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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声音有点大,手背青筋很明显,心情沉重地再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 尧驯听见动静后条件反射地抖了抖腿,他扭头看宋怀文,眉眼也沾染酒精特有的醺意,语气很是讨乖,“我没醉,你放心。” 宋怀文点头示意知道了,面不改色继续喝水。 221 最后张叔被怀武和瑶光搀着出了包厢,宋母摇着头表示——年纪越大越不服输,老张就这德行。 此刻包厢里的尧驯成功烂醉如泥,他还抱着第三瓶米酒咕噜咕噜喝,不断嚷嚷着,“不能浪费,这可是…好东西……” 宋怀文拳头攥紧,太阳穴那跳得厉害,但脸上还是维持着淡淡上扬的笑意,皮笑肉不笑。 好气。 宋瑶光又回来了,探出头来道:“哥,妈问你回家还是去尧哥那。要是去尧哥那,我就开你车送他们回去。” 宋怀文半阖着眼,睫毛浓密遮挡眼底不少情绪,想起沈乘风说得那些话……明天要开门生意,得回家不能让张叔一个人忙活。但送尧驯一个人回去也不放心,很快做了决定。 宋怀文道,“坐不下这么多人,你开车注意安全,我和他打车回家。” 宋瑶光睁大眼睛语气很激动,“回咱们家那你今晚小点声,隔音可不好。” 宋怀文语气很平,“这不是你要操心的事。” 宋瑶光心里的小人欢呼雀跃,为尧哥默哀三秒钟,她笑容满面地走人。 包厢里的尧某人很安静地坐在椅子那垂着头,俊逸脸庞通红一片,醉了后满脑子都是不能浪费,见什么喝什么,那瓶红酒也被他干光了,一滴不剩。 宋怀文束缚住尧驯作乱的手,把提前倒好的酸奶喂进去,酒精太伤胃,明天就得约法三章。 再喝成这样,卧室门别想进了。 尧驯故作姿态咬着玻璃杯,就是不喝,还伸舌头去舔酸奶,醉眼朦胧也认得出眼前人是谁。 “宋…怀…文…” “我在。” “这个不好喝…” 宋怀文低头把尧驯嘴角溢出的酸奶亲干净,然后伸进他嘴里用舌尖尝了尝还残余的酒味,皱着眉说道,“以后不能再喝这么多了。” “下次…还敢…”尧驯坐在那抱住宋怀文的腰,脸直直覆在宋怀文的腹部,说话又闷又断断续续,“我想吃……下面。” 宋怀文:“……” 这种有问必答未免太气人了点。 222 夜风徐徐,宋怀文背着尧驯走在路上,他看了看周围,幸好瑶光他们离开得比较早,现在广场最后一波音乐喷泉,大型烟火盛放,人很多,地铁都堵住了,出租车更开不进来。 宋怀文挑了个狭窄小道,他背着个西装革履的醉汉,重是真的重,但算不上很吃力。 尧驯在背上也不老实,嘟嘟囔囔着,“我…姓尧,你得喊我尧哥——” “尧哥,听话别动。” 宋怀文没辙,叹着气哄道。 “不…你要听我的……”尧驯觉得嘴里没个东西,于是他张开嘴咬住宋怀文的耳朵,话说得模糊不清,“听…尧哥…的话……” 宋怀文吃痛得蹙眉,额头出了汗,衬着白净面容也多了些红意,呼吸都粗重了许多,“我听话,先撒嘴……” 尧驯边咬边嚼,然后猛然抬起头看路灯,他立马挣扎着从宋怀文背上下来。 力气很大,速度也很快,挣脱成功就撒腿子跑。 宋怀文托着的屁股没了,耳朵也不疼了,他面无表情地盯着正抱住路灯的尧某人。 三秒钟过后,尧驯还想凌空往上爬,闭着眼吼道:“宋怀文——你怎么瘦成这样了——” 路灯:“……”神经病。 