月的肌肤隔离,让突如其来的吻变的肆意又猖狂,呼吸打了败仗,声线也开始缴械投降,房间虽然开着灯,但两人的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 她终于嗅见了薛桐的味道。 是尤加利叶落在雪里。 夜雨打翻了玫瑰。 苔藓被日晒又蒸发。 月亮投递出她影子的轮廓,雾凇被风吹乱纷纷落下,欲念破开细缭的纱,不动声色地冲击了太阳。 她在焚香,她好辛辣,她热得浓烈。 她在冰敷自己那些快要裂掉的血管。 她只见黑色风暴之中,一条船穿越急湍停靠赤道绿洲,薛桐手持一根胡桃手仗黑伞,站在电闪雷鸣之中,将胡狼亡神阿努比斯,亲手粉碎埋葬在这片绿洲! 陆诗邈大脑混沌痒意被亲吻抵冲,手扶住对方身体,认真回应这个吻。她托住薛桐的臀线,反抱着她。 青涩又野蛮的病患渴望一剂强效药。 薛桐身上穿的这件黑风衣很好看。 今夜推开别墅门的时候,她看了一眼这衣服就知道,薛桐又是来救她的。 她总能做到。 陆诗邈手回捧薛桐的脸,小臂上的风团渐渐消退,锁骨似乎也在已最快的速度回复正常,只留下一些红印子,和被她抓出血痕。 她的舌,她的眼,她的耳朵,又能精准的捕捉目标,此刻她像是满月夜过去的狼人,恢复成了一个正常的人类。陆诗邈又有点失落,失落药效来的如此之快,她还没搞懂下一步该做什么,身上就不痒了。 薛桐感受到了陆诗邈的分神,她手指摸着藏在头发下的那片风团。 嗯,消失了。 “药效起作用了。”薛桐分开了这个吻,但她的呼吸还没及时压下去。 陆诗邈的胳膊在人背上勒着,两手给这个拥抱打了死结。 “我想和你发生危险。” 薛桐轻扶她的耳朵,“不可以。” “可以。” 陆诗邈不管不顾地抱住,她把头贴在薛桐胸前,不肯松手。 “不可以。”薛桐拍拍她的肩膀。 “亲都亲了,为什么不可以?”陆诗邈还沉迷在刚刚那个忘乎所以的亲吻之中,只要一想到,大脑就是危险信号,比风团还令人危险。 “你已经不痒了。”薛桐无奈整理自己狼狈的头发,想要用头绳扎好。 结果她的手刚放上去,陆诗邈就伸手夺走了头绳,扔到旁边沙发,“我没好。” “你好了。”薛桐扶住陆诗邈的肩膀,想从沙发上起身,却发现对方正用胳膊按压住她的髋,“我带你回家。” 陆诗邈想不明白。 明明刚刚亲吻的时候,薛桐抑制不住地漏出的声音,为什么在转眼之间就能变的清冷。 这完完全全是两个人。 陆诗邈想起刚刚被自己被对方捆住的手,还有身体止不住地憋火,她有些生气,甚至有些不想就此罢休。 她没松开,反而用手搂住了薛桐的脖子,主动亲了上去。 薛桐没想到陆诗邈会这么冲动。 她被亲的有些急促,“好…了。” “不要。”陆诗邈揪住那件黑风衣,向后从肩膀上掀翻,半挂在薛桐肘上,里面只有白色紧身背心。 陆诗邈的下巴戳在薛桐的脖颈上,亲到薛桐声音有些颤抖。 “我们回家,回去行吗?” “回家再继续是吗?”陆诗邈边吻,边将风衣从肘上撤下,薛桐的胳膊很细很白。 现在开着灯,薛桐一低头就能看到陆诗邈的一举一动。可越是能看到犯罪痕迹,人就越被视觉带入泥潭,就越低挡不住诱惑来袭, 薛桐觉得脑袋发晕,她推搡着陆诗邈的肩,但却没能用上力气,“不行,回家…也不行。” 哦。 “回家不行,那就在这。” 陆诗邈知道薛桐对自己设定的下不为例,太过严苛。 这次她差点没命。 那下次只能等她路过天堂。 她不想用自己的痛苦换取这点糖浆,她要得到这瓶蜜罐。 陆诗邈趁机将薛桐的两个胳膊背在身后,和放在后背的手,拧成一个新的死结,随后她继续仰头吻着,甚至大胆的开口:“就在这沙发上,或者你想去香港最贵最好的酒店,带浴缸,还有大床,还是上次我离开你家住的那种。” 薛桐不敢张嘴。 