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直到她来到村口篆刻着“西陵村”三个字的巨石前,直冲天际的血腥味将她一下子惊醒。 西陵村出事了。 阿窈赶紧往村里跑去,一路上不少村民一边惨叫着一边向外逃跑。 路上她遇到了逃跑的沈如月,见阿窈还在往村里走连忙拦住她。 沈如月语气慌张,掩盖不住的害怕道:“出,出事了!村子里出现好多坏人!” “你不要去了阿窈姑娘,会死的。” “他们到处杀人!别去,你会死的!” 突然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拉着阿窈的手着急问道:“璟砚呢?他送你回家,怎么还没回来?” 阿窈满脸悲痛和愧疚,颤抖着开口道:“璟砚先生,他,他为了救我被贼人杀害了……” 说着忍不住泪流。 沈如月闻言,一下子像是被抽去全身力气,剧烈喘息起来:“璟砚!璟砚啊!” 想到相依为命的弟弟被害,她悲切地哭嚎不已,不敢置信地看着阿窈。 这时,简浅言阴险的声音在远处隐隐约约地响起。 “简书窈,你再不出来,我就杀了所有人!” 她的声音如同地狱恶鬼将阿窈缠绕窒息。 阿窈来不及悲伤,为了村子,她大步向着声音的源头走去。 带着必死无疑的决心。 “阿窈的命是阿婆救的,她把我带回西陵,这是我们的家园,阿窈这条命就替阿婆还给西陵村吧。” 沈如月想要拦住她,可是阿窈并不肯停留。 “你会死的!不要去,阿窈姑娘!”沈如月拉住她道。 阿窈回道:“我不去会死更多人!不要担心,沈如月姐,你要替先生好好活下去!” 沈如月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潸然泪下。 …… “住手!” “我来了!简浅言。”阿窈出现在简浅言眼前。 “你不是想杀了我吗?我就在这里,任你处置。放过那些村民,他们都是无辜的!” 阿窈正色看着她,不动声色地直视着她。 “你终于出现了!哈哈哈哈!这些贱民居然让你舍得来送死!”简浅言大声讥笑道。 她手拿着一把长剑,刀光剑影间一抹亮光映照在她狰狞恐怖的左脸。 简浅言缓缓靠近阿窈,剑尖直指阿窈的胸膛,仿佛下一秒就要一把捅穿她纤细的身体。 “你知不知道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她顿了顿又道。 “我不会让你那么轻易地死,我要好好折磨你!” 简浅言拿起长剑,一剑刺穿阿窈的肩胛。 “嘶。”阿窈痛呲出声,攥紧拳头忍耐着,额间不断渗出冷汗。 简浅言欣赏着阿窈疼痛的表情,满意地笑着。 她又举起长剑,向着阿窈的心口刺去。 “嘭呲!” 简浅言还未刺下去,远处飞射出一只箭矢,蓦地射中她。 她痛得丢落长剑,随即捂着伤口,看向箭矢射出的方向。 简浅言瞳孔猛地一怔,旋即冷笑起来:“侯爷,是你。” 四周的杀手立刻将简浅言保护地围起来。 “格杀勿论!”陆砚钦从远处走出来,沉声下令道。 这一声令下,周围的兵马就立即将简浅言及其手下的杀手通通包围。 血溅当场,刀光剑影。 陆砚钦的人不出一刻钟就将简浅言的人杀得片甲不留。 陆砚钦更是英勇无比,飞身向前将抓着阿窈的两个杀手,左右两剑,通通斩杀。 只剩下简浅言一人堪堪站着。 她颓然低着头,失魂落魄地喃喃道:“都死了,都死了……” 简浅言突然抬起头来,泪流满面地望着陆砚钦和阿窈:“我错了!我知错了!侯爷,别杀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跪在地上,跪行几步到阿窈脚下,声泪俱下:“书窈妹妹,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替我求求侯爷!我不想死!”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陆砚钦英眉冷肃,沉声对她斥道。 阿窈只失神望着流血千里,尸横遍野的西陵村。 对两人的话,恍如未闻。 简浅言趁两人不注意,猛地起身,她将手里藏着的匕首对着阿窈狠狠捅去。 “去死吧!贱人!”她口中咒骂道。 “小心,书窈!”陆砚钦飞快地上前将阿窈拉开,挡住简浅言手里的匕首。 “咳呲!”他自己却被简浅言捅穿心脏,呕出一口血来。 简浅言立刻被周围的侍卫抓住。 带下去时,她仍在不停癫狂地咒骂:“该死,你们全部都该死!” “简书窈,你这个贱人!” “我早该杀了你!” 语气憎恨,状若疯魔。 陆砚钦失血过多,再也无力支撑,将要瘫倒。 阿窈不忍,上前接住他。 陆砚钦奄奄一息地倒在阿窈的怀里,他艰难地用指尖抚过阿窈脸上浅红色的疤痕。 温声道:“我要失言了,砚钦哥哥再也不能继续保护我的小书窈了,你以后要好好地活下去……” “书窈,对不起,从小保护到大的妹妹却被我伤得最重……” 话语还未说完,他的手骤然无力地垂落。 一滴温热的清泪蓦然从阿窈脸颊滑落在陆砚钦手上。 阿窈抬头望天,满目凄楚。 她心觉得,自己身如浮萍,无人可依。 此时,一声嘹亮的鸡鸣响彻天际,白昼的光芒撕破晦暗的夜幕。 天终于亮了,将希冀的光亮洒满人间。 几年后。 岁月流转,时过境迁。 简书窈已经不复当年模样,她清丽的脸庞在时光的打磨中也显露了成熟的痕迹。 她早已习惯了这一世的生活,前世的记忆就好似一场噩梦,随风而逝去了。 当年被简浅言划伤的疤痕也越发地淡了。 简浅言屠村事件平息后,阿窈一直在西陵村平静地生活着,从未离开。 她与沈如月来到沈璟砚的坟前祭拜。 沈璟砚的坟墓被精心打理过,没有荒草杂生的凌乱。 “阿窈姑娘,真是劳烦你了。”沈如月望着整洁的坟头,对阿窈道谢。 阿窈回以一笑:“不要紧,都是举手之劳。” 两人望着篆刻着沈璟砚名字的墓碑,皆默不作声。 一股悲伤的气氛在四周蔓延。 “那日多亏了先生救了我,要不然……”阿窈没再继续说下去,不忍心提起伤心事。 沈如月喃喃道:“他喜欢你得紧呢,你的命在他眼里比他自己还重要。” 她顿了顿又道:“所以啊,阿窈姑娘,你可要替我弟弟好好活下去!” 沈如月说完已经是泪流满面。 阿窈闻言,坚定地点了点头。 她要替阿婆,替沈璟砚,替枉死的村民守护着西陵村好好活下去。 天牢内。 暗无天日,阴森可怖。 潮湿的空气中血腥味刺鼻,牢中时不时传来锁链碰撞摩擦的细碎声音和惨叫。 简浅言被关押在最深处,她木然地坐在地上拿着一柄断裂的破木梳,机械地来回梳头。 她的眼神一片空洞,好似失去灵魂。 口中不住地在呢喃:“母亲……嫡女……贱人……” 这时牢门被缓缓地打开了,她惊恐地看着门口的身影,惧怕不已,仿佛是什么洪水猛兽。 “可惜,你现在太丑了!比不上当初的简书窈一分一毫,本将军对你这样的怪物不感兴趣。哈哈哈……” 贺宴靳倚在门框,眼神阴鸷地冷笑着。 “不过,我的弟兄们倒是想试试相府嫡女是何滋味。” 说着,几个士兵打扮的人靠近简浅言。 “不要,不要!”她凄惨地尖叫。 士兵将一个布袋掩住她骇人的面容,就对着她上下其手。 他们粗暴地撕开简浅言的衣裳,进行兽行之举,尽情释放欲望。 贺宴靳闭上眼睛,聆听简浅言的惨叫声,脸上浮现享受的神色,他认之为天籁。 事后,留下一地不堪旖旎。 简浅言的衣裳散落四处,她惊骇地抱住自己裸露的身体,不断摇头晃脑,已然疯癫。 “贺宴靳,贺宴靳,贺宴靳!”她不断地重复贺宴靳的名字,声音忽大忽小。 贺宴靳见状讥笑道:“你疯了吗?相府的千金大小姐,哈哈哈。” “是有什么话想要对本将军说的?”他玩笑似得俯身低头向她靠近。 猛地,简浅言突然拔出那柄断裂的木梳对着贺宴靳袭去。 贺宴靳避躲不及,被她一击命中。 那木梳断裂的锋利之处,正直直插进贺宴靳脖颈。 “你!贱人!”鲜血霎时间喷溅而出,汩汩流淌着,将贺宴靳身上染得猩红一片。 贺宴靳捂着伤口,失血过多倒在地上。 简浅言见状,厉声尖叫:“都该死!去死吧!” 最后,一切尘埃落定,归于平静。 幽暗的牢狱深处,只留下她的身影在摇曳的烛火下闪烁着。 捡夫君,不如捡干娘 我有一个穿书的姑母,她告诫我不要捡男人回家,会死。 所以书中男主邓凌浑身是血地倒在村口时,我没有看他,反而捡了个快病死的老妇人。 后来邓凌被我表姐捡了去,表姐笑话我:「你看我捡回来的夫君多英俊,而你给自己捡个体弱多病的老娘,简直蠢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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