宋怀文捂住自己的眼睛,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了。他三下两除二过去拽住尧驯的衣领,决定拖着走,不能太温柔。 宋怀文此刻抿着嘴表情很是冷漠,拿手赌气似的戳尧驯耳朵。 喝醉酒的尧哥一点也不可爱。 然而下一秒尧驯就来了句,“谁也不能饿着我家宋怀文——” “你们不给他吃饭…我给——” “我把宋怀文喂成两百斤的大胖小子——” 大胖小子?宋某诡异地被这几句话治愈好了。 打到出租车后,司机听了一路的同性恋情话,以及各种诡异的话,听得他鸡皮疙瘩起来了。 “我不借钱——” “好,不借。” “我还抠门——” “抠门好。” “我哪哪都不好,但我好喜欢你——” “我知道。” …… 尧驯不依不饶地说着真心话,宋怀文温声且耐心。 司机有点想把自己的耳朵闭起来。 223 老楼区静悄悄一片,尧驯却愈发放飞自我耍流氓,各种抱各种生啃亲,言语也愈发大胆。 “那天…我屁股开了花…但我好爽。” 宋怀文深吸了一口气,闷声道,“周围邻居听得见。” 尧驯闭眼乖巧点头,超大声说道,“我想做爱——” “……” 宋怀文再次深吸一口气,回答道,“明天做。” “你说打野战,好,我赞成……” 宋怀文:“……”他把尧驯脖子上的领带解开,果断用来绑住尧驯的手,画面很色系同样也让人浮想联翩。可惜尧某人醉酒的熊样让宋怀文头疼不已。 为了防止等会进门出事,只好这样办。 幸好上楼上到一半,尧驯嘟嘟囔囔说手疼好累想睡觉。 宋怀文心想喝醉酒说得都是真心话,他缓缓解开捆住尧驯双手的领带。 此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力,得到自由的尧驯拔腿就跑,直接上楼推门而入。 被丢在原地的宋怀文颇有些咬牙切齿,温润如玉的面孔彻底破碎,目光幽怨至极,急忙也跟上去。 宋母和瑶光在客厅那看电视,一扭头尧驯踉踉跄跄走了进来,眼睛微微睁开,迷茫又可怜,眼角都是通红的。 宋母急忙站起身想扶,“小尧这是怎么了,怀文人呢,怎么也不看着你点。” 尧驯没管三七二十一,他张开嘴就开始哭嚎,“妈——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尧驯啊,是你儿子啊。” 宋怀文扶着门框喘气,抬起头就听见这句话。 宋母担忧道,“小尧你没事吧。” 尧驯听见动静转身抱住宋怀文,一把拽到宋母面前,继续边哭边嚎。 “妈,我什么事都没有,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儿子,宋怀文。” 宋母算明白什么是醉糊涂了,她含笑道,“他是我儿子我知道。” 尧驯字字铿锵有力,说得和真的一样,“这就对了,我也是你儿子。” “好好好,你也是。”宋母笑了笑很是高兴。 宋怀文沉默在旁,他现在明白沈乘风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 尧驯喝醉酒以后很诚实,诚实得有点变态。 怀武赶巧从卧室房里出来,他是负责帮大哥和尧哥铺床的。然而客厅里气氛很是古怪,他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眼花。 尧哥亲了口大哥,然后动作麻利把西装外套一脱。 