因为她喉咙藏着一整个春天。 “陆诗邈,你真的一点都不乖。” “对,我原本就是特别不乖的人。” 陆诗邈的过敏反应在对话之中彻底消散,她一把扯住了薛桐的腰带,将教官栓牢,套住,彻底得到这条腰带的主人。 薛桐本就敏.感,原本能忍住是因为她是主动者,支配者才有收放自如的权利。 如今一旦开始便成被动方,身体忽然朝不可预控的方向发展,她很不习惯,甚至恐惧这种毫无底线的沉沦。 “我..们去...房间里行吗?” “就在这。” “那我们关灯。” “不要。” “那你知道怎么继续吗?”薛桐咬牙。 “不知道。” “那就听我的,把灯光了,去房间里。”? 第77章 我好宠爱你们 这绝对是一场绝妙的炸裂。 陆诗邈能抱得动薛桐, 甚至是用小臂当场托起人臀线的那种,这让她想起小时候抱邻居的那条小白狗,小狗两个爪子蹬在她的衣服上,留下爪子印倒也不觉得有多脏, 那小狗很白, 雪绒绒的, 脸贴上像是躲在棉花里。薛桐也是如此,柔软的像个小白狗。 薛桐惊呼。 惊呼之际, 她慌忙低抓住人耳朵,像是在捏方向盘, 只是她又不敢用力, 就单纯轻抚, 有气无力地叹道:“你别..受伤。” “第一个月考核的时候,我做了十五个引体向上。” 这是个陆诗邈的证明。 关于她臂力的证明。 放眼望健身房练的块头大的猛男, 似乎也只能做几个, 这不是陆诗邈吹,她考试的时候动了脑子, 利用技巧,拼了命才把十五个引体向上给完成。而抱薛桐,不需要技巧。刚刚说了,她轻的像小狗,不需要用好多力气就可以完成的事。 黑色风衣在半路落下,紧身背心旁的肩胛, 漏出一枝雪松。光秃秃的雪松,衬着一朵云。上海很少能看到雪, 老师布置作文让写雪, 陆诗邈没见过写不出, 她想象有限导致文笔一直不好,于是陆元带她去安吉,大冬天穿着羽绒服在山顶看雪。 雪松挂满整片山,上午阳光一耀她觉得睁不开眼,登山靴踩在雪地,吱吱呀呀,像她的肩膀,嘴唇甜唾。她捧起地上的雪咬了口,和此刻味道一样。声音也相似,像是咬破水果,果皮和汁浆炸裂。 捻捻掐掐。 咯吱作响。 绝妙的炸裂。 “你放我下来。” 薛桐肩膀惊颤,膝盖顶着人月复部,她生怕陆诗邈不管不顾伤到那个刀口,虽然已经愈合,但还是想想就让人害怕。 陆诗邈不听,间接性失聪。 薛桐无奈换成双手搂紧她的脖子,用羞耳止的方式夹住她的腰,表情是持续的惊慌,嘴里嗔怪:“我看你一点事都没了,陆诗邈。” 因为开着灯,她脸好红。 光是眼睛的赏赐。 折射进眼球,人会变成不同的颜色。 “有事。”陆诗邈怕找到不到路,让薛桐受伤就会出大事。 门口落定。 情绪不能断掉,她生怕薛桐有掐断这颗烛芯的可能,陆诗邈伸手揪住背心,把薛桐压在门上继续吻。这两个月她潜心学习,翻阅煌涩教学,深夜曾对着自己小臂,想象薛桐的样子,反复掌握这种技巧。 今天薛桐还是比她高。 于是陆诗邈就攀着人脖子,手抓住冰凉的金属腰带,将人带到眼前。用薛桐曾经吻自己的方式,举一反三地咬她。吻到后面,薛桐只能偎在人怀里。 不是迎欢,也不是讨好,青涩的舌改变了它原有的笨拙,薛桐诧异脑袋发懵。她的喉咙阀门已经闭合,只能苟延残喘。她伸手,用指推搡着人的肩膀,那边还残留消退麻疹红印,她不舍得用力,只能挤出一点空隙,让自己活下去,她被氧气给足柔躏了,膝盖跟着酥麻。 凉飕飕。 她要疯。 她只有一件被浸泡过的衣服, 薛汀没逼她疯,薛冠超也没,工作没有,十年冬日没有。 陆诗邈会。 陆诗邈纠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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