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宋瑶光的尖叫声相当清晰,“哥,快把尧哥扶起来,他想劈叉——” 第60章 224 异常亢奋的尧驯劈叉没劈下去,成功闪着腰后哭得更凄惨了。 宋怀文一边言语安慰一边还得擦眼泪,哄了好久尧驯才肯脱衣服去洗澡。 洗得时候尧驯半跪在地上打酒嗝,言辞恳切说道,“…用力点…我皮薄肉多。” 宋怀文表情险些没绷住,纠正道,“尧哥,你想说得应该是皮糙肉厚。” 尧驯眯着眼笑了,也不回话,全身赤裸着半跪在狭窄的卫生间里,他把头抵在宋怀文的下腹三角区,一副很迫切想来场鸳鸯浴的模样。 …… 这些宋怀文都忍了。 他花了很大功夫把尧驯哄上床,想了个法子,翻开床头放着很久的政治书开始照着念。 尧驯果然听见课本就犯困,闭上眼老老实实睡觉。 宋怀文躺在尧驯身边,伸出手轻轻抚摸尧驯的脸庞,月光下视线朦胧,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过程十分鸡飞狗跳,但现在安宁得很,一切都像做梦一样好。 宋怀文抱着尧驯,俗话说乐极生悲,他不想悲,只想尧驯一直这么高兴,心里那低沉的声音反复劝告自己不能患得患失。 睡着的尧驯像感知到热意似的也抱紧宋怀文,声音断断续续却清晰,“我在……别怕…” 有那么一瞬间,宋怀文觉得尧驯是清醒的,他那么聪明,他分明什么都知道。 宋怀文闭上眼回答道,“你在,我不怕。” 外头月光如华,此时无声胜有声。 225 宋怀文起得很早,他和醉汉第一个睡在家里的夜晚什么也没发生,他俯身吻了吻还在沉睡的尧驯,穿戴整齐去天台晒昨晚尧驯换下来的衣服内裤,顺便下楼买早点。 快到十点,怀武早就上学去了。 宋瑶光在客厅帮宋母削苹果吃,张叔坐沙发上喝茶嗑瓜子,他好奇得问了句,“怀文,小尧还没醒呢?” 宋怀文在挑拣做卤味的毛豆,头也没抬,“没醒还在睡。” “快中午了,去叫醒他吧,要不然赶不着吃午饭。” 宋母也笑道,“等会我来下厨,多了个儿子也是高兴事。” 宋瑶光想起昨晚那场面就想笑,连连附和,“妈说的没错,哥,你赶紧拉着尧哥起来和你一起剥毛豆。” 宋怀文表情很淡定,放下那袋子毛豆去洗手,用了肥皂,怕豆子气味太浓,让尧驯闻着难受。 推开门后,他睡了很多年的床上躺着个正儿八经的大男人,床铺皱巴巴,被子也卷在腿上,尧驯把半边脸埋进枕头,趴着睡姿势呈人字形,屁股有些肉,身材精瘦不显壮,唯一看着有些肉的地方就是这儿了。 睡得十分没心没肺,头发凌乱不堪,上半身还有红痕,昨天洗澡的时候尧驯非要宋怀文亲,不亲不肯洗。 宋怀文走过去揉了揉尧驯的屁股,做完坏事的手轻微颤抖,这样的行为不太好,他选择假装淡定,表情没有愧疚,眼底酝酿着即将倾盆的风暴。 坐在床头后,宋怀文用手捏住尧驯的鼻子,声音很轻,“醒醒。” 尧驯缩头皱眉,充耳不闻继续哼唧。 “尧哥。” “……zzz” 宋怀文蹙眉思考了会,他松开手后站起身,轻飘飘说了一句,“公司破产了。” 尧驯眉头在互相打架,表情开始烦躁不耐。 “我跟人跑了。” 尧驯猛然睁开眼,连滚带爬拽住宋怀文的一只手,“有话好好说,大清早差点把我吓死——” “穿上免得着凉。”宋怀文捏了捏尧驯手心,松开后去把提前准备好的衣服拿给尧驯。 尧驯爬起来时觉得内裤有点松,有些沮丧地开始发问,“为什么我穿你的容易漏风。” “大小问题。” 尧驯气呼呼穿好衣服,一副大可再说,小心我和你拼命的架势。 但宋怀文接下来说的话让他条件反射开始脚软。 “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嗯?” 尧驯摇头如拨浪鼓,这语气一听就感觉不会是什么好事,反正也想不起来,“不记得不记得,喝断片了啥也不记得。” 宋怀文笑笑不说话。 “……所以我干啥了?”尧驯开始变怂。 宋怀文轻道:“先去刷牙洗脸,晚上慢慢想。” 尧驯彻底呆滞住,他挠头挠了半天都没想起来任何事,他只记得昨晚做了个春梦。 宋怀文拿领带绑着他不让他射。 226 吃午饭的时候,尧驯捧着碗感觉除了张叔外,其余人的目光看他都怪怪的。 客厅的老电视播放市区实时新闻,尧驯刚吃完宋怀文夹进自己碗里的一块红烧肉,结果一抬头就看见上面在播自己昨天英姿飒爽抓贼的视频监控录像。 “优秀市民追击盗窃井盖的不法分子,西装小哥好样的!” 标题醒目得让宋母笑出声,宋怀文也抬眼看了会,把尧哥拍得没真人好看。 尧驯越看越觉得羞耻,接下来还是那个硬要送自己锦旗的城管接受采访。 昨晚跑没了手机就是因为这人,他含恨再吃了块红烧肉。 下午尧驯帮宋怀文处理食材,那些毛豆还有藕要切片,肉类腌制……都很费时间功夫。 两个人蜜里调油忙完这些事后准备一块去店里。 这回张叔坐在后面,让尧驯坐副驾驶,家庭地位不言而喻了。 宋怀文中途停车去旗舰店买了新手机给尧驯,付钱的时候眼睛都没眨一下。 尧驯压低声线说道,“晚上我必须肉偿,你别拦着我。” 宋怀文嗯了一声,捏完耳垂后心情好得很,嘴角上扬声音低沉极了,“我一向拦不住。” 老宋烧烤开业了,搬桌子搬椅子以及打扫卫生各种事。一切景象都好似从前,又仿佛什么都变了。 人来人往的闹市区繁华依旧。 尧驯不再是个来搭讪的客人,他站在宋怀文身侧很般配,形影不离,目光相互缠绵。 过后宋瑶光和黄宁一块来了,张叔在厨房里撸起袖子准备干活。 宋怀文在这么一刹那明白了自己的新生活已经开始。 遇见尧驯后,一切都焕然一新。 227 但是,这并不妨碍宋怀文秋后算账,酗酒太伤身体,必须要给尧某一个教训。 凌晨一点收摊,张叔乐呵呵骑着停放在巷子口很久的电瓶车回家,让小两口多相处才好。 小区很安静,两个人回来却没有上楼,尧驯出发前给笼子里留了不少饲料,饿不着傻叉鸟。 他俩都没下车。 因为尧驯被宋怀文压在副驾驶那亲得格外凶,过于深入导致喘不上气。 宋怀文让尧驯歇口气,尧驯色心不改舔了舔嘴唇,“祖宗,玩车震不?” 宋怀文彻底气闷,他咬了口尧驯的脖子,“不玩,上楼。” 尧驯深刻思索得出结论,“懂了,下回咱开车去郊外,这儿怕吵着人睡觉。” “……” 根本无法反驳。 第61章 228 进了家门后卧室里亮起了灯。 宋怀文推开衣柜,里面有许多崭新的领带,皮带,看着就昂贵。 他挑了根深灰色的,低下头用手指打领带,研究如何绑得紧却不勒人。 身后窸窸窣窣,尧某人已经兴奋地把裤衩子脱了。 宋怀文扭头看向尧驯,声音低沉,“还喝吗?” 尧驯略显心虚的把窗帘拉得更紧,“不喝了不喝了。” “昨晚我也这样问你。”宋怀文摩挲着领带,笑容很淡,“你回答我下次还敢。” 尧驯连忙躲到窗帘后,像只耷拉尾巴的大狗,“不敢不敢,喝醉了容易说瞎话。” “沈先生提前告诉我。”宋怀文咬字清晰,“你有问必答,句句都是大实话。” 尧驯立马从窗帘后滚出来,跳上床盖好被子,把眼睛都闭紧,佯装淡定的碎碎念,“睡觉睡觉,突然好累啊,我养足精神明天抓他揍一顿,居然这么污蔑我……”声音越说越小,越来越虚。 尧驯心生不安,试探性睁开一只眼,“???”他咽了咽口水后讨好一笑。 宋怀文脱掉了裤子,肤色白导致手臂上的青筋更加明显,寸头利落,骨相和五官都没得挑,温和疏离,笑起来惊艳,沾染欲望后更有几分男人特有的色系,修长脖颈处的刺青微动,他手拿领带,轻轻绷直它,缓缓问道:“记得昨天被绑住手吗?” “……不记得。”尧驯坐起来露出赤裸的上半身,他耳朵已经开始泛红,老实交代,“但做梦梦见你绑我下面,不让射…” 宋怀文上床时双腿分开,免得压到尧驯,他俯身去亲吻尧驯的锁骨,咬出红痕后,安抚性舔胸膛,坏心眼吸吮了会,换尧驯一阵吃痛吸气。 宋怀文松开嘴,他抬起头用两根手指撬开尧驯的唇,指尖微凉搅弄温热的舌肉,轻插细挑,口腔闯进异物后分泌津液,顺着手指流了出来。 尧驯呼吸不畅憋红了脸,而宋怀文淡然轻笑,手轻拔出来,再俯身把液体舔干净。 “尧哥,事不过三,我也只问最后一遍,还喝那么多吗?” 尧驯连忙摇头,“不喝了不喝了。” 宋怀文轻轻用领带绑住尧驯的双手手腕,深灰色自带禁欲,被捆绑着,姿势格外色情。 尧驯以为这事就算这么过去了,他蹬开被子,也和宋怀文一样半跪在床上,两个人赤裸相对,“你生气罚我呢?” “是。” 尧驯相当不知死活,被绑得十分心潮澎湃,他凑过去亲宋怀文的喉结,舔得很专注,若有若无的挑衅。 宋怀文仰起头享受被舔弄,半阖着眼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过后他拉着领带一角,把尧驯成功从床牵到秋千上。 尧驯半躺在上面,脖颈被迫绷直,只能仰着脸,目眩神迷看着天花板,一边喘着气,下半身被刺激得勃起,手被绑在一块只能无力得垂在头后。 这副模样让人充满蹂躏欲,胸膛起伏处微肿的两点,上面还有宋怀文的牙痕。 润滑油拧开的声音伴随喘息声,好多天没有做过,后穴那很紧,插入手指都有些困难。 宋怀文倒是十分有耐心,还特地塞了个枕头垫在尧驯的腰那。 尧驯忍不住想夹紧双腿,后面也越缩越紧,情热一时间浓烈,宋怀文半跪在秋千的末端,强行掰开了尧驯的双腿,轻轻含住性器,让尧驯放松些。 “…你……别舔……” 尧驯手无法乱动,他全身心感受自己身下的性器被温热口腔包裹,越来越深,狭窄又热,还有舌头在舔弄敏感的龟头,没一会儿他开始剧烈颤栗着大腿,腰部抖动起来,屁股发软,伴随高潮来得太快,因为生理反应夹紧宋怀文的头,想埋得更深些。 宋怀文抬起头轻笑了声,被射得下巴那都沾染精液,嘀嗒一声砸在地板上,很浓。 “我轻点,尧哥听话,别夹了。” 尧驯涨红了脸,呼吸粗重,头再次无力的后仰,“这不是我控制的住……嗯…疼……” 手指摸到了前列腺那处,尧驯全身都如同被电流刺激般开始放荡起来,秋千也随之嘎吱一声轻轻摇晃,尧驯有些怂,他声线发颤,“去床上…玩好不好?” 话音刚落,尧驯满脑冒金星,又痛又胀,诡异的是前列腺那插一下又爽得快感暴增,让人又爱又恨的感觉,一半地狱一边天堂。 宋怀文在性事上很少说话,埋头闷声操,又狠又平静,心里那团火焰被逐渐浇灭,他掰开尧驯的大腿,挺身操弄着,起初很缓慢,给尧驯适应和喘息的机会,秋千晃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尧驯逐渐痛呼和呻吟起来,这个姿势又一览无余,又能插得很深。 宋怀文抬手将尧驯大腿彻底抬高,架在了靠背处,侧入式的姿势轻松许多,宋怀文的身体往前耸动,性器在尧驯后穴那不断撞击,越来越深,动作越来越刁钻,秋千随之微荡,侧躺在上面的尧驯双手被桎,只能紧紧贴在实木那喘息。 腰被操得快要折断了似的,尧驯最终没忍住求饶,嘴角溢出些津液,哭腔里包含无数情动。 “…慢一点…慢一点真的……受不了了…” 宋怀文的声音很低,性感而沙哑,他用手轻轻抚摸着尧驯因痉挛而蜷缩着的脚腕,像抚摸艺术品,“内射不用教。” “尧哥,下次再喝醉就不是这样了。” …… 尧驯背部被烙印出红痕,手腕那也红了一圈,屁股又疼又麻,爽归爽,但腰真的快断开了。 他哀嚎着想送走,这玩意不是他这个年龄段的男人能适应得了的。 越用力被操越晃,差点没被操死。 尧驯半身再次瘫痪,被宋怀文伺候着洗澡后他躺床上动个手指都累。 这一次不像 第一回 那么中规中矩被操,简直挑战人类极限姿势。 宋怀文依旧人模狗样的淡定脸,再猛烈的床事他都顶多出些汗,青筋凸起得明显些,然后越闷越凶,越操越狠。 他把尧驯干得服服帖帖后,还心情甚好得去擦拭地上的精液,以及秋千上尧驯流出的液体。 屋子里气味带着膻味,打开门后看时钟,发觉已经到了深夜三点半。 宋怀文躺回床上和尧驯一块睡觉,他第一次内射被夹得很舒服,快感猛烈,让他有些做过火了,他抿着唇玩尧驯的头发。 宋怀文觉得自己很幼稚,那些难以启齿的东西为什么说不出口呢,好想讲出来,他继续边思考边玩头发。 “……操完我还不让我睡……”尧驯闷声反抗。 宋怀文低笑,“你睡我不闹。” “那你撒开手啊。” “不撒。” “饶了我,我下回真的不敢了。”尧驯欲哭无泪,他颤颤巍巍想动一动自己的屁股,可压根挪动不了,只能继续重重瘫痪在床上,吸吸鼻子有气无力道,“远离酗酒,从我做起,我明天就印横幅回来挂家里。” “嗯。” 宋怀文过了会没忍住,他吻着尧驯的鬓边,白净面容涌些红晕,捂住自己眼睛小声说道:“不带套,舒服,但我刚刚不好意思讲,怕你夹得更紧。” 说完宋怀文就抱住尧驯,闭上眼一副想睡觉的模样。 “?????” 尧驯报复性咬住宋怀文的喉结,粗喘着气放弃挣扎。 最终尧驯恍然大悟说道,“流氓根本不是我。” 宋怀文闭着眼点头。 “嗯。不是你。” 第62章 229 这一回是尧驯先醒,他睁开眼后果断掀开被子,像条大毛毛虫似的从底下钻洞拱到宋怀文怀里去。然而动作太大,漏风进被子里,成功把宋怀文给拱醒了。 “我喝醉之后到底干了什么?”尧驯想了一晚上都没想明白,自己究竟干出了什么事。 宋怀文反问,“真想知道?” “我想得睡不着,快告诉我。” 宋怀文沉思片刻后掀开被子,他站起身准备去洗漱,“尧哥,你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 尧驯在床上滚来滚去,相当不满意,哀嚎着,“说了一半又不说,这让我死的不痛快,太难受了,比屁股疼还难受……” “等会我给你涂药。”宋怀文淡定处理本次尧驯大型撒娇事件。 “我自己涂。” “……” “算了,还是你来吧。” 宋怀文在洗手台那刷牙,声音有些含糊不清,“早上想吃什么。” 尧驯老老实实回答,“三鲜包外加炸麻球,再来杯豆浆。” “过会就去给你买。” 宋怀文洗完脸后进来穿衣服,看着尧驯还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他无奈地凑过去亲亲抱抱。 尧驯原本还佯装凶狠眉头紧锁,亲亲抱抱后被宋怀文哄得找不着北,也滚去刷牙洗脸了。 230 宋怀文买完早点回来,开始日常喂鸟浇花,扫地抹灰,洁癖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想把自己的痕迹留在尧驯屋子里每个角落。 宋怀文清楚自己过于敏感自私,占有欲太强,这是缺点,但他不想改。 宋怀文抬起头看向坐在沙发上边咬包子边批文件的尧驯,一下子有些舍不得移开视线,他看了好一会儿才继续拧干抹布,专注擦起背景墙。 耳边都是尧驯的声音,日常骂骂咧咧,“年年做豆腐渣工程的老混蛋还敢找我做生意,这傻叉做一栋楼烂尾一栋,居然不死心想继续坑我,我等会就回个信去骂他。” “什么娱乐圈拍电影,我回家的诱惑还没看明白呢,这怎么又塞进来张拍卖会邀请函。” “打高尔夫,赛马,游艇聚会…他们都五十多岁人天天搞这些吃饱了蛋疼的活动,还不如多喝热水养生泡脚。” “还有让我去什么红灯区看表演,我发现这有钱人玩得是真变态,啧啧啧……” 这些不着边际的碎碎念宋怀文听了半天,也没觉得聒噪。 中午吃饭之前,宋怀文拽着尧驯去卧室里上药,边上药边玩,尧驯哭出几滴眼泪,虽然是装的但也让宋怀文心疼个不行。 屁股两团肉肿了起来,红印很明显,是宋怀文拿领带轻轻抽的。 因为尧驯太气人了,他扭过头来半阖着眼,摄出的目光很复杂,兴奋,迷离,甚至于有点故意的挑衅……宋怀文看着看着就硬了。 尧驯特地咬住昨晚那根领带,口齿不清说道,“你绑我还玩我,不明不白操了我一晚上,到了白天还不告诉我为什么……” “嗯?”宋怀文轻扯领带。 “你嗯什么嗯,我昨个被你妹那眼神盯得毛都快竖起来了,她还问我腿和腰有没有事,我哪有什么事……你在听我说话吗,我的祖宗啊,你生气也不和我说为什么生气,难道以后你想分手,还死不告诉我为什么分手?” 尧驯脑回路已经开始绕死,脱口而出,“你咋这么闷骚,咱们干脆快点分手,现在立马去个什么国外盖个结婚章,免得万一你半夜卷铺盖跑了,我还不知道自己为啥老婆没了……” 宋怀文条件反射蹙起眉,他挑起尧驯的下巴,然后用领带不轻不重抽了下尧驯的大腿内侧。 一条红痕,微疼,密密麻麻的快感袭来,尧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这儿。 宋怀文把尧驯压在床上,尧驯的脸埋在床单里,手也被覆盖住,这姿势很方便后入式。 宋怀文咬住尧驯的耳朵,“不分。” 尧驯低声评价道,“你丫就是闷骚怪……” 宋怀文捂住尧驯的嘴,修长的手指轻撬开唇缝,找到了最会作乱撩拨的舌尖,极尽温柔的亵玩。 231 尧驯衣柜里有太多领带,还有一些长长的皮带,都适合用来绑住。 过会要吃饭,宋怀文好心放过尧驯,他温声细语哄着嘴唇微肿的尧某人去客厅沙发上等着,做得全是尧驯平时爱吃的菜。 吃完后宋怀文刚进厨房洗碗,家里就迎来了位不速之客。 尧驯一打开门就看见沈乘风慌慌张张满脸蛋疼,他还跟躲什么似的急忙钻进屋子里,“赶紧把门关上——” “出什么事了?” 沈乘风呼吸剧烈,边说边恶狠狠得攥拳头,“之前下棋被老李的孙子揍了一拳,碰巧来的路上碰见他了,我打完招呼后趁他不注意往他屁股那踹了一脚,这臭小子正追杀我呢——” 尧驯挑眉,“谁都知道你会来我这,估摸过会人就找上门来。” 沈乘风粗声粗气,“反正你来替我挡挡。” “……” 尧驯还没回话,宋怀文就站在厨房门口擦手,纸巾被揉皱,眼底晦暗不明,脸上却挂着淡笑,询问道,“沈先生吃饭了吗?” 沈乘风莫名觉得脖子发凉,他摆摆手,“别误会,我不是来蹭饭的,更不是看你俩处对象的,主要就是来告诉你们一消息。” 尧驯老老实实走到宋怀文身边,摆明了夫唱夫才随的完美立场。 沈乘风翻白眼想骂娘,“……”情侣都是什么狗东西! 此刻阳台上鹦鹉扭着屁股再次来了句。 “你孤寡——” “孤寡——” 沈乘风总算明白为什么尧驯之前想宰了这只傻叉鸟,白养了一阵,还能这么没心肝嘲讽。 沈乘风酸狗脸,心不甘情不愿说消息。 “冯军的事被董域彻底翻了出来,上面扫黑除恶的小组下来,查出来这损人早几年还买卖人口……孙忠南之前也被他坑进赌场输得倾家荡产,十几亿的账本外加其余很多案件压在一起,冯军估计得判死刑。” “董域昨天上午走了,他这疯子有仇报仇有恩必还,托我带句话给你。他说他不欠宋家任何人情,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宋怀文点头后面无表情,过去和现在本来就泾渭分明,他从尧驯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纯粹的爱意,待人的明朗,洞察世事的睿智……种种特质都影响着他。 宋怀文有时候觉得自己做了一场困顿苦难二十四年的梦,那些烂泥里开出的花终究找到归属。 昨晚收到银行入账信息,减去六年前借的二十万,合法利息上的二万七,其余一分不多一分不少都要了回来。 宋怀文最终扬起嘴角笑了笑,目光缱绻看向尧驯,没有太多忧愁,他坦然接受一切都尘埃落定。 尧驯握紧宋怀文的手,他知道有些事不必说。 反正宋怀文有他尧驯掏心掏肺爱着了,不会再回到从前。 232 沈乘风走之前还没忘记丢下一句,“你俩悠着点,纵欲过度容易肾虚。” 尧驯差点没冲出去踹沈乘风,他冷静了会咳嗽几声后表示,“万一真虚了,我天天变着花样给你买腰子补。” “……” “你要是不爱吃腰子,那咱就买两箱肾宝片。”尧驯抬手拍了拍宋怀文肩膀,贼坏的又来了句,“一箱你的,一箱我的,争取金枪不倒。” 吃肉管理>三二+伶衣,柒伶柒衣寺六* 第63章 233 王婶现在看见尧驯都拐弯走。 她那天照常跳着舞,却没想到尧驯拖着那口子来小广场围堵她。 众目睽睽下,尧驯握住王婶的手深表感谢。 “婶,实在太谢谢您了,没有您我哪来的对象,这不我把人带来给您瞅瞅,还特地一起送上面锦旗。” 王婶不愿再笑,她僵硬地接下了那面“月老下凡,在世红娘”的锦旗。 尧驯还将沈乘风的照片塞到王婶手里,超大声道,“我把他的终身大事也托付给您了,婶,您就是我们兄弟俩的救星——” 宋怀文无奈在旁边站着,然后还和尧驯一起鞠了个躬。 王婶:“……” 她风风雨雨好多年,什么牛鬼蛇神,牛头马面她没见过,但尧驯这种她闻所未闻! 王婶深呼吸后有点把持不住,被其余几个老姐妹搀扶着撤离现场。 尧驯摸下巴沉思,“我等会就去菜市场抓几只老母鸡送到婶家里去。” 宋怀文道,“她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 “???为什么。” 宋怀文摸了摸尧驯头,低笑道,“因为你可能连门都进不去。” 234 秋天在文南市的存在感太低,一两个星期的功夫气温骤降,寒风四起,大街上人们大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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